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自由宣言
  • 类别:玄幻 状态:已完结 主角:赵天擎陈岩 更新时间:2025-07-23 12:16

这本末世自由宣言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爱吃蜜汁火方的洛古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赵天擎陈岩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他的语气里没有了命令式的强硬,更像是一种……引荐?我面无表情地跨过脚下那只仍在徒劳挣扎的速度型变异体,走出了这个冰冷的测……

最新章节(末世自由宣言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实验室爆炸那天,我被丧尸咬了一口。>意外觉醒了精神异能。>不仅能读心,

    还能操控丧尸。>当我看见基地首领脑中的寄生菌丝时,笑了。

    >“原来你们才是真正的傀儡。”>他惊慌地命令士兵将我关进实验室。

    >我直接操控丧尸大军踏平基地围墙。>“博士,你的实验体来拆家了。

    ”>当尖刀刺入他心脏时,我听见无数亡魂在欢呼。>“解放,从现在开始。

    ”---冰冷刺骨的金属地面紧贴着我半边脸颊,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玻璃渣子,

    喉咙深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化学药剂焚烧后那股令人作呕的焦糊味。耳朵里嗡嗡作响,

    世界像是被罩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罐里,所有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扭曲。

    天花板在视野里疯狂旋转,惨白的应急灯管明灭不定,每一次闪烁都刺痛着我模糊的视线。

    我挣扎着想撑起身体,手指却只是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徒劳地划出几道浅痕。

    剧痛从右肩胛骨的位置炸开,迅速蔓延至整个手臂和后背,火烧火燎。

    记忆的碎片在混乱的脑海里冲撞:刺耳的警报尖啸,刺目的红光淹没一切,

    然后是震耳欲聋的爆炸轰鸣,

    整个世界猛地倾斜、碎裂……“嗬…嗬…”一种绝非人类能发出的、拖沓而粘腻的喘息声,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渴望,猛地刺破了我听觉的混沌屏障。就在身后!很近!

    那股浓烈的、如同屠宰场混合下水道的腐烂腥臭,瞬间扼住了我的呼吸。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眩晕和剧痛,我几乎是凭着肌肉记忆,猛地朝旁边一滚!

    身体重重撞在翻倒的金属实验台残骸上,闷痛再次袭来。就在我刚刚趴着的位置,

    一个穿着破碎白大褂的身影扑了个空。他曾经或许是实验室里某个温和的研究员,但现在,

    他的脸皮像融化的蜡一样剥落,露出下面暗红发黑的肌肉和骨头茬子。

    一只眼珠耷拉在眼眶外,浑浊的瞳孔死死锁定我,喉咙里持续发出那种贪婪的“嗬嗬”声。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腐烂的手指扭曲成爪状,再次朝我踉跄扑来!躲不开了!

    绝望的冰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那张可怖的脸在我眼前急速放大。

    我只能徒劳地抬起剧痛的手臂格挡。

    “嗤啦——”右肩胛骨的位置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撕裂剧痛,

    比刚才爆炸的冲击更尖锐、更深入骨髓。那怪物的牙齿深深嵌入了我的皮肉!

    剧痛像高压电流般窜遍全身,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让我当场昏厥。

    就在这濒死的剧痛达到顶峰的瞬间,一股截然不同的、灼热滚烫的洪流,

    毫无征兆地在我头颅深处轰然炸开!嗡——!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我的大脑,

    又像一场无声的雪崩在颅内爆发。剧烈的震荡几乎将我的意识彻底撕碎。

    无数混乱、尖锐、完全无法理解的碎片信息如同海啸般疯狂涌入、冲撞、咆哮!

    有绝望的嘶吼,有纯粹的饥饿咆哮,还有……某种冰冷、粘稠、令人极度厌恶的窥探感,

    像湿冷的蛇信舔过脑髓。“嗬…肉…新鲜……”一个最清晰、最靠近的念头,

    带着贪婪的涎水声,直接在我混乱的思维里响起!是那个咬住我的怪物!

    这念头粗暴地压过了其他杂音。紧接着,更多杂乱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汇成一片充满原始欲望的噪音狂潮。

    “饿……”“撕开……吃掉……”“靠近……那边……”这些念头混乱、原始,

    充满了**裸的食欲和破坏欲,

    血腥味摇摇晃晃围拢过来的身影——那些刚刚被爆炸和未知病毒催化出的、新生的“丧尸”!

    剧痛和这突如其来的精神入侵让我浑身痉挛,但一股奇异的冰冷感却像退潮的寒流,

    迅速压制了肩膀伤口的灼烧痛楚。被撕咬的伤口附近,皮肤下的血管诡异地鼓胀起来,

    呈现出一种不祥的暗紫色脉络,如同活物般微微搏动了几下,又缓缓隐没下去。

    伤口边缘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粘合,虽然依旧狰狞,

    但致命的出血和撕裂感竟被强行遏制住了!精神层面的海啸仍在肆虐,

    那些尖锐的、充满恶意的思维碎片像针一样扎着我的意识。混乱中,

    一个极其微弱、带着强烈恐惧和求生欲的念头,如同风中残烛般,顽强地在我意识深处亮起,

    来自一个蜷缩在翻倒的大型离心机后面的角落。

    “救……救命……谁都好……”那念头断断续续,充满了孩童般的无助。我猛地扭头,

    视线穿过弥漫的烟尘和蹒跚逼近的丧尸,精准地锁定了那个角落。

    一个穿着染血防护服的年轻女孩,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一只丧尸正拖着扭曲的腿,

    离她只有几步之遥!救她!这个念头如同本能般升起。

    就在我念头聚焦在那个蹒跚靠近女孩的丧尸身上的瞬间,

    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我精神的核心迸发出去,像一道精准的意念之箭!

    那个离女孩仅一步之遥的丧尸,抬起的腐烂手臂猛地僵在半空。

    它浑浊的眼珠极其短暂地凝滞了一下,

    头颅极其不自然地朝我这边微微偏转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角度。然后,

    在女孩绝望的注视下,它那只悬在半空的手臂,极其僵硬地、如同生锈的机械臂般,

    硬生生改变了轨迹,沉重地砸在了旁边一个倾倒的文件柜上!哐当!

    金属柜门被砸得凹陷下去,巨大的声响吸引了附近另外两个徘徊丧尸的注意,它们嘶吼着,

    放弃了原本漫无目的的方向,转而蹒跚地扑向那个制造噪音的同类。

    三个怪物瞬间纠缠在一起,互相撕咬抓挠,暂时远离了那个角落。“快跑!

    ”我用尽力气嘶吼,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那女孩被这变故惊得呆了一瞬,

    随即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欲,连滚带爬地从离心机后面钻出,

    踉跄着朝我这边相对空旷的地方冲来。我挣扎着试图起身接应她。然而,

    刚才强行集中精神操控那只丧尸,仿佛瞬间抽干了我仅存的一点体力,眼前一阵发黑,

    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就在这时,一股更加强烈、更加冰冷粘稠的窥探感,

    像一条隐形的毒蛇,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我的意识!这股意念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

    冰冷、漠然,与那些丧尸混乱原始的思维截然不同,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感。

    它没有具体的念头传来,只是一种纯粹的、带着审视和评估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我身上。

    我猛地抬头,视线锐利如刀,刺向实验室深处、爆炸源头的方向。那里烟尘最浓,

    残存的设备在暗红色的应急灯光下投射出扭曲狰狞的影子。

    那股冰冷的“视线”似乎就来自那片阴影的深处。它在看着我!评估我!

    像观察一个……有价值的实验品?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直冲头顶。我咬紧牙关,

    强行压下被当成猎物的恶心感。这鬼地方绝对不能久留!

    我一把抓住冲到身边的女孩冰凉颤抖的手腕。“跟紧我!”声音嘶哑,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目光扫过四周,

    如同地狱:蹒跚的丧尸、燃烧的火焰、弥漫的毒烟、扭曲的金属和玻璃碎片……唯一的出路,

    是斜前方那扇被爆炸冲击波震得严重变形、卡死在门框里的厚重气密门。门上的观察窗碎裂,

    露出一个不规则的缺口,外面隐约是黑暗的走廊。必须冲出去!我深吸一口气,

    将残余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触手般猛地向四周扩散!

    目标:所有能感知到的、挡在通往那扇破门路径上的丧尸!“停下!

    ”意念如无形的重锤轰然砸落!距离最近的四五个丧尸,动作瞬间陷入了极其短暂的凝滞。

    它们腐烂的身体猛地一顿,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浑浊的眼珠茫然地转动,

    似乎失去了对近在咫尺血肉目标的感应。虽然这控制极其微弱,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

    但已经足够!“走!”我低吼一声,拉着女孩,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扇破门冲去!

    脚下是滑腻的血污和散落的玻璃渣,每一步都惊心动魄。

    趁着那几个被短暂干扰的丧尸还在茫然,我们险之又险地擦着它们僵硬的手臂冲了过去。

    身后,短暂的凝滞结束,丧尸们发出被愚弄般的愤怒嘶吼,

    再次被新鲜血肉的气味**得疯狂起来,纷纷转身,拖着残破的身躯追来。女孩吓得尖叫,

    腿一软几乎跌倒。我死死拽住她,几乎是拖着她向前狂奔。那扇变形的气密门就在眼前!

    透过碎裂的观察窗,能看到外面走廊似乎没有丧尸,只有应急灯幽绿的光。“爬出去!

    ”我猛地将她推向那个不规则的缺口。她手忙脚乱地扒住边缘,不顾被玻璃划伤,

    奋力向外钻去。我紧随其后,一手撑住冰冷的门框,正准备钻出。突然,

    一股劲风夹杂着浓烈的腐臭从侧后方袭来!一只动作异常迅猛的丧尸,

    不知何时突破了其他同类的阻碍,腐烂的手爪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直抓向我的后心!

    躲闪已经来不及!千钧一发之际,求生的本能再次引爆了脑中那股滚烫的力量!

    我甚至没有回头,所有的精神如同无形的尖刺,带着一股狂暴的、命令式的意志,

    狠狠刺向身后袭来的威胁!“滚开!!!”意念咆哮!噗嗤!那迅猛抓来的腐烂手臂,

    在距离我后背不到十厘米的地方,硬生生停住了!紧接着,

    在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朽木被强行扭断的“咔嚓”声中,

    那只手臂竟然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反向弯折!丧尸的整个身体也猛地一僵,

    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踉跄着朝侧面撞去,狠狠砸在旁边的金属墙壁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暂时失去了行动力。我抓住这瞬息的机会,身体一缩,

    奋力从狭窄的破口钻了出去!破碎的玻璃边缘划破了手臂,带来一阵刺痛,

    但比起实验室内的地狱景象,这点痛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冰冷的空气涌入肺叶,

    带着一股尘埃和远处焚烧物的混合气味。幽暗的走廊向前延伸,应急灯投下惨绿的光斑。

    那个被我救下的女孩瘫坐在几步外的地上,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痕和黑灰。身后,

    实验室破碎的观察窗缺口处,几张腐烂扭曲的面孔拥挤着,

    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走廊里的我们,发出不甘的嘶吼。它们被变形的门框卡住,

    暂时无法钻出。暂时安全了。**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剧烈地喘息,

    肩膀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那种诡异的麻木感已经彻底取代了撕裂般的灼烧。大脑深处,

    刚才强行爆发后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但同时也伴随着一种奇异的“清晰感”。

    那些丧尸混乱的思维噪音并未完全消失,只是变得遥远、模糊,如同隔着一层毛玻璃。

    而刚才那股冰冷粘稠的窥探感……消失了。它放弃了?还是……在等待?我甩了甩头,

    试图驱散这种令人不安的猜想。当务之急是活下去,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还能走吗?

    ”我看向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孩,声音依旧沙哑。她用力地点点头,挣扎着站起来,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眼神里多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坚定。“能……能走!

    谢谢你……我叫小雅。”“林语。”我报出自己的名字,目光扫过幽深的走廊,“跟着我,

    别掉队。”---城市的脉搏已经停止跳动,只剩下废墟在苟延残喘。

    破败的街道如同被巨兽啃噬过,混凝土碎裂翻卷,露出下面扭曲的钢筋。

    曾经光鲜的玻璃幕墙只剩下参差不齐的框架,像巨兽空洞的眼窝,

    映照着铅灰色的、永远不见晴日的天空。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灰尘、腐烂物和若有若无的焦糊味混合在一起,

    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我和小雅在城市的骸骨间穿行,像两只微不足道的虫子。

    她紧紧跟在我身后半步,呼吸急促,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生怕惊动这片死寂废墟下蛰伏的猎食者。我则像一根绷紧的弦,精神力如同无形的雷达,

    谨慎地向四周扩散,捕捉着风中传来的任何一丝异常响动或思维波动。大多数时候,

    只有一片死寂,或者远处传来模糊、低沉的丧尸嘶吼。偶尔,

    能捕捉到几个极其微弱、充满恐惧和绝望的人类思维碎片,如同风中残烛,

    在废墟的某个角落明灭不定。我们没有能力去一一救援。

    “前面……有动静……”小雅突然压低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手指紧紧抓住我破损的衣角。

    我的精神触角早已先一步探知。前方十字路口,一个曾经的大型连锁超市入口处,影影绰绰,

    聚集着不下二十个蹒跚的身影。它们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像一群被本能驱使的木偶。

    超市黑洞洞的入口,如同巨兽的咽喉,隐约可见里面散落一地的货物和倒塌的货架。危险,

    但也是机会。超市意味着物资——食物、水、药品,还有……可能存在的武器。“绕不过去。

    ”我快速扫视四周,断壁残垣阻隔了其他路径,“必须穿过去。

    目标是入口右侧那个倒塌的货架后面,那里有个员工通道,门半开着。”小雅的脸瞬间煞白,

    嘴唇哆嗦着:“太……太多了……”“听我指挥,一步都不能错。”我的声音低沉而稳定,

    目光锐利地扫过那群丧尸的分布,“看到那个穿保安制服的了吗?它行动最慢,

    卡在收银台那里。我们从它左边绕过去,贴着墙根走,速度要快,但不能跑。”我集中精神,

    无形的意念如同水流般悄然蔓延出去,

    精准地覆盖在几个可能对我们路线构成直接威胁的丧尸身上。不是强力控制,那太消耗精力,

    而是在它们原始的、充满食欲的思维里,投下一小片“忽视”的阴影,一种微妙的误导,

    让它们下意识地忽略了我和小雅移动的身影和气味。“走!”我率先迈步,

    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快速而无声地移动。小雅紧跟在后,几乎屏住了呼吸。

    我们像两道融入阴影的幽灵,从那个行动迟缓的保安丧尸背后几米处滑过。

    它正徒劳地用腐烂的头撞击着收银机的金属外壳,发出单调的“咚咚”声,

    对我们的经过毫无反应。前面,两个丧尸正堵在通往员工通道的狭窄过道上,

    漫无目的地徘徊。我眼神一凝,意念凝聚如针,

    精准地刺入其中一个较为瘦弱的丧尸意识深处,下达了一个极其简单的指令:转身!

    那丧尸的身体猛地一顿,极其不自然地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好撞上了旁边另一个同伴。

    两个腐烂的身影互相推搡了一下,发出不满的嘶吼,暂时堵住了过道,

    但也给我们让开了侧面一点点空隙!“快!”我低喝一声,

    拉着小雅侧身从两个互相推搡的丧尸和倒塌的货架之间狭窄的缝隙中硬挤了过去!

    腐烂的恶臭几乎令人窒息。终于,我们冲进了那条昏暗的员工通道。

    身后的嘶吼声似乎被隔绝了一些。小雅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大口喘息,

    冷汗浸湿了她的额发。我迅速关上那扇沉重的防火门,插销早已锈死,只能尽量合拢。

    做完这一切,我才稍稍松了口气,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刚才短暂而精准的精神操控,

    消耗远比想象中大。“休息五分钟,然后找物资。”**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闭上眼睛,

    努力恢复着精神。超市深处并非绝对安全,隐约还能感知到零散的丧尸思维在黑暗中徘徊。

    就在这时,一个极其微弱、带着极度痛苦和绝望的思维碎片,如同风中蛛丝,

    断断续续地飘入我的感知范围。那感觉……很熟悉,带着一种濒死的挣扎。我猛地睁开眼,

    看向通道深处的一片黑暗角落。精神力凝聚,如同探照灯般扫了过去。

    “嗬…呃…”微弱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传来。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身影,

    穿着超市员工的蓝色马甲,半边身体已经被啃噬得不成样子,暗红的血污浸透了地面。

    他还没完全变异,浑浊的眼睛里残留着一丝痛苦和茫然,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

    正徒劳地试图抬起只剩下白骨的手。在他混乱、濒临崩溃的思维里,除了纯粹的痛苦和饥饿,

    其短暂、如同回光返照般的清晰画面:一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肩章上有银色盾形徽记的身影,

    在混乱爆发之初,粗暴地抢走了超市仓库里所有的药品和大部分压缩食品,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绝望的员工和顾客自生自灭。

    银色盾形徽记……是“磐石”基地的标志!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攫住了我。磐石基地,

    在幸存者口中几乎是这片区域唯一的希望灯塔。

    他们广播里宣称的秩序、庇护、共享资源……此刻在这个濒死员工残留的记忆里,

    被撕扯得粉碎。“是……是他们……抢……”小雅也看到了那徽记的残影,脸色更加苍白,

    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我沉默地站起身,走到那个濒死的员工面前。他的眼睛浑浊,

    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喉咙里的嗬嗬声越来越微弱。属于人类的意识正在迅速消散,

    只剩下病毒驱动的躯壳在抽搐。“安息吧。”我低声说,意念凝聚,

    带着一丝怜悯和终结的意味,轻轻拂过他混乱不堪的思维核心。那具残破的身体猛地一震,

    最后一点挣扎彻底停止,瘫软下去,归于彻底的死寂。我转过身,面无表情,

    但内心却像被投入冰块的沸水。磐石基地?希望灯塔?

    或许只是一座建立在掠夺和谎言之上的冰冷堡垒。“走吧,”我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却比之前更冷,“我们需要的东西,可能得去那个‘希望灯塔’里‘借’了。

    ”---磐石基地的轮廓在铅灰色的天幕下显得格外突兀。

    它盘踞在城市边缘一座废弃的大型物流园区之上,原本的围墙被加高、加固,

    粗糙地浇筑着混凝土和嵌入尖锐的钢筋、碎玻璃。高耸的瞭望塔像冰冷的哨兵,

    野和通往基地的唯一道路——一条被刻意清理出来、布满了锈蚀车辆残骸和简陋路障的通道。

    我和小雅混在一小群形容枯槁、眼神麻木的幸存者队伍里,缓缓挪向基地巨大的钢铁闸门。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汗臭和绝望的气息。

    沉重的脚步声、压抑的咳嗽声、婴儿微弱的啼哭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末世的哀歌。“姓名?

    从哪来?有没有被咬过?身上带什么物资?”闸门内侧的检查岗亭前,

    一个穿着脏污迷彩服、脸上带着不耐烦神情的守卫,用警棍随意地敲打着桌面,

    头也不抬地例行公事。他旁边站着两个抱着老旧步枪的士兵,眼神冷漠地在人群中扫视。

    队伍缓慢移动。轮到一个抱着孩子的瘦弱女人时,

    守卫粗暴地掀开她裹着孩子的破毯子看了看,又翻了翻她瘪瘪的背包,

    发现只有半块发霉的面包,厌恶地挥挥手:“滚进去!去C区棚户,别挡道!

    ”女人如蒙大赦,抱着孩子跌跌撞撞跑进门内。“下一个!”守卫的警棍指向我。“林语。

    从城西实验室那边逃出来的。”我平静地回答,

    将肩上那个从超市废墟里找到的、半空的登山包放在桌上。里面只有几瓶水和几包饼干,

    还有几件破旧衣物做掩饰。守卫漫不经心地翻着包,当他的手指碰到包底一个硬物时,

    动作顿了一下。那是小雅在超市角落一个倒塌的货架下找到的一把消防斧,

    斧刃被我用破布仔细缠裹了几层,藏在一堆旧衣服里。守卫似乎没在意,

    只是粗暴地将包里的东西倒出来检查。“实验室?”他抬起眼皮,第一次正眼打量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警惕,“那鬼地方炸了之后,没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运气不错啊。”他拿起我的水看了看,又掂量了一下那包饼干,随手扔回桌上,

    目光却停留在我脸上,带着探究,“听说那边跑出来不少‘特别’的玩意儿?你没遇到?

    ”“运气好,跑得快。”我避重就轻,迎着他的目光,没有躲闪。同时,

    一股极其细微的精神触角悄然探出,谨慎地触碰向守卫的思维表层。瞬间,

    一股冰冷的、如同滑腻苔藓般的触感反馈回来!并非守卫本人的意识,

    而是一种更底层、更粘稠、带着非人气息的存在,如同寄生在他思维沼泽深处的菌丝网络!

    它冰冷、沉寂,似乎在休眠,但对外界的探查有着本能的反应,

    像被惊动的毒蛇般微微蠕动了一下!我心头猛地一凛,强行压住精神上的不适,

    迅速收回了触角,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下头,整理被翻乱的背包。守卫似乎毫无所觉,

    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进去!去登记处领身份牌,规矩都写在墙上,自己看!

    别惹事!”他不再看我,注意力转向下一个幸存者。我和小雅沉默地穿过厚重的闸门。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高耸的围墙隔绝了外面的废墟,却带来了另一种压抑。

    道路两侧是简陋搭建的铁皮棚户区(C区),污水横流,挤满了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人们。

    更远处,是相对规整的砖石结构房屋(B区),能看到穿着稍好一些的人在走动。

    而基地最中心,靠近几座加固改造过的巨大仓库区域(A区),

    则矗立着几栋明显条件更好的建筑,甚至有巡逻的士兵。等级森严,一目了然。

    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燃料燃烧的臭味、劣质食物的气息,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被刻意掩盖的消毒水味。“语姐……”小雅紧紧靠着我,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恐惧,“刚才……那个守卫……我感觉好冷……”“没事了。

    ”我低声安抚,但心中的警惕已提升到顶点。那冰冷的寄生感……磐石基地的水,

    比我想象的更深、更污浊。登记处位于B区边缘一个简陋的板房内。

    一个戴着厚厚眼镜、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坐在桌子后面,机械地记录着信息,

    递给我们两个粗糙的塑料身份牌——C-789,C-790。“C区棚户,自己找地方。

    每天早晚在A区仓库外领两次救济粥,过期不候。劳动任务会有人通知。禁止私斗,

    禁止进入A区,违者重罚。”女人语速飞快,像在背诵条文。刚走出登记处,

    一股微弱却清晰的思维碎片突然闯入我的感知!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一种近乎癫狂的狂热。

    “怪物……必须清除……异端……净化……”我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目标!

    就在斜对面一个堆满废弃零件的角落,一个穿着肮脏工装、头发蓬乱如鸟巢的男人,

    正死死地盯着我们!他的眼神浑浊,布满血丝,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像是在诅咒。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块边缘锋利的金属碎片!危险!目标是我还是小雅?念头电转之间,

    那男人已经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低吼,猛地从角落里扑了出来!

    他动作僵硬却带着一股疯狂的力量,目标直指走在我外侧的小雅!

    手中的金属碎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小心!”我厉喝一声,反应快如闪电,

    一把将小雅拽向身后!几乎在同时,我的意念如同无形的重锤,

    狠狠砸向那个疯狂男人的精神核心!“停下!”“砰!”一声闷响。

    男人的身体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卡车迎面撞上,冲刺的势头戛然而止!

    他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无形力量猛地向后掀飞,狠狠撞在身后堆积的废弃金属零件上!

    零件哗啦啦倒塌下来,瞬间将他半埋在其中,只露出两条抽搐的腿。

    他手中的金属碎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打破了B区边缘的沉闷!

    附近的幸存者们发出惊恐的尖叫,纷纷后退躲避,乱作一团。“怎么回事?!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队荷枪实弹、身穿统一黑色作战服的基地卫兵迅速冲了过来,

    黑洞洞的枪口瞬间指向我和被埋在零件堆里的袭击者。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硬如岩石的男人,肩章上的银色盾徽格外醒目。

    他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现场,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异。

    “报告陈队长!”一个卫兵检查了一下被埋的男人,探了探鼻息,“袭击者昏过去了!

    初步判断……精神异常。”被称为陈队长的男人没有立刻回应卫兵,他的目光牢牢锁定着我,

    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你做的?”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但每一个字都像铁块砸在地上。周围的幸存者噤若寒蝉,目光复杂地在我和卫兵之间逡巡,

    有恐惧,有茫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C区压抑的绝望,

    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宣泄口。“自卫。”我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回答,

    将惊魂未定的小雅护在身后,“他想杀人。

    ”陈岩——这个名字在他卫兵报告时被提及——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审视的锐利仿佛要穿透皮肉,直抵灵魂。他没有质疑我的回答,似乎现场一目了然。

    但他的视线,却若有若无地扫过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和那个被无形力量掀飞的男人之间的距离,

    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凝重。“带走。”他朝身后一挥手,声音冷硬,不容置疑。

    命令的对象,是那个昏死的袭击者。两个卫兵立刻上前,

    粗暴地将那个男人从零件堆里拖了出来,像拖一条死狗般带离了现场。

    陈岩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锐利依旧,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似乎收敛了些许。“你,

    ”他指着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跟我来一趟。配合调查。

    ”他又看了一眼我身后脸色惨白的小雅,“她留下,有人会看着。

    ”小雅惊恐地抓住我的胳膊:“语姐!”“别怕,等我回来。”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示意她松开。然后,我转向陈岩,没有丝毫犹豫或抗拒。“带路。

    ”在周围幸存者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我跟在陈岩身后,

    处那座戒备最为森严的建筑——一栋由厚重混凝土浇筑、窗户狭小、如同堡垒般的灰色小楼。

    那是基地的“秩序维护中心”,也是基地核心区域A区的前哨。一路沉默。

    陈岩步伐沉稳有力,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节奏感。我紧跟其后,精神力高度凝聚,

    如同无形的雷达,谨慎地扫描着周围的环境和经过的每一个人。越靠近那座堡垒小楼,

    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就越发明显。而当我的精神力扫过门口站岗的两个卫兵时,

    那股熟悉的、冰冷滑腻的寄生感再次清晰地反馈回来!

    比门口那个守卫身上的更加活跃、更加……贪婪?它们如同沉睡的毒蛇,

    盘踞在士兵的意识深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非人气息。陈岩推开了沉重的金属门。

    门内是一条光线昏暗的走廊,墙壁刷着惨白的涂料,地面是冰冷的水泥。

    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刺鼻。走廊两侧是几扇紧闭的铁门,门上只有小小的观察窗。

    陈岩没有走向那些铁门,而是带着我径直走到走廊尽头,那里有一部简陋的货运电梯。

    他按下按钮,生锈的金属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缓缓打开。电梯空间狭小,只有我们两人。

    电梯下行,轻微的失重感传来。沉默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你的能力,”陈岩突然开口,

    声音在密闭的电梯里显得有些沉闷,他并未看我,目光直视着前方冰冷的金属壁,“很特别。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保命而已。”我同样没有看他,语气平淡。

    精神力却在高度戒备,警惕着电梯内可能存在的监控,以及……身边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他身上,竟然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寄生感!他的思维壁垒厚重而坚实,如同他给人的感觉,

    像一块沉默的岩石。电梯停下,门打开。一股更浓烈、更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混杂着消毒水、福尔马林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培养皿的霉味。

    眼前是一条更为深邃的走廊,墙壁上嵌着发出惨白冷光的灯管,光线勉强照亮前方。

    走廊两侧不再是铁门,而是一扇扇厚重的、带有圆形观察窗的合金门,如同银行金库的大门。

    门上的红灯大多亮着,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这里像一座地下的……研究所?或者监狱?

    陈岩率先走出电梯,示意我跟上。走廊里异常安静,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

    带着令人心悸的回音。我的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涟漪扩散开去,

    谨慎地探向两侧那些厚重的合金门。冰冷!死寂!绝望!门后传来的思维波动极其微弱,

    如同风中残烛,充满了麻木、痛苦和一种被彻底掏空的虚弱感。偶尔,

    乱的、带着非人特征的思维碎片——属于那些被关押的、正在变异或已经变异的“实验体”!

    就在经过其中一扇门时,我的精神触角无意中扫过门上的圆形观察窗。几乎是同时,

    门内一个原本麻木的思维突然剧烈地波动起来!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死水!

    “同类……觉醒者……救我……求求你……”一个极其微弱、却带着清晰意识的女性意念,

    如同濒死的求救信号,带着无尽的痛苦和一丝微弱的希望,猛地撞入我的感知!

    我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门内关着一个拥有精神潜力的觉醒者?她感知到了我?!陈岩似乎毫无所觉,依旧大步向前。

    他最终停在了走廊尽头一扇更加巨大、没有任何标识的合金门前。

    门上只有一个虹膜识别装置。他凑近识别器。一道红光扫过他的眼睛。“滴——”一声轻响,

    沉重的合金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门后,是一个巨大而空旷的房间。光线是冰冷的幽蓝色,

    房间中央是一个下沉式的圆形区域,周围是几级金属台阶。

    房间的墙壁是光滑无缝的特殊合金,反射着幽蓝的冷光。除了入口,

    整个空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也没有窗户,像一个巨大的金属囚笼。陈岩站在门口,

    侧身让开通道,目光沉静地看着我:“进去。

    ”我的目光扫过这个充满科技感和冰冷压迫感的房间,精神力如同无形的探针,

    迅速扫过墙壁、地面、天花板。没有明显的武器发射口,但能感觉到极其微弱的能量场波动,

    似乎能干扰精神力量。这是一个……测试场?还是陷阱?“请。”陈岩的声音再次响起,

    平静无波。没有退路。我迈步,走进了这个巨大的金属囚笼。身后的合金门无声地关闭,

    严丝合缝,将最后一丝外界的光线和声音隔绝。整个空间陷入一片死寂的幽蓝。

    冰冷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陈岩没有进来,他站在门外,

    通过门上的某个观察装置注视着里面。我站在房间中央的下沉区域,

    缓缓环视四周光滑冰冷的合金墙壁,如同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金属子宫。精神力高度戒备,

    如同无形的蛛网,严密地覆盖着身周数米的范围,捕捉着任何一丝细微的能量波动。突然!

    嗡——!一种低沉而稳定的蜂鸣声毫无征兆地从四面八方响起!

    墙壁上幽蓝的冷光瞬间变得刺眼,整个房间的能量场骤然活跃起来!

    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干扰力场如同潮水般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这股力场并非物理攻击,

    而是直接作用于精神层面!它如同无数细密的钢针,试图穿透我的精神屏障,扰乱我的思维,

    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是针对精神能力者的陷阱!我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

    但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脑中那股滚烫的力量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彻底激怒,

    如同沉睡的火山猛然喷发!无形的精神壁垒瞬间在意识核心外层层加固、凝实,

    硬生生顶住了那潮水般涌来的精神干扰!“呃……”一声压抑的痛哼从门外隐约传来。

    是陈岩!他似乎也受到了力场启动的波及?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就在我全力对抗精神干扰的同时,房间两侧光滑的合金墙壁上,

    无声地滑开了两个半人高的方形洞口!“吼——!”“嗷呜——!”两道黑影带着腥风,

    如同离弦之箭般从洞口中猛扑而出!速度快得惊人!

    左侧扑出的是一只体型远超普通丧尸的怪物!它四肢着地,浑身肌肉虬结膨胀,

    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绿色,布满了凸起的血管,头颅畸形,獠牙外露,涎水横流,

    充满了狂暴的力量感——是力量型变异体!

    右侧扑出的则是一只身形相对纤细、动作却异常迅捷的丧尸!它的四肢关节扭曲,如同蜘蛛,

    移动时几乎带出残影,尖锐的爪子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是速度型变异体!

    两只变异丧尸显然经过了某种“处理”或者“诱导”,它们浑浊的眼珠死死锁定我,

    瞳孔深处似乎有极其微弱的、**控的痕迹闪过。它们没有互相攻击,

    目标明确——撕碎房间中央的猎物!陷阱!双重杀机!精神干扰压制能力,物理攻击致命!

    两只怪物一左一右,瞬间封死了我的闪避空间!力量型变异体张开血盆大口,

    带着腥风当头噬咬而下!速度型变异体则化作一道模糊的黑影,锐利的爪尖直**的后心!

    生死一线!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我眼中寒光爆闪!强行压下精神干扰带来的眩晕,

    所有的意念瞬间分成两股,如同两道无形的、燃烧着怒火的锁链,

    狠狠刺入两只变异丧尸的意识核心!不再保留,不再试探!“跪下!!!

    ”意念如同惊雷般在它们混乱的思维中炸响!带着绝对的、不容抗拒的意志!噗通!噗通!

    两声沉闷的巨响!那只狂暴扑来的力量型变异体,巨大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拍中,

    前冲的势头硬生生止住,粗壮的前肢猛地砸在地面上,整个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丑陋的头颅重重磕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它发出痛苦而茫然的嘶吼,试图挣扎起身,

    却被一股更强大的无形力量死死按在原地,如同被钉住的野兽!那只速度型变异体更是凄惨!

    它疾冲的身体在空中猛地一僵,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气墙!紧接着,

    它纤细扭曲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凌空翻滚着砸落在地,

    距离我的脚边不到半米!尖锐的爪子徒劳地在金属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

    却再也无法向前挪动一寸!它的喉咙里发出急促而惊恐的“嗬嗬”声,

    浑浊的眼珠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和……恐惧?整个巨大的金属房间内,

    只剩下两只被无形力量死死压制、徒劳挣扎嘶吼的怪物,以及墙壁能量场发出的低沉嗡鸣。

    幽蓝的冷光下,我独自站在中央,毫发无伤,眼神冰冷地扫过地上两只匍匐的“失败品”。

    门外,一片死寂。陈岩的呼吸声似乎都停滞了。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仿佛穿透了厚重的合金门,落在门外那个观察者身上。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带着嘲讽的弧度。“还有吗?”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干扰力场的嗡鸣,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漠然,

    “这种‘欢迎仪式’,不够看。”---厚重的合金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缓缓滑开。

    门外刺眼的白光涌入幽蓝的囚笼,勾勒出陈岩挺拔却显得有些凝滞的身影。他站在门口,

    脸上的震惊如同冰面上的裂痕,虽然迅速被他用军人的刚硬压了下去,

    但那瞬间的失神和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无法完全掩饰。

    他沉默地看了一眼房间中央匍匐在地、如同被无形枷锁禁锢的两只变异体,

    又看向站在其中、毫发无伤、眼神平静得近乎冷酷的我。最终,他侧身让开通道,

    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沙哑,仿佛喉咙里堵着砂石:“跟我来。首领……要见你。”这一次,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命令式的强硬,更像是一种……引荐?

    我面无表情地跨过脚下那只仍在徒劳挣扎的速度型变异体,走出了这个冰冷的测试场。

    身后的合金门缓缓关闭,将两只怪物的嘶吼和能量场的嗡鸣隔绝在内。陈岩没有再看我,

    转身带路,步伐依旧沉稳,但背影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