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江晓雨手里攥着那张粉色的请柬，指尖都在发抖。"雨雨，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闺蜜钱小小从她手里抽走请柬，一看署名就倒吸一口气，"**，韩景川要结婚了？
"请柬上印着烫金字体：韩景川&李梦瑶。江晓雨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他结婚关我什么事，
我自己都要订婚了。"说着，她下意识地转动手上的钻戒。那是男朋友赵轶买的，三克拉，
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钱小小担忧地看着她。
江晓雨深吸一口气，把请柬塞进包里："我没事，真的没事。韩景川是我高中同学，
发请柬很正常。"她没说的是，韩景川不只是高中同学那么简单。六年前，他们是恋人。
六年前，他为了出国深造，在机场告诉她："雨雨，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让你等我，
也不想被束缚。"那时候的江晓雨哭得撕心裂肺，求他不要走，求他带她一起走，
求他不要分手。但韩景川只是淡淡地说："江晓雨，你太粘人了，我觉得累。
"后来她才知道，韩景川在美国很快就有了新女朋友，一个混血儿，叫Lily。
江晓雨花了整整三年才走出来，又花了两年才遇到现在的男朋友赵轶。赵轶对她很好，
体贴温柔，家境也不错，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有点无趣。但江晓雨觉得平淡也挺好的，
至少不会再有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雨雨？"钱小小在她面前挥挥手，"你真的在发呆。
"江晓雨回过神："我在想明天订婚宴的事情。对了，你记得穿那条蓝色的裙子，
我们约好了要做姐妹装。"钱小小犹豫了一下："雨雨，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
你真的爱赵轶吗？"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直直地扎进江晓雨心里。爱吗？她说不清楚。
她喜欢赵轶的稳重，喜欢他的可靠，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安全感。
但那种心跳加速、寝食难安的感觉，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爱。"江晓雨说，
"不爱的话我为什么要嫁给他？"钱小小还想说什么，江晓雨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赵轶。"轶哥。"江晓雨接起电话。"雨雨，明天的订婚宴你爸妈都到了吗？
我妈说要提前去酒店看看布置。"赵轶的声音温和稳重，
和六年前韩景川那种慵懒磁性的嗓音截然不同。"嗯，我爸妈下午就到了。
你妈妈想看就去看吧，我相信婚庆公司的专业度。""那行，我晚上过去接你吃饭，
我妈想和你聊聊婚礼的事情。""好的。"挂了电话，
江晓雨看见钱小小正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她。"看什么？""你和赵轶说话的时候，
就像在汇报工作。"钱小小说，"一点**都没有。"江晓雨无奈地笑了："小小，
我们都二十五岁了，不是十八岁的小女孩了。爱情这种东西，平平淡淡才是真。
"钱小小撇撇嘴，没再说什么。但江晓雨心里清楚，钱小小说得没错。
她和赵轶在一起快两年了，两个人像是搭伙过日子，什么都商量得很好，
什么都安排得很妥当，但就是缺少一些什么。缺少什么呢？江晓雨想不出来，也不想去想。
反正明天就要订婚了，想那么多干什么？第二章订婚宴的酒店是市里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赵轶的父母在当地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场面弄得很隆重。
江晓雨穿着一身香槟色的礼服，化着精致的妆容，站在迎宾台前和客人们打招呼。"雨雨，
新娘子今天真漂亮。""恭喜恭喜，赵轶这孩子有福气。""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江晓雨一一应对着，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赵轶站在她身边，
同样是一副完美新郎的模样。"雨雨。"赵轶在她耳边低声说，"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江晓雨摇摇头："没事，这些都是长辈，该打招呼的。"就在这时，
酒店的旋转门转动了一下，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江晓雨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韩景川。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比六年前更高了一些，身材也更挺拔了。最要命的是，
他似乎变得更帅了，那种混合着成熟男人魅力的帅。韩景川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她，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有她读不懂的情绪。"雨雨？"赵轶察觉到她的异常，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个人是谁？"江晓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高中同学。
"韩景川走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礼盒。"恭喜。"他对着江晓雨和赵轶说，
声音还是那么好听，"祝福你们。"赵轶伸出手："谢谢，我是赵轶。
"韩景川和他握了握手："韩景川。"简单的自我介绍，但江晓雨感觉空气都凝固了。
"景川，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江晓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半个月前。
"韩景川说，"公司在国内有个项目，我被调回来负责。""那挺好的。
"江晓雨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你的女朋友没和你一起回来吗？"她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
显得她好像很关心他的私生活。韩景川看了她一眼："我们分手了，两年前。
"江晓雨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赵轶倒是很自然地说："那真遗憾。
不过单身也挺好的，自由自在。"韩景川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让江晓雨想起了很多往事。
"是啊，自由自在。"韩景川把礼盒递给他们，"一点心意，祝你们百年好合。""谢谢。
"赵轶接过礼盒。这时候，赵轶的母亲走过来了。"轶儿，来了很多客人，你们去敬酒吧。
"赵母看了看韩景川，"这位是？""妈，这是雨雨的高中同学，韩景川。"赵轶介绍道。
赵母客气地点点头："韩先生，欢迎欢迎，请随便坐。"韩景川礼貌地回应着，
但目光一直在江晓雨身上。江晓雨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匆忙地说："那我们先去敬酒了，
景川你随便坐。"她挽着赵轶的胳膊走开了，但背后传来的那道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敬酒的过程中，江晓雨一直心不在焉。她不由自主地往韩景川的方向看，
发现他正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着酒，看起来有些孤单。"雨雨，你今天怎么了？
"赵轶终于忍不住问，"从刚才那个韩景川来了之后，你就不对劲。
"江晓雨连忙摇头："没有，我就是有点累。"但她心里清楚，赵轶说得对。韩景川的出现，
让她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第三章订婚宴结束后，江晓雨回到家里就累得不行，
倒在床上不想动。手机响了好几声，她看都没看。直到钱小小打电话过来。"雨雨，
韩景川居然去了你的订婚宴？我刚才看到朋友圈的照片了。
"江晓雨翻了个身："他来了又怎样？""怎样？雨雨，你没看见你自己今天的表情吗？
从他出现开始，你就魂不守舍的。""胡说八道。""我胡说八道？那你现在敢发誓，
说你对韩景川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江晓雨沉默了。钱小小叹了口气："雨雨，
我觉得你应该想清楚。""想清楚什么？""想清楚你到底爱不爱赵轶。
如果你心里还有韩景川，那对赵轶不公平。"江晓雨烦躁地说："小小，你别瞎猜了。
我和韩景川早就过去了，我现在要和赵轶结婚。""真的过去了吗？"钱小小问，
"那为什么你今天看见他的时候，眼睛都红了？"江晓雨触电般地坐起来："我哪有眼睛红？
""你自己照照镜子。"江晓雨走到梳妆台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眼圈确实有些红。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小小，我承认看见他我心情不太好。但那不代表什么，
只是一些回忆而已。""雨雨...""好了，我累了，先不聊了。"江晓雨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韩景川回来了。而且他和那个混血女友分手了。
为什么在她要结婚的时候回来？江晓雨想起六年前，韩景川在机场对她说的那些话。"雨雨，
我们分手吧。我不想让你等我，也不想被束缚。""江晓雨，你太粘人了，我觉得累。
"那时候的她哭得歇斯底里，但韩景川表情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漠。他说她粘人，说觉得累。
那种被否定的感觉，江晓雨到现在都记得。所以她才会接受赵轶，
因为赵轶从来不会嫌她粘人，反而总是说她太独立了，希望她能更依赖他一些。
江晓雨正想着，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喂？
""雨雨，是我。"韩景川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江晓雨的心跳瞬间加速。
"你...你怎么有我的电话？""问钱小小要的。"韩景川说，"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江晓雨下意识就要拒绝，但韩景川抢先说："就见一面，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景川，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江晓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也看见了，
我明天就要和赵轶去拍婚纱照。""我知道。"韩景川的声音有些哑，"但雨雨，
有些话如果我不说出来，我会后悔一辈子。"江晓雨握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什么话？
""电话里说不清楚。明晚八点，老地方，你知道是哪里。"老地方。
江晓雨当然知道是哪里。那是他们高中时经常去的一个咖啡厅，在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
老板是个很温和的阿姨，那时候经常给他们免费加奶昔。"景川...""雨雨，
就最后一次，好吗？"韩景川的声音里有一种近乎哀求的味道，
江晓雨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她闭上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第四章第二天晚上，江晓雨对赵轶撒了谎，说要和钱小小逛街。她站在那家咖啡厅门口，
犹豫了很久才推门进去。韩景川已经在里面等她了，
还是坐在当年他们最喜欢的那个角落位置。"你来了。"韩景川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
江晓雨坐下，发现桌上放着一杯卡布奇诺，正是她当年最爱喝的。"你还记得我喜欢喝什么。
"江晓雨语气有些复杂。"我记得关于你的一切。"韩景川坐在她对面，"雨雨，你瘦了。
"江晓雨低头搅动着咖啡："说吧，你想说什么？"韩景川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我想说对不起。"江晓雨抬起头看他："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六年前我说的那些话，对不起我伤害了你。"韩景川的眼神很认真，"雨雨，
我错了。"江晓雨心里涌起一阵酸涩："景川，事情都过去了。""没有过去。
"韩景川摇头，"至少对我来说没有过去。雨雨，这六年里，我没有一天不想你。
"江晓雨的手颤了一下，咖啡洒了一些在桌上。"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和那个混血女友在一起很开心吗？""我和Lily在一起，是因为她长得有点像你。
"韩景川苦笑，"但相处久了才发现，像是没用的，她不是你。
"江晓雨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了。"那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韩景川闭上眼睛："因为我是个懦夫。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配不上你。
你爸妈明里暗里都表达过对我的不满，说我家境不好，没什么前途。"江晓雨想起来了，
当年她的父母确实对韩景川有偏见，觉得他是个穷学生，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可是我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些。"江晓雨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只在乎你。""我知道，
但我在乎。"韩景川看着她，"雨雨，我当时太年轻了，自尊心太强，
我不想让人说你眼光不好，不想让你因为我受委屈。""所以你选择让我更受委屈？
"江晓雨的眼泪掉了下来，"景川，你知道你走了以后我有多痛苦吗？
"韩景川伸手想要擦她的眼泪，但江晓雨躲开了。"雨雨，我知道，我都知道。
这六年来我每天都在后悔，后悔当初的决定。"韩景川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在美国拼命地工作，拼命地赚钱，就是想让自己变得配得上你。""然后呢？
"江晓雨冷笑，"等你觉得自己配得上我了，我却要嫁给别人了。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韩景川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不是的。雨雨，我回来就是想挽回你。"江晓雨愣住了。
"你疯了吗？我明天就要去拍婚纱照，下个月就要举行婚礼。""我知道。"韩景川看着她，
"但雨雨，你真的爱他吗？"这个问题又来了。江晓雨发现自己回答不出来。
"我...""雨雨，你昨天看见我的时候，眼里有光。"韩景川说，"那种光，
我在你看赵轶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江晓雨的心跳得很快："那又怎样？
""说明你心里还有我。"韩景川伸手握住她的手，"雨雨，给我一个机会，
给我们一个机会。"江晓雨想要抽回手，但韩景川握得很紧。"景川，我不能这样对赵轶。
他对我很好，他信任我。""但你不爱他，不是吗？"韩景川的眼神很锐利，"雨雨，
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他吗？"江晓雨看着韩景川的眼睛，
想要说出"我爱他"这三个字。但她说不出来。第五章江晓雨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
整个人都是懵的。韩景川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回响。"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他吗？
"她爱赵轶吗？这个问题困扰了她整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赵轶来接她去拍婚纱照。"雨雨，
你昨晚睡得不好吗？黑眼圈有点重。"赵轶关心地问。
江晓雨勉强笑了笑："可能是太兴奋了，失眠了。""傻瓜。"赵轶温柔地摸摸她的头，
"今天拍照可能会比较累，你要有心理准备。"江晓雨点点头，
心里却想着韩景川昨晚说的话。到了婚纱店，工作人员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两位是来拍婚纱照的吗？新娘子真漂亮，新郎官也很帅气，你们很般配呢。"般配吗？
江晓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赵轶，确实看起来很般配。赵轶高大英俊，她清秀可人，
都是那种很标准的美男美女。但为什么她总觉得缺少一些什么？拍照的过程中，
摄影师要求他们做各种亲密的动作。"新郎抱着新娘，看着她的眼睛，要有爱意。
""新娘靠在新郎肩膀上，表情要甜蜜一些。""来，亲一下，要自然一点。
"江晓雨努力配合着，但她发现自己笑得很僵硬。赵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自然。"雨雨，
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没事，继续拍吧。"但摄影师显然不太满意："新娘子，
你要放松一些，表情要自然。你们是要结婚的人，应该很甜蜜才对。"江晓雨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甜蜜一些。但她心里很清楚，她在强撑。拍照结束后，赵轶送她回家。
"雨雨，今天你有些不对劲。"赵轶停下车，认真地看着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江晓雨心里一紧："没有，我就是有点累。""真的吗？"赵轶伸手摸摸她的脸，"雨雨，
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看着赵轶关切的眼神，
江晓雨心里涌起一阵愧疚。他是真的爱她，真的关心她。而她在做什么？她在想着别的男人。
"轶哥，我没事，真的。"江晓雨勉强笑了笑，"可能是最近太忙了，等结婚后就好了。
"赵轶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去选钻戒。"江晓雨下了车，
看着赵轶开车离去，心里五味杂陈。她回到家，发现韩景川发了一条微信。"雨雨，
我知道你在纠结。但有些事情，越早面对越好。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江晓雨盯着这条微信看了很久，最终删除了聊天记录。她不能再和韩景川联系了。
她要嫁给赵轶，她不能背叛他。但是那天晚上，江晓雨做了一个梦。梦里她穿着婚纱，
但新郎不是赵轶，而是韩景川。韩景川穿着白色的西装，笑着等她走向他。"雨雨，
你终于来了。""景川，我等了你好久。""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没关系，
只要你回来就好。"梦里的她很开心，比现实中的任何时候都开心。但梦醒了，
她还是要嫁给赵轶。第六章选钻戒的时候，江晓雨心不在焉。"雨雨，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赵轶拿着一枚钻戒问她。江晓雨看了一眼："挺好的。""那这个呢？""也挺好的。
"赵轶有些无奈："雨雨，你到底喜欢哪个？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你应该认真选择。
"江晓雨这才仔细看了看那些钻戒，最终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款式。"就这个吧。
"赵轶点点头，去和销售员办手续。江晓雨坐在一旁等他，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江晓雨？"她转过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梦瑶？"李梦瑶是她高中时的同班同学，
也是韩景川请柬上的新娘子。"真的是你啊！"李梦瑶走过来，"我听说你要结婚了，
恭喜恭喜。""谢谢。"江晓雨客气地笑了笑，"你不是也要结婚了吗？恭喜你和景川。
"李梦瑶的表情有些奇怪："雨雨，你还不知道吗？""知道什么？""我和景川分手了。
"李梦瑶说，"就在一个星期前。"江晓雨愣住了："什么？""他说他心里有别人，
不能娶我。"李梦瑶苦笑，"我们都准备结婚了，请柬都发了，他突然说要分手。
"江晓雨的心跳得很快："他...他没说那个人是谁吗？"李梦瑶看了她一眼："雨雨，
你真的不知道吗？"江晓雨摇头。"是你。"李梦瑶说，"他心里的那个人是你。
"江晓雨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这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景川这么多年来，
心里一直有你。我早就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李梦瑶的语气有些酸涩，"雨雨，
景川是真的爱你。他为了你，连婚都不结了。"江晓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
赵轶办完手续回来了。"雨雨，戒指选好了。咦，这位是？""我高中同学，李梦瑶。
"江晓雨介绍道。"你好，我是赵轶。"李梦瑶和赵轶礼貌地握了握手，
然后对江晓雨说："雨雨，我先走了。祝你们幸福。"李梦瑶走了以后，
赵轶问："她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江晓雨点点头："她刚分手。""那挺可惜的。
"赵轶说，"走吧，我们去吃饭。"吃饭的时候，江晓雨一直在想李梦瑶的话。
韩景川为了她，连婚都不结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是认真的。"雨雨？
"赵轶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怎么了？""我说明天我妈想和你去挑选婚礼的花束，
你听见了吗？""哦，好的。"赵轶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她："雨雨，
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江晓雨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