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才知,冷血王爷爱我入骨

死后才知,冷血王爷爱我入骨

裴圭里 著

最近很多网友对小说《死后才知,冷血王爷爱我入骨》的后续非常感兴趣,本文是一本古代言情文,主角萧烬顾言清柳扶月演绎的剧情中涵盖了多种元素,大神“裴圭里”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做成人彘,丢到城外乱葬岗去。让他好好活着,看他效忠的主子,是如何覆灭的。」至于柳扶月,她的下场更惨。萧烬将她作为“礼物”…………

最新章节(死后才知,冷血王爷爱我入骨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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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渣男和义妹联手害死,我成了飘荡在京城的孤魂。我看见那个杀人如麻的摄政王,

    竟夜夜抚摸我的墓碑,为我屠尽仇人。重活一世,我投入他怀中。他将我摁在墙上,

    双眼猩红地问我图什么。我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图你,也图他的命。

    』我死在与顾言清大婚的那一日。凤冠霞帔,十里红妆。我坐在高堂之上,

    却没等来我的新郎。等来的是他一身清冷地踏入喜堂,手里牵着我那病弱不堪的义妹,

    柳扶月。「沈知鸢,这门亲事,作罢。」顾言清的声音像淬了冰,砸在满堂宾客的贺喜声中,

    刺耳又清晰。他说:「我爱的人,从始至终只有扶月。娶你,不过是为了你沈家的兵权。」

    满堂死寂。我爹,威震四方的大将军,气得浑身发抖,拔剑欲出。可来不及了。

    宫里的禁军冲了进来,宣读圣旨。沈家通敌叛国,满门抄斩,立即执行。原来,

    这不止是一场退婚,更是一场灭门的阳谋。我被灌下毒酒的时候,喉咙里烧得像有岩浆滚过。

    我透过牢房的窗,看见顾言清穿着本该属于我的大红喜袍,与柳扶月相拥而笑。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法场外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那个我平生最畏惧的男人,

    当朝摄政王萧烬,一身玄色朝服,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他疯了一样,砍翻了两个刽子手。

    可他终究是来迟了。他只来得及,接住我倒下去的,尚有余温的身体。

    我看见他那双总是冷漠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第一次,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1成为一缕魂魄,大概是我这辈子最荒唐的经历。我无法离开皇城半步,

    像一只被无形锁链拴住的狗,日日夜夜飘荡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我看着顾言清靠着出卖我沈家换来的“功绩”,平步青云,成了圣上跟前最得脸的红人。

    我看着他与柳扶月搬入了我家昔日的将军府,在我娘亲手种下的那片海棠花下吟诗作对,

    浓情蜜意。柳扶月不再是那个终日咳嗽、弱不禁风的孤女。她穿着绫罗绸缎,指点江山,

    脸上是得偿所愿的狠毒与快意。她说:「言清哥,幸好我们下手快,

    否则那沈知鸢真当了你的正妻,哪里还有我的位置?」顾言清抱着她,温声细语:「傻瓜,

    我心中,从来只有你。沈家那种武夫莽汉,如何配得上我?沈知鸢更是粗鄙不堪,

    若不是为了她爹手里的兵符,我连看她一眼都嫌脏。」原来,我倾尽所有去爱的人,

    竟是这般看我。我陪他寒窗苦读,为他红袖添香的那些年,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场恶心的算计。我恨得魂魄都在颤抖,却连一片落叶都无法撼动。无尽的怨恨中,

    只有一个人是例外。摄政王,萧烬。他是我名义上的未来皇叔,一个冷血到骨子里的男人,

    传闻他手上沾的血比三代帝王加起来都多。我生前见他,总是绕道走。可我死后,

    却日日夜夜看着他。我看见他在自己的王府密室里,挂满了我的画像。

    从我及笄时的天真烂漫,到我挽弓骑马的飒爽英姿,每一幅,都栩栩如生。

    他不是如外界所传那般对我沈家心怀忌惮。深夜里,他会独自一人来到我的衣冠冢前。

    他不哭,也不说话,只是用指腹一遍遍摩挲着墓碑上「沈知鸢」三个字,眼神里的痛苦,

    浓稠得化不开。两年。整整两年,他像一头蛰伏的孤狼,不动声色地收集着证据。

    他动用手下最精锐的影卫,查清了顾言清勾结外敌,伪造我父亲通敌信件的全过程。原来,

    柳扶月根本不是什么孤女,而是敌国派来的细作。我沈家满门的忠魂,

    竟成了他们二人爱情和权欲的垫脚石。真相大白的那一日,萧烬没有走正常的刑部流程。

    他直接带兵,包围了“顾府”。柳扶月被从锦被中拖出来,发丝凌乱。顾言清跪在地上,

    痛哭流涕地求饶。萧烬坐在我父亲曾经坐过的主位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匕首,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顾言清,你可知,叛国者,当如何处置?」

    他没给顾言清回答的机会,淡淡地对身后人吩咐:「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割了舌头,

    做成人彘,丢到城外乱葬岗去。让他好好活着,看他效忠的主子,是如何覆灭的。」

    至于柳扶月,她的下场更惨。萧烬将她作为“礼物”,送还给了她的祖国。

    随她一同送回去的,还有她通敌卖国的所有罪证,以及大周王朝正式宣战的国书。

    一场泼天的富贵,瞬间化为齑粉。我看着顾言清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看着柳扶月的家族被夷为三族,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可这**之后,我发现我的魂魄,

    正在变得透明。大仇得报,我也该散了。我飘到萧烬的身边,最后看他一眼。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环顾四周,眼中是绝望的寻觅。「知鸢……是你吗?」

    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厉害。我多想回答他。可是,我说不出话了。我的魂体在阳光下,

    一点点消散。若有来生……萧烬……我一定要当面问清楚,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若有来生,

    换我来守护你。2再次睁眼,耳边是嘈杂的人声和呼啸的风声。我没在阴曹地府,

    也未上九天云霄。我坐在皇家秋猎场的观礼台上,身上穿着的,是去年新裁的骑装。

    我……重生了。回到了我爹出征前,沈家被灭门的一年前。不远处,

    一个穿着探花郎官服的俊朗青年,正满面春风地朝我走来。

    他手里提着一只刚刚猎获的肥美兔子,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知鸢,你看,我为你猎的。

    今晚让他们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烤兔肉。」是顾言清。看着他这张虚伪深情的脸,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前世被毒酒烧穿喉咙的痛楚,仿佛还残留在舌根。我没有像往常一样,

    娇羞地接过兔子。而是抬起脚,在那只死不瞑目的兔子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兔子滚出老远,沾了一身泥。顾言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知鸢,你……」

    周围的王公贵女们也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我看着他,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顾言清,

    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糊弄我?你以为我沈知鸢,就配这个?」

    顾言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最是自卑,也最是自负。我这一番话,无疑是当众打他的脸。

    「知鸢,你今日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他强压着怒火,

    还想维持他那温柔体贴的人设。我懒得再与他多说一句废话。我的目光,越过他,

    投向了猎场最高处的那个人。萧烬。他一身玄衣,跨坐在高大的汗血宝马上,手持长弓,

    姿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世间万物,都入不了他的眼。可我知道,他在看我。上一世,

    他就是这样,在无数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默默地看着我。心脏猛地一缩,带着密密麻麻的疼。

    顾言清见我不理他,反而望着摄政王出神,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快走几步,挡在我面前,

    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知鸢,摄政王为人残暴,你莫要盯着他看,

    以免惹祸上身。」呵,惹祸上身?我这辈子最大的祸,就是你顾言清!此刻,我爹,

    大将军沈毅,正与几位同僚谈笑风生。顾言清见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竟要当众向我父亲提亲。我记得,上一世就是这样。他在秋猎上提亲成功,

    成了名正言顺的“沈家准女婿”,从此踩着我沈家的门楣,步步高升。这一世,

    我怎能让他如愿?就在顾言清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的瞬间,我抢先一步,

    走到了我父亲面前。「爹。」我爹见我过来,笑呵呵地问:「鸢儿,怎么了?

    可是言清又惹你生气了?」「不是。」我摇了摇头,目光却冰冷地扫过顾言清,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只是想问问顾大人。」我转向他,

    「听闻顾大人家中,寄养着一位体弱多病的远房表妹,名叫柳扶月,可有此事?」

    顾言清的瞳孔猛地一缩。柳扶月的事情,他一直瞒着我,只说是资助的孤女。

    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承认自己家中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我继续道:「我听说,

    顾大人曾对月起誓,此生非柳扶月不娶。不知顾大人今日向我沈家献殷勤,

    是把我当成了助你高升的踏脚石,还是觉得我沈知鸢,甘愿与人共侍一夫?」一番话,

    掷地有声。全场死寂。我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顾言清的脸,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简直像是吞了一万只苍蝇。「你……你胡说!知鸢,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污言秽语!」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冷笑一声,不再看他那张精彩纷呈的脸。我提起裙摆,

    在所有人震惊、错愕、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全场最尊贵,

    也最危险的男人。萧烬。我走到他的马前,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然后,我抬起头,

    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惊涛骇浪。我从侍女手中端过一杯酒,

    双手奉上。「摄政王殿下。」我的声音,清脆又决绝,响彻整个猎场。「沈家有女沈知鸢,

    愿为王爷马前卒,助王爷扫清朝堂奸佞,护我大周万里河山!」3全场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我爹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顾言清的表情,像是见了鬼。而我效忠的对象,摄政王萧烬,

    依旧面无表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只不知天高地厚,

    主动跳进狼嘴里的羔羊。良久,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为何?」「为沈家,

    也为我自己。」我昂着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王爷想肃清朝堂,我爹手握兵权,

    却忠君耿直,不懂变通。王爷需要一把刀,而我沈知鸢,愿意做这把刀的刀鞘,

    为王爷扫平障碍。」这话,说得大逆不道。可我知道,萧烬听得懂。他是皇帝的亲弟弟,

    却手握重权,功高盖主,引得无数人忌惮。我爹这样的纯臣,

    就是他推行政令最大的阻碍之一。他需要一把能插入军中的利刃,而我,沈家嫡女,

    是最好的选择。他盯着我看了许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下令将我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拖下去斩了。最终,他却翻身下马。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股迫人的压迫感。他走到我面前,从我手中拿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将空了的酒杯塞回我手里,「跟本王走。」说罢,

    他转身就走,玄色的披风在风中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我立刻起身,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知鸢!」我爹在身后疾呼。「鸢儿!」顾言清也想冲上来拉我。

    萧烬的影卫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像两座铁塔,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我头也不回地跟着萧烬,

    走出了猎场,坐上了他那辆无比宽大,却也无比冷清的王府马车。车帘落下,

    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马车里燃着冷冽的龙涎香,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刚刚还气场全开的我,此刻却有些手足无措。毕竟,前世今生,

    这都是我第一次和他如此近距离地独处。他靠在软垫上,闭着眼,似乎在假寐。

    我也不敢说话,只能正襟危坐。马车行了约莫一刻钟,他冰冷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你想要什么?」「报仇。」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他猛地睁开眼,那双锐利的眸子,

    像是能将我整个人都看穿。「哦?仇人是谁?」「现在还不能说。」我不能告诉他,

    我的仇人是他那看似前途无量的“好侄儿”,以及顾言清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

    那样只会让他觉得我是个疯子。「本王凭什么信你?」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我知道,光有孤勇是不够的。我必须拿出我的价值。「王爷可是正在为三个月后的粮草发愁?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西北大营的粮草,将在押运途中,于盘蛇谷遭遇‘山匪’。

    朝廷拨下的五十万两银子,会就此不翼而飞。」这件事,是上一世我爹出征后发生的。

    朝廷震怒,我爹在前线断了粮草,险些全军覆没。最后还是萧烬,自掏腰包,

    才解了燃眉之急。但此事也成了我爹被人攻讦的把柄之一。萧烬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他坐直了身子,整个车厢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你从何得知?」

    「王爷不必管我从何得知。」我迎着他审视的目光,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只需在三个月后,

    验证我所言真假即可。若是我说中了,我希望王爷能答应我一件事。」「什么事?」

    「保我爹,平安归来。」萧烬沉默了。车厢里只剩下车轮滚动的声音,

    和我自己清晰的心跳声。许久,他突然倾身向前,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的手指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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