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漫过指尖

夜色漫过指尖

檐下寄信人 著

《夜色漫过指尖》是檐下寄信人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主角苏晚沈知砚周明宇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苏晚沈知砚周明宇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据说他是沈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手段狠戾,性情寡淡。当时有人玩笑说,能让沈知砚多看一眼的,只有他手里的财经报纸。半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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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公寓玄关的声控灯亮了三次,苏晚才把钥匙**锁孔。高跟鞋跟在瓷砖上敲出疲惫的响,

    鞋跟处的磨损痕迹藏着她今晚应付客户时的周旋——为了拿下城南的地标项目,

    她陪着喝了三杯威士忌,胃里现在还灼烧着。踢掉鞋往客厅走时,

    丝绒红裙的裙摆扫过茶几边缘,带倒了一只空酒瓶。她弯腰去扶的瞬间,

    鼻腔里涌进一股陌生的香水味,甜腻得像腐烂的水果。茶几上散落着两只香槟杯,

    其中一只杯口的口红印是斩男色,和她包里那支迪奥999截然不同。

    冰桶里的冰块早已融化,水渍漫到波斯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圈。卧室门虚掩着,

    缝隙里漏出的嬉笑声像淬了冰的针,扎得她指尖发麻。女人的娇嗔混着周明宇熟悉的低笑,

    每一个音节都在撕扯她强撑的镇定。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和周明宇交往三周年纪念日。

    下午她特意提前结束应酬,绕路去了那家需要提前两周预定的蛋糕店,亲手挑了黑森林,

    上面用巧克力酱写着“永远爱你”。现在蛋糕还放在玄关柜上,

    奶油花已经被震得歪歪扭扭。苏晚转身就走,手碰到门把时,手机在包里震动不停。

    周明宇的消息跳出来:“宝贝在哪?我订了旋转餐厅,给你准备了惊喜。

    ”她盯着那行字笑出声,眼泪却毫无预兆地砸在屏幕上。

    通讯录里“周明宇”三个字刺得她眼睛疼,指尖划过上百个联系人,

    最终停在一个只存了姓氏的号码上——沈知砚。这个名字是半年前在商业酒会上听来的,

    据说他是沈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手段狠戾,性情寡淡。当时有人玩笑说,

    能让沈知砚多看一眼的,只有他手里的财经报纸。半小时后,

    铂悦酒店1907房的门铃被按响。沈知砚开门时,苏晚正用指尖擦掉眼泪,

    睫毛上还沾着夜风带来的潮气。她穿着丝绒红裙,妆容精致得像橱窗里的洋娃娃,

    眼底却燃着野火。“沈先生,听说你缺个女伴参加明天的酒会?”她仰头看他,

    香水味被夜风冲淡后,露出清冽的栀子花香,“我免费。”沈知砚的目光扫过她泛红的眼角,

    喉结微动。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下颌线冷硬如雕塑,镜片后的眼睛像深潭:“条件?

    ”“帮我气个人。”苏晚踮脚勾住他的领带,红唇擦过他的喉结时,

    能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肌肉,“比如,现在让他看见我们在一起。”话音刚落,

    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周明宇的怒吼撞在门板上:“苏晚!你在里面做什么?

    ”沈知砚反手锁上门,金属碰撞声里,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

    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看来不用等明天了。”苏晚是被冻醒的。落地窗没关严,

    晨露打湿了她的脚踝。她撑起身子时,丝绸床单从肩头滑落,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

    片般涌来——周明宇砸门的巨响、沈知砚捏着她下巴时的力道、浴室镜子里交缠的身影。

    沈知砚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小臂线条冷硬流畅。

    晨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身上,在文件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醒了?”他头也没抬,

    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声,“周明宇在楼下等了两小时,刚才助理说他把蛋糕摔在大堂了。

    ”苏晚抓过毯子裹住自己,赤脚踩在地毯上:“你帮我打发他。”沈知砚终于抬眼,

    镜片后的目光像结了冰的湖面:“我为什么要帮你?”“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

    ”苏晚走过去,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指甲上的正红色甲油与他苍白的皮肤形成刺眼对比,

    “不满意可以补。”他捉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苏**,

    我不是召之即来的牛郎。”“那我们谈笔交易。”她笑起来眼角有浅浅的梨涡,

    疼痛让她的声音发颤,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帮你应付家里的催婚,

    逢年过节陪你演戏,你帮我处理周明宇。至于报酬——”她俯身贴上他的唇,

    气息里带着昨夜残留的酒意,“随你开价,包括我。”沈知砚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笑了,

    笑意却没达眼底:“成交。但我有个条件,住到我那去。”搬家那天,

    苏晚才知道沈知砚所谓的住处是半山腰的独栋别墅。管家接过她的行李箱时,

    眼里的惊讶藏都藏不住——这位沈先生的房子,连雌性宠物都没出现过。主卧在二楼,

    衣帽间大得能装下她现在所有的衣服。沈知砚丢下这句话就去了书房,

    留她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指尖划过冰凉的衣柜门。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相框,

    里面是少年时期的沈知砚,站在银杏树下,眼神干净得不像现在的他。手机突然震动,

    是周明宇的短信:“小晚,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那个女人只是意外。

    ”苏晚删掉短信,将手机调成静音。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吹得沙沙响,

    她突然觉得这场交易或许比想象中危险——沈知砚看她的眼神,不像在看合作伙伴,

    倒像在看猎物。周明宇的报复来得又快又阴。周三早上,苏晚刚到公司就被总监叫进办公室。

    桌上摊着城南项目的审批文件,红笔圈出的“暂停”二字格外刺眼。

    “合作方刚发了终止合同的邮件。”总监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

    “他们说我们的设计方案涉嫌抄袭周氏集团,周总还拿着证据去总部投诉了。

    ”苏晚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那个方案是她熬了三个通宵做的,周明宇怎么会有?

    她冲出办公室,打车直奔周氏集团。前台拦住她时,她靠在大理石台面上,

    指甲涂着正红色的甲油,语气却冷得像冰:“告诉周明宇,我有他挪用公款的证据。

    十分钟内不出来,这些东西就会出现在纪检委的邮箱里。”周明宇果然铁青着脸出来,

    拽着她往消防通道走。楼梯间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光,他却像是没看见,

    将她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苏晚,你非要鱼死网破?”“是你先撕破脸的。

    ”她甩开他的手,方案被揉皱的边角硌着掌心,“把项目还给我,删掉证据。

    ”周明宇笑了,笑得龌龊:“陪我最后一晚。就当……分手炮。做完这一次,

    我就把所有东西还给你。”苏晚扬手就要扇过去,手腕却被他死死攥住。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那是沈知砚昨夜留下的。“看来沈知砚把你喂得很饱。

    ”周明宇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苏晚,你别忘了,你第一次是给我的!”就在这时,

    楼梯间的门被推开。沈知砚站在逆光处,西装革履得像是刚从会议室出来,手里还拿着手机,

    屏幕亮着,显然是在录像。“周总。”沈知砚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骚扰我的人,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周明宇的脸瞬间惨白:“沈总?您怎么会在这里?

    ”沈知砚没理他,径直走到苏晚身边,替她理了理被扯乱的衣领。他的指尖带着体温,

    触碰到她冰凉的皮肤时,苏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我来接你回家。

    ”他自然地揽住她的腰,转身往外走。经过周明宇身边时,他脚步微顿,声音压得很低,

    “周总最好祈祷苏晚没事,不然——”没说完的话像悬在头顶的剑,

    周明宇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他怎么忘了,

    沈知砚是能让他父亲点头哈腰的存在,他怎么敢动他的人?车里,苏晚盯着窗外飞驰的路灯,

    声音发紧:“谢了。”沈知砚转动方向盘,

    侧脸在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冷硬:“别忘了我们的交易。你现在是我的人,

    丢我的脸就是打我的脸。”她转头看他,

    城市的霓虹在他侧脸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沈先生,你不会真对我动心了吧?

    ”他踩下刹车,车子猛地停在路边。安全带勒得苏晚锁骨生疼,沈知砚侧过身捏住她的下巴,

    力道让她不得不抬头看他。“动心?”他笑了,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雪松味,

    “苏晚,我对你的兴趣,仅限于床上。别自作多情。”沈知砚的母亲突然到访时,

    苏晚正在厨房煮面。她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头发随意挽在脑后,穿着沈知砚的白衬衫,

    袖口拖到指尖。锅里的番茄牛腩咕嘟冒泡,香气漫了满厨房。门铃响时,

    她以为是沈知砚回来了,趿着拖鞋就去开门。门口站着的老太太穿着香奈儿套装,

    戴着白手套,身后跟着两个佣人,手里捧着礼盒。“你就是苏晚?

    ”老太太的目光像扫描仪,从她凌乱的头发扫到过长的衬衫,最后停在她光着的脚踝上,

    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阿姨好。”苏晚立刻站直身体,努力维持得体的笑,

    “您先进来坐,知砚应该快回来了。”“不必了。”老太太没动,

    示意佣人把礼盒放在玄关,“我们沈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儿媳。

    ”她从鳄鱼皮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苏晚面前。数字后面跟着六个零,

    像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离开知砚,这五百万归你。”老太太的语气像在打发乞丐,

    “我查过你,普通家庭出身,父亲还欠着赌债。这笔钱够你还清债务,再买套不错的房子。

    ”苏晚的手猛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父亲的赌债是她心里的刺,每次被人提起,

    都像被扒光衣服扔在雪地里。她拿起支票,在老太太错愕的目光中撕成碎片。

    纸屑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像一场无声的反抗。“阿姨,我和沈知砚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苏晚的声音很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您要是没事,就请回吧,别影响我们吃饭。

    ”“外人?”老太太冷笑,声音陡然拔高,“你知道知砚的未婚妻是谁吗?林市长的千金,

    下个月就要订婚了!你不过是他玩腻了就会丢掉的玩具!”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像被巨石砸中。她想起沈知砚昨晚接的电话,他说“知道了,妈”,

    当时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家常。“那是他的事。”她挺直脊背,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关门了。”“你会后悔的。”老太太的眼神像淬了冰,

    转身时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愤怒的声响。门关上的瞬间,苏晚靠在门板上,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锅里的牛腩还在咕嘟响,香气变得刺鼻。她走到客厅,

    看着茶几上老太太带来的礼盒——打开后是一件定制旗袍,

    显然是给“合格儿媳”准备的。傍晚沈知砚回来时,看见的就是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苏晚。

    她面前摆着没动过的晚餐,眼眶红得像兔子,手里捏着旗袍的衣角。“怎么了?

    ”他脱外套的手顿住,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苏晚抬头看他,

    声音发颤:“林市长的千金很漂亮吧?你们订婚的时候,我是不是该送份大礼?

    ”沈知砚走过来,突然弯腰将她抱到餐桌上。餐盘被撞得叮当作响,他的手撑在她身侧,

    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谁说我要订婚?”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妈跟你说什么了?”“你妈说我是你玩腻了就丢的玩具。”苏晚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砸在他的手背上,滚烫的,“她说我配不上你,还说……”话没说完就被堵住。

    沈知砚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啃咬着她的唇,像是在宣泄某种情绪。苏晚挣扎了几下,

    最后却无力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眼泪混着吻滑落。“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她做主了?

    ”吻毕,沈知砚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急促,“林薇薇是我妈一厢情愿,我从没答应过。

    ”苏晚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映着她的狼狈,也藏着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沈知砚,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他没回答,

    只是低头再次吻住她。这次的吻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像在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窗外的夜色漫进来,落在他们交缠的指尖。苏晚突然觉得,这场始于交易的关系,

    或许早已偏离了轨道。周明宇的死讯传来时,苏晚正在给沈知砚系领带。

    早间新闻的女主播用平稳的语气播报:“昨夜凌晨,周氏集团总裁周明宇酒后驾车,

    坠入城南护城河,经抢救无效死亡。警方初步判断为意外事故。”苏晚的手猛地一抖,

    领带结歪成了麻花。电视屏幕上周明宇的照片还是去年拍的,穿着西装,笑得春风得意。

    “怕了?”沈知砚按住她的手,语气听不出情绪。苏晚抬头看他,他的表情很平静,

    像在说别人的事。她突然想起周明宇被纪检委调查的事,是沈知砚动的手吗?“他罪不至死。

    ”她的声音发紧,指尖冰凉。沈知砚帮她把领带系好,动作慢条斯理:“有些人,

    总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苏晚却觉得背脊发凉。

    她想起那天在楼梯间,他说的“不然——”,没说完的话原来藏着这么狠的意思。

    葬礼那天,苏晚独自去了墓园。周明宇的母亲抓住她的头发往墓碑上撞时,她没反抗。

    老太太的指甲刮过她的脸颊,留下**辣的疼。“是你害死了我儿子!你这个**!

    ”老太太的哭声嘶哑,“要不是你勾搭上沈知砚,明宇怎么会被纪检委查?

    怎么会喝那么多酒?”“阿姨,他挪用公款、商业欺诈,这些都是事实。

    ”苏晚任由她打骂,声音却很稳,“就算没有我,他也迟早有这么一天。”混乱中,

    她看见沈知砚站在不远处。他穿着黑色风衣,身形挺拔,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他没过来,

    只是远远地看着,眼神复杂。回去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苏晚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突然开口:“周明宇的事,是你做的吗?

    ”沈知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如果是呢?”苏晚转头看他,

    梧桐叶落了满街,像一场盛大的告别。她想起第一次见周明宇的样子,

    他在大学的迎新晚会上弹吉他,笑容干净得像阳光。“沈知砚,我们到此为止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决绝,“这场始于报复的交易,终究沾了血。我玩不起,

    也不敢玩了。”沈知砚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转头看她,

    镜片后的目光像结了冰的湖面,看不出情绪:“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是。

    ”苏晚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再待下去,会变成和你一样冷血的人。

    ”沈知砚没再说话,重新发动车子。一路无话,直到别墅门口,他才开口:“你想清楚了?

    ”苏晚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嗯。”她没回头,径直走进大门。管家看着她红肿的脸颊,

    欲言又止。她上楼收拾行李时,发现沈知砚的书房亮着灯。窗帘没拉严,

    她能看见他站在窗前的身影,孤独得像被全世界抛弃。苏晚收拾行李时,

    沈知砚一直站在门口。他没拦她,只是看着她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件塞进箱子。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身上,明明是暖色调,却显得格外孤寂。这个给你。

    她把钥匙放在玄关,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他突然开口:我以为你懂我。我不懂。

    她拉上行李箱,我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赢,不择手段。沈知砚的手机响了,

    是助理的声音:沈总,林**那边……让她滚。他挂了电话,一步步逼近苏晚,在你心里,

    我就是这样的人?不然呢?她抬头看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你告诉我,

    周明宇的死和你没关系?他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苏晚,你就这么信我?那天晚上,

    苏晚在酒吧喝到烂醉。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她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威士忌。

    周明宇的死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头,沈知砚的眼神又像幽灵,挥之不去。“美女,一个人?

    ”陌生男人过来搭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油腻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晚挥开他的手,

    语气不耐烦:“滚开。”男人却变本加厉,抓住她的手腕:“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沈知砚玩腻的女人吗?他玩得,我就玩不得?”酒瓶破碎的声音响起时,

    苏晚以为自己要挨打。可预想中的疼痛没落下,她睁开眼,看见沈知砚正一拳砸在男人脸上。

    男人的鼻血瞬间涌出来,沈知砚还没停手,揪住他的衣领往吧台上撞。

    周围的尖叫声、音乐声混在一起,苏晚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沈知砚把她抱起来往门外走时,

    她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血腥味,陌生又熟悉。他的白衬衫被撕开一个口子,

    露出的锁骨处有抓痕。“你怎么来了?”她在他怀里哭,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

    “我再不来,我的女人就要被别人欺负了。”他低头吻她的发顶,声音沙哑,“苏晚,

    别离开我。”车后座上,苏晚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酒精让她头晕,

    却也让她暂时忘了周明宇的死,忘了沈知砚的手段。“周明宇的刹车是陈景然动的手。

    ”沈知砚突然开口,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我只是查了他的账,没想要他的命。

    ”苏晚猛地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在说谎。陈景然?陈氏集团的公子,

    沈知砚的商业对手。“为什么?”“他想利用周明宇搞垮我。”沈知砚的声音很冷,

    “周明宇手里有我公司的机密,是他跳槽时偷的。”苏晚愣住了。

    她从不知道周明宇还做过这种事。“那天在楼梯间,我录下的视频里,有他承认偷机密的话。

    ”沈知砚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动作温柔,“我本来想送他去坐牢,没想到陈景然下手更快。

    ”车窗外的霓虹灯一闪一闪,苏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认识过周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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