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奖后,我把男友送进监狱

中奖后,我把男友送进监狱

塔塔零号机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峰林晚苏晴 更新时间:2025-07-17 14:06

《中奖后,我把男友送进监狱》这篇小说是塔塔零号机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陈峰林晚苏晴,讲述了:观众也从一个针孔摄像头换成了一群虎视眈眈的亲戚。“小晚,嫁给我吧!”“嫁给他!嫁给他!”表姐林悦带头起哄。所有人都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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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中了十个亿的第二天,pua我三年的男友陈峰,突然跪在我面前,递上一枚钻戒。

    他眼圈通红,声音哽咽:「小晚,以前是我不对,我们领证吧,钱都归你管。」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我瞥见他藏在身后的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我昨晚查中奖信息时的监控画面。而他不知道,我手里攥着的彩票,是假的。

    1最后的晚餐“林晚,**是不是有病?两块钱!你又拿两块钱去喂水沟了!

    ”这是陈峰昨天对我吼出的最后一句话。伴随着这句话,

    他将我手里那张刚买的彩票揉成一团,狠狠地砸在我脸上。而今天,

    他就跪在这间不足十五平米,弥漫着潮湿霉味和廉价烟草味的出租屋里,

    手里捧着那枚我只在商场打折柜台见过的戒指,情真意切地表演着忏悔。“小晚,

    我反思了一晚上,以前是我不对,对你太凶了。我不该骂你买彩票,那两块钱,

    是我们未来的希望啊!”他声音哽咽,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悔恨,“我们领证吧,以后我的钱,

    不,是我们所有的钱,都归你管。”我低头看着他,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

    如今只觉得像一张精美的面具,面具下是腐烂的、散发着恶臭的贪婪。

    我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他身后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沙发上。就在那沙发的缝隙里,

    我看到了一个微弱的红点,正对着我一闪一闪。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

    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眼神里的急切和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声音却愈发温柔:“小晚,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相信我?”我笑了。

    他以为我看到的是他伪装出的希望,实际上,我看到的是地狱的入口,也是我反击的号角。

    三年来,我的人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月薪三千,在公司被老板当成出气筒,

    回到这个不叫家的地方,还要被他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精神虐待。他骂我废物,

    骂我异想天开,骂我穿的衣服丢他的脸。他将我所有的自尊踩在脚下,

    再用一点点虚假的温存,让我死心塌地地为他洗衣做饭,承担所有开销。我曾以为那是爱,

    现在才知道,那只是驯化。而现在,这个一直把我当成免费保姆和情绪垃圾桶的男人,

    因为一个针孔摄像头,因为一串他自以为是的数字,跪下来向我求婚。多么讽刺。

    我的心在狂喜和冰冷的恨意中反复撕扯,脸上却挤出了一个受宠若惊、泫然欲泣的表情。

    “陈峰,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他见我动容,立刻将戒指往我手上套,

    “小晚,我发誓,我以后一定对你好!”我猛地缩回手,摇了摇头,

    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下来:“不……不行,太突然了。而且,这么大的事,

    我想……我想听听我爸妈的意见。”陈峰的动作僵住了,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

    但很快被更深的算计所取代。他立刻换上一副善解人意的面孔:“对对对,

    是该告诉叔叔阿姨!你看我,太激动了。这样,这个周末就是家庭聚会,

    我们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把这件事定下来!让他们也一起为我们高兴高兴!

    ”他以为把战场扩大,拉拢我那见钱眼开的家人,就能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让我无处可逃。

    他以为,他已经稳操胜券。我看着他志在必得的笑容,在心里冷冷地回应。好啊,陈峰。

    我给你这个机会。我倒要看看,这场鸿门宴,你和你身后那些所谓的“家人”,

    能给我唱一出怎样精彩的大戏。2鸿门宴周末的家庭聚会,地点选在表姐林悦家。

    她嫁了个据说家里开厂的“富二代”,住着市中心两百平的大平层,每一次聚会,

    都像是她个人成就的展览会。我刚一进门,陈峰就像个男主人一样迎了上来,

    亲密地揽住我的腰,声音大到足以让客厅里所有人都听见:“小晚,你来啦,路上累不累?

    ”他今天特意收拾过,喷了廉价的古龙水,那股味道混合着他身上无法根除的烟味,

    让我一阵反胃。客厅里,我的父母局促地坐在沙发的一角,看见我,眼神躲闪。

    大姨和姨夫正围着表姐林悦的丈夫嘘寒问暖。而林悦,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晃着手腕上崭新的钻石手镯,用审视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小晚,

    你怎么还穿这身衣服?”她撇了撇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陈峰也是,

    怎么不给你买几件好点的?等会儿我们家阿峰的生意伙伴要来,看到你这样,

    还以为我们家亲戚有多寒酸呢。”她口中的“阿峰”,是她那个所谓的富二代丈夫,赵峰。

    陈峰立刻赔笑道:“姐,你别怪小晚,她就是太节俭了。我已经跟她说了,

    以后家里的钱都归她管,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他说着,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已经在帮你铺路了。一顿饭吃得暗流涌动。大姨热情地给我夹菜,

    嘴里却不停地说:“小晚啊,你看看陈峰,对你多好。男人嘛,有点脾气是正常的,

    但他心里有你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结婚了。”我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父亲,

    今天也开了金口,端着酒杯说:“陈峰这孩子,有上进心,我看行。

    ”我妈则在一旁用胳膊肘碰我,压低声音说:“你别再挑了,错过了陈峰,

    你上哪儿找这么好的?”我知道,陈峰早就把他们买通了。或许是几句花言巧语,

    或许是几条高档香烟,就足以让我这对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挂在嘴边的父母,

    心甘情愿地把他当成金龟婿。表姐林悦更是这场戏的主力。她放下筷子,

    故作惊讶地说:“哎呀,你们还不知道吧?我们家小晚,现在可是个小富婆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陈峰清了清嗓子,站起身,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激动和羞涩:“各位叔叔阿姨,姐,姐夫,其实今天,

    我是想借这个机会,正式向小晚求婚的。”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小晚前几天买彩票,

    中了个大奖!但我爱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钱!不管她有没有中奖,我都会娶她!”“哇!

    中奖了?中了多少?”大姨的眼睛都亮了。陈峰没有回答,

    而是再次掏出了那个廉价的丝绒盒子,“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台词,

    只是这一次,背景从破败的出租屋换成了金碧辉煌的客厅,

    观众也从一个针孔摄像头换成了一群虎视眈眈的亲戚。“小晚,嫁给我吧!”“嫁给他!

    嫁给他!”表姐林悦带头起哄。所有人都看着我,他们的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要把我牢牢地困在原地。他们期待着我感激涕零,期待着我戴上那枚戒指,然后,

    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开始瓜分我的“财富”。我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峰,

    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贪婪,缓缓地,流下了眼泪。那眼泪滚烫,不是因为感动,

    而是因为极致的悲哀和愤怒。“我……我愿意。”我用颤抖的声音说。

    陈峰的脸上爆发出狂喜,所有亲戚都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在陈峰要把戒指戴在我手上的那一刻,我却缩回了手。“但是……”我看着他,泪眼婆娑,

    “陈峰,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可我们结婚前,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别说一个,

    一百个都答应!”他急切地说。我吸了吸鼻子,

    用一种天真又认真的语气说:“彩票是我婚前中的,我想……我想等兑了奖,

    先去做个婚前财产公证。而且,为了证明你是真的爱我,不是为了别的,

    你能不能……先把你自己身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处理掉?”“不干净的东西?

    ”陈峰愣住了,其他人也面面相觑。我垂下眼帘,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就是……就是你外面欠的那些钱啊。我不想我们一结婚,

    就要背着一身债。”原来是这个!陈峰和所有亲戚都恍然大悟,再次松了口气。“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陈峰拍着胸脯保证,“小晚你放心,就那几万块钱,我下周就给你还清!

    我一定干干净净地来娶你!”他以为我指的是他那几笔见不得光的网贷。他不知道,

    我真正要他去处理的,是他那深不见底的、高达上百万的赌债。

    而为了还清他口中“那几万块钱”,他唯一的选择,

    就是去接触那些利滚利、能把他彻底拖入地狱的高利贷。我看着他信誓旦旦的脸,

    在心里冷笑。去吧,陈峰。这是我为你准备的,致命的鱼饵。3致命的鱼饵接下来的几天,

    陈峰像是打足了鸡血。他大概以为,只要还清那几万块的网贷,就能立刻领证,

    然后顺理成章地掌控我那“中了奖”的彩票。他开始疯狂地四处借钱。

    他给我看了他和朋友的聊天记录,低声下气地求人,说自己要结婚,急需用钱周转。

    他又把他那辆开了几年的破车挂在二手网站上,以一个低得离谱的价格火速卖了出去。

    周三晚上,他拿着几张还款截图,像献宝一样摆在我面前。“小晚,你看,都还清了!

    一分钱都不欠了!”他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邀功和期待,“现在,**干净净了,

    我们可以去领证了吧?”我看着那些截图,上面的数字加起来不过五万块。而我知道,

    这五万块,对他那上百万的赌债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他只是拆了东墙,

    去补了一个更小的西墙。我表面上露出感动的神色,点了点头:“陈峰,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然后,我话锋一转,

    故作为难地说:“可是……彩票兑奖好像很麻烦,要预约,还要去省里的彩票中心。

    我最近工作太忙了,总是请不到假……”“请假啊!这么大的事还上什么班!”陈峰急了,

    脱口而出。我立刻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我这个月全勤奖还有八百块呢……”“八百块?

    !”陈峰差点气得跳起来,但看着我的脸,又硬生生把火气压了下去,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是说……工作重要,工作重要。不着急,

    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再去。”他的伪装已经开始出现裂痕,

    眼底的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他越是着急,我就越是笃定,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

    送走陈峰后,我立刻锁好门,从衣柜最深处,

    翻出了那件我几年前在地摊上买的、又旧又土的呢G大衣。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内衬的缝线,

    从夹层里取出了那张被我保护得完好无损的、真正的中奖彩票。看着上面那串熟悉的数字,

    我的心脏依然会不受控制地狂跳。就是这张薄薄的纸,即将成为审判陈峰的利刃。

    我将它装进一个防水密封袋,放进一个坚固的文件盒里。然后,我打开手机,

    拨通了一个同城闪送的电话。收件人,是我早就通过网络联系好的一位律师。“秦律师,

    东西寄出了,麻烦您注意查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静而沉稳的女声:“好的,林**。

    收到后,我会第一时间将其存放在银行的保险柜中,并启动证据保全程序。”秦律师,

    是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积蓄,在网上咨询了数十个律师后,最终选择的王牌。

    她专攻经济纠纷和婚姻诉讼,以手段狠辣、逻辑缜密著称。挂断电话,我看着窗外的夜色,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鱼饵已经撒下,猎人也已就位。陈峰,你以为你在第五层,

    以为我只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被亲情绑架的傻瓜。你却不知道,从你跪下的那一刻起,

    我就站在了第一万层,冷冷地看着你,一步步走向我为你精心布置的陷阱。这场游戏,

    从头到尾,规则都由我来定。4失控的贪婪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以各种借口,

    拖着不去兑奖。陈峰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他不再伪装什么温柔体贴,

    电话里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甚至开始重新对我大呼小叫。“林晚!你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星期了!你还没请到假吗?”“公司最近项目忙,总监不批。”我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忙忙忙!你一个月就挣那三千块钱,有什么好忙的!辞职!马上给我辞职去兑奖!

    ”他在电话那头咆哮。“辞职了,社保就断了。陈峰,我们以后过日子,

    总要考虑得长远一点。”“**……”他气得说不出话,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知道,

    他背后的高利贷,已经开始催债了。他拆东墙补西墙借来的那几万块,利滚利的雪球,

    已经大到他无法控制。他的行为开始变得疯狂。周五下班,我刚走出公司大楼,

    就被他堵在了门口。他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碴,身上还是那件几天没换的衬衫,

    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彩票呢?

    彩票到底在哪儿?”他压低了声音,面目狰狞地质问我。“在我身上啊。

    ”我故作惊慌地看着他,“陈峰,你干什么,你弄疼我了。”“在你身上?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X光一样,要把我从里到外看穿,“你拿出来给我看看!

    ”“在这里,这么多人,怎么拿给你看?丢了怎么办?”我挣扎着,“你先放开我,

    我们找个地方再说。”他狐疑地看了看四周,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我立刻和他拉开距离,

    心脏因为后怕而狂跳。我低估了他的疯狂,我必须加快计划的进程了。那天晚上,

    我没有回酒店,而是去了我最好的朋友苏晴家。苏晴是我大学同学,

    也是我这辈子唯一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人。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听完后,

    震惊地捂住了嘴,随即是滔天的愤怒。“这个畜生!林晚,你这几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她抱着我,心疼得直掉眼泪,“报警!我们现在就报警抓他!”“不。”我摇了摇头,

    眼神冰冷,“报警太便宜他了。我要的,不只是让他坐牢。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让他为他对我做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的冷静让苏晴有些害怕,

    但她还是坚定地握住了我的手:“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第二天,

    我故意没有接陈峰的任何电话,也没有回他的任何信息。到了晚上,苏晴陪我一起,

    悄悄回到了我之前住的酒店。刚到楼下,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拿着一张房卡,

    在我房间门口尝试着开门。是陈峰!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房间的备用房卡!

    我和苏晴躲在角落里,看着他撬开门锁,闪身进了我的房间。苏晴立刻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被我按住了。“别急,让他找。”我冷冷地说。我们等了足足半个小时,

    陈峰才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从房间里出来。他显然又是一无所获。等他走后,

    我们才回到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我的行李箱被撬开,衣服扔了一地,床垫被掀翻,

    连卫生间的吊顶都被他捅开了一个窟窿。他像是疯了一样,

    把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苏晴气得浑身发抖:“这已经不是偷了,

    这是入室抢劫!”我看着这满室的狼藉,心中那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我拿出手机,

    给陈峰发了一条信息。“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我们领证。然后,我带你去兑奖。

    ”信息发送成功的瞬间,陈峰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和激动。

    “小晚!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嗯。

    ”我平静地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苏晴担忧地看着我:“晚晚,你真的要……”我转过头,

    对她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决绝的疯狂。“晴晴,好戏,明天才正式开场。

    ”5审判日第二天,天空阴沉,像是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我没有去民政局。

    我坐在苏晴家的客厅里,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

    正实时播放着民政局门口的监控画面。八点半,陈峰就到了。他穿了一身崭新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还捧着一束俗气的红玫瑰。他站在民政局门口,满面春风,

    意气风发,不停地看着手表,像一个即将步入新婚殿堂的幸福新郎。他大概正在幻想着,

    几小时后,他就能拿到那笔十亿的巨款,还清所有的赌债,从此走上人生巅峰,香车豪宅,

    美女环绕。苏晴在我身边,紧张地握紧了拳头:“晚晚,秦律师他们到了吗?”“快了。

    ”我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屏幕。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九点,

    九点一刻,九点半。陈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代的是焦躁和不安。

    他开始不停地给我打电话,但我早就把他的号码拉黑了。他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在民政局门口来回踱步,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疑惑,再从疑惑变成愤怒。终于,

    在九点四十五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稳稳地停在了民政局门口。陈峰以为是我来了,

    立刻迎了上去。然而,车门打开,走下来的不是我。为首的,是一个穿着一身干练职业套装,

    气质冷冽的女人。她戴着金丝眼镜,眼神犀利如刀。正是我的**律师,秦律师。在她身后,

    跟着她的两名助手,以及……两名穿着制服的警察。陈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你……你们是谁?林晚呢?”他结结巴巴地问,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他。

    秦律师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法庭上的宣判。

    “陈峰先生,你好。我是林晚女士的**律师,我姓秦。

    ”她从助手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当着他的面,一张一张地展示。

    “这是你于上个月12号,在林晚女士的出租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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