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的死对头们都在演我

重生后,我的死对头们都在演我

扎毛猫儿 著

以豪门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重生后,我的死对头们都在演我》是您居家旅行必看好文,谢含璋裴无赦卫执刃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扎毛猫儿”,概述为:每一次跳动都扯着残留的毒药灼痛。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在背上。没有刺目的红。没有喧嚣的喜乐。没有谢含璋那张脸。眼前是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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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楔子剧痛从喉咙一路烧下去,绞着五脏六腑。眼前铺天盖地的红在旋转、扭曲。

    大红的龙凤喜烛烧得正旺,火苗跳动,映着太子谢含璋温润的脸,忽明忽暗。

    他端着合卺酒的金盏,指尖稳得没有一丝抖,嘴角甚至带着点完成仪式的淡笑。“阿烬,

    ”他的声音穿透耳鸣,假得令人作呕,“喝了它,你就是东宫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骗子!

    恶鬼!我想嘶喊,想扑过去撕烂他那张脸,想把残酒泼回去!身体却像冻住了,动不了分毫。

    腥甜的铁锈味不断涌上喉咙,一口口呛出来,溅在耗费无数心血绣成的华丽嫁衣上,

    洇开大片深黑污渍。彻底沉入黑暗前,最后看到的,是殿门外一道挺拔的身影。我的竹马,

    卫执刃。他披着玄色轻甲,手死死按着腰间佩刀,指节用力到发白。

    隔着喧闹的喜乐和满殿宾客,隔着朦胧的红纱,他死死盯着殿内。那双总是锐利明亮的眼睛,

    此刻深得像寒潭,里面翻涌的东西,我看不清了。……“呃!”我倒抽一口冷气,

    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

    每一次跳动都扯着残留的毒药灼痛。冷汗浸透了单薄的寝衣,黏在背上。没有刺目的红。

    没有喧嚣的喜乐。没有谢含璋那张脸。眼前是熟悉的闺房。青灰色的鲛绡纱帐低垂,

    空气里有惯用的沉水香味道。窗外,天色灰白。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三年前,

    悲剧还没开始的时候。手死死抓住身下冰凉的锦缎被面,指甲几乎要抠破布料。

    胸腔里翻腾的不是庆幸,是冰冷的恨意,几乎要把血冻住。谢含璋!那个亲手灌我毒酒的人!

    此刻大概还在东宫,做着他温文尔雅的太子梦吧?杀了他!这个念头像毒藤缠紧心脏。不,

    杀了他太便宜!我要撕碎他!撕碎所有推我入地狱的仇人!把他们珍视的东西,

    连同那张假面,碾成粉末!“**?您醒了?”贴身侍女云岫端着铜盆进来,

    脸上带着晨起的困倦和担忧,“做噩梦了?奴婢听见您……”她的话卡住了,

    惊恐地看着我——脸色惨白如鬼,眼神却亮得吓人,浑身透着冰冷的戾气。“云岫,

    ”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从齿缝里磨出来,“备水,更衣。”我要去长公主府的春日宴。

    那里是权力中心,是我织复仇网最快的地方。前世,就是在这场宴席上,我被人暗算,

    喝了掺“醉梦散”的果酒,当众失态,惹了长公主厌恶,

    也为日后谢含璋说我“不堪为太子妃”埋下了祸根。这一次,那杯酒,

    是我复仇的第一枚棋子。2春日宴,杀机起长公主府的春日宴,衣香鬓影,奢华靡丽。

    暖风带着脂粉和花香,丝竹声不断。我穿了身素净的月白云锦襦裙,发间只一支白玉簪,

    避开人群中心,安静地坐在水榭临湖的角落。垂落的藤萝在风里轻晃,像一层遮挡。

    目光扫过满园宾客,精准地锁定了目标。太子谢含璋被几个老臣围着,站在盛开的玉兰树下。

    他只穿常服,玉带锦袍,眉目温润,嘴角含笑,微微倾身听老臣说话,姿态谦和。任谁看了,

    都得赞一声“谦谦君子”。谁能想到那皮囊下的蛇蝎心肠?不远处假山石旁,站着卫执刃。

    他已是御前得用的年轻将军,身姿挺拔如出鞘的刀,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没参与寒暄,

    沉默地看着湖面,侧脸绷紧,透着冷硬和孤寂。最后,

    我的视线落在回廊深处阴影下的人身上。暗紫色绣金蟒宫袍,身量高,却透着病态的瘦削。

    他斜倚着朱红廊柱,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狭长的凤眼半眯着,

    慵懒地扫视满园热闹,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诮。九千岁,裴无赦。

    一个名字就能让满朝文武闭嘴的权宦。他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像条盘踞在阴影里的毒蛇,

    连春光都黯淡了几分。这三个男人,前世都与我纠缠不清。这一世,都是我的棋子。

    “虞家妹妹,”一个刻意拔高的娇嗲女声响起。礼部侍郎家的庶女柳盈盈端着两杯果酿,

    笑吟吟地绕过藤萝走来,“怎么一个人躲这儿?多闷。尝尝这个,

    长公主府新得的西域葡萄酿,滋味好着呢。”来了。前世,就是她,在谢含璋授意下,

    把那杯加料的酒递给了我。我抬眼,迎上她热情掩饰下的算计。“柳姐姐有心了,

    这酒颜色真好看。”我伸手,像是不经意地要去接她右手那杯。

    柳盈盈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得逞的光,手腕极其自然地一转,把左手那杯稳稳递到我面前,

    动作流畅得看不出刻意。“妹妹快尝尝。”她声音甜腻地催促。指尖碰到冰凉的杯壁。

    我看着她脸上的假笑,能想到前世我失态后,她躲在人群里幸灾乐祸的样子。“好啊。

    ”我笑意加深,手腕微不可察地一抖。“哎呀!”短促的惊呼。

    柳盈盈精心描画的脸瞬间扭曲,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洇开的大片深紫色酒渍。

    昂贵的锦缎毁了。“你……!”她又惊又怒,脸涨得通红。“对不住!对不住柳姐姐!

    ”我立刻换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声音发颤,连连后退,像是被意外吓坏了,“是妹妹手笨,

    没端稳!这可怎么办?姐姐这身衣裳……”我一边“慌乱”道歉,

    一边“手忙脚乱”掏丝帕要去擦,脚下却“一个趔趄”,身体朝旁边撞去。

    那边站着兵部尚书的幺女李娇娇。“啊!”李娇娇猝不及防被我撞个正着,惊叫一声,

    手里那碟精致的、点缀金箔的桃花酥脱手飞出。碟子划出弧线,伴着清脆的碎裂声,

    不偏不倚,砸在柳盈盈刚沾了酒渍的绣花鞋面上。桃花酥碎屑、金箔混着黏腻的葡萄汁,

    糊了她一脚。“我的鞋!”柳盈盈看着脚上的一片狼藉,气得浑身发抖,尖叫变调。

    李娇娇也傻了,看看空空的手,看看地上碎碟子,再看看柳盈盈惨不忍睹的鞋,小脸垮下来,

    又惊又怒地瞪我:“你……你走路不长眼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缩着肩膀,

    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又无助,

    眼神像受惊的小鹿飞快扫过周围被吸引过来的目光,

    最后“怯生生”停在几步外正皱眉看过来的太子谢含璋身上。“殿下……”我咬着唇,

    泪珠在眼眶打转,欲言又止,一副闯了大祸、六神无主、只能求他的可怜样。

    谢含璋温润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显然没料到这出戏会变成闹剧。

    看着柳盈盈的狼狈和李娇娇的愤怒,还有我泫然欲泣的脸,

    他眼底深处飞快掠过一丝阴霾和厌烦,快得抓不住。他上前一步,

    还是那副端方持重的储君样,声音温和:“小意外,无妨。柳**、李**受惊了。来人,

    带两位**去更衣梳洗。”他转向我,带着安抚,“虞**也受惊了,去那边亭子里歇歇,

    喝杯热茶压压惊。”一场风波,在他看似公允的调停下平息。柳盈盈和李娇娇被侍女引走,

    临走前,柳盈盈狠狠剜了我一眼,怨毒得能滴出血。李娇娇也气鼓鼓瞪我。

    我“惊魂未定”地抚着心口,低着头,在谢含璋温和却疏离的目光下,

    由云岫搀着走向水榭小亭。亭中石桌上,已放好一杯热气腾腾的清茶。茶汤碧绿。我坐下,

    指尖摩挲着温热的杯壁。谢含璋处理得滴水不漏。但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阴霾,

    像毒蛇的信子,在我心头舔过。他疑心了。疑心我看破了那杯酒?疑心意外是我有意为之?

    很好。我要的就是他的疑心。我端起茶杯,凑到唇边,借着热气遮掩,目光再次投向人群。

    卫执刃已离开假山石,身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另一边,那抹暗紫蟒袍还在廊柱阴影下。

    裴无赦不知看了多久,苍白的手指摩挲着白玉扳指,嘴角那抹讥诮深了些,

    冰冷的目光穿透人群,落在我身上,带着玩味,像在看一件新奇的、会挣扎的猎物。

    我垂下眼,睫毛盖住眼底的冷意。开局顺利。谢含璋的疑,裴无赦的视,都是我要的饵。

    卫执刃那份沉默的孤寂,又藏着什么?3毒蛇现,袖箭惊正想着,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长空:“蛇!有蛇!”杯盘落地碎裂。人群惊恐推挤呼喊。“啊——!

    ”“在那边!快躲开!”“是毒蛇!竹叶青!”混乱瞬间爆发。原本有序的宴席乱成一团。

    女眷花容失色,尖叫躲避。男宾惊慌失措,有人想上前,更多人后退。

    一条通体翠绿、尾尖焦黄、约两尺长的毒蛇,不知从哪窜出,

    在散落瓜果点心的草地上快速游动。三角蛇头高昂,猩红信子吞吐,发出“嘶嘶”声。

    它被惊扰了,异常焦躁,竖瞳闪着凶光。竹叶青!剧毒!它游向的方向,

    正是刚被引去更衣、正穿过花丛返回宴席的柳盈盈和李娇娇!柳盈盈首当其冲。

    她刚换好新衣,妆还没补全,骤然看到那翠绿毒蛇窜向脚下,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

    瘫倒在地,连尖叫都卡住了,只剩下面无人色的惊恐。李娇娇也吓得连连后退,绊了一下,

    差点摔倒。眼看毒蛇受柳盈盈跌倒**,猛地弓身,作势欲扑!“啊——!

    ”绝望的尖叫终于从柳盈盈喉咙挤出。千钧一发!一道玄色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带着破风声,

    从斜刺里冲出!是卫执刃!他快得惊人,几乎在众人看清前,已挡在柳盈盈身前。他没拔刀,

    在毒蛇弹射而起的刹那,戴着玄铁护臂的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钳住蛇头下方七寸要害!

    翠绿蛇身疯狂扭动,死死缠上他结实的手臂,发出摩擦声。卫执刃面沉如水,手臂肌肉贲张,

    指节用力,“咔嚓”一声细微脆响,凶相毕露的蛇头软软耷拉下去。缠绕的蛇身失去力道,

    松脱滑落。整个过程不过瞬息。死里逃生的柳盈盈瘫在地上,抖如筛糠,哭都忘了。

    李娇娇捂着嘴,惊魂未定。卫执刃随手丢开蛇尸,甩掉手臂上的草屑和蛇鳞粘液,

    像拂去一点尘埃。他甚至没低头看瘫软的柳盈盈,只是皱着眉,目光锐利如鹰扫视混乱现场,

    沉声喝道:“肃静!蛇死了!护卫!立刻排查!”声音不大,

    却带着战场上磨砺出的铁血威严,瞬间压下了大部分尖叫。慌乱的人群像被按了暂停键,

    安静下来,只剩喘息和啜泣。我站在水榭亭中,看着这一切。指尖掐进掌心,刺痛传来。

    卫执刃……他救的是柳盈盈?那个前世帮谢含璋递毒酒的女人?是巧合?

    还是……心底的猜疑弦绷紧。混乱被控制。长公主府护卫脸色铁青地涌入,开始搜索。

    宾客惊魂未定,聚拢议论,看向卫执刃的目光充满感激。“好险!多亏卫将军!”“是啊,

    真神勇!”“柳**命大……”谢含璋也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凝重和关切,亲自指挥护卫,

    温言安抚受惊宾客。他走到卫执刃身边,拍拍他肩膀:“执刃,多亏你反应快,

    否则不堪设想。”卫执刃只微微颔首,脸上没表情:“分内之事,殿下言重。”他的视线,

    不经意间掠过人群,在我所在的亭子方向极其短暂地顿了一下,快得像错觉。这时,

    一个清理蛇尸的护卫低呼:“咦?”众人目光被吸引。护卫小心地用布包起蛇头,

    似乎发现了什么。“禀殿下,将军,”护卫快步上前,声音惊疑,

    “这蛇……嘴里好像含着东西?”所有人屏住呼吸。谢含璋眉头紧锁,示意打开。布包摊开,

    露出死蛇狰狞的头部。护卫用银签小心拨开蛇口。毒牙旁的皮肉褶皱里,

    赫然嵌着一枚极小、极薄、几乎与蛇口颜色融为一体的东西!非金非玉,形状怪异,

    像一枚残缺的印章碎片?“这是……”谢含璋眼神一凝,伸手去取。变故再生!

    一支乌黑袖箭,毫无征兆地从人群侧后方茂密竹林深处激射而出!快如鬼魅,带着尖啸,

    直指谢含璋伸向碎片的手!“殿下小心!”“有刺客!”惊呼炸响!护卫反应不及!

    谢含璋脸色剧变,缩手已来不及!袖箭角度刁钻狠毒,眼看要洞穿他手腕!生死一瞬,

    另一道身影动了!不是护卫,也不是近在咫尺的卫执刃。

    是一直沉默站在人群边缘、仿佛置身事外的九千岁裴无赦!他动了。快得超出肉眼捕捉。

    暗紫蟒袍化作模糊残影,瞬间挡在谢含璋身前。他甚至没试图格挡,直接侧身,

    用身体迎了上去!“噗嗤!”闷响,利器入肉的声音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袖箭深深扎入裴无赦左肩胛下方,力道之大,让他整个瘦削身体猛地向前踉跄一步,

    暗紫蟒袍上瞬间洇开深色,迅速扩大。时间凝固一瞬。裴无赦闷哼一声,脸上血色尽褪,

    白得像纸。他一手捂住伤处,指缝间血汩汩涌出,身体微晃,却依旧挺直脊背,没倒下。

    那双狭长阴鸷的凤眼,像浸了寒冰的刀锋,死死锁定袖箭射来的方向——那片幽深竹林!

    “给本座……拿下!”声音因剧痛带上一丝颤抖,却冰冷刺骨,每个字都浸透杀意。

    “千岁爷!”“护驾!”护卫如梦初醒,一部分扑向竹林,一部分手忙脚乱围拢过来,

    想搀扶摇摇欲坠的裴无赦。场面彻底失控,混乱升级为血腥刺杀。我站在亭中,指尖冰冷。

    看着裴无赦肩上微颤的乌黑袖箭,看着他苍白的脸和染血的蟒袍,

    看着他投向竹林毒蛇般的目光……疑云更重。他为何替谢含璋挡箭?阉宦与储君,

    从来水火不容!苦肉计?还是另有所图?目光下意识再次投向卫执刃。他依旧站在原地,

    保持护卫姿态,眉头紧锁,沉沉看着受伤的裴无赦和被护卫重重保护的谢含璋,脸上没表情,

    像戴了张冷硬面具。就在这时,异变陡生!混乱人群外围,靠近我所在水榭的另一侧,

    一株高大垂柳树冠阴影里,一道蛰伏已久的黑影骤然暴起!

    是个穿着普通护卫服色、毫不起眼的人。他手里不是弓弩,是一支特制的、几乎透明的吹管!

    目标,赫然是站在亭子边缘、离他最近的我!“咻——!”细微破风声响起。

    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寒芒,像柳絮般悄无声息穿过人群缝隙,精准射向我的咽喉!快!狠!绝!

    时机妙到毫巅!所有护卫都被裴无赦遇刺吸引,人群注意力最分散,

    我心神也被剧变牵引的刹那!死亡的阴风扼住喉咙!躲?来不及!

    寒芒速度超越人体反应极限!我瞳孔骤缩,身体本能快过意识,

    只能僵硬等待那冰冷穿透感袭来!然而,剧痛没出现。就在寒芒即将触及肌肤的瞬间,

    一道玄色身影再次横移!以超越极限的速度,硬生生插在我与夺命寒芒之间!是卫执刃!

    他竟在如此混乱、视线受阻下,捕捉到这第二波致命偷袭!甚至比吹箭更快一步!“噗!

    ”轻微闷响,像刺破厚革。卫执刃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那点寒芒,不偏不倚,

    正中他右侧胸膛靠近肩窝!他闷哼一声,巨大冲击力让他向前扑倒,

    沉重撞在亭子朱漆栏杆上,“砰”一声闷响。他一手死死抓住栏杆,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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