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说。”他掐住我的后颈,“给我好好认错。”我咬住嘴唇,缓缓弯下膝盖。咚。
膝盖砸在大理石地面,疼得眼前发黑。霍临川满意地松开手,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再让我发现你接近知意,后果你知道。”他转身离开前,
丢下一句:“今晚滚去客房睡。”当晚,我蜷缩在客房床上,手机屏幕亮起。【爸,
机票订好了吗?】【放心,你哥今天已经到了,明天就带你妈和妹妹去瑞士找你哥。
】我盯着回复,手指发抖,前世就是晚了一天,全家惨死。又一条消息弹出,
是宋知意发来的:【程总监,谢谢您昨天的帮助,我做了小饼干,明天带给您尝尝好吗?
】后面跟着一个笑脸表情。我闭上眼。霍临川为了她把我当畜生对待,而她却在深夜烤饼干,
想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凌晨三点,我偷偷联系了**。“再加钱,
我要宋知意的全部资料。”“程**,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她确实只是普通员工。
”“继续查。”我打断他,“尤其是她和霍临川怎么认识的。”挂掉电话,我看向日历。
离婚冷静期还剩25天。25天后,我就能永远离开这个地狱。4没过多久,
霍临川把我关进了地下室。这不是普通的地下室,
而是他专门用来“**”商业对手的隔音囚室。墙壁嵌着单向玻璃,他能看见我,
我却看不见他。“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他的声音从头顶的扬声器传来,冰冷失真。
我蜷缩在角落,手腕上还留着昨晚领带的勒痕。“因为宋知意?”我哑着嗓子问。
玻璃另一侧传来冷笑。突然,天花板上的喷头开始喷洒冰水混合物。
细碎的冰渣混着冷水砸在身上,像千万根针扎进皮肤,我本能地抱紧自己,却无处可逃。
“这是最新研发的审讯系统。”他的声音带着残忍:“温度可调至零下,你要试试吗?
”我抬头看向声源,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你疯了!
”“昨天有人看见你和知意在电梯里说话。”他完全忽略我的话,“你告诉她什么了?
”冰水突然变成冰雾,室内的温度骤降。我的指尖开始发紫,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霜。
“她问我,”我艰难地挤出声音,“为什么脖子上有伤…”“你怎么回答的?
”他的声音陡然阴沉。“我说……”我扯出一个笑,“是狗咬的。”砰!一声巨响,
似乎是他砸了控制台。冰雾瞬间变成热水,烫得我惊叫出声。皮肤肉眼可见地泛红,
像被活活剥了一层皮。“嘴硬?”他的声音带着扭曲的快意,“那就多享受一会儿。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已经躺在主卧的床上。身上缠满绷带,像具木乃伊,霍临川坐在床边,
手里把玩着一支注射器。“退烧针。”他漫不经心地说,“不想伤口感染溃烂,就老实点。
”我别过脸,却被他掐着下巴转回来。“程以宁,你最好记住……”他俯身,
针头抵在我脖颈。“知意要是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会让你全家生不如死。
”我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突然笑了:“你爱她?”他眼神微动。“可惜啊,”我轻声说,
“她是顾氏派来的商业间谍。”霍临川猛地僵住。我从枕头下抽出照片,
**昨天发来的。照片上,宋知意站在顾氏总裁办公室,手里拿着霍氏的内部文件。
“不可能!”他一把抢过照片,指节发白。“查查不就知道了?”我咳嗽着撑起身,
“她后颈的黑玫瑰纹身,是顾氏暗线的标记。”“这些东西我都能查得到,
你是查不到还是不敢去查?”霍临川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摔门而去。深夜,我的手机震动。
是宋知意发来的消息:【程总监,您生病了吗?我煮了粥,
放在您办公室了】我盯着这条消息,想起**的后半段报告:【宋知意确实被顾氏胁迫,
但她爱上霍临川后,从未传递过真实情报】多可笑。霍临川以为的纯白茉莉,根茎早已腐烂。
而他折磨我到半死,却连真相都不敢面对。手机日历显示:离婚冷静期还剩7天。
我删掉消息,拨通了瑞士医院的电话。“爸,永久封闭程家的医疗档案…对,从今天起,
你们‘已死亡’。”5那天之后,霍临川把我锁在了顶层玻璃花房。这是他为宋知意建的,
种满她最爱的白玫瑰。阳光穿透玻璃,刺得人眼睛发疼。“跪着。”他踹向我膝窝。
我重重跪在碎玻璃渣上,血瞬间浸透裙子。“知意的资料被泄露了。”他掐住我后颈,
逼我仰头,“是不是你干的?”我疼得眼前发黑:“我没有…”“撒谎!”他拽起我头发,
将我拖到温室边缘。三十层的高度,地面的人像蚂蚁,他单手扣住我肩膀,
将我半个身子推出栏杆。“再问一次,”风声呼啸,他的声音冷得像刀,“是不是你?
”我死死抓住栏杆,指甲断裂:“霍临川,你会后悔的!”他冷笑,突然松手。我猛地坠落,
却在最后一秒被他拽住脚踝,头朝下悬在半空,血液逆流,耳边全是嗡鸣。“最后三天。
”他把我拖回来,扔在玫瑰花丛里,“离婚证到手前,你最好祈祷知意平安。
”荆棘刺进皮肤,我蜷缩着咳嗽,吐出带血的唾沫。当晚,我撬开花房锁链,潜回主卧。
保险柜里躺着我的护照和黑卡。霍临川以为锁住这些就能困住我,却不知道我早复制了钥匙。
手机屏幕亮起,**发来消息:【宋**被霍总软禁了】我指尖一顿。照片里,
宋知意抱着膝盖坐在卧室角落,异瞳盈满泪水。霍临川站在门口,眼神阴鸷。她确实无辜。
可我能做什么?我删掉照片,拨通瑞士号码:“爸,医疗记录销毁了吗?”“全部处理好了。
”父亲声音沙哑,“从今天起,程家人在国内‘已死亡’。”挂掉电话,我看向梳妆台。
那里放着宋知意偷偷塞给我的药膏,标签上还画着小爱心。离婚冷静期最后一天,
霍临川去了公司。我站在衣帽间,看着空了一半的衣柜,所有高定礼服都留着,
只带走证件和现金。梳妆台上放着一张纸条:“霍临川,游戏结束。”晚上八点,
霍临川踹开主卧门。衣帽间大敞,我的东西消失得一干二净。保险柜敞开,
护照和黑卡不翼而飞。他抓起那张纸条,指节发白。手机突然响起,是宋知意:“霍总,
我收到程总监的消息,她说…”“说什么?”他声音嘶哑。“‘谢谢你的药膏,
以后再也不会见了’。”宋知意怯生生地问,“她…怎么了?”霍临川摔碎手机。落地窗外,
夜航飞机划过天际。我坐在头等舱,看着手机日历上的提示:离婚冷静期结束。这一次,
我要让他再也找不到我。(付费点)6霍临川砸了整个办公室。电脑、文件,
连珍藏的红酒瓶,全成了满地碎片。保镖立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喘。“继续找。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掘地三尺,把整座城翻个遍!”助理战战兢兢递上平板:“霍总,
民政局那边,离婚证已经办妥了。”霍临川死死盯着屏幕,眼神阴鸷。照片上,
我的签名龙飞凤舞,旁边盖着鲜红的公章,离婚,生效了。我在瑞士的雪山下苏醒。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床边的行李箱上。护照、新身份证、银行卡,全换了新名字。手机震动,
是林墨发来消息:【早餐好了】我的竹马,如今已是瑞士最大医疗集团的继承人。
前世我家破人亡时,他曾跪在我墓前,哭到昏厥。“程以宁!”楼下传来他的喊声,
“再不来,咖啡就凉透了!”我笑着下楼,却在拐角猛地僵住,
电视里正播放国际新闻:【霍氏集团总裁疑似精神失常,当街拦车寻人】画面中,
霍临川西装皱得不成样子,抓着路人肩膀嘶吼:“是不是她?!”我关掉电视,
指尖不受控地发颤。霍临川的私人别墅,凌晨两点。宋知意站在书房门口,
手里攥着那张被揉皱的离婚证复印件。她的异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
左眼的琥珀色和右眼的幽蓝都盛满了愤怒。“霍临川。”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声音发抖,
“你骗我。”霍临川从文件中抬头,眼神阴鸷:“谁让你进来的?”“程以宁是你的妻子。
”她将复印件摔在他面前,“而我,成了第三者。”霍临川冷笑一声,
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所以呢?”“所以?”宋知意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了破坏别人婚姻的罪人!”他一步步逼近,
皮鞋踩在复印件上:“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宋知意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霍临川单手撑在她耳侧,呼吸喷在她脸上:“你不过是个玩物。
”她的眼泪瞬间落下:“那程以宁呢?她做错了什么?”“闭嘴!”霍临川猛地掐住她下巴,
“不准提她!”“我偏要提!”宋知意突然爆发,异瞳通红。“她给我送药,帮我挡咖啡,
而你!”她哽咽着,“而你只会伤害她!”霍临川眼神一厉,将她狠狠甩在地上:“滚出去。
”宋知意爬起来,擦掉眼泪:“我会辞职。”“想走?”他冷笑,“签了保密协议,
这辈子都别想逃。”“那就法庭见。”她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拽回。“为了程以宁?
”霍临川声音危险。宋知意挣开他的手:“至少她比你有人性!”霍临川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宋知意毛骨悚然:“很好。”他按下内线,“把宋**送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踏出一步。”瑞士,我的新公寓。手机震动,
是**发来的消息:【宋知意被软禁】。我盯着屏幕,想起她偷偷塞给我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