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妖伪装佛修选妃,太子发现了

桃花妖伪装佛修选妃,太子发现了

喜欢琴瑟的甄君然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晚照萧景珩 更新时间:2025-07-28 11:21

《桃花妖伪装佛修选妃,太子发现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晚照萧景珩的故事,看点十足,《桃花妖伪装佛修选妃,太子发现了》故事梗概:奴才偷摸出来......"黑布展开,是半枚青铜令牌,刻着歪扭的"妖"字。"黑狐的妖王令。"萧景珩将令牌收进袖中,"去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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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桃花香里说佛缘林府正厅的紫檀木椅上,林老夫人的茶盏重重磕在案几上。

    "十年前落水,尸体都没捞着,如今倒冒出来个嫡**?

    "她浑浊的眼刀刮过跪在堂下的少女,"月白都替你学了十年礼仪,这会子说要换回来?

    "林晚照垂着头,耳尖被吵得发烫。她能听见廊下仆役的私语——"听说浑身湿淋淋撞进来,

    连胎记都和当年的小祖宗一般","可十年前那水潭,

    鱼都活不过三日......""老夫人。"林嬷嬷突然跨前一步,手里攥着个褪色的银锁,

    "这是**落水前戴的长命锁,我亲手打的。"银锁在阳光下泛着钝光,

    刻着"晚照"二字的地方磨得发亮。林老夫人的手指抖了抖,

    终是闭了眼:"先安置在松竹院,选妃的事......再议。

    "松竹院的桃树比十年前高了两截。晚照摸了摸粗糙的树皮,

    树汁立刻在掌心凝成细流——这是桃树在跟她说话。"**!"林嬷嬷端着佛经撞开门,

    鬓角的银簪晃得人眼晕,"快把花瓣收起来!"晚照这才发现,

    自己袖口里不知何时落了七片桃花,粉得招摇。她慌忙攥紧袖口,

    花瓣在掌心里化作一缕香气:"嬷嬷,我就是想......""想什么?

    "林嬷嬷把《金刚经》拍在她怀里,"你是佛修林家的嫡女,

    不是山里头野惯了的......"她顿了顿,声音突然软下来,"**,佛心莲在慈恩殿,

    可那地方......"窗外传来老仆的**。晚照掀开窗纸,

    见张妈扶着腰在扫落叶——她上个月摔了腰,大夫说要养三个月。指尖悄悄掐下一片桃花,

    默念咒语。粉瓣飘到张妈脚边,老人突然直起腰,揉着后腰嘀咕:"怪了,怎么突然不疼了?

    "晚照赶紧缩回手,心跳得厉害。她是桃花妖,能与草木沟通,用花瓣制符疗伤——可这些,

    在佛修世家眼里,都是要被镇妖钉穿透琵琶骨的罪。太子选妃的宴设在林府后园。

    萧景珩穿着玄色蟒纹锦袍,站在银杏树下。他垂眼拨弄茶盏,

    余光却锁着人群里的少女——月白衫子,眉目清隽,偏生眉尾一点红痣,像被桃花染过。

    "林二**,"周贵妃的金护甲敲着石桌,"听说你通佛理?替本宫诵段《心经》吧。

    "晚照的手指在袖中蜷紧。佛经在她耳里像针,扎得太阳穴突突跳。

    她强撑着开口:"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香气突然浓了。

    萧景珩抬眼,见少女额角沁出细汗,原本清淡的檀香里,

    浮起一缕甜丝丝的桃花香——像前世雪夜,他被刺客追杀到桃林,那只扑在他心口的桃花妖,

    身上就是这股香。"林**。"他突然出声。晚照顿住,喉间像塞了团烧红的炭。

    萧景珩一步步走近,玄色衣摆扫过她的月白裙角:"林**身上,可是沾了桃花?

    "茶盏在晚照手里晃了晃。她抬头,撞进一双深潭似的眼——太子的目光太烫,

    烫得她妖丹都在颤。"殿下多心了。"她垂眸,声音稳得像是精心练过的,"佛门净地,

    怎会有俗艳桃花。"周贵妃的指甲掐进掌心。她分明看见,

    林晚照诵到"无挂碍故无有恐怖"时,袖口飘出半片粉瓣。"既然通佛理,

    "萧景珩忽然笑了,"不如随本宫去宫中慈恩殿讲经?明日便启程如何?

    "晚照的指甲陷进掌心。慈恩殿,林嬷嬷说过,佛心莲就供在那里。"民女遵旨。

    "她屈膝行礼,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宴散后,小顺子缩着脖子凑上来:"太子爷,

    那林**的香......""像妖。"萧景珩摩挲着茶盏边缘,茶渍在指腹染出深褐,

    "可她身上的佛经味,又像真在佛前跪了十年。"他望着渐暗的天色,

    嘴角勾起半分笑:"去查查,十年前林家嫡女落水那日,城郊桃林可曾有妖物渡劫。

    "晚照站在松竹院的桃树下,望着天边最后一缕霞光。

    她摸了**口——那里藏着半片焦黑的桃花瓣,是前世救萧景珩时被剑刺伤留下的。

    明日就要入宫了。她闻了闻自己的袖口,桃花香淡得几乎闻不见,

    可方才太子看她的眼神......风掠过桃枝,一片花瓣落在她肩头。晚照突然攥紧花瓣,

    指节发白——她能听见,慈恩殿方向传来若有若无的妖气,和周贵妃身上那股阴恻恻的味儿,

    像极了山里头吃人心的黑狐。佛心莲,她必须拿到。而太子萧景珩,已经盯上她了。

    2第2章宫墙深处藏妖影慈恩殿的檀香烧得太浓。晚照跪坐在蒲团上,佛经念到第三遍时,

    眼角余光瞥见廊下扫落叶的小太监。他脖颈处浮着青紫色的纹路,

    像被什么东西啃过——和她昨日在御膳房看见的厨娘,是同一种妖气。

    "林**今日心神不宁?"萧景珩的声音从佛龛后传来。她脊背一僵,指尖悄悄掐进掌心。

    方才念《心经》时,半片桃花瓣从袖中滑出,正落在供桌前。"民女见佛前灯芯快燃尽了。

    "她低头合掌,袖口又飘出一片粉瓣。萧景珩走过来,

    玄色靴尖碾住那片花瓣:"佛前燃桃花,倒是新奇。"晚照喉头发紧。

    她能听见小太监的心跳,像擂在破鼓上,一下比一下弱。"殿下,民女想去茅房。

    "她突然起身,青衫扫过萧景珩的衣袖。绕过影壁时,她摸出藏在发髻里的桃花符。

    小太监正蹲在角落咳嗽,吐出的痰里沾着黑丝。"别怕。"她将符纸按在他后颈,

    "这是林家秘传的净心符。"桃花符遇妖气腾起粉烟,小太监脖颈的青纹淡了几分。

    晚照刚要抽手,腕子突然被攥住——萧景珩不知何时跟来,指腹正压在她腕间跳动的妖丹上。

    "林**的符,倒像妖术。"他盯着她泛粉的耳尖,"慈恩殿偏殿空着,本宫赐你住。

    "晚照被"请"进东宫时,月上中天。偏殿窗棂糊着新纸,案头摆着盏青玉灯,

    灯芯是桃花瓣做的。"太子这是软禁。"她摸着花瓣灯芯,忽然笑了,"倒省得我夜里摸黑。

    "第二日深夜,萧景珩掀帘进来时,晚照正往靴子里塞桃花符。他手里提着盏羊角灯,

    灯影里,她看见他腰间悬着的佛心莲玉佩——和林家祠堂那株镇族之宝,纹路一模一样。

    "跟我去御花园。"他说,"方才巡夜侍卫发现具宫女尸体。"御花园的桂树后,

    宫女面色青灰,胸口插着根黑狐毛。晚照蹲下身,指尖刚碰到尸体,妖雾突然从地底涌出。

    她拽着萧景珩后退,袖中桃花符簌簌飞出,在两人周围布下粉雾阵。"是黑狐的妖雾!

    "她声音发颤,"快退——"一道黑影破雾而出,尖牙直取萧景珩咽喉。晚照扑过去,

    左肩传来刺痛。黑狐的爪子划过她妖丹,桃花香混着血腥气炸开。萧景珩接住她下坠的身子,

    看见她颈侧浮起的桃花鳞纹——和前世桃林里,那只替他挡剑的桃花妖,一模一样。

    "你......"他喉结滚动。晚照咬着唇摇头,妖气顺着伤口往外渗,

    沾湿他胸前的衣襟:"先......先抓黑狐。"黑狐早没了踪影。萧景珩抱着她回东宫,

    太医来换药时,他打发走所有人,盯着她肩头上淡粉的鳞痕:"你替我挡灾。

    ""民女......""别撒谎。"他按住她欲盖伤口的手,"十年前桃林,

    你也替我挡过剑。"晚照僵住。半片焦黑的桃花瓣从她心口滑落,

    掉在他手背——正是前世被剑刺穿时,留在他心口的那片。第二日,周贵妃的懿旨到了。

    "林氏妖女用邪术害陛下!"她跪在御榻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方才御药房的小太监说,

    看见她往陛下参汤里撒妖粉!"皇帝咳得直捶床沿,目光扫向晚照:"林卿家的嫡女,

    怎会行此恶事?"晚照攥紧袖口。她昨日确实去过御药房,

    可参汤里的妖粉......"陛下请看。"萧景珩从袖中取出半片焦黑的桃花符,

    "这是臣在御药房梁上发现的。林**的符遇妖即燃,若她真撒妖粉,符早该烧没了。

    "周贵妃的指甲掐进掌心。那符是她命黑狐放的,原想嫁祸,倒成了晚照的证清白。

    皇帝拍案:"太子,彻查此事!"当夜,晚照坐在东宫廊下,肩头的伤还在疼。

    萧景珩端着药盏过来,月光落在他眼底:"你身上那桃花香,是从哪里来的?

    "她望着院中的桃树,风过处落了满身花瓣。十年前的雪夜突然涌进脑海——她化成人形,

    扑在浑身是血的少年心口,他攥着她的花瓣说:"等我登基,给你种满宫的桃树。

    ""是......家传的香粉。"她低头,声音轻得像片花瓣。萧景珩没再问。

    他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袖中那半片焦黑的桃花瓣硌着他掌心——他早知道她不是人,

    可当她替他挡黑狐爪子时,他只恨自己没早一步护她。更漏敲过三更,晚照躺在偏殿床上,

    望着窗外的月亮。萧景珩的玉佩在她枕头下,刻着佛心莲的纹路。她摸出藏在发间的桃花符,

    符纸映着月光,隐隐透出两个字:林家。明日,该去林家祠堂看看了。

    3第3章佛心莲前情难藏晚照攥着枕头下的玉佩摸到后半夜。佛心莲的纹路硌得掌心发疼。

    她想起方才在御药房,萧景珩掏出那半片焦黑桃花符时,

    袖口露出的佛心莲玉佩——林家祠堂的佛心莲池,藏着能压千年妖气的莲心。子时三刻,

    她溜出东宫。林家祠堂的门闩刚被挑开,身后就传来老嬷嬷的叹息:"**又要犯浑?

    "林嬷嬷举着灯笼,银发被夜风吹得乱蓬蓬。晚照僵在原地——她早该想到,

    林家这十年能养着假**,怎会没在祠堂布下佛修结界?"佛心莲认主。

    "林嬷嬷将灯笼凑近她发间,"你若强行取莲,莲香会顺着血脉搜出你不是真**。

    "晚照喉头发紧。她摸着心口的桃花瓣,那是前世替萧景珩挡剑时,被血浸透的花瓣。

    天劫还有七日,若不用佛心莲压妖气,她会在雷雨中现原形,被天下佛修围剿。"嬷嬷,

    我是桃花妖。"她声音发颤,"千年天劫要了命的,

    我......"灯笼"啪"地掉在地上。林嬷嬷蹲下身捡,

    手却抖得捡不起来:"怪不得你总爱蹲在桃树下,

    怪不得你最怕佛音......"她突然抓住晚照手腕,"你替真**挡了十年选妃苦差,

    老奴本该护你。可佛心莲是林家根基......""就一次。"晚照跪下来,

    "我只要莲心的露水,不挖根。求您......"林嬷嬷闭了闭眼:"丑时三刻,

    祠堂后窗留道缝。"同一时刻,东宫偏殿烛火骤灭。萧景珩捏着半截黑狐毛,指节发白。

    小顺子缩在门口:"奴才跟着周贵妃的大丫鬟去了御花园,见她往假山洞里塞了块黑布,

    奴才偷摸出来......"黑布展开,是半枚青铜令牌,刻着歪扭的"妖"字。

    "黑狐的妖王令。"萧景珩将令牌收进袖中,"去佛心莲池守着。"小顺子急了:"太子爷,

    那林**今日去过林家,奴才瞧着她走路都发飘......""她身上有桃花香。

    "萧景珩打断他,望着窗外渐圆的月亮,"十年前桃林里,救我的小妖怪,身上也是这股香。

    "佛心莲池的荷叶突然翻卷。晚照捧着青瓷碗,莲心尖上的露珠正往下坠。她刚要接,

    身后传来冷风——黑狐的尖爪擦着她耳际划过,带落半片桃花瓣。"小桃妖,倒会挑地方。

    "黑狐化成人形,黑衣上沾着周贵妃的金粉,"你替太子挡过灾,周娘娘说,留你不得。

    "晚照踉跄后退,腰撞在莲池石栏上。她摸出发间的桃花符,

    符纸却在黑狐妖气里蜷成灰——对方修为比她高太多。"晚照!"萧景珩的声音穿透夜色。

    他握着从御书房顺来的降魔剑,剑尖挑开黑狐的爪风。

    晚照这才看见他肩头渗血——方才黑狐那一击,原是冲着他去的。"走!

    "萧景珩将她护在身后,剑穗上的佛心莲玉佩撞在池边,"去莲池中央!"晚照跌进莲池。

    清凉的水漫过腰际,佛心莲的香气突然变得锋利,割得她妖力乱窜。

    她望着萧景珩被黑狐按在地上,剑被拍飞,血珠溅在荷叶上,像极了十年前桃林里的雪。

    "别怕。"萧景珩擦了擦嘴角的血,朝她笑,"我认得这香,从你在御花园折桃花时就认得。

    "莲池外突然传来骚动。"林氏妖女在此!"林家大长老的声音震得荷叶乱颤,

    "我林家佛修,替天行道——""慢着。"萧景珩抹了把脸上的血,从怀里摸出黄绢,

    "这是父皇今早下的密诏,命太子妃协查妖案。林晚照是孤钦定的太子妃,谁敢动她?

    "林家众人哗然。晚照望着他染血的指尖,

    突然明白他为何总把玉佩带在身上——那是他早就在替她铺路。"为什么信我?

    "她声音发哑。萧景珩爬起来,握住她浸在莲池里的手:"因为十年前雪夜,

    有只小桃花妖扑在我心口,说'小公子别怕,我给你捂暖'。"黑狐的冷笑突然从背后响起。

    晚照回头,正看见黑狐爪尖穿透萧景珩后背。鲜血溅在她脸上,

    妖力突然失控——千年天劫的雷,已经在云里攒着了。黑狐举起妖王令,

    指尖擦过令牌上的"妖"字:"小桃妖,你以为佛心莲能救你?

    等你妖力散了......"晚照望着萧景珩逐渐闭合的双眼,心口的桃花瓣突然发烫。

    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兽类的嘶吼,

    看见莲池里的佛心莲在妖力里片片碎裂——天劫的第一声雷,劈在了佛心莲池的上空。

    4第4章天劫将至,情劫更劫黑狐的妖王令在掌心翻出幽光,林晚照听见四面八方的妖啸。

    "**!"林嬷嬷从假山后扑来,怀里的佛珠串"哗啦"散了一地,"快往林子里跑!

    "她的后背顿时绽开血花——是黑狐的妖爪擦过。晚照想去扶,

    却被嬷嬷推得踉跄:"十年前老奴在桃林捡你时,就说过要护你周全!"佛珠沾了血,

    突然腾起金光,暂时逼退围上来的妖物。晚照咬着唇往后退,眼角瞥见萧景珩。

    他倚着莲池石栏,左手攥着染血的太子令符,右手还在往嘴里塞止血丹。"禁军已围了祠堂。

    "他声音发哑,"林家那群老东西,暂时动不了你。"黑狐嗤笑:"凡人的刀枪,也配拦我?

    "话音未落,一道妖风卷着碎石砸向萧景珩。晚照尖叫着扑过去,却被嬷嬷拽住手腕:"走!

    再不走天劫要劈下来了!"她这才察觉头顶阴云翻涌,雷蛇在云层里吞吐。

    妖力不受控地从指尖溢出,发间的桃花瓣簌簌掉落,露出耳尖一点粉。"去后山!

    "嬷嬷把最后半串佛珠塞进她手心,"老奴拖他们——"话音被妖啸截断。

    晚照发了疯似的往林子里跑,

    身后传来嬷嬷的咳嗽声:"**...收着桃花瓣..."她跑得跌跌撞撞,

    直到山风卷走林子里的人声。雷越来越近,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炭上。妖身开始发烫,

    连指甲都泛出粉白的半透明。"林姑娘!"小顺子的声音从山道传来。他跑得鞋都掉了一只,

    怀里紧揣着张黄符:"太子让我送引雷符!说这符能替你挡三道雷!"晚照接过符纸,

    看见背面有萧景珩的字迹,墨迹晕开,像是沾了血。

    小顺子抹了把汗:"太子被黑狐伤了心脉,可还撑着写符呢,

    说...说你最怕疼..."雷在头顶炸响。晚照攥紧符纸,突然被一道青锋拦住去路。

    "小桃花妖。"白须老道负手而立,道袍上沾着松针。他的拂尘尾扫过晚照耳尖,

    "我是玄尘子,你这妖身,瞒不过我。"晚照僵在原地。玄尘子却没动手,

    只望着雷云:"天劫要抽**的妖力,若不想形神俱灭,得找天露泉。""天露泉?

    ""宫中禁地的寒潭,泉水能中和妖气。"玄尘子拂尘指向京城方向,

    "但泉眼要太子的龙血开。你...可愿以千年修为,换一世凡人?"晚照沉默。

    她望着掌心的引雷符,想起萧景珩被刺穿的后背,想起他说"我要的从来不是身份"。

    "我要去求他。"她转身往山下跑,小顺子在后面喊:"林姑娘!

    那禁地有重兵——""他会帮我。"晚照撞开东宫的门时,萧景珩正靠着软枕咳血。

    他见她进来,眼底的血色褪了些,伸手要摸她的脸:"怎么跑这么急?""天露泉。

    "晚照抓住他的手腕,"需要你的血。"萧景珩愣了一瞬,突然笑出声。他扯下腰间的玉佩,

    那是皇帝赐的"如朕亲临":"走。""太子!"门外的大臣跪了一地,"禁地有前朝邪物,

    不可——""退下。"萧景珩将玉佩拍在晚照手心,"谁拦路,

    就说孤要与太子妃合祭天露泉。"夜禁的宫道寂静如死。晚照跟着萧景珩绕开巡夜侍卫,

    他的伤还在渗血,却走得极稳。直到那方寒潭出现在眼前,潭水泛着幽蓝,

    倒映着头顶的雷云。"把手给我。"萧景珩抽出腰间的匕首,在掌心划开一道口。

    鲜血滴入潭中,泉眼突然翻涌,腾起白雾。晚照被他拉进潭水。凉意浸透全身,

    妖气竟真的开始平复。她望着他苍白的脸,轻声问:"若我终究是妖...""我要的,

    从来不是身份。"萧景珩握住她的手,指腹擦过她耳尖的粉,"是你。

    "雷在头顶炸响第二道。晚照突然僵住——潭边的树影里,有双幽绿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小桃妖,你以为能逃得出我的掌心?"黑狐的声音裹着妖风刮来。萧景珩将她护在身后,

    却突然踉跄。晚照这才发现,他的血早把潭水染成了淡红。"景珩!""别怕。

    "他摸出怀里的黄绢,那是皇帝的密诏,"孤说过,要护你..."话音未落,

    潭边的雾气突然翻涌。一道青影破空而来,玄尘子的拂尘卷住黑狐的妖爪。

    他扔给萧景珩一面青铜镜,镜面蒙着雾气:"你若想记得她..."雷第三道劈下时,

    晚照看见萧景珩握紧了那面镜子。5第5章前世今生,

    一念成佛玄尘子的拂尘扫开黑狐妖风时,青铜镜"当啷"掉在萧景珩脚边。

    镜面蒙的雾突然散了,映出千年前的崖底——少年摔落时白衣染血,粉衣女子从桃林窜出,

    发间桃花簌簌落。"阿珩别怕。"镜中女声与晚照重叠。晚照看见自己前世指尖凝雷,

    引下劈向少年的劫云。妖力被雷火撕得粉碎,她却笑:"百年修为算什么?你活,便好。

    ""桃花娘子!"镜中少年喊她,声音与萧景珩此刻的颤抖重叠。他蹲下身攥紧镜子,

    指节发白:"原来...是你。"黑狐尖啸打断回忆。它爪尖冒黑雾,

    雾里浮起周贵妃的脸:"佛心莲在林家佛殿!杀了那妖女,本宫助你夺莲!

    "晚照猛抬头——佛殿方向传来钟鸣,是林家护莲的警讯。

    她揪住萧景珩衣袖:"黑狐要抢佛心莲!"萧景珩将镜子塞进怀里,

    掏出太子令符拍在小顺子手里:"带三百禁军往佛殿冲,孤要活的周贵妃!

    "又转头对晚照道:"你去帮林嬷嬷,她守着佛殿后门。"晚照点头,指尖掐出桃花符。

    符纸刚烧,身后突然扑来腥风。黑狐张着血盆大口,獠牙几乎要咬到她后颈——"小桃妖!

    "林嬷嬷从树后冲出来,怀里佛珠串散了一地。她咬破舌尖,血喷在佛珠上:"老奴替你挡!

    "晚照看见林嬷嬷的魂魄从体内飘出,钻进脚边的桃花符里。符纸金光大盛,

    在地上画出个圆。她突然明白:"嬷嬷,你这是要当阵眼?""**莫怕。

    "林嬷嬷的声音从符里传来,"当年老奴在桃林捡你时,便知你是要成大事的。"她顿了顿,

    "快用因果阵,把前世今生的线连上!"晚照咬破指尖,血珠滴在符上。符纸烧得更旺,

    空中浮起两条红线——一条连向镜中前世的悬崖,一条连向今生的天露潭。黑狐撞在红线上,

    发出刺耳尖叫:"你不过是只妖,怎敢与天争命!""我偏要争。"晚照颤抖着又补一张符,

    "阿珩救我今生,我便还他前世因果。"佛殿方向传来喊杀声。

    萧景珩的声音混在其中:"太子令在此,敢拦者斩!"他提着剑冲进来时,肩头中了妖爪,

    血把龙纹绣袍染透,眼里却亮得惊人:"晚照,接着!"他扔来林家祖传的降妖杵。

    晚照接住,杵尖对准黑狐。因果阵突然收紧,两条红线缠上黑狐四肢。

    玄尘子的拂尘从旁扫来,缠住妖尾:"太子,动手!"萧景珩的剑刺穿黑狐胸口时,

    晚照同时挥下降妖杵。黑狐发出凄厉嚎叫,被两人合力拖向佛心莲池。池水翻涌着冒黑气,

    黑狐被压进池底的瞬间,莲池突然绽放异光——百年未开的佛心莲,竟在深夜里舒展粉瓣,

    瓣尖沾着点点金斑。晚照摸自己耳尖,妖气没散,却有丝暖融融的东西钻进来,

    像极了林家佛堂里的晨钟。她看向林嬷嬷——老嬷嬷的魂魄正慢慢消散,

    佛珠在她脚边闪着微光。"嬷嬷!"晚照扑过去要抱,却只能触到一团雾气。

    林嬷嬷笑:"**...要好好活着。"话音未落,便散作星子,落进佛心莲的花瓣里。

    林家众人不知何时围了过来。林老爷跪在地,颤抖着喊:"嬷嬷..."没人再提晚照是妖,

    连最古板的大长老都垂下头,盯着地上的因果阵发呆。萧景珩扯下外袍裹住晚照,

    血顺着指尖滴在她手背上:"冷不冷?"晚照摇头,抬头看他。他眼里映着佛心莲的光,

    比前世崖底的星子还亮。她突然想起潭边他说的"我要的从来不是身份",

    喉咙发紧:"景珩,我...""嘘。"他拉着她的手举高,声音响彻佛殿,

    "她是我命定之人,谁敢说她不是?"没人敢应。佛心莲的香气漫过来,

    混着晚照身上若有若无的桃花香,在殿里转了个圈。

    晚照低头看自己的手——妖气仍在皮肤下翻涌,可那丝暖融融的东西更浓了,

    像要化进骨头里。她究竟是妖?是人?还是..."太子!"小顺子跌跌撞撞跑进来,

    "御医院急报,皇上咳血不止,太医院说...怕是撑不过今夜。"萧景珩捏紧她的手,

    眼里有火:"走。"晚照跟着他往外走,回头望了眼佛心莲。那花的金斑更亮了,

    像有佛音从瓣尖淌出来,轻轻裹住她的妖气。今夜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6第6章登基为帝,娶你为后皇帝没撑过子时。龙榻前,

    萧景珩攥着晚照的手接下传位诏书。老皇帝气若游丝时,

    目光扫过晚照腕间若隐若现的桃花纹:"太子妃...朕准了。"次日早朝,

    萧景珩坐上帝位,第一桩事便是封后。"妖女为后,成何体统!"林大长老拍着玉笏站出来,

    "林家世代佛修,断不能容妖邪母仪天下!"满朝文武窃窃私语。

    晚照垂眸看自己指尖——妖气仍在,但佛心莲的暖意在血管里淌着,像嬷嬷临终前的温度。

    "住口。"玄尘子的道袍扫过丹墀,"林施主可知佛心莲为何百年未开?"他指向晚照,

    "因它在等护法。昨夜莲池金斑,是佛音认了她的善。"殿外突然起风。

    佛心莲的香气卷着桃花香撞进来,那株百年未绽的莲花竟穿过琉璃瓦,

    在金銮殿中央舒展粉瓣。瓣尖金斑流转,映得龙椅上的萧景珩眉眼发亮。

    林大长老的玉笏"当啷"落地。林老爷颤巍巍扶住他:"嬷嬷...嬷嬷的魂魄在莲里。

    ""**,你终于不是躲在暗处的妖了。"林嬷嬷的声音从莲花里飘出来,晚照抬头,

    见金斑里有星子在闪——是嬷嬷的魂。满朝鸦雀无声。

    萧景珩握住她的手按在龙椅扶手上:"朕说她配,便配。"黑狐的异动是在三日后。天牢里,

    周贵妃撞着铁栏嘶喊:"我要杀了那妖女!我要阿沅当皇帝!"她指尖渗出黑血,

    顺着牢底裂缝往佛心莲池钻。池底传来闷响。晚照蹲在池边,

    妖气翻涌得厉害——黑狐残魂正借周贵妃的怨念啃噬封印。"我去。

    "她扯下萧景珩的龙纹玉佩塞给他,"用这个镇着,别跟来。""晚照。

    "萧景珩扣住她手腕,掌心烫得惊人,"若你此去不归...""那便记得我。

    "她踮脚吻他唇角,"记得我是桃花妖,是林晚照,是你的皇后。"萧景珩的指节泛白,

    到底松开手:"我等你。"莲池翻起黑浪。晚照闭眼跃入,妖气裹着佛心莲的暖光,

    像条粉色绸带缠住黑狐残魂。她咬破指尖画符,血珠落进黑浪里,发出"滋啦"轻响。"滚。

    "她低喝。黑浪退了。池底浮出块焦黑的狐尾骨,彻底没了动静。婚礼是在月末。

    宫墙内外的桃树突然全开了,粉瓣落满红绸。晚照穿着凤袍站在丹凤楼下,

    手里攥着桃花符——这是她用千年修为养的符,能为百姓消灾。"皇上,

    这可是头回有人妖成亲呢!"小顺子捧着喜秤笑,"奴才打小在宫里当差,

    就没见过这么热闹的。"萧景珩替她挑开盖头,

    眼里的温柔和前世崖底救他时一样:"你是我的命定之人,我愿以一生护你。"夜,大婚前。

    佛心莲池突然起雾。晚照披着他的龙袍去看,见池中央浮着枚半透明的符——人妖同心符,

    金纹在雾里闪。"娘娘。"小顺子喘着气跑来,"温才人求见,说有要事启奏。

    "晚照望着池里忽明忽暗的佛光,把龙袍裹紧些。该来的,总会来。7第7章桃花为聘,

    佛灯长明大婚前夜,佛心莲池起了雾。晚照披着萧景珩的龙袍站在池边,

    雾气里浮着枚半透明的符——人妖同心符,金纹像活了似的游弋。她指尖刚要碰,

    小顺子喘着气跑来:“娘娘,温才人在外求见,说有要事。”温若雪进殿时,

    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人心烦。她盯着晚照腕间的桃花镯,嘴角扯出笑:“妹妹可知,

    明日早朝,礼部沈公子要上折子?”“说人妖不可通婚,佛道崩坏。”晚照替她补完后半句。

    温若雪的指甲掐进帕子:“我与景珩本有婚约,是你……”“是太子自己撕的婚书。

    ”晚照打断她,“温姑娘若为旧怨,不妨直说。”温若雪脸色一白,甩袖走了。

    小顺子搓着手嘀咕:“奴才瞧着,她方才袖中藏了沈尚书府的帖子。

    ”晚照望着池里忽明忽暗的佛光,把龙袍又裹紧些。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第二日早朝,

    沈怀瑾的玉笏撞得丹墀响:“陛下为妖所惑,立妖为后,置佛道伦常于何地?

    ”他身后站着温若雪,眼眶泛红:“民女愿以佛修之身起誓,皇后娘娘确是妖物。

    ”满朝哗然。萧景珩捏着茶盏的指节泛白,正要开口,阶下忽传来冷笑。

    玄尘子拂尘一甩:“佛道之本,在人心,不在形。”他指向晚照,“佛心莲认她为护法,

    莲中锁着林家老嬷嬷的魂,你们可敢说,佛心莲看错了?”话音未落,

    佛心莲池方向传来轰鸣。众人挤到殿外看——池中浮起尊半透明的佛影,

    金光照得朝臣睁不开眼。小顺子凑到晚照耳边:“娘娘,这佛影……像是冲您来的。

    ”晚照望着池里的倒影,忽觉心口发烫。那抹佛意顺着血脉往上涌,

    竟与她体内的妖气缠成了团。婚礼当日,凤仪宫乱作一团。林嬷嬷举着凤袍直皱眉:“**,

    这衬里有股子腥气。”她指尖一挑,抽出张泛着青光的符——净妖符,“温才人送来的喜服,

    准没安好心。”晚照摸了摸符纸:“换了吧,用我养的桃花符。”林嬷嬷把桃花符塞进去时,

    符上的花瓣突然颤了颤。她抹了把泪:“**,这符能护着您呢。”大典上,

    晚照踩着红毯走向萧景珩。佛香里,她清晰感知到体内的变化——妖气不再翻涌,

    反而裹着丝佛意,像团温温的火。沈怀瑾捧着个鎏金灯台上前:“臣献佛门圣灯,

    愿为帝后祈福。”灯芯上的咒文泛着暗紫,晚照一闻便皱眉——是压制妖气的封印咒。

    萧景珩接过灯台,目光扫过咒文时顿了顿。他冲小顺子使了个眼色,小顺子颠颠儿跑过去,

    借着调整灯台的由头,快速换了张符。“朕与皇后,愿佛灯长明,情意不灭。

    ”萧景珩亲手点燃灯芯。橙红的火苗蹿起来,照得咒文泛着金光——竟是同心咒。满朝寂静。

    温若雪捏碎了帕子,沈怀瑾的额头渗出冷汗。夜宴散后,晚照独自去了佛心莲池。

    她望着水里的倒影喃喃:“我究竟是谁?是桃花妖,是林晚照,还是……”“**,

    您还是您。”莲池里浮起林嬷嬷的身影,魂体裹着佛光:“从前要伪装佛修,如今不必了。

    您看,佛心莲都认您。”身后传来脚步声。萧景珩的外袍搭在她肩上,

    体温透过布料渗进来:“照儿,你不必成为谁。我爱的,是躲在桃树下偷吃蜜饯的小妖怪,

    是替我挡刀时红着眼说‘我疼’的小傻子。”池里的佛光大盛。

    一朵粉艳的桃花从莲心钻出来,与佛莲共舞。晚照摸着心口,

    妖气终于彻底稳了——可她望着莲池深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晃了晃,

    像团没化开的雾。“景珩。”她转身攥住他的手,“佛心莲的秘密……是不是才刚开始?

    ”萧景珩吻了吻她的发顶:“不管是什么,我陪你查。”夜风卷着桃花瓣落在莲池里。池中,

    佛莲与桃花的影子叠在一起,晃得人睁不开眼。8第8章莲心藏秘,

    佛影惊梦晚照盯着莲池里晃动的粉瓣,指尖忽然发烫。妖气与佛意在体内缠成细流,

    顺着血脉往心口钻,她下意识按住胸口——那里有团温软的光,像被春风裹着的桃花苞。

    “佛心莲非天生。”清冷话音从身后传来。晚照转身,见玄尘子立在池边,

    道袍沾着星子似的光,“乃上古佛修以自身化莲,莲心藏的,是她未灭的执念。

    ”莲池“哗啦”翻起水花。粉白的莲瓣簌簌飘落,水面浮起虚影——是个穿月白袈裟的女子,

    眉眼与她有七分像,额间一点朱砂,正垂眸抚着一朵半开的佛莲。

    “这是……”晚照指尖发抖。“你的前世。”玄尘子袖中拂尘轻扫,虚影更清晰了些,

    “你本是她座下护法,守莲千年。后来她应劫化莲,你入轮回成了桃花妖。”晚照喉头发紧。

    前世记忆像被风吹散的桃花,零星片段撞进脑海:青灯古佛前的木鱼声,

    佛莲绽放时落了她满袖香,还有那道月白身影转身时说的“等我”。“若莲心苏醒。

    ”玄尘子声音沉了沉,“你体内妖气会被佛意彻底同化。可那执念若未消……”他顿了顿,

    “佛心亦会吞了你。”晚照攥紧裙角。池里的佛莲突然剧烈摇晃,她踉跄一步,

    被玄尘子伸手扶住。“有人动莲池。”他皱眉指向偏殿方向,“去看看。

    ”温若雪捏着茶盏的手青筋凸起。沈怀瑾站在她身后,盯着窗外渐浓的夜色:“妖后得势,

    旧臣们早不满了。佛心莲是林家镇族之宝,若能证明它认的是正统佛修……”“你是说,

    偷莲心?”温若雪眼底闪过光,“若莲心认我,我便是新的佛修领袖,

    那些说我不如妖后的嘴,自然闭了。”沈怀瑾笑了:“温姑娘聪慧。等太子发现莲心被夺,

    妖后失了依仗……”子时三刻。沈怀瑾摸进莲池,腰间别着林家祖传的破阵锥。

    他刚要撬莲台,池中突然腾起金光——八瓣佛莲瞬间张开,无数金符从莲心窜出,

    将他牢牢捆住。“什么破阵锥!”沈怀瑾被吊在半空,锥子“当啷”掉在地上,

    “这佛阵根本不认林家血脉!”晚照赶到时,正见他被金符抽得后背渗血。她咬了咬唇,

    指尖掐出片桃花符:“佛心莲,借我力。”粉瓣符纸飘进池中。佛莲忽然静了,

    金符“刷”地缩回莲心。沈怀瑾“扑通”摔在地上,沾了满身泥。“你为何救我?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冷笑,“以为佛心莲是你的护身符?等它苏醒,你连妖都做不成,

    不过是具佛傀罢了。”晚照后退半步。沈怀瑾踉跄着跑远,

    他的话像根刺扎进她心里——她望着池中重新闭合的佛莲,忽然听见极轻的一声“阿照”。

    声音从莲池最深处传来,像隔了千年的风。晚照屏住呼吸,那声音又响了,

    带着点哽咽:“我等你归来。”“我回来了。”她脱口而出。莲池突然翻涌如沸。

    粉白的莲瓣漫天飞舞,其中一瓣轻轻落在她掌心,上面用金漆写着两个字——守莲。

    晚照攥紧莲瓣。夜风卷着花香扑来,她恍惚看见月白袈裟的影子在池边一闪,又消失不见。

    萧景珩寻来时,正见她对着莲池发怔,掌心攥着片带血的莲瓣。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发:“怎么了?”“景珩。”晚照抬头,眼底泛着水光,

    “我好像……记起些东西了。”莲池深处,佛影又动了动。被岁月尘封的经卷“哗啦”翻页,

    那句“守莲人阿照”,终于随着夜风,飘进了晚照的梦里。9旧梦重燃,

    莲心为锁主要出场人物:林晚照(女主,新帝皇后,桃花妖,

    内心柔软却坚定)萧景珩(男主,大齐新帝,深情果决)玄尘子(男配,道门高人,

    知晓天机)林嬷嬷(辅助角色,林家长房老嬷嬷,忠心耿耿)小顺子(辅助角色,太监总管,

    喜气洋洋)温若雪(女配,佛修世家温家嫡女,性格温婉但心高气傲)沈怀瑾(男配,

    礼部尚书之子,心机深沉)单元内作用:揭开前世真相,

    主角面临情感与命运的抉择情节:(1)晚照梦中重回前世,她并非只是桃花妖,

    而是佛心莲的护法——“莲心护法”,曾为守护佛心莲而战,最终因动情被封印记忆,

    堕入轮回。梦中,她看到自己曾与一位白衣男子并肩而战,那男子背影熟悉至极,

    正是萧景珩的前世。梦醒后,她惊觉自己与佛心莲的联系远非表面,

    而萧景珩也在梦中看到前世画面,两人同时陷入迷茫。玄尘子叹息:“你们前世,

    一个是佛修护法,一个是护法的劫数。”(2)温若雪趁晚照心神不稳,联合沈怀瑾,

    以“莲心未归,佛道将乱”为由,鼓动几位老臣上奏,要求废后。萧景珩震怒,

    却知若强行压制,只会加深朝堂分裂。他暗中命小顺子调查温若雪过往,发现她曾私通妖邪,

    借佛修之名行私欲之事。萧景珩不动声色,借着佛心莲池祭祀之机,当众揭露温若雪罪行,

    温若雪惊怒交加,竟当场失控,现出妖气。众人哗然,温若雪被押入天牢,沈怀瑾见势不妙,

    连夜逃出京城,投奔边疆藩王。,结尾悬念:晚照站在莲池前,佛心莲忽然裂开一道缝隙,

    莲心缓缓浮现,竟与她眉心生出共鸣。她伸手触碰,耳边响起前世佛音:“你愿为他,

    再堕轮回吗?”第9章旧梦重燃,莲心为锁晚照是在亥时末睡着的。莲瓣还攥在掌心,

    染了她的血,像朵开败的桃花。她刚合眼,就坠进一片血雾里——头顶是猩红的月,

    脚下是焦黑的地,她手里握着柄金剑,剑刃上还滴着黑血。“阿照,小心!

    ”有人从身后拽她。白衣男子挡在她跟前,左胸被妖爪撕开道血口。

    她这才看清他的脸——和萧景珩生得一模一样,只是眉梢没那么冷,眼睛里全是她。

    “护法大人动了凡心。”佛音突然炸响。她手里的金剑“当啷”落地,心口像被扎了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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