姜清月被我堵得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苏念，我知道你恨我。”
“但你不能否认，沈聿白爱的人，一直是我。”
“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我们早就结婚了!”
“是吗?”我端起一杯香槟，轻轻晃动着，“那他怎么会娶我呢?”
“那是因为你用了卑鄙的手段!”她激动地指责我，“你用你的腿，道德绑架了他!”
“我卑鄙?”我笑了，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姜清月，你以为林晚晚是你的人，我就不知道吗?”
“你让她模仿你，接近沈聿白，不就是想试探他对你还有没有感情?”
“你想看他为了你，会不会和我离婚。”
“结果呢?”
我把空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结果他真的为了一个赝品，要和我离婚。”
“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得意?觉得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姜清月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是又怎么样?这只能证明，他根本不爱你!”
“对，他不爱我。”我坦然承认，“但他爱的，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