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家。
我去了警局。
自首。
当我把那把还沾着血的刀放在桌上时，整个警局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杀人了。」
我说。
负责接待我的年轻警察，手里的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路明很快就赶来了。
他冲进审讯室，看到我手腕上的手铐时，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第一次失控地对着警察咆哮。
「你们凭什么铐着她！她是受害者！」
他冲到我面前，想要抱住我，却被警察拦下。
他只能隔着桌子，用那双写满心疼和焦急的眼睛看着我。
「薇薇，别怕，我来了。」
「告诉我，是不是路寻逼你的？是不是他又伤害你了？」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七年、信任了七年的男人。
他的脸上，是毫不作伪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