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归来,我假千金被送去冲喜

真千金归来,我假千金被送去冲喜

极道无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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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千金回府那天,金碧辉煌的百安侯府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而我,

    那个被养了十六年的假千金,被我喊了十六年“母亲”的侯夫人,亲手递上了一杯毒酒。

    她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若烟回来了,你的存在,只会让她难堪。喝了它,

    我会给你个体面,对外宣称你暴病而亡,给你风光大葬。”我跪在地上,浑身冰冷。父亲,

    百安侯,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能给大将军冲喜,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别不识抬举。”原来,他们连体面都不愿给我,而是将我送去给那个在战场上被废,

    如今只剩一口气的镇北将军萧玦冲喜。一个活死人。真千金白若烟,我名义上的妹妹,

    穿着一身华美的罗裙,走到我面前,故作心疼地叹气:“姐姐,萧将军乃是大雍战神,

    你嫁过去,是我们白家高攀了。你就……安心去吧。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丑恶嘴脸,心中那点残存的孺慕之情,终于被碾得粉碎。

    去他妈的福气,去他妈的报恩。我攥紧了藏在袖中的银针,眼中燃起一片死灰复燃的火焰。

    1.“清宁,喝了吧,别让母亲为难。”侯夫人柳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煎熬。我抬起头,目光一一扫过眼前这三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养了我十六年的父亲,百安侯白敬诚。此刻,他正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我,

    仿佛在估量我这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养了我十六年的母亲,侯夫人柳氏。她曾抱着我,

    教我识字,为我梳头,可如今,她的眼里只有对亲生女儿的愧疚,

    以及对我这个“鸠占巢居”者的厌恶。还有那个刚刚被接回来的真千金,白若烟。

    她怯生生地躲在柳氏身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却藏不住得意的精光。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母亲?父亲?”我一字一顿地问,“我喊了你们十六年,换来的,

    就是一杯毒酒,一场冲喜?”白敬诚眉头一皱,厉声呵斥:“放肆!白清宁,

    我们白家养你十六年,锦衣玉食,让你享受了本不属于你的荣华富贵,如今只是让你去报恩,

    你竟敢如此质问长辈?”“报恩?”我笑得更厉害了,“是啊,报恩。用我的命,

    去给你们的亲生女儿铺路,去讨好你们想攀附的权贵。真是好一笔划算的买卖!”十六年,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我努力学习琴棋书画,苦练女红刺绣,

    只为成为他们口中“最骄傲的女儿”。直到半个月前,白若烟被找了回来。原来,

    当年柳氏生产时,在寺庙遭遇意外,抱错了孩子。我,一个普通郎中的女儿,

    阴差阳错地成了侯府千金。而白若烟,真正的金枝玉叶,却在乡野间吃了十六年的苦。

    他们的愧疚,他们的补偿,都给了白若烟。而我,这个错误的存在,就成了府里最尴尬的人。

    我曾天真地想,十六年的养育之恩,总该有点情分在。我可以搬出府,可以放弃一切,

    只求他们给我一条生路。可我没想到,他们竟是如此心狠手辣。镇北将军萧玦,大雍的战神,

    半年前在北境遭遇埋伏,身受重伤,九死一生。太医断言,他已是油尽灯枯,

    熬不过这个冬天。皇帝感念其功,不忍他就此凋零,便下旨广征八字相合的女子,为他冲喜。

    可谁愿意嫁给一个活死人,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京中但凡有点门路的,都避之不及。而白家,

    为了讨好与萧家素来不和的魏国公府,也为了彻底解决我这个“麻烦”,

    便毫不犹豫地将我推了出去。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2.“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父亲母亲?

    ”白若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他们也是为了你好。

    萧将军是何等人物,就算……就算他如今身体抱恙,可你嫁过去,也是将军夫人,

    是我们白家高攀了。”“是吗?”我冷冷地看着她,“这么好的福气,怎么不让给你?哦,

    我忘了,你是真千金,金枝玉叶,将来是要嫁给皇子王孙的。我这个假货,

    自然只能配一个快死的将军。”“你!”白若烟被我噎得满脸通红。柳氏心疼女儿,

    立刻将她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白清宁,你太让我失望了!若烟吃了十六年的苦,

    我们补偿她还来不及,你竟然还在此刻说风凉话!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恶毒?”恶毒?

    我看着她,只觉得无比可笑。真正恶毒的人,此刻不正站在我面前,逼我去死吗?

    我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们:“好。这门亲事,我应了。

    ”与其喝下这杯不知真假的毒酒,不明不白地死去,不如去将军府搏一线生机。

    那个所谓的“活死人”将军,至少,他不会像眼前这些人一样,笑里藏刀,口蜜腹剑。

    见我松口,白敬诚和柳氏都松了一口气。柳氏收起了那杯酒,

    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这就对了,清宁。你放心,嫁妆我们都给你备好了,

    绝对不会让你失了侯府的体面。”我看着那箱笼里所谓的“嫁妆”,

    不过是一些半旧的衣物和几件不值钱的头面,心中冷笑。这就是他们所谓的“不失体面”。

    也好。从此以后,我与百安侯府,恩断义绝。3.所谓的“大婚”,没有宾客,没有喜乐,

    只有一顶小轿,趁着夜色,将我从侯府的侧门抬了出去。我穿着一身刺目的红,坐在轿子里,

    感觉自己像个被献祭的贡品。轿子一路颠簸,停在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镇北将军府。

    黑色的匾额,鎏金的大字,在夜色中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府门大开,

    两排手持长矛的侍卫静静伫立,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管家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加掩饰的轻蔑。“白家**?”他声音干涩地问。我点点头:“是。

    ”“跟我来吧。”他转身就走,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我提着裙摆,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将军府很大,却很冷清。一路上,我没看到几个下人,所见之处,皆是一片萧索。

    穿过几重庭院,管家将我带到一处偏僻的院落前。“这里是‘静心苑’,以后,

    你就在这里住下。”他指着院门,冷冷地说,“将军身体不好,需要静养,没有我的允许,

    你不准踏出这个院子半步。更不准去主院打扰将军。”我愣住了。冲喜,

    不就是要待在新郎身边吗?他们把我扔到这个偏僻的院子里,算怎么回事?“管家,

    ”我忍不住开口,“我既是来冲喜的,为何不能见将军?”管家冷笑一声,

    那笑意里满是讥讽:“见将军?白**,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吗?

    我们将军府,不信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若不是皇命难违,你以为这将军府的大门,

    是你能进的?”他顿了顿,语气愈发刻薄:“你不过是百安侯府为了攀附权贵,

    丢出来的一颗弃子。我们接你进门,已经是给了皇帝和白家天大的面子。你最好安分守己,

    别做什么不该做的梦。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完,他便拂袖而去,留下我一个人,

    在寒风中,对着紧闭的院门,遍体生寒。我明白了。在白家眼里,我是弃子。在将军府眼里,

    我同样是。他们只是碍于皇命,不得不接我进门,却根本没指望我能有什么用。甚至,

    他们打心底里,是瞧不起我,厌恶我的。我被软禁了。4.静心苑,名字倒是雅致,

    实际上却是个冷宫。院子里杂草丛生,屋子里的陈设也简单破旧,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两个奉命来“伺候”我的丫鬟,态度也是爱搭不理,送来的饭菜,永远是冷的。

    她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随时会变成寡妇的倒霉蛋。我不在乎。

    比起在侯府时时刻刻都要提防的算计和冷眼,这里的清静,反而让我感到一丝久违的安宁。

    我开始打扫院子,整理房间。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管家不让我去见萧玦,但我必须去。

    不仅仅因为我是来冲喜的,更因为,我或许,能救他。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

    在我很小的时候,曾被父亲送去乡下庄子住过一段时间。在那里,

    我偶遇了一位云游四方的老郎中。那位老郎中见我聪慧,便教了我一些岐黄之术。

    他说我很有天赋,尤其是在辨识草药和处理外伤方面。我将他教的东西都牢牢记在心里,

    回到侯府后,也偷偷找了许多医书来看。虽然我只是一个闺阁女子,懂得的也只是皮毛,

    但对于萧玦的伤,我或许能帮上一点忙。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筹码。

    我开始想办法接近主院。我向那两个丫鬟打听将军的情况,她们却守口如瓶,

    只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我。我便不再问了。我每日在院中活动,看似在修剪花草,

    实则是在观察将军府的布局和守卫换岗的规律。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我找到了机会。守卫因为天气恶劣而有些松懈,我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

    趁着一道闪电划破夜空,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静心苑。主院离得不远,我凭着记忆,

    一路躲躲闪闪,终于来到了萧玦的卧房外。房间里亮着灯,隐约能听到人的咳嗽声。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5.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坐在床边,

    愁眉不展地给床上的人诊脉。他应该就是府医。而床上躺着的,想必就是镇北将军,萧玦。

    我悄悄走近,看清了他的样子。即便是在昏迷中,他的眉眼依旧凌厉如刀,鼻梁高挺,

    嘴唇紧抿,透着一股不屈的坚毅。可以想象,在他全盛之时,是何等的英姿勃发,气吞山河。

    可现在,他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有血迹渗出。

    他就是一头被折断了翅膀的雄鹰,再无翱翔天际的可能。“唉……”府医叹了口气,

    摇了摇头,“将军的脉象越来越弱了,恐怕……就是这几天的事了。”站在一旁的管家,

    也就是那个对我冷言冷语的秦伯,闻言,眼眶瞬间就红了。“王太医,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王太医摇了摇头:“将军体内的淤血化不开,外伤又迟迟不能愈合,反复发热,

    已是回天乏术。老夫……无能为力啊。”秦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就在这时,我开口了。

    “或许,我能试试。”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突兀。

    秦伯和王太医同时转过头,震惊地看着我。“你?”秦伯的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愤怒,

    “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大胆女子,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王太医更是吹胡子瞪眼,“将军的病,连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黄毛丫头,

    懂什么?”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呵斥,只是径直走到床边,仔细观察着萧玦的伤口。

    “将军的伤口,一直在渗血,而且伴有腐臭味,这说明伤口已经感染化脓了。

    ”我冷静地分析道,“如果不及时清理腐肉,消炎祛瘀,再好的药,也只是隔靴搔痒。

    ”“一派胡言!”王太医一挥袖子,“清理腐肉?那不是要了将军的命吗?你这小丫头,

    到底是何居心?”在他们看来,这种做法,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但我知道,

    这是现代医学里最基本的清创手术。“如果不这么做,他才是真的没救了。

    ”我迎上王太医的目光,寸步不让,“高烧不退,就是因为这腐肉在作祟。只要清除了病灶,

    再辅以药物,将军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的镇定和言之凿凿,让王太医和秦伯都有些迟疑。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懂这些?”秦伯皱着眉问。

    “我幼时曾跟随一位云游郎中,学过一些粗浅的医理。”我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就凭这个,

    就想给将军治病?简直是儿戏!”王太医依旧不信。我不再与他争辩,而是看向秦伯,

    一字一顿地说道:“秦管家,我知道,你们不信我。但现在,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是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还是让我这个‘弃子’,赌上一次?”秦伯的脸色变了又变。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良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一咬牙:“好!

    我就信你一次!如果你能救活将军,你就是我们整个将军府的恩人!

    但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狠厉:“我会让你,给将军陪葬!

    ”6.我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用性命做赌注的机会。我立刻写下了一张药方,

    和一张所需物品的清单。

    烈酒、干净的布、锋利的小刀、银针、蜡烛……王太医看着我的单子,

    脸色铁青:“简直是胡闹!这些东西,哪一样是能用在病人身上的?

    ”我懒得跟他解释酒精消毒和手术刀的原理,只是冷冷地看着秦伯:“秦管家,信我,

    还是信他?”秦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我。“按她说的去办!”很快,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个手脚麻利的婆子给我打下手。

    我先用烈酒仔细清洗了双手和小刀,然后借着烛光,开始小心翼翼地解开萧玦身上的绷带。

    当伤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连那两个见惯了风浪的婆子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胸口的巨大刀伤,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伤口周围已经变成了骇人的黑紫色,不断有腥臭的脓血流出。这就是他们的战神,

    这就是他为这个国家付出的代价。我强压下心头的震撼,集中所有精神,开始动手。

    我用消过毒的小刀,一点一点,将那些腐烂的死肉刮去。我的手很稳,心很静。这个过程,

    对昏迷中的萧玦来说,依旧是巨大的痛苦。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按住他!”我低声吩咐道。两个婆子连忙上前,用尽全身力气,

    才将他固定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水。终于,

    所有的腐肉都被清理干净,露出了下面鲜红的新肉。我松了一口气,

    然后迅速地敷上我特制的金疮药,用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好。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虚脱。

    “好了。”我站起身,对外面等候的人说,“接下来,就是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7.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几乎没有合眼。我寸步不离地守在萧玦的床边,

    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我用温水一遍遍地擦拭他的身体,为他物理降温。

    我用银针刺入他的穴位,为他疏通淤积的血脉。秦伯和王太医,就守在门外。

    他们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来的紧张,再到最后,眼神里渐渐多了一丝敬佩。第一天,

    萧玦的高烧退了一些。第二天,他的呼吸平稳了许多。第三天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我惊喜地发现,他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

    虽然只是微不可察的一下,却像一道惊雷,在我心中炸响。“他有反应了!他有反应了!

    ”我激动地冲出房门,对秦伯喊道。秦伯和王太医连忙冲了进来。王太医颤抖着伸出手,

    搭上萧玦的脉搏。片刻之后,他猛地睁开眼睛,

    脸上是难以置信的狂喜:“脉象……脉象平稳了!虽然还很微弱,但……但真的平稳了!

    神了!真是神了!”秦伯一个七尺男儿,此刻竟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转过身,对着我,

    深深地鞠了一躬。“白**……不,夫人!您是我们将军府的大恩人!请受老奴一拜!

    ”将军府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也彻底变了。不再是轻蔑和冷漠,而是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我终于,在这里,为自己赢得了一席之地。8.萧玦虽然有了苏醒的迹象,但离真正醒来,

    还有一段距离。我不敢有丝毫松懈,每日亲自熬药,亲自照料。秦伯对我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