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把他的红绳扔进垃圾桶

失忆后,我把他的红绳扔进垃圾桶

甜9先生 著
  •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阳林晚苏曼 更新时间:2025-07-19 14:22

小说《失忆后,我把他的红绳扔进垃圾桶》是一本非常催泪的豪门总裁作品,陈阳林晚苏曼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甜9先生”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会摇摇晃晃走路了。我的酱菜铺添了新坛子。老李的修鞋摊换了新木箱。有时候我看着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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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林晚。手腕上常年系着根红绳。是陈阳编的。他编的时候,手指头被麻绳勒出红印子。

    还嘴硬说不疼。“晚晚你看。”“这绳结叫同心扣。”“等我考上大学。

    ”“在城里当上老师。”“就用金镯子把它换下来。”那年他揣着我攒的钱进城。

    我站在村口送他。他说:“红绳就是咱俩的念想。”“我戴着,你也戴着。”“等我回来。

    ”我信了。他走后,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帮张大户家缝棉袄。一件给五毛钱。

    我得赶在冬天前多缝几件。他说考研要买资料。贵。我娘瘫在炕上。每天得喝中药。

    一副药七块五。我算得清清楚楚。一天缝五件棉袄。挣两块五。够买药的三分之一。剩下的,

    得去后山挖草药凑。手上的针孔就没断过。有时候缝到后半夜。眼睛花了。针扎进肉里。

    血珠滴在棉袄上。我赶紧用唾沫擦掉。不能让人看出来。不然这活就没了。每次给陈阳寄钱。

    我都去镇上邮局。把零钱一张张理平。五毛的,一块的。攒够五十就换成整的。

    汇款单附言那栏。我总写:红绳还好吗?他回得简单。就一个字:在。看到那个字。

    我就觉得手里的针不那么扎了。娘的咳嗽声也不那么揪心了。上个月他来信。说要考研究生。

    得买新出的复习题。要三百块。我连夜把藏在床板下的布包翻出来。数了三遍。

    两百八十七块三。差十二块七。第二天我没去缝棉袄。揣着篮子去后山。秋天的山里冷得很。

    草上都是霜。我挖了一天的药。手指冻得发紫。到镇上药材铺卖掉。正好十五块二。

    凑够钱那天。我买了张去省城的火车票。八小时。绿皮车。我想给他个惊喜。

    顺便看看他手腕上的红绳。是不是还像刚编的时候那么红。火车到站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我按着信封上的地址找去。是所大学。门口好多年轻学生。穿着干净的衣服。说说笑笑。

    我站在树底下。把带来的布包紧了紧。里面是三百块钱。还有我连夜烙的饼。怕他饿。

    就在这时。我看见陈阳了。他穿着我没见过的夹克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身边跟着个姑娘。

    穿的裙子像花蝴蝶似的。手里拎着的包。我在镇上供销社的杂志上见过。可贵了。

    那姑娘挎着他的胳膊。笑得特别甜。“阿阳,中午去吃西餐好不好?”陈阳低头对她笑。

    “听你的。”我眼睛一下子就直了。盯着他的手腕。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我心像被人攥住了。疼得喘不过气。手里的布包差点掉地上。“陈阳!”我喊他。

    声音抖得不像我自己的。他回头看见我。脸上的笑一下子没了。变得惨白。

    那姑娘眨着眼睛问。“阿阳,这是谁呀?”陈阳把那姑娘往身后拉了拉。“没什么。

    ”“乡下的一个亲戚。”亲戚?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我往前跑了两步。指着他的手腕。

    “你的红绳呢?”他眼神躲躲闪闪的。那姑娘却不依不饶了。“红绳?什么红绳呀?

    ”“阿阳从来没戴过那东西。”陈阳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个东西。我一看。心都碎了。

    是那根红绳。颜色褪得发灰。上面还沾着点泥。不知道被扔在哪里过。他捏着红绳的一头。

    看都没看一眼。就像扔一块脏东西似的。往旁边的垃圾桶里一丢。“早扔了。”他说。

    声音冷得像冰。“乡下人的玩意儿。”“戴着丢人。”我眼睁睁看着那根红绳。

    在垃圾桶里打了个滚。被一张废纸盖住了。就像我这两年的日子。一下子被埋进了土里。

    手里的布包没拿住。“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钱撒了出来。五毛的。一块的。

    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十块。那姑娘“呀”了一声。捂着嘴笑起来。“阿阳你看。

    ”“她还带着这种钱呢。”“像不像讨饭的?”陈阳的脸一下子红了。不是羞的。是恼的。

    他冲过来。一脚踩在那些钱上。“谁让你来的?”“谁让你来找我的?

    ”“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待在乡下吗?”“非要来给我丢人现眼!”他的皮鞋底。

    碾过那张五十块的纸币。就是我卖了一篮子草药换来的那张。我的眼泪掉在地上。

    混着那些被踩脏的钱。我看着他。这个我缝了几百件棉袄。挖了无数筐草药。

    盼了七百多个日夜的男人。突然觉得。还不如垃圾桶里那根红绳。至少红绳不会说话。

    不会用那么狠的眼神看我。不会把我的心踩在脚底下。“我走。”我说。声音轻得像风。

    我没捡地上的钱。也没捡那个布包。转身就走。背后传来那姑娘的声音。“阿阳,

    她真是你亲戚啊?”“看着好土啊。”陈阳说。“别管她。”“脑子不太好使。

    ”“估计是来要钱的。”风从耳边吹过。像有人在哭。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红绳还在。

    被汗水浸得有点潮。我解下来。看了一眼。使劲扔了出去。不知道落在了哪个角落。

    就像扔掉我这两年的日子。扔掉那些傻傻的盼头。扔掉那个以为红绳能拴住人心的自己。

    走到车站的时候。天开始下雨。不大。但特别冷。打在脸上像小刀子。我买了张回程的票。

    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看着窗外的雨。不知道该想什么。肚子饿得咕咕叫。

    才想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还没吃过东西。可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心口那里。空落落的。

    像被人剜掉了一块。火车晚点了。广播里的声音嗡嗡的。听不清在说什么。我站起来。

    想去站台透透气。刚走到铁轨边。就听见身后有人喊。“让让!让让!”是个骑自行车的。

    速度特别快。我想躲。可腿像灌了铅。挪不动。车把狠狠撞在我胳膊上。我踉跄了一下。

    朝着铁轨倒下去。倒下的时候。我好像又看见了那根红绳。在垃圾桶里。被雨水泡得发胀。

    然后。就是一阵刺耳的鸣笛声。特别响。震得我耳朵疼。再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冻醒的。不是冬天的那种冻。是骨头缝里往外冒的凉气。

    像有人把冰碴子塞进了我的被窝。睁开眼。屋顶是黑黢黢的木梁。挂着串干辣椒。

    还有两捆干柴。不是我家那漏雨的土坯房。我动了动手指头。裹在身上的被子糙得硌人。

    带着股烟火气。"姑娘醒了?"一个老婆婆端着碗走进来。头发白了大半。

    脸上的皱纹比我娘的还深。"渴不渴?""先喝点米汤。"我想说话。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老婆婆把碗递到我嘴边。用勺子一点点喂我。米汤温温的。

    带着点米香。我喝了小半碗。才觉得身上有了点暖意。"这是哪儿?"我终于能出声了。

    声音哑得像破锣。"山城县。"老婆婆擦了擦我嘴角的米汤。"我在铁道边捡的你。

    ""当时你躺在铁轨旁边。""浑身是泥。""手里还攥着个空布包。"铁道边?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无数只蜜蜂在飞。红绳。陈阳。撒在地上的钱。

    还有那声刺耳的鸣笛。碎片一样的画面涌上来。又一下子散了。抓不住。"我...我是谁?

    "我看着自己的手。虎口那里有道疤。是去年缝棉袄时被针扎的。可我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

    老婆婆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你不记得了?""也难怪。""脑袋磕在铁轨上了。

    ""医生说可能会忘事。"她拉过我的手。摸了摸我手腕。"你这手腕上。

    ""是不是该戴点啥?""有个红印子。"我抬手摸自己的手腕。果然有圈浅浅的印。

    像常年戴什么东西勒出来的。心里突然空了一块。慌得厉害。"我...我想不起来。

    "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我娘...我娘还在等着我送药呢。"老婆婆拍了拍我的手背。

    "姑娘你别急。""先养好身子再说。""我姓王。""你就叫我王婆婆吧。

    ""你既然想不起家在哪。""就先在我这住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知道该怎么办。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在王婆婆家住了下来。她的房子不大。就两间屋。

    里屋她住。外屋支着口大锅。堆着些坛子。王婆婆说。她老伴死得早。没儿没女。

    就一个人过。靠做酱菜换点钱。我身上的伤好得慢。后脑勺磕了个大口子。包着纱布。

    医生说不能想太多事。不然容易头疼。我试着想以前的事。可脑子里总是一片空白。

    像被大雪盖住的田野。什么都长不出来。有时候夜里会做梦。梦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声音很模糊。醒来只记得手腕空荡荡的。心里发慌。王婆婆看我总摸手腕。

    "是不是丢了啥贵重东西?"我摇摇头。"不知道。""就觉得这地方该戴点啥。

    "那天王婆婆带我去赶集。县城不大。一条主街从头走到尾。也就半个时辰。街上人不多。

    卖菜的。修鞋的。还有炸油条的。烟气腾腾的。走到街角。有个杂货铺。门口摆着个竹筐。

    里面全是红绳编的玩意儿。红绳手链。红绳腰带。还有红绳编的小蚂蚱。我站在筐前。

    挪不动脚了。心口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的疼。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

    "姑娘你咋了?"王婆婆吓了一跳。"是不是看着眼熟?"我指着那些红绳。说不出话。

    就是想哭。杂货铺老板走过来。"大姐买点啥?""这红绳辟邪。""便宜。

    ""五毛钱一根。""给我来一根。"我抹了把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老板拿起一根红绳。

    编了个简单的结。递给我。"戴上试试。"我把红绳系在手腕上。手指摸着那粗糙的绳面。

    心里那块空落落的地方。好像被填上了一点。不那么慌了。王婆婆付了钱。

    "这绳子有啥讲究?"我摇摇头。"不知道。""就是觉得该戴。"从那天起。

    我手腕上就一直戴着这根红绳。王婆婆教我做酱菜。说她老伴以前就是靠这个手艺吃饭的。

    "黄瓜得选顶花带刺的。""萝卜要挑红皮白心的。""盐得用粗盐。""晒的时候得通风。

    "我学得慢。刚开始腌的黄瓜发苦。萝卜太咸。王婆婆从不骂我。总是笑着说。"没事。

    ""多做几次就会了。"三个月后。我的酱菜终于能吃了。王婆婆拿着我的酱菜。

    去街上给相熟的邻居尝。"尝尝我侄女做的。""味道咋样?"邻居们都说好。

    "比老王你做的还香。""有股子韧劲。"王婆婆回来跟我说。"姑娘。

    ""要不咱开个小铺子吧。""就卖酱菜。""我这老骨头帮你打打下手。

    "我看着院子里腌好的一坛子黄瓜。又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好。

    "铺子开在主街旁边的小巷里。就一间门面。王婆婆找人刷了白墙。做了个木牌子。

    上面写着"王记酱菜"。字是对门修鞋的老李写的。他话不多。写的字却挺好看。开张那天。

    没放鞭炮。王婆婆煮了锅鸡蛋。给每个来捧场的邻居送了两个。老李送了块木板。

    "铺子里潮。""垫在坛子底下。"我的酱菜铺就这么开起来了。刚开始生意不好。

    一天也就卖出去两三斤。后来吃的人多了。回头客也多了。有人专门绕路来买。

    说我做的酱菜。"有股子实在味。"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洗菜。晾干。下坛子。

    王婆婆帮我看铺子。算账。日子过得不富裕。但踏实。就是有时候。看到街上成对的男女。

    心里会莫名地难过。尤其是看到有人戴红绳。总觉得那该是我认识的人。那天收摊。

    老李过来帮我搬坛子。他修鞋的摊子就在巷口。每天我收摊时。他也差不多收工。"李大哥。

    "我递给他块刚蒸的馒头。"尝尝。"他接过去。掰了一半。慢慢嚼着。"王婆婆跟我说了。

    ""想让咱俩处处。"我手里的坛子差点掉地上。"啊?"老李脸有点红。

    "我知道我条件不好。""就一个修鞋的。""还带着个老娘。""你要是不愿意。

    ""就当我没说。"我看着老李。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手上全是老茧。

    指甲缝里还有点黑泥。是修鞋时蹭的。可他每次帮我搬坛子。都会先把手在裤子上擦干净。

    每次下雨。他都会提前把我铺子门口的油纸铺开。怕雨水溅进来。

    "我..."我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我没啥意见。"老李猛地抬头。眼睛亮得像星星。

    "真的?"我点了点头。笑了。我们没办啥仪式。就请王婆婆和老李的娘。吃了顿家常饭。

    就算成亲了。老李说。"委屈你了。"我摇摇头。"不委屈。"婚后的日子。跟以前差不多。

    我照样做酱菜。他照样修鞋。只是晚上收摊后。他会帮我捶捶背。说我累了一天。

    "以后重活我来。"一年后。我生了个女儿。眉眼像我。鼻子像老李。王婆婆给取了个小名。

    叫念念。"让她记住咱这一家人。"念念满月那天。老李给我买了个银镯子。不大。

    样式也简单。"先戴着。"他挠了挠头。"等以后挣钱了。""给你换个金的。"我没戴。

    把镯子收进了匣子里。继续戴着我的红绳。老李看见了。啥也没说。只是第二天。

    他修鞋的工具箱里。多了把编绳的小钳子。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念念会爬了。会叫娘了。

    会摇摇晃晃走路了。我的酱菜铺添了新坛子。老李的修鞋摊换了新木箱。有时候我看着念念。

    会想。我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日子?是不是也有个男人。会给我编红绳。

    会说要给我换金镯子?可想不起来。就像隔着层毛玻璃。模模糊糊的。抓不住。

    那天我抱着念念。在铺子门口晒太阳。老李在旁边修鞋。念念咿咿呀呀地抓他的工具。

    他笑着把小锤子递给她。"慢点玩。"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对面。盯着我看。看了很久。

    我觉得有点奇怪。往老李身边靠了靠。那男人突然朝我走过来。皮鞋踩在青石板上。

    "噔噔"响。走到我面前。他停下了。眼圈一下子红了。"晚晚。"他声音抖得厉害。

    "真的是你。"我抱着念念。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他指着我手腕上的红绳。

    眼泪掉了下来。"你还戴着。""你没忘。"我莫名其妙。"这是我自己买的。

    ""我不认识你。"他突然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像个孩子。"晚晚我错了。

    ""我找了你五年。""我以为你死了。"老李放下手里的活。走过来。

    把我和念念护在身后。"你是谁?""在这里哭哭啼啼干啥?"男人抬起头。

    眼睛肿得像核桃。"我是陈阳。""我是她以前的......"他的话没说完。

    念念突然从老李身后探出头。冲着他"咯咯"笑。伸出小手要他抱。男人愣了一下。

    伸手想抱。老李一把打开他的手。"别碰我闺女!"男人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念念。

    又看看我。眼泪掉得更凶了。"像。""眼睛跟你一模一样。"我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

    不知道为啥。就是觉得这人讨厌。"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晚晚。

    ""我叫李念。"他从钱包里掏出张纸。黄得发脆。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字。歪歪扭扭的。

    "陈阳,红绳还在吗?"我看着那字。脑子里像有团乱麻。嗡嗡响。头突然疼得厉害。

    "我真的不认识你。"我咬着牙说。"你走吧。"他没走。就站在那里。看着我。

    眼睛里全是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悔恨。又像痛苦。老李把锤子往工具箱里一扔。"你走不走?

    ""再不走我不客气了!"男人慢慢站起来。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走到巷口。

    他又停下了。回头看了一眼。才慢慢消失。我抱着念念的手。抖得厉害。头越来越疼。

    像要裂开一样。"婆娘你咋了?"老李扶着我。"是不是不舒服?""咱回屋歇歇。

    "我点点头。被老李扶着往屋里走。经过柜台时。我看见王婆婆站在门后。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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