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抱枕成精后男主他疯了

当抱枕成精后男主他疯了

我名字叫小白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亦白小薇 更新时间:2025-07-17 13:58

现代言情小说《当抱枕成精后男主他疯了》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沈亦白小薇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我名字叫小白”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似乎毫无吸引力。直到沈亦白起身离开,我依然稳稳地卡在那个该死的角落里,像一个无声的嘲讽。突然有一天。厚重的实木大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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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成了虐文里的恶毒女配,却发现自己是个抱枕。>每天被男主搂在怀里,

    听他倾诉对白月光的思念。>「她要是像你这么乖就好了。」他蹭着我的绒毛叹气。

    >直到那天,他带回来一个人,我竟然认识……没有光,只有一片沉甸甸的黑暗,柔软,

    窒息。我挣扎着想吸气,想尖叫,想挥动手臂撕开这片令人绝望的柔软牢笼。似乎不行,我,

    好像…成了一个抱枕。不是比喻,不是幻想。是物理意义上的,一个长宽高约莫六十厘米的,

    填充着廉价聚酯纤维的,靠垫。或者,更准确地说,

    一个专供某个人类使用的、大型的、带绒毛的…情绪垃圾桶。沉重的黑暗骤然被撕裂。

    光线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入我“眼睛”所在的区域。天花板很高,

    吊着一盏冷冰冰的水晶灯,折射着窗外惨白的天光。视野下方,

    是一块深灰色的、触感应该很冰冷的地板,纹理清晰得过分。然后,

    一个巨大的、属于人类的侧影,蛮横地占据了视野的下半部分。温热的呼吸,

    带着刚结束高强度运动后特有的汗味和一种微妙的、属于年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毫无预兆地、铺天盖地地喷在我的“脸”上。那气息滚烫、潮湿,

    瞬间就浸透了我表层那圈仿兔毛的短绒。紧接着,

    一个沉重的、带着汗湿热度的重量压了下来。是他的脸。整张脸。

    额头、鼻梁、嘴唇…严丝合缝地、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依赖感,

    深深埋进了我的怀抱——或者说,我的本体里。

    巨大的压力让内部的纤维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

    我的“意识”被这股蛮力挤压得几乎要溃散。“嗯…”一声模糊的、疲惫至极的喟叹,

    带着滚烫的湿意,直接穿透了薄薄的绒毛层,烙印在我“皮肤”深处。

    那叹息里裹挟的沉重、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脆弱,像实质的铅块,

    沉甸甸地砸进我的棉花心脏。沈亦白。这个名字,

    连同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我穿越前看过的那本狗血虐文里那个偏执成狂的男主形象,

    一起浮现出来。书里那个恶毒女配也叫苏晚,下场极其惨烈,

    被男主沈亦白亲手送进了精神病院,最终在绝望中自焚而死。而我,苏晚,

    现在成了这个抱枕?书里可没说恶毒女配是个抱枕精啊!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荒诞到令人发指的身份转换,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挪开了些。视野稍稍开阔,

    沈亦白那张得天独厚的脸在近距离的模糊视野里依旧具有强大的冲击力。下颌线绷得很紧,

    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翳,薄唇紧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但此刻,

    那双深潭似的眼睛里,翻涌的却是与冷硬截然相反的、浓得化不开的痛苦和……眷恋?

    他的目光,越过了我——这个被他当成垫子又揉又蹭的可怜抱枕——牢牢钉在床头柜上。

    那里,立着一个银色的相框。相框里,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在阳光下笑得灿烂,

    眉眼弯弯,清纯得如同沾着露水的栀子花。林薇。

    书里那个贯穿始终、让男主疯魔、让女配毁灭的白月光。沈亦白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像吞咽下一块烧红的烙铁。他伸出手,指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

    轻轻拂过冰凉的相框玻璃表面,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照片里永恒的幻影。

    “薇薇…”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粗粝的砂纸摩擦过喉咙,

    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浓稠的苦涩和绝望的思念,“今天…又梦见你了。

    ”他猛地将脸重新埋进我的绒毛里,更深,更用力,

    仿佛想从我这一团没有生命的纤维里汲取某种根本不存在的慰藉。

    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混杂着眼泪的咸涩气息,狠狠灌进我的纤维深处。

    “她要是…”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浸透了泪水的棉絮,沉重地砸下,

    “…像你这么乖就好了。”温热的液体,带着人体特有的咸腥,透过绒毛,渗了进来。

    那是他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灼热地烫在我的“皮肤”上。荒谬!愤怒!恶心!

    像一团冰冷的火焰在我仅存的意识里轰然炸开。乖?我苏晚前世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现在成了个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的破抱枕,还要被迫聆听这疯子对着另一个女人的照片哭诉,

    被他的眼泪鼻涕糊一脸,还要被评价为“乖”?这简直是终极的羞辱!我恨不能立刻弹起来,

    用身体狠狠砸向他那张俊美却写着“变态”二字的脸!或者,

    把他闷死在这片他钟爱的、肮脏的绒毛海洋里!憋屈!无法言喻的憋屈!

    我调动了全部的精神力,试图哪怕只是让我的绒毛微微颤抖一下,表达我的愤怒和**。

    然而,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我甚至连让自己掉下这张宽大的沙发都做不到。

    绝望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时间在这个巨大而空旷的、以冷色调为主的豪华公寓里失去了意义。窗外,

    灰白色的天光渐渐被深沉的暮色吞噬,又被城市霓虹取代。水晶吊灯亮起,

    将空旷的空间切割出明暗交织的几何图形。沈亦白终于动了。他像一尊被抽走了力气的雕像,

    缓慢而僵硬地直起身。脸上泪痕未干,那双漂亮的、此刻却空洞得吓人的眼睛,

    只是机械地扫过被他蹂躏得绒毛凌乱、沾上了可疑湿痕的我。没有歉意,没有温情,

    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漠然。仿佛我,这个承载了他无数脆弱时刻的抱枕,

    和房间里那张冰冷的茶几、那盏刺眼的水晶灯,

    没有任何本质的区别——都只是没有生命的物件。他把我随意地扔回沙发靠背的位置,

    动作粗鲁得像在丢弃一袋垃圾。我的“身体”在沙发上弹了一下,歪歪扭扭地倚着,

    视野里只剩下他走向开放式厨房的高大背影,

    还有那刺眼的水晶灯折射出的、让人眩晕的光斑。

    日子就这样在极致的屈辱和令人发疯的静默中流淌。沈亦白的生活规律得像一座精准的钟。

    他把我当成最趁手的情绪宣泄工具:深夜加班回来,带着一身寒气扑倒在沙发上,

    脸深深埋进我的绒毛里,贪婪地汲取着某种虚幻的暖意;偶尔在书房对着电脑屏幕发怒,

    文件被扫落一地,他会把我狠狠揉成一团,勒在臂弯里,手臂肌肉绷紧,

    勒得我内部的纤维发出痛苦的**;更多的时候,是他对着林薇的照片,

    一遍遍诉说他的爱而不得,他的悔恨,他的思念。那些滚烫的泪水和灼热的呼吸,

    成了我最熟悉的、也是最恶心的印记。我尝试过所有我能想到的“自杀”方式。一次,

    在他又一次把我揉在怀里,对着照片倾诉“薇薇,要是你还在…”时,我集中了全部意念,

    试图让自己从沙发扶手的边缘滚下去。那点微不足道的倾斜角度,对于地球引力而言,

    似乎毫无吸引力。直到沈亦白起身离开,我依然稳稳地卡在那个该死的角落里,

    像一个无声的嘲讽。突然有一天。厚重的实木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比往常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沈亦白回来了。但脚步声,不止一个。

    我的“视线”立刻聚焦过去。沈亦白高大的身影率先映入眼帘,他今天似乎刻意收拾过,

    头发一丝不乱,昂贵的羊绒大衣衬得身形愈发挺拔。然而,

    他脸上惯常的冷漠冰层裂开了一道缝隙,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

    翻涌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近乎狂热的亮光。那光芒炽热得惊人,

    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惊喜和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期盼。他的目光,

    根本没有落在沙发上的我身上,而是牢牢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粘稠感,

    锁在紧跟在他身后的那个纤细身影上。一个女孩。穿着一条素雅的米白色连衣裙,

    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她的身形有些单薄,

    透着一股我见犹怜的怯意。沈亦白侧过身,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几乎是搀扶着她走进客厅。他的声音,那个对我永远只有命令、冷漠或痛苦倾诉的声音,

    此刻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讨好的小心翼翼:“别怕,到家了。

    这里很安全。”女孩缓缓抬起头。嗡——我的意识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狠狠劈中,

    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是剧烈的、足以摧毁一切的震荡!那张脸!清秀的眉眼,小巧的鼻子,

    微微抿着的、带着天然无辜感的唇形…这张脸,

    和林薇那张被沈亦白供在床头、日夜相对的照片,有着惊人的、至少七分以上的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抬眼看人时,那水汪汪的、带着点怯生生的神态,简直和林薇如出一辙!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张脸,这张楚楚可怜、看似人畜无害的脸,我认得!

    烧成灰我都认得!苏沫!

    柔弱可怜、背地里却用最恶毒的手段将我推入深渊、最终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好妹妹”苏沫!

    血液瞬间冻结,随即又在意识深处疯狂地逆流、咆哮!恨意!滔天的恨意!

    像沉寂万年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仅存的意识!怎么会是她?!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顶着和林薇如此相似的脸?!沈亦白…沈亦白这个疯子!

    他竟然找到了苏沫!还把她当成了林薇的替身带了回来?!巨大的震惊和滔天的恨意,

    像两股狂暴的飓风在我仅存的意识里疯狂撕扯。

    心脏的位置——如果我这团棉花还能称之为有心脏的话——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然后狠狠揉碎!所有的憋屈、愤怒、恶心,

    在这一刻都找到了一个无比清晰、无比具象的宣泄口:苏沫!

    沈亦白已经扶着那个赝品苏沫(或者说,顶着苏沫脸的林薇替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位置,

    就在我旁边。他甚至小心翼翼地将一个柔软的靠垫塞到她背后,

    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累了吧?先坐会儿。”他蹲在她面前,仰视着她,

    声音是化不开的蜜糖,“想喝点什么?果汁?牛奶?还是热可可?”他细数着,

    每一个选项都带着刻意的、哄小孩般的温柔。女孩——苏沫,怯生生地摇了摇头,

    声音细若蚊呐:“不…不用麻烦的,沈先生…”“叫我亦白。”沈亦白立刻纠正,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亲昵,眼神热切得几乎要将她融化,“这里就是你的家,别拘束。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沙发,终于看到了我这个“旧物”。那眼神里,

    再无半分之前的依赖或漠然,只剩下一种纯粹的、看碍眼家具般的嫌弃。他伸出手,

    作粗暴地一把抓起我——这个承载了他无数个脆弱夜晚的“伙伴”——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

    随手将我塞到了沙发的另一头,距离那个赝品远远的,确保不会碍着她。那个角落,

    光线昏暗。视野被局限在沙发扶手和墙壁的夹角里。但我“看”得清清楚楚。

    沈亦白所有的注意力,他全部的温柔和耐心,都毫无保留地倾注在了那个赝品身上。

    他坐在她身边,刻意保持着一点距离,却又忍不住微微向她倾斜身体,低声说着什么,

    嘴角噙着一种近乎梦幻的笑意。那是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而那个赝品苏沫,

    微微垂着头,偶尔抬起眼飞快地瞥他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

    脸颊适时地飞起两抹恰到好处的红晕。怯生生,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拒还迎的勾引。

    那副神态,我前世看得太多,太熟悉了!是她!绝对是她!退休?不!地狱!

    这他妈是把我从一个沈亦白的地狱,直接推进了沈亦白加苏沫的双重地狱!

    滔天的恨意和强烈的恶心感交织在一起,像无数细小的毒虫啃噬着我的意识。留在这里?

    继续当沈亦白的情绪垃圾桶,还要眼睁睁看着苏沫顶着那张无辜的脸在这里作威作福,

    甚至可能像前世一样,一步步把我(虽然我现在只是个抱枕)推向更悲惨的结局?绝不可能!

    逃!必须离开!立刻!马上!哪怕滚到外面的垃圾堆里被野狗撕碎,

    也比在这里被这对狗男女恶心死强!目标——沙发边缘!只要滚下去,滚到地板上,

    就有机会!趁着沈亦白此刻全副心神都在那个赝品身上!我凝聚了穿越以来最强大的意志力!

    所有的意识,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恨意,都拧成了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推动!

    推动这具该死的、沉重又轻飘的棉花身体!动啊!给我动!

    内部的纤维似乎在我的精神力催逼下发出一声无声的呐喊。我感觉到了!

    一丝微乎其微的、向边缘滑动的趋势!沙发皮面光滑,我的绒毛摩擦系数很低…有希望!

    再用力!视野的边缘,沈亦白正拿起一个精致的玻璃杯,倒了一杯温水,

    小心翼翼地递给苏沫,眼神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就是现在!

    我调动了全部的精神力量,像引爆了一颗意识深处的炸弹!向着沙发边缘,猛地一“扑”!

    成功了!失重感骤然传来!视野天旋地转!灰色的地板在眼前急速放大!自由!

    肮脏的地板此刻也散发着自由的芬芳!砰!一声闷响。不算大,但在空旷安静的客厅里,

    足够清晰。柔软的撞击感传来。我,一个方方正正的抱枕,终于成功地滚落在地板上!

    脸朝下。冰冷的、带着灰尘颗粒的地板触感透过绒毛传来,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视野受限,我只能看到一小片地板和远处沙发的金属脚。但我清晰地听到了声音。

    沈亦白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话语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两秒。紧接着,

    是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咚咚咚!像鼓点敲在死寂的水面上,

    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狂暴节奏,直直地朝我坠落的位置冲来!

    巨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模糊的视野。一只骨节分明、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大手,

    带着一股凌厉的风,猛地伸了下来!五根手指如同钢铁铸就的囚笼,

    狠狠地、带着一种要将我捏碎的力道,一把攥住了我的身体!天旋地转!

    我被那只手粗暴地拎了起来,举到了半空中。视线被迫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几秒钟前还盛满了对赝品的、能溺死人的温柔,

    此刻却像被投入了地狱的岩浆!所有的柔情蜜意被瞬间烧得灰飞烟灭,

    只剩下翻江倒海的暴怒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漆黑的瞳孔急剧收缩,

    里面燃烧着骇人的赤红火焰,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个意外掉落的抱枕,

    更像是在看一个胆敢背叛他、逃离他掌控的、十恶不赦的叛徒!

    冰冷刺骨、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狂暴的怒意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狠狠砸下:“谁、准、你、离、开、的?”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的瞬间,

    他攥着我的那只手猛地收紧!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

    内部的纤维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的破裂声!我的“意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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