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怀中取出一份卷轴，直接扔在她脸上。
“在你逃出京城时，陛下已经拟好了国书。”
完颜若云脸色瞬间变了。
“正准备派使臣去北齐，用你的命，换边境二十座城。”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份国书。
上面清楚地写着：北齐二皇女完颜若云，潜入南庆多年，窃取军机，罪无可赦。
“不可能！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那份之前的傲慢，瞬间荡然无存。
我蹲下身，凑近她的脸。
“你以为太傅真的被你蒙蔽了？”
“你以为萧彥清的背叛让我措手不及？”
“蠢货！”
完颜若云的脸色越来越白。
“太傅早就发现了你的端倪！”
“他不说破，是想利用你对付我，然后独揽皇权！”
“而我，正好将计就计！”
完颜若云浑身颤抖。
她想起了太傅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
想起了那些太容易得手的机密文件。
“至于萧彥清……”
我冷笑一声。
“他对你的感情倒是真的。”
“可惜，他不过是个被利用的男人。”
“被太傅利用，被你利用，也被我利用。”
“你们以为我在明处，他在暗处。”
“其实，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完颜若云如遭雷击。
“那……那辎重营的失利……”
“是我的疏忽。”
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出手。”
“五百条人命，都记在你的账上！”
“这笔血债，你用命来还都不够！”
完颜若云彻底崩溃了。
她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发出绝望的哀嚎。
“不……不可能……我潜伏这么多年……”
“你潜伏多年又如何？”
我踢了踢她的脑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这只蝉，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完颜若云绝望地闭上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