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无用王爷,现在的我你得不到

后悔无用王爷,现在的我你得不到

按樾 著

作者“按樾”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后悔无用王爷,现在的我你得不到》,讲述的是主角沈清辞萧玦苏婉柔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眼里容不得别人。”寒风从回廊穿堂而过,吹得廊下的宫灯摇晃,也吹得沈清辞的心凉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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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红烛冷,故人心靖王府的喜房,红得像一团烧不尽的火。

    鎏金铜炉里燃着西域进贡的安息香,烟楼上贴着描金的喜字。

    沈清辞端坐在铺着鸳鸯锦褥的拔步床,指尖攥着的锦帕绣着并蒂莲。

    这是她嫁入靖王府的第三夜。三日前,十里红妆从太傅府铺到靖王府门,鼓乐喧天,

    鞭炮齐鸣,京城里谁不羡慕沈家嫡女好福气,能嫁给战功赫赫、圣上倚重的靖王萧玦。

    可只有沈清辞自己知道,这顶凤冠有多沉。更夫敲过三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带着一身寒气的风卷了进来,吹得烛火猛地跳了跳。沈清辞抬眼,

    看见玄色朝服的身影立在门口,腰间玉带束着宽肩窄腰,墨发用玉冠束起,

    侧脸的线条冷硬如刀刻——正是她的夫君,萧玦。他大约是刚从宫里回来,没看她一眼,

    径直走向内室的软榻,抬手解着玉带。动作间,

    一枚银质狼牙佩从衣襟滑出——那是苏婉柔去年生辰送他的,他日日戴着。

    沈清辞的目光落在那枚狼牙上,喉间有些发紧。她站起身,轻声问道:“王爷,

    要不要先用些点心!厨房里还温着莲子羹。”萧玦解玉带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她,

    没带半分温度:“不必。”两字虽短,却扎心,沈清辞垂下眼睫,她知道自己不该多话。

    这三日来,她试过在他处理军务时送去参汤,

    被他的亲卫原封不动地退回来;她学着府里老人的样子,在他晨起时备好朝服,

    但他却宁愿让小厮伺候着。“沈清辞,”萧玦忽然开口,“本王知道你是父皇亲指的王妃,

    也知道沈太傅在朝中的分量。但你要记住,进了这靖王府的门,就得守王府的规矩。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玄色衣料上的寒气几乎要浸到她身上:“安分守己做好你的靖王妃,管好中馈,孝敬长辈,

    别的心思,想都不要想。”“别的心思……”沈清辞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王爷说的,

    是指苏婉柔姑娘吗?”话音刚落,手腕猛地被攥住。萧玦的力道极大,

    指节深陷进她的皮肉里,疼得她叫不出声。他的眼神锐利,像出鞘的剑:“放肆!

    婉柔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若不是父皇赐婚,”他甩开她的手,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半步,撞在床柱上,“你连王府的门槛都踏不进。

    ”沈清辞扶着床柱站稳,手腕上已经留下几道红痕。她看着萧玦转身走向外间书房的背影,

    她此刻的心七零八落,就像那快灭的烛火。她慢慢坐回床上,抬手抚上鬓边。

    那里插着一支累丝金步摇,凤凰衔珠的样式,是母亲临终前留给她的,说“将来嫁给心上人,

    戴着它,娘就能看着你幸福”。年幼时的沈清辞,的确有心上人。那年上元灯会,

    她跟着侍女出来看灯,挤散在人潮里,被几个人牙子纠缠。是一个戴银色面具的少年救了她。

    他身手利落,三两下打跑了人牙子,又搀扶着送她回到太傅府街角。

    她慌乱中扯下腕上的玉镯塞给他:“多谢公子,这个……请收下。”少年没接,

    只说:“举手之劳。”声音清冽,像山涧的泉水。后来有人告诉他,

    那少年是刚从边关回京的靖王世子萧玦,自此她便爱上了少年。她看着他在沙场上崭露头角,

    封王加爵,看着他身边渐渐多了个柔弱温婉的苏婉柔——据说是“救过他性命”的远房表妹。

    她想着,嫁给他,慢慢的就能焐热他的心。沈清辞摘下那支金步摇,

    指尖摩挲着冰凉的凤凰尾羽,眼眶湿润。她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声音低沉:“阿娘,

    女儿好像……做错了。”第二章:玉阶寒,雪上霜婚后半月,沈清辞在靖王府的日子,

    比冬日的井水还要凉。她学着打理中馈,将府上的账目理得清清楚楚,萧玦只看了一眼,

    便淡淡丢给管家:“按规矩办就是。”从府中下人得知他幼时畏寒,

    她便在亲手缝制的寒衣里絮了最暖的羊绒,送到书房时,

    正撞见苏婉柔踮着脚为他披上一件狐裘,笑盈盈地说:“表哥,

    这是我托人从关外带来的白狐皮,比寻常皮子暖三分呢。”萧玦低头看苏婉柔,

    眼里有她从未见过的温柔。随手将沈清辞递来的寒衣推给身后小厮:“拿去烧了,占地方。

    ”小厮捧着那件还带着余温的寒衣,面露难色。沈清辞率先开了口:“既然王爷用不上,

    便赏给底下当差的吧,天冷了,总用得着。”她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转身离开时,

    指尖却掐进了掌心。苏婉柔似乎总有办法让她难堪。那日她炖了参汤送去萧玦房中,

    刚走到门口,就被从里面出来的苏婉柔“不小心”撞翻,滚烫的汤溅在她手背上,红了一片。

    苏婉柔惊呼一声,慌忙去拉她的手,眼眶先红了:“表嫂!你没事吧?都怪我,

    走路太急了……”恰逢萧玦回来,皱了眉对沈清辞道:“婉柔自幼体弱,走路不稳当,

    你何必站在门口挡路?一点小事也做不好”沈清辞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

    又看了看苏婉柔那双眼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些可笑。她抽回手,

    用帕子擦了擦烫伤处,轻声道:“对不起,王爷先陪苏姑娘吧!”转身时,

    她听见苏婉柔在身后小声说:“表哥,都怪我,

    惹表嫂生气了……”萧玦温和说到:“不关你的事,她就是这样,仗着太傅之女的身份,

    眼里容不得别人。”寒风从回廊穿堂而过,吹得廊下的宫灯摇晃,也吹得沈清辞的心凉透。

    这日晨起,落了今年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裹着寒气,

    将王府的亭台楼阁都覆上了一层白霜。沈清辞披着素色斗篷,踩着薄雪往花园走。

    她记得母亲生前最爱红梅,王府里那株百年红梅今日开得正好,想折几枝插瓶,

    也算添点生气。红梅开得正盛,艳色映着白雪,美得像一幅画。沈清辞刚伸出手,

    就听见身后传来苏婉柔的声音:“表嫂也喜欢红梅吗?”她回头,

    看见苏婉柔穿着件水绿色的袄裙,外,站在不远处的假山旁,手里捏着把小巧的银剪。

    沈清辞点点头,没说话。苏婉柔走近了几步,笑着说:“这梅花开得真好,

    我想剪几枝回去插瓶,给表哥解闷呢。表嫂不介意吧?”“花开共赏便是,”沈清辞淡淡道,

    “何必剪下来。”话音刚落,就听苏婉柔一声轻呼,身子猛地向后倒去,撞在假山石上,

    发髻散了一半,发丝沾染上雪泥,手里的银剪掉在地上。她捂着胳膊,眼圈瞬间红了,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婉柔!”萧玦的声音从园外传来,带着急切。

    他刚从演武场回来,一身玄色劲装,看到摔倒在地的苏婉柔,几步冲过去将她打横抱起。

    “表哥……”苏婉柔趴在他怀里,哭得抽噎不止,“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跟表嫂说,

    这红梅是她先看上的,我不抢了……可表嫂说我不配碰这花,

    还推了我一把……”萧玦的目光“唰”地投向站在梅树下的沈清辞。她身上落了层薄雪,

    斗篷的帽子滑到肩上,露出一张素净的脸,手里还捏着一枝刚折下的红梅,

    花瓣上的雪一点点融化。“沈清辞,你身为王妃,心思竟如此狭隘!不过几枝梅花,

    你也要与她计较!还动手推她!”沈清辞握着红梅的手紧了紧,尖利的花刺扎进掌心,

    渗出血珠。她看着萧玦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苏婉柔,又看向萧玦那双盛满怒火的眼睛,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我没有推她。”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没有?”萧玦冷笑一声,“这里除了你和她,再无旁人,难道是她自己摔倒的?沈清辞,

    你当本王是傻子吗?”苏婉柔在他怀里偷偷抬眼,瞥见沈清辞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随即又埋进萧玦颈窝,哭得更凶了:“表哥,算了……表嫂不是故意的,

    我不疼……真的不疼……”“不疼?”萧玦看着她胳膊上擦破的皮,“她今日敢推你,

    明日就敢在背后给你下毒!沈清辞,你不给婉柔磕头道歉,这事没完!”“我没错。

    ”沈清辞挺直脊背,迎着他的目光,眼底没有泪,有的是死水般的平静,“要我给她道歉,

    不可能。”“你!”萧玦扬手对旁边的侍卫喝道,“给我按住她!让她给表妹跪下!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侍卫面面相觑,却不敢违抗命令,上前两人,

    一左一右按住了沈清辞的肩膀。她想着挣扎,可女子的力气怎敌得过常年习武的侍卫?

    膝盖一软,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雪地上。沈清辞跪在雪地里,雪花落在她的发间、肩上,

    很快就积了薄薄一层。她仰起头,萧玦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婉柔转身离去,

    看见苏婉柔从他怀里探出头,投来一个胜利者的眼神。寒风卷着雪沫子打在脸上,

    膝盖下的雪渐渐化了,冰冷的水渗进裙摆,冻得骨头疼。她低头,

    看着掌心被红梅刺出的血珠,滴落在白雪上,像极了一朵朵绽开的红梅。第三章:药香毒,

    旧情错自那日一跪之后,沈清辞便染了风寒。高烧时,她总看见母亲坐在床边,

    手里拿着那支金步摇,轻声说:“辞儿,冷了就回家。”可一睁眼,只有空荡荡的帐顶。

    “王妃,喝药吧。”侍女云芝端着黑漆漆的汤药进来,“这是苏**让着太医新换的方子,

    说能退高热。”沈清辞挣扎着坐起身,裹紧了身上的素色锦被。被子是她从太傅府带来的,

    绣着细密的缠枝纹,比王府里那些华贵的锦缎暖些。她接过药碗,刚要送到唇边,

    鼻尖动了动闻到不寻常的味道。这药味里,除了寻常的苦,还藏着一丝极淡的杏仁味,

    一丝丝甜味。她的指尖顿住了,幼时外祖父教过她辨识草药。

    曾说过一种叫“牵机引”的慢性毒,初时只让人嗜睡乏力。然而日积月累,

    却能断了心肺生机,死时状若牵机,痛苦万分。那毒,就带着这样一丝不易察觉的杏仁甜。

    沈清辞垂下眼,掩去眸底的寒意。她想起昨日苏婉柔送来的安神香,燃到半夜时,

    她总觉得胸口发闷,看来也是有毒。这些“好意”,一个接着一个,原来是想将她拖进地狱。

    “王妃?”云芝见她迟迟不喝,“您再不吃药,烧就退不下去了……”沈清辞抬眼,

    对她扯出个极淡的笑:“刚坐起来,头还有些晕,放一会儿吧。

    ”她将药碗放在床头的小几上,趁云芝转身的空档,

    悄无声息地将碗里的药汁倒进了窗台下的兰草盆里。三日后,沈清辞的烧总算退了些,

    能扶着云芝的手披着锦被在廊下站一站。院角的腊梅开了,香气清冽,

    倒压过了屋里残留的药味。这几日都是沈清辞自己熬过来的,药不敢吃,全倒给兰草,

    连睡觉也经常惊醒……沈清辞正望着腊梅出神,忽然听见水榭外一阵喧哗,

    夹杂着苏婉柔的哭声。“怎么了?”沈清辞回头问云芝。云芝跑出去看了一眼,

    脸色发白地回来:“王妃,不好了!苏姑娘……苏姑娘吃了咱们院里送去的点心,上吐下泻,

    太医说……说是误食了毒物!”沈清辞的猛地攥紧了廊柱的栏杆。

    她昨日确实让厨房做了些山药糕。想着萧玦处理军务辛苦,本想送去书房,后来身子乏了,

    便让云芝分给各院的管事嬷嬷尝尝,怎么会到苏婉柔手里?不等她细想,萧玦已经闯了进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手里捧着个摔碎的瓷盘,残留的糕渣上沾着些深绿色的粉末。

    “沈清辞!”萧玦将那瓷盘狠狠摔在地上,碎片溅到沈清辞的裙角,“你就这么容不下婉柔?

    竟在点心里下毒!”苏婉柔被丫鬟扶着,跟在他身后。她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是随时会栽倒“表哥,你别怪表嫂……许是厨房的人弄错了,

    我不碍事的……”话没说完,就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帕子上沾了一丝暗红的血。

    “不碍事?太医说你五脏都受了损伤!若不是发现得早,你这条命就没了!

    ”他看向沈清辞时,“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清辞看着那沾血的帕子,

    忽然觉得可笑,她深吸一口气:“点心是厨房统一做的,各院都有份,若真有毒,

    为何只有苏姑娘一人出事?”“那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萧玦冷笑一声,

    抬脚逼近一步,“你恨她分了我的心思,恨她受我宠爱,便处心积虑要置她于死地!沈清辞,

    你当真是太傅教出来的好女儿,心如蛇蝎!”“心如蛇蝎”四个字,扎进沈清辞的心里。

    她想起几日前,雪地里跪在他面前时,掌心被红梅刺出血珠,心也是这样的痛。

    她看着萧玦只看见他眼底那片只对苏婉柔的温柔,笑了笑。“王爷信她,

    ”沈清辞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自然不必信我。”她不再辩解,

    也不再看那摔碎的瓷盘,转身往内室走,锦被滑落肩头,露出颈间一道浅浅的疤痕。

    那是幼时在灯会被醉汉推搡,撞在石阶上留下的。救她的少年,戴银色面具,

    声音清冽:“别怕,我送你回家。

    ”她曾拿着那镯子问萧玦:“王爷还记得上元灯会救过的女孩吗?

    ”他那时正给苏婉柔剥橘子,漫不经心地抬眼:“记不清了。”当时的她也没当回事,

    以为萧玦不记得了。如今回忆起来,应当是她认错人了。

    明明那时的少年多么温柔体贴……怎会是如今萧玦这模样。“你站住!”沈清辞没有回头。

    “来人!将她房中的炭火全撤了!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出!”他顿了顿,补充道,

    “也不许给她送任何吃食,饿她几日,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云芝“扑通”一声跪下了:“王爷!王妃还病着啊!您不能这样对她!”沈清辞走进内室,

    反手关上了门,也关上外面嘈杂的声音。她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外面的阳光正好,

    照在廊下的积雪上。她想起母亲曾说,一个人的财富地位是虚,

    真心待你才是实打实的珍贵沈清辞伸出手,轻轻抚摸兰草。她低声对自己说:“沈清辞,

    别再傻了。”第四章:家父冤,心成灰禁足的日子,比沈清辞想象的更难熬。

    萧玦断了的炭火,也断了热食。寒冬腊月,屋里冷得像冰窖,她裹着仅有的两床薄被,

    整夜地冻得睡不着。云芝取出自己省出银子,托相熟的小厨房杂役送来几个冷馒头,

    两人分着吃,就着雪水咽下去。沈清辞瘦得脱了形,颧骨凸起,眼窝深陷,只有一双眼睛,

    还亮得惊人。她不再去想萧玦,也不再理会苏婉柔时不时派人送来的“问候”,如今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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