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偶尔听王姐说,有人在菜市场看见他捡别人扔的烂菜叶,也有人说他去工地扛水泥,
累晕在工地上被送进医院,醒来后又接着干。“也是可怜。”王姐叹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沈知远正给安安喂米粉,闻言淡淡道。
“他要是早点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沈知远的求婚很简单。
那天是我们第一次相识的日子,他做了桌菜,干妈抱着安安坐在旁边。
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个戒指盒,单膝跪地。“月月。”他看着我的眼睛,语气认真。
“我知道你受过伤,不敢轻易再相信人。但我想试试,一辈子对你和安安好。
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戒指是素圈的铂金款,没有钻石,
却比我见过的任何珠宝都亮。我想起三年前顾言承拿着鸽子蛋钻戒跟我求婚时,
也是这样单膝跪地,说要爱我一辈子。可一辈子太长,有些人走着走着就忘了初心。
“我愿意。”我接过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大小正好。干妈笑着拍手,安安也跟着咯咯笑,
小手拍着桌子,把勺子都扒到了地上。订婚宴定在一家古色古香的茶馆,
就是当年我和干妈常去的那家。沈知远包了整个二楼,窗外是潺潺的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