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糖醋小逃妻

总裁的糖醋小逃妻

水木淙淙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凌越 更新时间:2025-07-26 22:22

苏晚凌越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水木淙淙的小说《总裁的糖醋小逃妻》中,苏晚凌越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现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视线落在她沾着面粉的围裙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苏晚磨磨蹭蹭地坐下,从抽屉里摸出个计算器:……。

最新章节(总裁的糖醋小逃妻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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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凌越第一次见到苏晚,是在他价值八千万的迈巴赫被一碗糖醋里脊扣脸上的时候。

    彼时他刚结束一场跨国并购案的谈判,定制西装上还沾着香槟的余温。司机正打开车门,

    巷口突然冲出个抱着外卖盒的女人。“让让!赶着投胎啊!”女人的声音像裹了蜜糖的辣椒,

    脆生生又带着点冲劲儿。凌越皱眉的瞬间,那盒还冒着热气的糖醋里脊就以抛物线轨迹,

    精准糊在他昂贵的丝质领带上。琥珀色的酱汁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往下滴,

    几片肥瘦相间的里脊肉挂在他定制眼镜的镜片上。空气凝固了三秒。

    司机小王吓得腿肚子转筋,这可是连白衬衫皱了都要让管家连夜送三件新的凌总!

    苏晚也傻了,她看着眼前这个像被酱汁腌过的男人,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这人长得是真俊,

    就是此刻表情像是要把她挫骨扬灰。“对、对不起!”她手忙脚乱地掏纸巾,“我赔!

    我真的赔!”凌越摘下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像淬了冰,“你知道这件西装的价格?

    ”苏晚挠挠头,小声嘟囔:“看牌子像是挺贵……但我这糖醋里脊是祖传秘方,独家秘制,

    说不定你赚了?”凌越的眉头拧得更紧,他生平最恨的就是油腻,

    此刻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地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苏晚警惕地后退半步:“干嘛?想报复我?告诉你我爸是练散打的!”凌越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底多了丝不易察觉的抽搐:“我要你赔偿。”“哦。”苏晚松了口气,

    报出自家小饭馆的地址,“晚晚家常菜,就在前面巷子里,你随时来找我要钱,

    我先去送外卖了啊,超时要扣钱的!”说完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抱着剩下的餐盒一溜烟跑了。

    凌越看着她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狼藉的酱汁,

    第一次对“赔钱”这个词产生了生理性排斥。小王颤巍巍递上湿巾:“凌总,

    要不先去附近酒店清理一下?”凌越没说话,只是用帕子机械地擦着,

    直到那块纯白的手帕也被染成橘黄色。他突然低声吩咐:“查一下‘晚晚家常菜’。

    ”2苏晚把最后一份外卖送到时,裤兜里的手机震个不停。是房东发来的信息,

    说下个月起房租涨三成。她对着手机叹了口气,回到自己那间只有二十平米的小饭馆时,

    天边已经擦黑。“小晚,回来啦?”隔壁花店的张阿姨探出头,

    “刚才有个穿黑西装的帅哥来找你,说是什么凌总,看着挺吓人的。”苏晚心里咯噔一下,

    想起下午那碗糖醋里脊的“杰作”。她刚把店门打开,就看见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

    还是白天那身西装,只是换了件干净的,但周身散发的低气压比下午更甚。凌越抬眼,

    视线落在她沾着面粉的围裙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苏晚磨磨蹭蹭地坐下,从抽屉里摸出个计算器:“那个……凌总,您那西装多少钱?

    我分期付款行不行?我这小店刚起步……”凌越没接话,而是将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

    “什么东西?”苏晚狐疑地翻开。《赔偿协议》四个大字映入眼帘。她越看眼睛瞪得越大,

    最后啪地合上文件:“凌总,您这是抢劫吧?”协议上写着,

    因她造成的“精神损失费、衣物损失费、时间成本费”共计一百万。

    “我那碗糖醋里脊顶多五十块!”苏晚气得脸通红,“您这是狮子大开口!

    ”凌越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点桌面:“我的时间,每小时价值七位数。

    ”“那您这是敲诈!”苏晚梗着脖子,“我没钱,要不您看我这店值多少,折算一下?

    ”凌越扫了眼墙上泛黄的菜单,又看了看角落里堆着的土豆,嘴角勾起一抹冷嘲:“不值。

    ”苏晚气鼓鼓地叉腰:“那你想怎么样?总不能让我卖肾吧?

    ”凌越的目光落在她忙碌时沾了点面粉的鼻尖上,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我缺个做饭的。

    ”苏晚愣住:“啊?”“赔偿方式,”凌越靠回椅背,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冰冷,

    “在我家做三个月饭,抵消所有损失。”这提议让苏晚陷入两难。去陌生男人家做饭?

    听起来就不安全。可一百万……她把小店卖了都凑不齐。“我只做中餐,而且不洗碗。

    ”她咬咬牙,提出条件。凌越颔首:“可以。”“还有,我每天只做一顿晚饭,

    其他时间自由。”“可以。”“你家不能有摄像头,尤其是厨房和我可能经过的地方。

    ”凌越的眉峰动了动:“我还没变态到那种地步。”苏晚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成交!

    我苏晚说话算话,三个月后咱们两清!”凌越看着她伸过来的手,指节圆润,

    指甲修剪得干净,虎口处还有点淡淡的面粉痕迹。他没握,

    只是从公文包里抽出另一份合同:“签字。”苏晚接过一看,密密麻麻全是条款,

    菜品需提前报备”……最离谱的是最后一条:“禁止**糖醋里脊及一切酸甜味过重的菜品。

    ”苏晚噗嗤笑出声:“凌总,您这是被糖醋里脊伤得不轻啊?”凌越冷冷瞥她一眼,没说话。

    她拿起笔,在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心里盘算着三个月后怎么把这小气吧啦的霸总气得跳脚。

    3凌越的家在市中心最顶级的江景公寓,电梯需要刷三次卡才能到顶层。苏晚站在玄关,

    看着眼前空旷得像样板间的房子,忍不住吹了声口哨。“凌总,

    您家这是刚装修完还没来得及住人?”放眼望去全是黑白灰,连沙发套都像是刚拆封的,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香薰混合的味道。凌越换好鞋,

    把她的拖鞋放在脚边——是双全新的粉色兔子拖鞋。苏晚挑眉:“挺少女心啊凌总。

    ”凌越面无表情:“管家准备的,说女孩子都喜欢。”苏晚拿起拖鞋看了看标签,好家伙,

    某奢侈品牌的**款,够她小店半个月流水了。她趿着兔子拖鞋走进厨房,

    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嵌入式冰箱比她的小卧室还大,各种厨具锃亮得能照出人影,

    连锅铲都分了煎、炒、炖、炸好几个类别。“那个……凌总,您家平时开火吗?”“偶尔。

    ”凌越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东张西望,“需要什么食材,

    列清单给管家,他会准备。”苏晚从善如流,当场写了个清单:五花肉三斤,排骨一扇,

    土豆五个,青椒一把,再加上葱姜蒜等调料。凌越看着清单上的“五花肉三斤”,

    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下。“怎么?凌总不吃肉?”苏晚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

    “胆固醇太高。”“那您平时吃什么?空气吗?”苏晚翻了个白眼,“放心,

    我做的红烧肉是一绝,保证肥而不腻,吃了还想吃。”凌越没反驳,

    只是拿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苏晚系上围裙开始忙活,

    她带来的围裙上还印着“吃货万岁”四个大字,和这高级厨房格格不入。

    切菜声、倒油声、滋啦的翻炒声,渐渐打破了公寓里过于安静的氛围。凌越坐在客厅,

    隔着开放式厨房的吧台,看着那个在烟火气里忙碌的身影。她的头发用根筷子随意挽着,

    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随着翻炒的动作轻轻晃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

    给她周身镀上了层金边,连带着那些飞溅的油星子都像是在跳舞。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生活气息。从小到大,他的饮食都由营养师严格把控,

    精确到每克蛋白质和脂肪的摄入量。像这样充满油烟味的场景,本该是他避之不及的,

    此刻却看得有些出神。“凌总,吃饭了!

    ”苏晚把一盘红烧肉、一盘土豆炖排骨、一盘青椒炒蛋端上桌,最后还摆了碗紫菜蛋花汤。

    四菜一汤,色泽鲜亮,香气瞬间盖过了公寓里消毒水的味道。凌越走过去坐下,

    看着油光锃亮的红烧肉,胃里竟然久违地产生了饥饿感。“尝尝?”苏晚把筷子递给他,

    自己先夹了块排骨啃起来,“我炖了两个小时呢。”凌越拿起公筷,犹豫了半天,

    夹了块最小的红烧肉。酱汁浓稠地裹在肉上,颤巍巍的,看着就充满罪恶感。他闭了闭眼,

    放进嘴里的瞬间,眼睛倏地睁大了。甜咸适中的酱汁在舌尖化开,肉质软烂却不失嚼劲,

    肥油的部分被炖得入口即化,一点都不腻。

    这味道……和他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片段重叠在一起。“怎么样怎么样?

    ”苏晚期待地看着他。凌越慢慢咀嚼,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淡淡吐出两个字:“尚可。

    ”苏晚撇撇嘴,自己夹了块最大的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不懂欣赏。”那天的晚餐,

    凌越吃了平时两倍的量。当苏晚收拾碗筷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开口:“明天早上九点过来。

    ”苏晚愣住:“不是说只做晚饭吗?”“管家请假了,”凌越面不改色地撒谎,

    “需要人做早餐。”4苏晚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站在凌越家门口时,

    心里把那个撒谎不打草稿的男人骂了八百遍。她一个开小饭馆的,平时都是十点才开门,

    为了这顿早餐,特意定了七点的闹钟。门开了,凌越穿着一身灰色家居服站在门口,

    头发微湿,显然刚晨练完。“进来。”他侧身让她进来,语气比平时柔和了些。

    苏晚换鞋时,发现玄关多了个粉色的收纳架,上面摆着她昨天带来的围裙和几样常用的调料。

    “挺会办事啊凌总。”她挑眉。凌越没接话,径直走向餐厅:“早餐想吃什么?”“随便,

    有啥做啥。”苏晚走进厨房,发现冰箱里多了不少新鲜蔬菜和肉类。她打开冰箱门的瞬间,

    愣住了。冷藏室最显眼的位置,放着一小碗用保鲜膜封好的糖醋里脊,看色泽和卖相,

    竟然和她那天扣在他脸上的一模一样。“凌总,这是……”凌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耳根微微泛红:“管家买的,说是想让你研究下怎么改进。”苏晚憋着笑,

    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和吐司:“行,那我今天就做个糖醋里脊三明治?

    ”凌越的表情有瞬间的龟裂:“不必了。”最后早餐是简单的煎蛋吐司配牛奶,

    苏晚煎蛋时故意多放了点黄油,滋滋作响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凌越坐在餐桌旁,

    看着她把煎得金黄的鸡蛋铺在吐司上,又挤了圈番茄酱,动作熟练又带着点漫不经心。

    “你那家店……盈利吗?”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苏晚咬了口自己做的三明治,

    含糊不清地说:“还行吧,够我吃喝,就是最近房东要涨房租,有点头疼。

    ”凌越握着牛奶杯的手指顿了顿:“涨多少?”“三成呢!黑心资本家!”苏晚愤愤不平,

    “我那小店才二十平米,地段也不是黄金商圈,他怎么不去抢?”凌越没说话,

    只是拿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下。“对了凌总,”苏晚突然想起什么,

    “你那个赔偿协议里没说要做早餐啊,这算不算加班?得加钱。”凌越抬眼看她,

    晨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加多少?”“不多,

    ”苏晚伸出五根手指,“一顿早餐五十块,童叟无欺。”凌越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

    像只讨食的小狐狸,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身家千亿,第一次被人用五十块“敲诈”,

    竟然不觉得生气。“可以。”他点头,“月底一起结。”苏晚满意地笑了,

    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那天上午,苏晚没回自己的小店,

    而是被凌越以“厨房需要彻底清洁”为由留了下来。

    其实厨房干净得苍蝇都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但看着凌越一本正经地递给她一副橡胶手套时,

    她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两人一个擦油烟机,一个擦瓷砖,沉默却不尴尬。

    苏晚擦到吊柜顶层时,够不着,踮着脚尖蹦了好几下都差一点。突然腰间一紧,

    她被人从身后稳稳托了起来。凌越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低沉的声音带着点磁性:“够得着吗?”苏晚瞬间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点头。

    等她反应过来时,凌越已经松开了手,退到两步开外,耳根红得像要滴血。“谢、谢谢凌总。

    ”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客气。”凌越转过身去,假装研究洗碗机的说明书,

    声音却有点不自然。那天下午,苏晚的手机收到一条银行短信,是房东发来的:“小苏啊,

    房租不涨了,以后都按原价算,之前是我搞错了,不好意思啊。”苏晚看着短信,一头雾水。

    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是隔壁花店的张阿姨。“小晚啊,你是不是认识什么大人物?

    ”张阿姨的声音带着激动,“刚才有个穿西装的帅哥来巷口,

    说要把整条街的铺面都买下来,还特意问了你的店呢!”5苏晚拿着手机,

    站在原地愣了足足三分钟。整条街的铺面?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早上还和她讨论五十块早餐费的男人。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苏晚虽然缺钱,但还不至于要靠男人接济。

    下午去给凌越做晚饭时,苏晚的脸色不太好看。凌越似乎察觉到了,

    吃饭时没像往常一样沉默,反而主动开口问:“今天的红烧排骨,味道和昨天不一样?

    ”“加了点陈皮,解腻。”苏晚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凌越看了她一眼,

    放下筷子:“有心事?”苏晚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凌总,我家饭馆的房租,

    是不是你打的招呼?”凌越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没有否认:“只是让他们按市场价收租。

    ”“市场价?”苏晚气笑了,“那条老街的房租早就虚高了,按市场价我早就该关门了。

    ”她站起身,双手撑在餐桌上,微微前倾:“凌总,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我苏晚虽然穷,

    也有自己的骨气。欠你的钱我会用劳动还清,不需要你这样暗中接济。

    ”凌越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莫名一紧:“我没有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晚步步紧逼,“觉得我这种小老百姓就该仰仗你们这些大人物鼻息生存?

    还是觉得用钱就能收买一切?”她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愤怒,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

    凌越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词穷了。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

    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就是用钱。员工加班?加工资。合作伙伴不满?加预算。家族里的纷争?

    用钱砸到他们闭嘴。他第一次遇到用钱解决不了,甚至让事情更糟的情况。“对不起。

    ”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歉意,“我只是……不想你太辛苦。

    ”苏晚愣住了。她预想过他会生气,会嘲讽,会觉得她不识好歹,却没想过他会道歉。

    这个高高在上、连多吃一口肉都觉得胆固醇超标的男人,竟然会说“不想你太辛苦”。

    她突然觉得刚才的怒气有点莫名其妙,脸颊微微发烫,

    别开视线:“反正……以后别这样了。”凌越看着她泛红的耳根,

    心里那块坚硬的地方似乎软了一下。“好。”他轻声应道。那天晚上,苏晚离开后,

    凌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把老街那片的铺面都买下来,”他顿了顿,补充道,“租金按原来的标准收,十年不变。

    ”助理愣了一下:“凌总,那片地段最近在谈拆迁,买下来可能会……”“照做。

    ”凌越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另外,查一下苏晚父亲的情况。”6苏晚的父亲苏建军,

    曾经是市里小有名气的散打教练,后来在一场比赛中意外受伤,腿落下残疾,

    家里的日子才渐渐拮据起来。这些都是凌越的助理在三天内查出来的。

    当凌越拿着一份详细的调查报告,站在苏晚的小饭馆门口时,心里五味杂陈。正是饭点,

    小小的饭馆里挤满了人,苏晚系着围裙在灶台和餐桌间穿梭,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

    脸上却带着爽朗的笑容。“来啦张叔!还是老样子,两荤一素加瓶啤酒?”“王阿姨,

    您要的打包好了,小心烫!”她熟练地报着菜名,算账时飞快地拨动着算盘,

    和在他家里那个有点小脾气的苏晚判若两人。凌越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直到苏晚注意到他。

    “凌总?你怎么来了?”她擦了擦手走过来,语气带着点惊讶,“今天不是不用做饭吗?

    ”“路过。”凌越的目光扫过店里拥挤的环境,“很忙?”“可不是嘛,

    ”苏晚叹了口气,“这阵子女儿节,学生们都放假了。

    ”她看着他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昂贵西装,提议道:“要不要进来吃点?我请你,

    就当……谢谢你上次的道歉。”凌越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苏晚把他领到唯一一张空桌前,是张靠墙的小桌子,上面还有点没擦干净的油渍。

    “委屈凌总了,将就着坐。”“无妨。”凌越坐下,目光落在墙上泛黄的菜单上。

    苏晚拿起菜单:“想吃点什么?我家的招牌是糖醋里脊,要不要尝尝?”她故意提起这个,

    想看他的反应。凌越抬眼,对上她促狭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好。

    ”苏晚愣住了,她只是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等糖醋里脊端上来时,

    凌越看着那油光锃亮、裹着浓稠酱汁的里脊肉,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觉得油腻。

    苏晚坐在对面,托着下巴看着他:“不敢吃?”凌越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和那天糊在他脸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却没有了当时的狼狈和愤怒,

    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怎么样?”苏晚期待地看着他。“比上次的……好吃。

    ”凌越认真地说。苏晚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那是,我这可是祖传秘方。”就在这时,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苏晚!你给我出来!”7苏晚听到这个声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她站起身,对凌越说了句“你先吃”,就快步走向门口。凌越放下筷子,也跟着走了过去。

    门口站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身后跟着两个流里流气的跟班,一看就不是善茬。“赵磊,

    你又来干什么?”苏晚挡在门口,语气冰冷。赵磊是这条街上的地痞流氓,

    之前追过苏晚被拒,就经常来店里找茬。“干什么?”赵磊吊儿郎当地笑了笑,

    眼神在苏晚身上来回扫视,“听说你傍上大款了?难怪看不上我,这店是不是也打算不开了?

    ”他身后的跟班跟着哄笑起来。苏晚气得发抖:“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滚!”“滚?

    ”赵磊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碰苏晚的脸,“把你傍的大款叫出来让哥哥瞧瞧啊,

    说不定还能……”他的手还没碰到苏晚,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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