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走廊遇到了“恰好”路过的傅斯年和苏清浅。
一见她,傅斯年原本温情的双眼顿时冷了下来。
他皱着眉看向宋野棠:“你怎么在这儿?”
宋野棠还来不及说话,就听一旁的苏清浅失声尖叫。
“啊!好多血!斯年哥哥,浅浅头好晕……”
傅斯年的脸色更加阴沉,他冷眼看着宋野棠:
“受了伤就赶紧去包扎,故意凑到浅浅面前,难道不知道她晕血吗?”
宋野棠低着头。
傅斯年忘了,从前的她也是怕血的。
她和傅斯年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她替傅斯年挡下仇家射来的一枪。
子弹正中心脏下三分,断了两根肋骨。
她那时捂着流血的心口,用最后一丝力气拽着傅斯年的袖子:
“少爷,能不能把脸上的血擦一擦?我晕血。”
所以后来哪怕傅斯年为宋野棠挡过一百次危险,
也舍不得让她看自己处理一次伤口。
可现在,傅斯年满心满眼都只记得苏清浅。
也幸好,宋野棠早在前面九十七次的受伤中,逼自己习惯了见血。
宋野棠不想和傅斯年纠缠,轻声回复了句“抱歉”就要离开。
傅斯年一怔,随即皱了皱眉。
他本以为凭宋野棠的性子,必定会跟他争执,却不想这么轻易就过去了。
他一把拉住宋野棠,语气带着几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