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缘:王爷的掌心娇

锦绣缘:王爷的掌心娇

懵懂的猫儿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云舒萧凛 更新时间:2025-07-18 13:37

《锦绣缘:王爷的掌心娇》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沈云舒萧凛在懵懂的猫儿的笔下经历的惊险之旅。沈云舒萧凛是个普通人,但他被卷入了一个神秘组织的阴谋中。他必须利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解开谜团并拯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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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灯会初遇·一眼万年(一)沈云舒决定出府那天,老天爷大概打了个喷嚏。

    她娘亲正抱着新裁的蜀锦在院子里追孔雀,她爹正对着账本唉声叹气,说今年盐税又涨了,

    再涨下去只能把女儿嫁去江南盐商家抵债。沈云舒蹲在窗根下听墙角,

    掰着指头数:“江南盐商……听说他儿子左脚六趾,右脚七趾,加起来能召唤神龙。不行,

    我得跑。”于是她换上男装,把贴身丫鬟小桃的月钱袋子顺走,临走前还顺了把瓜子,

    边嗑边翻墙。墙头有野猫,她踩猫尾巴上摔了个**墩,瓜子撒了一地。猫回头看她,

    眼神里写着“谢谢投喂”。“这叫天助我也。”沈云舒拍拍**,把猫揣进怀里,“走,

    带你去看灯。”(二)上元灯会,盛京一年一度的大型烧钱现场。街头巷尾挂满了灯,

    莲花灯、兔子灯、走马灯,还有盏巨型“财神灯”,金光闪闪,远看像如来佛祖开了家钱庄。

    沈云舒挤在人群里,猫从她衣襟里探出头,被烤鱿鱼的烟熏得打了个喷嚏。

    “听说今晚有刺客。”卖糖葫芦的大叔神秘兮兮。“刺客?”沈云舒咬了口糖葫芦,

    糖渣粘牙,“刺杀谁?财神灯吗?”话音未落,财神灯“啪”地炸了。火星子四溅,

    人群尖叫着散开。沈云舒被挤得原地转圈,猫“嗷”一声跳上房檐,

    只剩她一人举着糖葫芦茫然四顾——黑衣人从天而降,刀光比灯还亮。

    (三)沈云舒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原来刺客真不挑日子,比月老还敬业。

    ”第二个念头是:“我这身男装是不是不够潇洒?早知道穿那件绣竹子的了。

    ”第三个念头没来得及冒出来,黑衣人的刀就劈到了面门。然后她就被拎起来了。

    拎她的人动作很快,像拎猫后颈皮似的,一把将她甩到身后。黑衣人刀锋一转,

    来人侧身避过,袖口扫过沈云舒鼻尖,带着淡淡的药香。“闭眼。”那人说。

    沈云舒闭眼之前,看见他抬手,一把瓜子从指缝飞出,“嗖嗖嗖”钉在刺客手腕上。

    黑衣人刀掉地,抱着手嗷嗷叫。沈云舒:“……”这瓜子,好像是她撒的那把。

    (四)混乱中,沈云舒被拽进一条窄巷。巷子很黑,只有远处灯会的光漏进来一点。

    她靠在墙上,听见自己心跳咚咚咚,比打更的锣还响。“别动。”那人解开披风,

    兜头罩住她。披风内衬是暖的,带着体温,像突然被塞进一团云里。

    沈云舒从披风缝里探出眼睛,看见一双修长的手,正隔着披风按在她手腕上。掌心温热,

    指腹有薄茧,轻轻摩挲了一下。“叫什么名字?”那人问。声音低低的,

    像冬夜炉火上温着的酒。沈云舒脑子一抽:“沈……沈二狗。”对方沉默片刻,

    似乎笑了一下。披风下的黑暗里,那笑声贴着耳廓,烫得她耳根发红。“沈二狗?”他重复,

    “好名字。”沈云舒:“……”现在改名还来得及吗?(五)刺客追来了。脚步声杂乱,

    还有兵器碰撞声。沈云舒感觉身前人动了动,披风微微掀开一角,冷风灌进来。“待着。

    ”他松开手,转身前忽然又回头,塞给她一枚玉佩,“下次别一个人乱跑。”玉佩是暖的,

    还带着他的体温。沈云舒借着微光看清,是块羊脂玉,雕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像猫,

    又有点像狗。她捏着玉佩,听见巷外打斗声渐远。(六)等沈云舒从披风里钻出来,

    刺客已经躺了一地。那人站在巷口,背对着她,正用帕子擦手。灯会灯火映在他身上,

    像给他镀了层金边。

    沈云舒突然有点理解话本里“公子如玉”的意思了——前提是这公子别开口。“沈二狗。

    ”他回头,一本正经,“你家在哪?我送你。”沈云舒:“……”她决定当场去世。

    (七)回府的路上,沈云舒抱着猫,那人走在她身侧,

    手里拎着盏兔子灯——方才路过摊位时,老板非要塞给他,说“公子买盏灯送心上人吧”。

    沈云舒盯着兔子灯,心想:这兔子耳朵怎么有点像我怀里的猫?“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萧凛。”“哪个‘凛’?”“凛冽的凛。”他侧头看她,“怕你记不住,

    可以叫‘冷面瓜子侠’。”沈云舒:“……”这人怎么还记账呢?(八)到沈府墙外时,

    沈云舒犯了难。她翻出去容易,翻回来难——尤其是怀里还多了只猫和一盏兔子灯。

    萧凛看她一眼,忽然伸手。沈云舒下意识闭眼,以为他要抱她,结果对方只是拎住她后衣领,

    像拎猫似的把她提上了墙头。“……”沈云舒坐在墙头,感觉自己像块腊肉。“玉佩收好。

    ”萧凛仰着头,灯火落在他眼里,像碎星,“下次再乱跑……”“就怎样?

    ”“就罚你抄《女诫》。”沈云舒:“???”这人怎么比她爹还爹?

    (九)沈云舒抱着猫跳回院子,落地时踩到小桃晒的梅子干,摔了个大马趴。

    兔子灯滚到一边,猫扑上去撕咬。沈云舒趴在地上,从怀里掏出玉佩,对着月光看。

    那小兽雕得实在滑稽,龇牙咧嘴的,倒有点像今晚某个“冷面瓜子侠”笑她的样子。

    她忽然笑出声,把玉佩贴在胸口。“小桃!”她喊,“明天去打听打听,

    盛京有没有姓萧的……冷面瓜子侠。”小桃揉着眼睛从屋里出来:“**,你大半夜不睡觉,

    学猫叫春呢?”沈云舒:“……”这丫头,月钱扣光。(十)墙外,萧凛转身离开。

    暗卫从阴影里冒出来,递给他一张纸条:“主子,刺客招了,是冲着沈家来的。

    ”萧凛“嗯”了一声,指尖摩挲着另一只玉佩——和沈云舒那块是一对,雕着另一只小兽,

    此刻正挂在他腰间。“沈家……”他低声道,“沈二狗。”暗卫:“???”萧凛轻笑,

    把兔子灯递给暗卫:“给你了。”暗卫捧着灯,表情扭曲:“主子,

    这兔子……它眼睛是红的。”“嗯。”萧凛背着手往前走,“像你熬夜抄兵书的样子。

    ”暗卫:“……”他今晚就要辞职。(尾声)沈云舒躺在床上,把玉佩举到眼前晃啊晃。

    小兽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像在对她做鬼脸。

    她忽然想起萧凛塞玉佩时说的话——“下次别一个人乱跑。”下次?沈云舒翻了个身,

    把玉佩贴在唇边,偷偷亲了一下。“那就下次吧。”她小声说,“冷面瓜子侠。”窗外,

    一只野猫蹲在墙头,尾巴卷着个空瓜子袋。夜风拂过,灯会的喧嚣早已散去,

    只剩满院子的梅子香,和少女怀里的玉佩,轻轻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叮。像是谁的心跳。

    2、错嫁姻缘·醋意暗生(一)大婚之夜,萧凛站在喜房门口,手里拎着两壶酒。

    一壶合卺,一壶给自己壮胆。他穿大红喜服,

    腰封勒得有点紧——主要是暗卫非要给他塞把瓜子,说“图个吉利”。吉不吉利不知道,

    反正现在胸口硌得慌。推门之前,他先深吸一口气。“沈二狗……不对,

    沈云舒……”他默念,“成了亲,本王就教你写《女诫》——每天三遍。”门开了。

    新娘端端正正坐在喜床上,盖头红得像刚出锅的麻辣锅底。萧凛忽然有点紧张。他走过去,

    抬手——“等等!”盖头下传来娇滴滴的女声,“夫君,妾身自己来。”盖头掀开,

    露出一张陌生的脸。萧凛的酒壶“咣当”掉了。暗卫在窗外小声提醒:“主子,瓜子洒了。

    ”萧凛:“……”(二)新娘叫沈月柔,沈云舒的堂姐。此刻她捏着帕子,

    泫然欲泣:“王爷恕罪!云舒妹妹昨夜突然得了急症,怕冲撞了您,这才……”萧凛看着她,

    面无表情。“急症?”他冷笑,“昨夜翻墙偷梅子干,从墙上摔下来那种急症?

    ”沈月柔:“……”暗卫在窗外补刀:“听说还踩了猫尾巴。”萧凛:“……”他转身就走。

    (三)半个时辰后,萧凛坐在书房,面前摊着一张纸。

    标题:《如何优雅地退婚而不被御史弹劾》暗卫探头:“主子,要不直接说‘娶错人了’?

    ”萧凛:“然后让全盛京都知道本王眼神不好?”暗卫:“……那说新娘被调包?

    ”萧凛:“然后让全盛京都知道本王智商不好?”暗卫:“……”萧凛捏了捏眉心:“去查,

    沈云舒现在在哪。”暗卫:“庄子。听说在养雪貂。

    ”萧凛:“……”他想起沈云舒怀里那只猫,

    突然有点不确定——她不会真打算把雪貂当嫁妆吧?(四)沈云舒确实在养雪貂。准确说,

    是在被雪貂养。她躺在庄子葡萄架下的摇椅上,雪貂蹲在她肚子上,一人一貂分瓜子。

    “阿凛**。”她嚼着瓜子,含糊不清,“大婚都不来,肯定去喝花酒了。”雪貂:“吱吱!

    ”“你也觉得?”沈云舒捏捏它爪子,“明天给你绣个荷包,绣‘王八蛋’三个字。

    ”暗卫蹲在墙头,记小本本:【七月十八,沈姑娘骂主子**,共三次。附带雪貂一次。

    】(五)萧凛收到小本本时,正在喝闷酒。看到“雪貂一次”,他嘴里的酒喷了。

    “她骂我就算了,”他指着小本本,“雪貂凭什么骂我?

    ”暗卫:“……大概因为您抢了它瓜子?”萧凛:“……”他起身往外走。暗卫:“主子,

    去哪?”萧凛:“去教雪貂做人。”暗卫:“……”您还不如教自己。(六)夜深人静,

    庄子墙头翻进来一个黑影。黑影落地,踩到葡萄藤,“啪”一声摔了个**墩。

    沈云舒从摇椅上弹起来:“谁?”黑影抬头,月光下露出萧凛那张俊脸——就是表情不太俊。

    “沈二狗,”他咬牙切齿,“听说你骂我?”沈云舒愣了半秒,然后——“阿凛!

    ”她扑过去,雪貂从她肩上飞出去,精准着陆萧凛头顶。

    萧凛:“……”他感觉自己在演杂技。(七)雪貂蹲在萧凛头上,尾巴扫过他鼻梁。

    沈云舒笑得直不起腰:“它喜欢你!”萧凛拎着雪貂后颈皮,

    把它塞进怀里——和瓜子袋一起。“我大婚,”他盯着沈云舒,“你跑什么?

    ”沈云舒眨眼:“我没跑,我被调包了。”萧凛:“……”这理由他居然无法反驳。

    (八)葡萄架下,两人并肩坐着。沈云舒递给他一把瓜子:“喏,赔礼。”萧凛没接,

    忽然伸手捏住她下巴,拇指擦过她唇角——沾着一点瓜子皮。“骂得开心?嗯?”他低笑,

    声音像夜风拂过葡萄叶,“要不要本王帮你把雪貂的也骂了?

    ”沈云舒:“……”这人怎么连雪貂的醋都吃?(九)雪貂在萧凛怀里挣扎,

    爪子勾住他衣服。“嘶啦——”喜服裂开一道口子。

    沈云舒:“……”萧凛:“……”暗卫在墙头小声提醒:“主子,您现在像被抢劫的新郎。

    ”萧凛:“……”他决定回去就把暗卫月钱扣光。(十)“跟我回去。”萧凛说。

    沈云舒摇头:“不要,沈月柔会哭。”萧凛:“让她哭。”沈云舒:“……你这个人,

    一点不懂怜香惜玉。”萧凛:“本王只怜你。”沈云舒:“……”她突然有点热,

    大概是葡萄架太密不透风。(十一)最终,沈云舒没跟他回去。

    但萧凛留下了兔子灯——就是上元节那盏,被暗卫补好了。“给你照路,”他把灯递给她,

    “下次别一个人乱跑。”沈云舒:“……”这话她是不是听过?萧凛翻墙走时,

    雪貂蹲在墙头送他,尾巴卷着个空瓜子袋。沈云舒抱着兔子灯,忽然喊:“喂!”萧凛回头。

    “我没骂你**,”她小声说,“是雪貂骂的。”雪貂:“吱?”萧凛笑了,

    月光下像春风化雪。“无妨,”他道,“本王连人带貂,一起娶。

    ”(尾声)沈云舒坐在灯下,把兔子灯和玉佩摆在一起。雪貂趴在她膝头,

    爪子扒拉玉佩上的小兽。“你说,”她戳戳雪貂鼻子,“他会不会真把我抓回去抄《女诫》?

    ”雪貂:“吱。”沈云舒:“……你居然点头?”她抱起雪貂,狠狠亲了一口:“那就抄吧,

    抄完让他陪我养貂。”窗外,暗卫蹲在墙头,在小本本上补了最后一行:【七月十八夜,

    主子被雪貂骂了两次,但看起来很开心。】夜风拂过,葡萄叶沙沙响。

    兔子灯的光温柔地亮着,像某个人翻墙而来时,眼底藏不住的笑意。

    3、温泉疗伤·情愫暗涌(一)刺客来的时候,沈云舒正在和雪貂抢最后一颗瓜子。

    一人一口,谁也不让谁。雪貂先龇牙,沈云舒不甘示弱,也龇。

    就在两颗脑袋即将磕到一起时,窗棂“咔”一声轻响。沈云舒:“……”雪貂:“……吱?

    ”下一刻,三支弩箭齐刷刷钉在沈云舒脚边,离她的绣花鞋只差半寸。沈云舒:“!!!

    ”雪貂:“吱!!!”一人一貂同时尖叫,一个往左滚,一个往右蹿。然后——“砰!

    ”门被踹开,萧凛提着剑冲进来,身上还穿着白天的朝服,一看就是下班直接翻墙。

    “沈二狗!”他喊。沈云舒从桌子底下探头:“我在这儿!”萧凛松了口气,

    然后脸一沉:“你躲桌子底下做什么?”沈云舒:“……不是你让我遇事躲好别乱跑?

    ”萧凛:“……”他竟无言以对。(二)刺客一共五个,黑衣蒙面,动作整齐划一,

    像训练有素的……广场舞队。萧凛一人一剑,挡在沈云舒前面,剑光刷刷刷,跟切西瓜似的。

    沈云舒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鼓掌:“好剑法!”萧凛回头:“闭嘴。

    ”沈云舒:“……”好凶。(三)解决完刺客,萧凛才发现沈云舒胳膊被划了一道。

    伤口不深,但血珠渗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萧凛脸瞬间比刺客还黑:“受伤了不会喊?”沈云舒:“我喊了呀,我喊‘好剑法’!

    ”萧凛:“……”他决定回去就给她请个语文老师。(四)庄子后面有温泉,

    是沈云舒爹偷偷挖的,对外宣称是“养锦鲤的池子”。萧凛拎着沈云舒,像拎小鸡仔似的,

    一路拎到温泉边。“脱衣服。”他说。沈云舒:“???”她抱紧自己,“光天化日,

    朗朗乾坤,你你你——”萧凛:“……”他深吸一口气,“你胳膊上有血,

    不洗干净怎么上药?”沈云舒:“……哦。”她慢吞吞解开外衫,露出雪白中衣,

    然后不动了。萧凛:“……继续。”沈云舒:“你转过去。”萧凛:“……”他转身,

    背对着她,耳朵尖悄悄红了。(五)温泉水雾氤氲,沈云舒泡在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萧凛蹲在池边,手里拿着金疮药,像个人形药架子。“手伸出来。”他说。沈云舒乖乖伸手,

    指尖还滴着水。萧凛低头给她涂药,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什么稀世珍宝。沈云舒看着他,

    忽然觉得心跳有点快。“那个……”她小声开口,“谢谢你啊。”萧凛头也不抬:“谢什么?

    ”“谢你来救我。”萧凛动作一顿,抬头看她,眼神幽深:“沈云舒,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沈云舒:“……因为我瓜子分你一半?

    ”萧凛:“……”他差点把药瓶捏碎。(六)包扎完胳膊,沈云舒发现萧凛肩膀也伤了。

    “你受伤了!”她惊呼。萧凛:“小伤。”沈云舒:“脱衣服。

    ”萧凛:“……”他慢吞吞解开外衫,露出精壮胸膛,上面一道血痕,不深,

    但足够让沈云舒倒吸一口凉气。“你……你忍着点。”她声音发颤,指尖蘸了药膏,

    轻轻涂上去。萧凛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沈云舒的头发还湿着,发梢滴水,落在他的胸膛上,

    像一颗颗小珠子。气氛忽然变得……有点热。(七)“沈云舒。”萧凛忽然开口,声音低哑,

    “你接我玉佩时……可没这么胆小。”沈云舒手一抖,药膏涂歪了。“我……”她低头,

    耳尖通红,“我以为……你早忘了。”萧凛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声音低沉:“我找了你整整三个月。”沈云舒抬头,眼里满是惊讶:“你……找我?

    ”萧凛:“嗯。”沈云舒:“为什么?”萧凛:“……”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

    捏了捏她的脸,“因为你欠我瓜子。”沈云舒:“……”她就知道!(八)温泉水雾缭绕,

    两人靠得很近。沈云舒能闻到萧凛身上的味道,像雪后的松木,清冽又温暖。她忽然有点慌,

    想往后退,却被萧凛一把拉住。“别动。”他说,“伤口还没包好。”沈云舒:“……哦。

    ”她乖乖不动,任由他给自己缠绷带。指尖偶尔碰到他的皮肤,像触电似的,酥酥麻麻。

    (九)包扎完,萧凛忽然问:“你刚才为什么骂我**?”沈云舒:“……”她眼神飘忽,

    “我没有……是雪貂骂的。”雪貂蹲在池边,抱着瓜子袋,闻言抬头:“吱?

    ”萧凛:“……”他伸手,把雪貂拎过来,捏捏它爪子,“再骂,就把你炖汤。

    ”雪貂:“……吱!”沈云舒:“……”她忽然有点同情雪貂。(十)夜深了,

    温泉水渐渐凉了。萧凛起身,披了件外衫,回头看她:“回去吧,夜里凉。”沈云舒点头,

    刚想站起来,脚下一滑——“扑通!”她整个人扑进萧凛怀里,额头撞在他下巴上。

    萧凛闷哼一声,伸手抱住她,声音低哑:“投怀送抱?”沈云舒:“……”她红着脸挣扎,

    “我不是!”萧凛低笑,胸腔震动,“嗯,你不是。

    ”沈云舒:“……”她决定回去就练轻功。(十一)回房的路上,沈云舒抱着雪貂,

    萧凛拎着兔子灯。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线。“萧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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