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夫君负我后,又跪着求原谅

状元夫君负我后,又跪着求原谅

云月白 著

《状元夫君负我后,又跪着求原谅》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宋砚白林舒容萧怀沣在云月白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宋砚白林舒容萧怀沣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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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金枝玉叶的昭阳公主,为逃婚隐姓埋名,下嫁一个穷书生。我为他倾尽所有,

    他却金榜题名后,娶了丞相之女,当众骂我:“哪来的疯妇,也配冒充本官发妻?

    ”我被他扔出状元府,他不知道,我能扶他青云志,亦能让他一无所有。后来,

    他跪在我脚下祈求原谅。“阿吟,我知道错了,原谅我……”1状元府张灯结彩,喜乐震天。

    我攥紧肩头包袱,指尖陷进粗布里。一个月风餐露宿,鞋底早已磨破,可我不觉苦,

    只有满心欢喜,因为我很快就要见到夫君宋砚白了,他便是这状元府邸的新科状元。

    “走走走,哪来的乞丐,这状元府也是你能进的?”门房拦住我,将我推下台阶,

    嫌恶的催赶。我扑倒在地上,包袱散开,露出半块吃剩的饼。“我是状元夫人。

    ”许久未饮水,我声音略显嘶哑,顾不上地上的包袱,急忙爬起身。“我要见宋砚白。

    ”门房忽而大笑,眼神鄙夷。“疯妇休得胡言!我家大人娶的是丞相千金,

    今儿便是他们的大喜日子,大人何等尊贵,哪来你这等粗鄙村妇做妻?”“娶妻?

    ”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不可置信,“我就是宋砚白的妻子?他娶什么妻?滚开,

    我要见宋砚白。”我猛地推开门房,冲进府里。喜堂内,宋砚白一身大红喜服,

    正和新娘拜堂,礼官高喊着‘夫妻对拜’。“宋砚白!”我嘶喊出声,满堂哗然。

    正要拜堂的宋砚白身形僵住,转身向我看来时,那鲜红夺目的喜服刺得我眼疼。

    “哪来的疯妇,敢搅本官的喜事?”宋砚白沉下脸,呵斥,“来人,拖出去!

    ”家丁扭住我的胳膊,我看着宋砚白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疼的厉害。“你不认我?

    宋砚白,我们拜过天地,你说过此生绝不负我,这些你都忘了吗?”我挣扎着,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你说待你金榜题名,就风风光光接我入京做状元夫人,

    我在家中苦等数月,你杳无音讯,若非我亲自找来,还不知你……”我哽咽,喉咙紧的难受,

    “抛弃糟糠之妻另娶,宋砚白,你对得起我吗?”三个月前,宋砚白进京赶考,

    起初还寄家书报平安,可月前便断了音信。我担心他,只身寻到京城,见了放榜告示,

    才知他高中状元。一路打听着寻到状元府,满心盼着夫妻团聚,

    不想他却与别的女子拜堂成亲,竟还装作不认得我。宋砚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他刚中状元,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

    怎能落个‘抛弃发妻’的污名?他眼神一厉,抵死不认,“荒谬!本官从未见过你,

    你是哪来的疯妇,也配冒充本官发妻?快把这疯妇扔出去!”“慢着!

    ”2新娘林舒容一把掀开盖头,头上的金丝凤冠晃荡着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目光落在我身上,

    眼底掠过一抹鄙夷之色。“姑娘若是来讨杯喜酒喝,我与夫君欢迎。可你这般胡搅蛮缠,

    搅乱我的喜事,还妄图攀附权贵,诋毁夫君声誉,实在欺人太甚!来人,掌嘴!

    ”好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竟反咬一口,将我说成是攀附权贵才故意诋毁宋砚白,

    想动手教训我,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倒成了占理的一方!

    “啪啪——”两声脆响狠狠落在脸上,我被家丁死死钳制着,动弹不得。我嘴角溢出鲜血,

    脸颊**的疼,仍旧紧紧盯着宋砚白。“宋砚白,你敢对天发誓,当真不识得我吗?

    ”不知是心虚,还是愧疚,宋砚白径自别开了脸,不与我对视。

    宾客间又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这疯妇还敢自称是宋状元的发妻,简直是疯了。

    宋状元明媒正娶的可是丞相千金,人家才貌双全,家世显赫,她也配和丞相千金比?

    ”“怕不是想攀高枝想疯了,竟敢骗到状元爷头上!”“我看就是来捣乱的,

    该拖出去狠狠教训,绝不能轻饶!不然岂不是人人都敢来欺诈宋状元?”没人肯信我,

    那些指指点点的羞辱、唾骂,像千斤重锤,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而宋砚白,始终一声不吭,

    任由旁人这般糟践我。这就是我掏心掏肺爱了三年的男人?呵!我无比失望又心寒。

    “大家也别这么说她了。”林舒容幽幽开口,端着一副高贵姿态,看我的眼神看似带着怜悯,

    眼底却藏着一丝狠戾。“她以乞讨为生,想来也怪可怜的,约莫是想要些银两,

    才跑到状元府来闹事吧。”她端着大度的模样,温声软语,“姑娘,我这就拿些银两给你。

    还望你拿了银两就离开,莫要再闹事了。否则,我也只能将你送官。

    ”林舒容吩咐丫鬟取来一百两银票,宾客们顿时赞她心善,都说像我这种来闹事的叫花子,

    本就该打一顿轰出去,分文都不该给。丫鬟恶狠狠地将银票塞进我手里,“还不快滚!

    我家夫人心善不惩治你,再磨蹭……”我猛地抬手,将银票狠狠撕碎,扬手掷了出去。

    满堂哗然。“宋砚白,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要抛弃糟糠之妻,攀附丞相府?

    ”3我死死盯着宋砚白,执拗的不依不饶。这般纠缠,不仅惹得宋砚白眉头紧蹙,

    林舒容也敛了笑意,周遭宾客更是唾骂我不知廉耻,叫我这个疯妇赶紧滚出状元府。

    “拖出去!”宋砚白厉喝,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不愿再与我多言。家丁立刻架住我,

    硬生生将我拖拽着扔出状元府,我的额头磕在石阶上,顿时流出温热的鲜血。“呸!

    什么东西,也配称状元夫人?”“就是,大人怎会有这种乞丐发妻?”家丁啐了两口,

    “砰”地关上大门。我十指死死扣在青石板上,抓出斑斑血痕,

    仰头望着状元府门前挂着的红灯笼,满腔愤恨。宋砚白,你以为抛弃的是个孤女?

    我要你跪着明白——你抛弃的,是能让你九族尽诛的滔天权势!我转身离开,

    一方帕子突然捂住我的口鼻,最后的意识里,我听见丫鬟嗤笑。“关去柴房,

    夫人要亲自处置这贱妇……”柴房的霉味钻进鼻腔,老鼠啃噬的声音近在耳畔,我醒来时,

    周遭一片漆黑,手腕被麻绳勒得疼。“放我出去,宋砚白……”我无力的嘶喊,

    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声音愈发嘶哑。房门便在这时打开,烛光照亮柴房,

    林舒容捏着帕子捂住口鼻,嫌弃的走进柴房。她身上那件大红嫁衣依旧鲜亮,

    妆容精致得一丝不苟,眉目间透着几分孤傲。“你想做什么?”我愤怒的盯着林舒容,

    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还是挣脱不开束缚,反而磨破了腕间的肌肤,**地疼。

    “我知你是宋郎的发妻。”林舒容居高临下的瞧着我,那鄙夷的眼神如看蝼蚁。

    “既心知肚明,还抢人夫君,恬不知耻!”我冷笑。林舒容却不恼,声音依旧柔柔的。

    “成亲前我便派人查过宋郎的底细,知道有你这个发妻,可那又如何?

    他是我林舒容看上的男人,谁敢和我争?”她显然没把我这‘孤女’放在眼里,神色轻蔑。

    “原本打算成亲后给你些银子,补偿你照顾宋郎三年。可你不识好歹,

    竟敢闹到京城毁我喜事,险些让我颜面尽失,我岂能饶你?”“惺惺作态!

    如今你占了我的位置,倒反咬一口说我不识好歹?这就是堂堂相府千金的做派?**!

    ”“你——”林舒容气的脸色扭曲。我冷笑,以前便听过林舒容的才名,都说她才貌双全,

    乐善好施,提亲者能从相府排到城门口。今日一见,传闻果然虚妄,貌虽有,善却半点无,

    分明是个不知廉耻的毒妇。“啪——”林舒容一巴掌甩在我脸上,目露凶光。“放肆!

    区区村妇,也敢这般与本夫人说话?来人,上刑!叫她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别!

    ”4粗使婆子拎出拶子,狠狠夹住我的十指,木棍收紧的瞬间,钻心刺骨的疼窜遍四肢百骸。

    “啊——”惨叫声刺破柴房,十指连心的疼,疼的我浑身痉挛,鲜血顺着拶子滴落在地上。

    林舒容蹲下身,掐住我的下颌,“现在知道什么是尊卑了?区区村妇,也配和我抢男人?

    ”说罢,狠狠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上,我嘴角又流出一丝鲜血。

    “本宫是昭阳……公主……尔等敢……”我欲表明身份,可虚弱的声音极小。

    林舒容已站起身,掸了掸衣袖,“拖去乱葬岗埋了,记得把嘴堵严实些。

    ”“夫人……若是大人问起……”那婆子有些犹豫,大约是怕我死了,宋砚白那边不好交代。

    林舒容轻嗤,“放心,夫君绝不会为了一个村妇,与我生分。”麻袋套下来的瞬间,

    我眼前漆黑,口中塞着帕子,双手也被捆着,根本逃不了。“呸,真晦气,大半夜的来埋人,

    这乱葬岗渗得慌。”“少说两句,埋完赶紧走。”“你说,这疯妇莫非真是大人的结发之妻?

    ”“看她闹得有鼻子有眼,倒不像假的……可那又怎样?一个村妇,比得上相府千金?

    ”“也是……”家丁的抱怨声隔着麻袋传入我的耳里,我被扔进一个坑里,

    泥土簌簌砸在身上。“轰隆——”夜空忽而电闪雷鸣,狂风骤起,林间鸦鸣凄厉。

    家丁吓得一哆嗦,“埋得差不多了,她必死无疑,快走!”两人丢下铲子跑了,

    却没瞧见一道黑影悄然摸向坟坑,奋力挖掘。我以为自己终将憋屈死去,麻袋却猛地被扯开,

    宋砚白焦急惨白的脸映入我眼中。“阿吟,对不起,我来晚了。

    ”5“轰隆——”闪电再次劈开夜幕时,大雨倾盆而下,宋砚白跪在泥泞里为我解绳子,

    大红喜服被雨水浸透。“阿吟……”宋砚白解开绳子,我抬手便打了他一记耳光,雷声轰鸣,

    大雨滂沱,却盖不住这一记清脆的巴掌声。“这一掌,打你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宋砚白错愕的看着我,我愤声怒斥,“你知道林舒容对我用刑,知道她要活埋我?

    ”他既追到此处,显然知晓林舒容对我做的一切,却未出面护我,任我被林舒容磋磨。

    “阿吟,你听我说……”宋砚白用力攥住我的双肩,那焦灼与慌乱的模样,

    与喜宴上那个冷漠无情的状元郎相较,简直判若两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猛地推开他,

    心痛如绞。“当初你一贫如洗,我不嫌弃,仍嫁你为妻。”“为让你安心读书,

    我一介弱女子挑起家计,没日没夜刺绣,给人做帮工,甚至倒粪桶……什么粗活累活都做,

    只为给你攒束脩,助你进京赴考。”“可你呢?一朝金榜题名,便抛妻糟糠之妻,

    你还是人吗?”我越说越激愤,哭着捶打他,十指钻心的疼也顾不上。宋砚白不躲不闪,

    只紧紧将我抱住。“阿吟,我是不得已!官场险恶,若无靠山,我纵是状元也难出头,所以,

    我需要仰仗丞相。”暴雨里,他的声音发紧,“丞相说,应下亲事,

    他便向皇上力荐我入翰林院。昨日金殿,正是丞相保举,皇上才点我入翰林。”“不然,

    我这状元最多外放做知县,一辈子困在地方。”“阿吟,我不想一辈子只做个芝麻小官,

    我想往上走,想出人头地……这些,你都懂的,对不对?你会体谅我的,是吧?”“体谅你?

    ”我苦笑,“宋砚白,你为了仕途抛弃我,还要我体谅你?凭什么?”我嘶吼着推开他,

    他跌坐在泥坑,又伸手死死攥住我的手腕。“阿吟,我没有抛弃你。”他急声辩解,

    “我不爱林舒容,娶她只是权宜之计!等我在朝中站稳脚跟,

    就接你回府……不过要先委屈你做侧室,日后我定……”“啪——”清脆的耳光打断他的话,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让我这个正妻做妾?宋砚白,我真是瞎了眼,

    才会看上你这种卑鄙小人!”6我叫凤晚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昭阳是我的封号。三年前,

    我不满父皇指婚便逃到云水镇,不慎落水时被宋砚白所救,和他因此结识。初见他时,

    他穷得连件像样的外衫都没有,袖口磨得发毛,浆洗得发白的里衣还打着补丁。

    可他竟花光身上仅有的十枚铜板,给我买了身粗布麻衣换洗。便是此举,

    使得我对他心生好感。后来,他带我回家。“小生双亲早故,家境寒微,这屋子虽破旧,

    倒还能遮些风雨。”他说着,脸颊泛起薄红,难掩窘迫,脊背却挺得笔直。

    “姑娘若是不嫌弃,不妨暂且住下,等寻到亲人再做打算,也不迟。”我望着他眼底的真诚,

    莞尔一笑,摇了摇头,并未嫌弃。他肯收留,我已是满心感激。那时我诓他说来云水镇寻亲,

    正好没去处,便化名阿吟,住了下来。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我们互生情愫。直到那天,

    他拍开我的房门,脸涨得通红,手心里攥着一支磨得光滑的木簪,局促的说:“阿吟,

    我……我做了支木簪,虽不值钱……你……你可愿嫁我?”为了做那支木簪,他弄伤了手指,

    我心疼不已,但他却甘之如饴,目光坚定又明亮的瞧着我。“阿吟,我向你保证,

    待我金榜题名,定风风光光接你去京城做状元夫人,此生定不负你。”这番誓言,我信了!

    我们以天地为媒,在茅屋里成了亲。我曾以为觅得良人,

    甚至盘算着等他金榜题名便坦白身份,助他平步青云。可我一腔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那个知我冷暖,会为我暖手的书生,早死在了进京的路上。“宋砚白,从此以后,

    你我恩断义绝。”我心灰意冷地起身,他却匆忙拉住我:“阿吟,你可还是在生气?

    你若生气就打我骂我,不要走,我现在有能力养你了,

    你无需再去做那些粗活累活……”“够了!”我用力甩开他,自己也踉跄了几步,

    眼眶酸胀得发疼。“既想靠相府平步青云,又要我委曲求全?宋砚白,你不觉得自己很**?

    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从来只有自己!”泪水滑落,我哽咽道:“从今往后,

    我不想再看见你。”“阿吟……”夜风从耳旁呼啸而过,我听到宋砚白悲痛的呼喊,

    心也跟着揪疼,但我没有回头。突然,“砰”的一声,我后脑勺一阵剧痛。倒下的瞬间,

    我看见宋砚白举着铲子,神情慌乱又痛苦,眼底却藏着一丝狠绝。“阿吟,

    别怪我……我不能让你毁了我的仕途……你那么爱我,会理解的,是吗?

    ”7宋砚白怕我活着出去,把他背弃发妻,谋害我的丑事抖搂出去,竟狠下心要置我于死地,

    亲手将我活埋。可他不知,我拼着最后一口气,从那冰冷的坟坑里爬了出来。天蒙蒙亮时,

    我踉跄着从乱葬岗走到了城门口。城门已开,三三两两的行人正往里走,见了我,

    无不投来异样的目光。也难怪,我此刻狼狈不堪,满身泥污,衣裙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

    黏在脸上的发丝挂着湿冷的水汽,模样怕是比厉鬼还要骇人,怎会不吓人。“宋砚白,

    林舒容……”我望着城门内的方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们等着,

    本宫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我咬着牙继续走,脚步却虚浮无力,一个踉跄,重重栽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伴随着洪亮的呼喊刺破晨雾。“修罗王凯旋而归,

    无关人等,速速避让!”修罗王?不就是当年被我逃婚的那位未婚夫,萧怀沣吗?

    我一时惊住,僵在原地。彼时,为首的男人已纵马疾驰到眼前。下一刻,骏马突然人立而起,

    前蹄高扬,带着破空的风声朝我踏来。心脏骤然紧缩,我吓得死死闭上眼,以为必死无疑,

    却听到‘驭’的一声。这声音磁沉冷冽,好听又让人心生寒意。“你这丫头,不要命了?

    要不是将军及时勒住马,你现在已经死在马蹄之下。”这声音粗声粗气,满是怒火,

    不像前一声那般冷沉。我被吓到,心跳的厉害,强压着慌乱,

    睁开眼便瞧见正前方坐在马背上的男人。他一身戎装,衬得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俊逸,

    周身散发着凛冽的肃杀之气,一双眸子更是深邃锐利,叫人不敢直视。

    他就是修罗王——萧怀沣?传闻萧怀沣五大三粗,奇丑无比,铁血无情,因其手段狠辣,

    又战无不胜,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被敌军称之为‘修罗王’。后来这称呼在军中传开,

    他的事迹也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人们便都称他为‘修罗王’。而父皇倚重他,

    也就不介意人们如此称呼。萧怀沣的事迹或许不假,可那‘五大三粗,

    奇丑无比’和他哪里沾边了?这男人不仅不丑,还好看的过分。当年,

    我正是听了宫人们的议论,说萧怀沣不仅貌丑,还是个粗野的莽夫,才吓得连夜逃了婚。

    如今看来……传言不可信啊!“吓傻了?还不快退开!耽搁了将军入宫面圣,你担当得起吗?

    ”粗狂的怒喝声入耳,我敛住思绪,瞥了一眼说话的人,满脸络腮胡,身形魁梧,

    这才符合之前对“修罗王”样貌的传言,看样子,是个副将。我没理会那副将,

    目光直直落在萧怀沣身上,“将军入宫,不知可否捎我一程?”我着实没力气再走,

    正好萧怀沣要入宫,跟他一起走,定要安全些。否则遇上宋砚白,或是林舒容,

    我断然活不到入宫。“胡闹!”副将当即厉声呵斥,“皇宫岂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有冤情去府衙喊冤!速速让开,莫要挡路!”他大约是把我当成了拦路申冤的百姓,

    我想解释,又拿不出信物证明身份。当初为了逃婚离宫,我仓促之间什么都没带,

    身上也没证明身份的信物,就我现在这副模样,说是公主,谁信?我倔强地站在原地,

    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萧怀沣,不肯退让。萧怀沣的视线,始终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太过犀利深邃,仿佛能将人从里到外看穿,看得我心底莫名发怵。不知为何,

    在他面前,我竟生出几分心虚。可一想到宋砚白和林舒容的恶行,我便强压下那点惧意,

    挺直了脊背。“你这丫头,怎么就……”副将还想再骂,萧怀沣却抬手制止。忽而,

    他朝我伸出手,“上来!”8他这是……邀我同乘一马?不止我愣住,

    连那副将和周遭兵卒都傻了眼,一个个神色古怪地打量着我,仿佛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怎么,还要本将军下马抱你上来?”萧怀沣的语气又冷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我心头一凛,连忙小跑上前,“多谢将军。”萧怀沣既不嫌弃我满身污秽腥臭,

    我又何必故作扭捏。他的掌心宽大而温厚,只稍一用力,便将我稳稳提上马鞍,

    顺势将我圈在怀中。我僵着身子不敢动弹,既觉不自在,又满心疑惑。

    他竟一句不问我的来历,便轻易答应带我入宫?传闻中萧怀沣冷血无情,怎会这般好说话?

    我原以为萧怀沣会直接带我进宫,没曾想,他竟先回了自己的府邸,至于军队,

    则都跟着副将回了军营。萧怀沣吩咐下人为我备了热水沐浴,我换了身干净衣裳,

    他还请了大夫来为我诊治伤,一番收拾妥当后,才带我入宫。他的体贴周全让我有些意外,

    进宫的马车上,我按捺不住好奇,开口问:“将军就不问我的来历?也不问我入宫做什么?

    ”我望着身侧的萧怀沣,他已换下戎装,着了身墨蓝色锦袍,身上那股杀伐之气淡了许多,

    添了几分温润沉稳。他靠着车厢闭目养神,我以为他不会作答,他却忽然睁开眼,

    深邃的目光直直看向我。“三年不见,公主连自己的未婚夫都不认得了?

    ”“你……你早就认出我了?”我惊得瞪圆眸子。难怪他肯二话不说带我入宫,

    难怪他不嫌弃我的狼狈……可我分明记得从未与他见过面,他怎会认得我?我想问点什么,

    他却又闭上眼,我只好压下满肚子的疑问。一路相顾无言,入了宫,遇见我的宫人,

    惊愣后都露出欣喜激动的神色,一声声‘公主回来了’此起彼伏,忙着互相通报消息。

    我正被宫人围着问长问短,转眼便见萧怀沣的身影渐行渐远,望着那道挺拔的背影,

    我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强压下翻涌的心绪,我匆匆赶往坤宁宫拜见母后。时隔三年再见,

    母后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泣不成声,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过的好不好,

    头上的伤和手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我额头有磕伤,脑袋上又被宋砚白打了一棍子,

    萧怀沣请的大夫虽已为我上过药,却用厚厚的纱布缠着。我将离宫后遇见宋砚白,

    不顾身份下嫁于他,又倾尽积蓄助他进京赶考,可他一朝高中状元,转头就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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