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前夫抱着我的骨灰盒疯了

我死后,前夫抱着我的骨灰盒疯了

番茄小青菜 著

现代言情文《我死后,前夫抱着我的骨灰盒疯了》是各位书虫的必看良品,主角傅云深陆衍沈朝的形象被刻画得入木三分,“番茄小青菜”大大文笔细腻,剧情十分好看,概述为: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成为新的陆太太。她开了一家画廊,办了几次画展,不温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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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傅云深的手臂很有力量,稳稳地圈在我的腰间。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

    混着一点香槟的甜,将陆衍身上那股让我作呕的烟草味彻底隔绝。「未婚妻?」

    陆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猩红的眼死死盯着傅云深,又转向我,

    目光里的探究几乎要将我凌迟。「傅云深,你为了赢我,真是不择手段。随便找个赝品,

    也想来恶心我?」他口中的「赝品」,自然是指我。毕竟,三年前,全城的人都知道,

    陆太太沈朝在一场出海事故中尸骨无存。陆衍为她举办了盛大的葬礼,

    在墓碑前站了一天一夜,此后三年,每年忌日都闭门不出。外人传言,陆总爱妻如命,

    情深不悔。只有我知道,那场婚姻对我而言,是怎样一个华丽又冰冷的牢笼。我垂下眼,

    将所有情绪掩藏,靠在傅云深怀里,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装的。

    但傅云深很配合地收紧手臂,语气更冷:「陆总,请你放尊重点。苏念是苏念,

    不是任何人的替身。」「苏念?」陆衍咀嚼着这个名字,视线像淬了毒的刀,

    在我脸上寸寸刮过,「好,好一个苏念。」他转身,背影萧索又决绝,

    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我才松了一口气,

    从傅云深怀里退出来,拉开距离。「傅总,谢谢。」「不客气。」

    傅云深整了整被我弄皱的袖口,目光深邃,「毕竟,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我愣住:「傅总,您刚才只是……」「不是权宜之计。」他打断我,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卡,

    「这是副卡,没有额度。密码是你现在的生日。以后陆衍再纠缠你,直接刷我的卡让他滚。」

    我看着那张卡,心里警铃大作。我和傅云深只是老板和下属,他帮我,究竟图什么?

    「为什么?」傅云深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因为,

    没有什么比看着陆衍爱而不得、最后连你的替代品都被我抢走,更让他痛苦的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作为我的未婚妻,你的薪水翻三倍。苏秘书,这笔买卖,

    你稳赚不赔。」我收下了那张卡。正如傅云深所说,这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我需要钱,

    需要傅云深的庇护,来完成我最后的目的。而他,需要我这把刀,去扎陆衍最疼的地方。

    我们各取所需。回到我和朋友合租的公寓,已经是深夜。朋友姜淼是个网络写手,

    正叼着薯片敲键盘,见我回来,立刻两眼放光地扑过来:「念念!你上热搜了!」

    她把平板怼到我面前。标题赫然是「傅氏总裁新欢曝光,神似陆氏亡妻沈朝」。

    下面配着一张高清照片,正是我被陆衍堵在走廊,傅云深出手相救的那一幕。照片里,

    傅云深将我护在怀里,眼神冰冷地看着陆衍,占有欲十足。而陆衍,

    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第一次在镜头前露出失魂落魄的神情。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修罗场啊!前夫的死对头成了现任?」「这女的谁啊?眼睛真的好像沈朝!

    陆衍不会是把她当替身了吧?」「楼上别瞎说,我们陆总深情得很,三年了都没走出来,

    怎么可能找替身!」「得了吧,男人都一个样。说不定就是玩替身文学,**。」

    我看着那句「深情得很」,觉得无比讽刺。三年前,我还是沈朝的时候,

    陆衍的白月光温晴从国外回来。那天是我的生日,我亲手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到午夜。

    他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我问他去了哪里。

    他烦躁地扯开领带:「公司应酬。沈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后来我才知道,

    那晚,他包下了整个江边的露天餐厅,为温晴接风洗尘,烟花放了整整一夜。而我,

    就像个傻子,守着一桌冷掉的饭菜,等到天亮。那场所谓的「意外」,是我送给自己,

    也是送给他的一份新生。我死后,他才能没有顾忌地和他的白月光双宿双飞。

    我才能彻底摆脱他,重获自由。只是我没想到,他不仅没有和温晴在一起,

    反而做出一副情深不悔的样子给谁看?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前台就告诉我,

    有人送了一大束花给我。999朵香槟玫瑰,娇艳欲滴,几乎占满了整个前台。

    卡片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字:陆衍。同事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暧昧又好奇。「苏念,

    你和陆总……真的假的啊?」「天呐,这得花多少钱?陆总也太浪漫了吧!」我看着那束花,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香槟玫瑰,是我从前最喜欢的花。陆衍一次都没送过我。如今,

    他却大张旗鼓地送到傅云深的公司,送给一个「赝品」。这究竟是示爱,还是**?

    我面无表情地拿起卡片,走到垃圾桶旁,连同那束碍眼的花,一起丢了进去。

    「我不喜欢香槟玫瑰。」我对着同事们笑了笑,「以后谁再送,麻烦直接扔掉。」

    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我回到座位,刚打开电脑,傅云深的内线电话就打了过来。

    「来我办公室一趟。」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心里咯噔一下,推门进去。

    傅云深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我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未读短信,

    来自一个陌生号码:「不喜欢香槟玫瑰了?那你现在喜欢什么?告诉我,嗯?」

    那轻佻又熟悉的语气,是陆衍。他竟然搞到了我的私人号码。「傅总。」我有些紧张。

    傅云深将手机还给我,淡淡道:「手机号换了,这个号码,以后别用了。」他拉开抽屉,

    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盒推到我面前。「公司发的,配给未婚妻的。」

    他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钻石项链,光芒璀璨。「戴上。」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冰凉的钻石贴着我的皮肤,

    我听见他说:「中午有个商业午宴,你跟我一起去。」我点点头:「好的,傅总。」

    「叫我的名字。」他突然说。我愣住。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苏念,未婚妻该怎么称呼自己的未婚夫,需要我教你吗?」

    傅云深身上的雪松味,比任何时候都更具侵略性。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商业午宴的地点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楼旋转餐厅。我和傅云深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傅总,您身边这位就是……」有人上来敬酒,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傅云深手臂自然地搭上我的腰,将我往他身边带了带,笑容得体:「我未婚妻,苏念。」

    简单的几个字,却像一颗惊雷,在人群中炸开。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胶着在我身上,

    探究、嫉妒、不屑,几乎要将我洞穿。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只能僵硬地微笑着。

    傅云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在我耳边低声说:「放轻松,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我心头一跳,脸颊不争气地红了。就在这时,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傅总真是好兴致,带着一个赝品,就敢出来招摇过市?」

    我身体一僵。是陆衍。他端着酒杯,一步步朝我们走来,目光像利剑,直直地刺向我。

    宴会厅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准备看这场好戏。傅云深面不改色,

    甚至还笑了笑:「陆总说笑了。我的未婚妻,独一无二,何来赝品一说?」「是吗?」

    陆衍的视线落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眼底闪过一丝痛色,「你喜欢这条项链?

    沈朝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是她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我心口一窒。这条项链,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十八岁生日那天,我戴上它,满心欢喜地去跟陆衍告白。

    他当时是怎么说的?「沈朝,别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没用的东西上,也别浪费在我身上。」

    后来,这条项链就一直被我锁在首饰盒的最低层,再也没戴过。我死后,

    我所有的遗物都被陆衍收走了。原来,他还记得。「陆总记性真好。」我强迫自己笑出来,

    声音甜得发腻,「不过我这条,是云深送的。他说,我是他此生唯一的珍宝。」

    我故意加重了「云深」两个字。果然,陆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从我的脸上,找出另一个人的影子。「沈朝……」他失神地喃喃。「陆总,

    你认错人了。」我挽住傅云深的胳膊,笑意盈盈,「我再说一次,我叫苏念。」

    傅云深配合地揽住我的肩膀,对陆衍举了举杯:「陆总要是喝多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别在这里,吓到我的未婚妻。」「你的」两个字,咬得极重。陆衍握着酒杯的手指寸寸收紧,

    手背上青筋暴起。最终,他什么也没说,一仰头,将杯中的红酒喝尽,转身离开。那背影,

    竟有几分仓皇。风波过后,午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傅云深像是没事人一样,

    继续带着我应酬,谈笑风生。但我知道,今晚过后,「傅云深未婚妻酷似陆衍亡妻」的传闻,

    会传得更加沸沸扬扬。回去的路上,车里气氛沉默。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里乱成一团。陆衍今天的反应,太不正常。他不像是在演戏。那痛苦和失落,

    仿佛是真实的。可如果他真的对沈朝有感情,当初又何必那般冷漠?「在想什么?」

    傅云深突然开口。「在想陆衍。」我没有隐瞒,「他今天……很奇怪。」「不是奇怪,

    是疯了。」傅云深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三年前,沈朝死后,他就疯了。

    」我愣住:「什么意思?」「他把沈朝的骨灰盒放在卧室,每天抱着睡。拒绝见任何人,

    包括温晴。把公司搞得一团糟,差点破产。」傅云深侧过头看我,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垮掉,但他撑过来了。因为他说,他要守着沈朝留下的东西,等她回来。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骨灰盒?我的骨灰盒里,

    装的是我家狗的骨灰。他抱着狗骨灰,睡了三年?荒唐,可笑。

    「他不过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不。」

    傅云深否定了我的话,「他不是失去才珍惜,他是占有欲作祟。沈朝活着的时候,

    是他圈养的金丝雀,死了,就是他刻在功德碑上的贞节牌坊。现在,你出现了。

    一个酷似他亡妻,却属于他死对头的女人。这对他来说,是双重背叛。」他的分析,

    一针见血,冷酷到极致。也瞬间浇灭了我心里刚刚升起的那一丝丝不该有的动摇。是啊,

    陆衍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他的爱,是控制,是占有。我永远不会忘记,

    我提出离婚时,他将我锁在别墅里,剪掉我所有的银行卡和电话线,冷冷地对我说:「沈朝,

    这辈子,你生是陆家的人,死是陆家的鬼。」所以,我只能选择「死」。接下来的几天,

    陆衍没有再出现。公司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平息。傅云深似乎真的很忙,

    我只在开会时能见到他。他待我,又恢复了从前公事公办的态度,仿佛那天的「未婚妻」

    宣言,只是一场幻觉。我乐得清闲,也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处理一些私事。

    我约了帮我伪造身份的**老K见面。三年前,正是他一手操办了我的「死亡」,

    又帮我换了新的身份,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咖啡馆里,老K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

    「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我打开,里面是一叠厚厚的资料。

    关于陆氏集团这三年的财务状况,以及……温晴的近况。温晴回国后,

    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样,成为新的陆太太。她开了一家画廊,办了几次画展,不温不火。

    陆衍给了她不少支持,但两人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奇怪。」我蹙眉,「陆衍对她,

    不是一直念念不忘吗?怎么会……」「因为沈**你啊。」老K喝了口咖啡,慢悠悠地说,

    「你『死』后,陆衍就像变了个人。温晴大概也觉得没意思,就没再纠缠。」我冷笑一声。

    这算什么?我用我的「死」,成全了他们,他们反而不稀罕了?「帮我个忙。」

    我将一份请柬递给老K,「周五晚上,温晴的画廊有个慈善拍卖会。把这份请柬,

    想办法送到陆衍手里。」请柬上,印着傅云深和我的名字。老K看了一眼,

    秒懂:「沈**这是要……正面宣战?」「不。」我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是送他一份大礼。」拍卖会当晚,我挽着傅云深的胳膊,盛装出席。

    我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晚礼服,脖子上戴着傅云深送的那条钻石项链,整个人明艳又张扬。

    傅云深在我耳边低语:「今晚很美。」我笑了笑:「傅总的眼光好。」我们一进场,

    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温晴作为主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裙,优雅地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她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尤其是在看到我脖子上的项链时,眼神微微一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傅总,苏**,欢迎光临。」她的笑容得体,看不出任何敌意。

    但我知道,女人的战场,从来都是无声的。果然,她话锋一转,看向我,

    状似无意地问:「苏**这条项链真别致,是在哪里定制的?看着……有些眼熟呢。」来了。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眼熟?温**也见过吗?」我抚上项链,

    笑容甜蜜:「这是云深特意找人给我设计的,全世界独一无二呢。他说,

    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傅云深非常配合地搂住我的腰,附和道:「念念喜欢就好。」

    那亲昵的姿态,刺痛了在场两个人的眼。一个是温晴,另一个,是站在不远处的陆衍。

    他不知何时来的,正死死地盯着我们,眼神晦暗不明。温晴的脸色白了白,

    但还是强撑着笑道:「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毕竟,

    阿衍也曾想为朝朝定制一条一模一样的,可惜……」她恰到好处地停住,

    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一句话,就将我钉在了「替身」的耻辱柱上。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看我的眼神也变得同情又鄙夷。「真是可怜,原来只是个替代品。」「我就说嘛,

    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了亡妻。」我像是没听到那些议论,

    反而一脸天真地问温晴:「温**,你说的朝朝,是陆总的亡妻沈朝吗?」温晴一愣,

    点点头。「我听云深说起过她。」我故作好奇,「听说她和陆总感情特别好,是吗?」

    温晴的表情有些僵硬:「当……当然。」「那太好了!」我拍了拍手,满脸欣喜,

    「我刚来公司的时候,就听人说我长得像沈**,心里还挺过意不去的,

    怕陆总看见我触景生情。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转向一直沉默的陆衍,

    朝他举了举杯,笑得眉眼弯弯:「陆总,节哀顺变。希望你能早日走出阴霾,毕竟,

    人死不能复生嘛。」我每一个字都带着笑,却又像一把刀,精准地**陆衍的心窝。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周围的人也都惊呆了。大概没人想到,我这个「赝品」,

    竟然敢当众对正主说出这样一番话。温晴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挽着傅云深,施施然地走向拍卖区。

    傅云深在我耳边低笑一声:「小狐狸,爪子还挺利。」我回他一个假笑:「傅总过奖了。」

    拍卖会正式开始。前面几件拍品,都平平无奇。直到主持人拿出一幅画。「接下来这件拍品,

    是温晴女士的得意之作,名为《等待》。」大屏幕上,出现了那幅画。

    画上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站在窗前,望着远方,身影孤寂又落寞。我一眼就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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