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摄政王跪求我救他白月光

休夫后,摄政王跪求我救他白月光

无昼无夜秋雨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月柔萧绝 更新时间:2025-07-17 13:41

无昼无夜秋雨的《休夫后,摄政王跪求我救他白月光》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沈月柔萧绝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映着脚下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倒映出我模糊扭曲的影子,孤零零地立在这片虚假的喧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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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替嫁惊魂我被迫替妹妹嫁给中毒濒死的摄政王。喜堂上,她哭得梨花带雨:“姐姐,

    王爷若去了,妹妹怕守不住这份孤寂。”可当王爷奇迹般康复,

    她却闯进王府要抢回正妃之位。我笑着饮尽合卺酒:“王爷,我替你守寡的恩情,

    今日便还了。”休书甩在妹妹脸上,我转身亮出医仙谷玉令。“忘了告诉王爷,

    你心上人所中之毒,只有我能解。”萧绝终于慌了神,攥住我衣袖:“你要什么本王都给!

    ”我抽回手,指向他身后惊惶的妹妹:“她的命。”喜堂里红绸刺目,本该灼灼生辉的颜色,

    此刻却沉沉压下来,染着几分灵堂的晦气。空气凝滞,一丝风也透不进来,

    唯有龙凤烛爆开的灯花,发出短促而突兀的“噼啪”声,敲在人心上,更添死寂。

    我穿着那身仓促改小、针脚粗陋的嫁衣,赤红缎子裹在身上,

    像一捧不合时宜、随时会熄灭的残火。头顶的赤金凤冠重得几乎要压断颈骨,

    垂下的流苏随着我每一次细微的呼吸,冰凉地扫过脸颊。盖头下,视野一片混沌的红,

    映着脚下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倒映出我模糊扭曲的影子,孤零零地立在这片虚假的喧嚣里。

    “一拜天地——”司礼官的声音拖着长调,尖利得如同指甲刮过琉璃,

    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我僵硬地弯下腰。宽大的袖袍滑落,

    露出腕上几道尚未完全褪去的青紫指痕,那是昨夜沈府家丁将我强按上花轿时留下的印记。

    疼痛早已麻木,唯余心底一片冰封的死水。“二拜高堂——”堂上并无高堂。

    摄政王萧绝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姊妹,此刻端坐在上首主位的,是一方沉甸甸的蟠龙金印,

    象征着大梁王朝至高无上的权柄。我的腰弯得更低,额头几乎触碰到冰冷的地砖。

    这权柄的主人,此刻正躺在内室,据说只剩下一口游丝般的气息,

    只等我这“冲喜”的新妇进门,便要咽下最后一口气。“夫妻对拜——”我缓缓转过身,

    面对着空荡荡的、铺着猩红锦垫的紫檀太师椅。椅子上空无一人,

    只有萧绝惯用的那柄玄铁重剑,森然竖在椅后,剑鞘上盘踞的螭龙张牙舞爪,

    在烛光下流淌着幽冷的寒芒,无声地宣示着主人的存在,也嘲笑着我的荒谬。

    我对着那把冰冷的剑,深深拜了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金砖的寒气瞬间钻入骨髓。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里,一道娇怯的啜泣声,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猛地撕裂了堂上凝滞的空气。“姐姐……”我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盖头下,

    我的唇角无声地勾起,扯出一个冰冷至极的弧度。终于来了。

    宾客们压抑的私语声如蚊蚋般嗡嗡响起,目光像无数根无形的针,从四面八方刺来,

    汇聚在我和那声音来源处。沈月柔,我的好妹妹,穿着一身素净得近乎缟素的月白罗裙,

    在一身大红喜服的我面前,如同被风雨摧折的一朵小白花,怯生生地立在喜堂门口。

    她双眼红肿,泪珠断了线似的顺着莹白的小脸滚落,每一滴都落得恰到好处,惹人怜惜。

    她一手紧紧绞着素白的丝帕,一手扶着门框,仿佛随时会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悲痛而晕厥过去。

    “姐姐……”她声音哽咽,带着破碎的颤抖,目光越过众人,哀切地落在我身上,

    又仿佛穿透了我,望向那空荡的太师椅和椅后的重剑,

    “王爷……王爷若真有个万一……妹妹……妹妹实在不敢想……这般孤清寂寥的日子,

    姐姐你……你可怎么熬得下去啊!”她字字泣血,句句锥心。

    满堂宾客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起来,有怜悯,有叹息,更多的,

    是投向我的、毫不掩饰的审视与猜度。那眼神分明在说:看啊,这鸠占鹊巢的姐姐,

    为了攀附权贵,连将死之人都不放过,逼得真正的有情人只能在门外肝肠寸断。孤寂?

    我心底的冰封裂开一丝缝隙,涌出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嘲讽。我沈青瓷在沈府后院,

    与生母相依为命的那十几年,吃的是残羹冷炙,穿的是粗布旧衣,冬日炭火不足,

    夏日蚊虫肆虐,那才是真正的孤寂!是连下人都能随意踩上一脚的绝望!而沈月柔,

    这个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嫡女,她口中的“孤寂”,不过是锦衣玉食堆砌出来的矫情罢了!

    盖头下,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尖锐的疼痛刺破麻木,带来一丝病态的清醒。

    胸腔里那颗心,早已被沈府多年的冷待和此刻的屈辱磨砺得如同坚冰。沈月柔,

    你这番惺惺作态,不就是想在全京城贵胄面前,坐实我贪慕虚荣、强夺妹夫的恶名,

    为你日后夺回这一切铺路么?好,很好。我缓缓直起身,顶着那沉重凤冠,

    在无数道目光的聚焦下,对着门口那朵摇曳生姿的“小白花”,平静地开了口。声音不高,

    甚至带着一丝新嫁娘的温顺,却清晰地穿透了那些嗡嗡的私语,

    清晰地响在每个人的耳畔:“妹妹不必忧心。”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王爷福泽深厚,自有天佑。这守寡的日子……”我顿了顿,盖头下的目光,

    仿佛能穿透那层红绸,精准地钉在沈月柔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姐姐我,替你担了。

    ”死寂。比之前更深、更沉的死寂,瞬间笼罩了整个喜堂。

    连烛火爆开的“噼啪”声都消失了。沈月柔脸上的泪水都凝滞了一瞬,她那双含泪的杏眼里,

    清晰地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愕然,随即被更深的怨毒覆盖。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

    我这个向来在沈府沉默隐忍、逆来顺受的庶姐,竟敢在如此场合,当着满堂宾客的面,

    如此直白、如此锋利地撕破她精心编织的假面!“你……”她嘴唇哆嗦着,脸色煞白,

    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摇摇欲坠。宾客们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投向我的目光,

    从鄙夷猜度瞬间变成了惊疑不定。这沈家庶女……好生厉害的口舌!好硬的骨头!

    就在这时——“咳咳……”2毒计初现一声低沉压抑的咳嗽,如同投入滚油中的一滴冷水,

    猛地炸响在内堂与外厅相连的珠帘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沈月柔那怨毒的眼神,

    瞬间被这声音牵引过去,死死盯住那串还在微微晃动的珍珠帘幕!死寂被彻底打破,

    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

    珠帘被一只骨节分明、却苍白得不见丝毫血色的手猛地掀开!一道身影,

    裹挟着浓重的药味和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踉跄却又无比强势地撞入所有人的视野!高大,

    瘦削,像一柄刚刚从冰封千年的寒潭中捞出的古剑。

    玄色的寝衣外松松垮垮披着一件墨色金线蟒袍,衬得那张脸愈发苍白如纸,薄唇紧抿,

    不见一丝血色。唯有一双眼睛,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渊,

    此刻正燃烧着两簇幽暗冰冷的火焰,目光如实质的冰锥,穿透人群,

    精准无比地钉在——门口那朵摇摇欲坠的“小白花”身上!是萧绝!他竟然醒了!

    那个据说只剩一口气、只等咽气的摄政王萧绝,活生生地站在了众人面前!喜堂内,

    抽气声此起彼伏,无数人惊得从座位上弹起,又骇得跌坐回去,

    杯盏落地碎裂的声音零星响起,更添混乱。沈月柔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比萧绝的脸色还要难看。她身体晃了晃,

    眼中那点怨毒瞬间被巨大的惊骇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取代,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死死抓住门框才勉强站稳。她看着萧绝那双深不见底、只映着她自己仓惶倒影的眼眸,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流得更凶了,却不再是梨花带雨,

    而是货真价实的惊恐。萧绝的目光,像刮骨的刀锋,

    在沈月柔那张煞白惊恐的脸上停留了漫长而窒息的一瞬。那眼神,冰冷、审视,

    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漠然,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死物。终于,那薄如刀刃的唇瓣微动,

    低沉沙哑、却字字清晰如冰珠砸落玉盘的声音,响彻在死寂的喜堂:“聒噪。”两个字,

    轻飘飘的。却如同两道无形的惊雷,狠狠劈在沈月柔头顶!她浑身剧震,

    脸色瞬间由煞白转为死灰,连最后一点强撑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

    竟直接瘫坐在冰冷刺骨的金砖地上!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乱,月白的衣裙沾染了尘埃,

    狼狈不堪。她张着嘴,像离水的鱼,徒劳地喘息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泪水汹涌而出,

    冲刷着脸上精致的妆容,留下一道道污浊的痕迹。萧绝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她身上再停留一息,

    仿佛刚才碾死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他微微侧过头,视线终于落到了我的身上。

    隔着那层碍事的红盖头,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的重量。冰冷依旧,

    却似乎少了几分之前的漠然,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像冰冷的指尖,

    试图拂开遮挡的迷雾。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朝我伸出了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那只手,指节修长,却透着病态的苍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微微颤抖着,

    仿佛刚才那几步路和那两个字,已经耗尽了他残存的所有力气。“过来。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满堂宾客的目光,瞬间像无数道灼热的探照灯,

    齐刷刷聚焦在我身上。惊疑、揣测、难以置信……种种情绪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

    几乎要将我淹没。我盖头下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出戏,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抬起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滑腻的盖头边缘。没有迟疑,没有犹豫,

    猛地用力向上一掀——眼前骤然明亮。烛光刺入眼底,让我微微眯了眯眼。但我的目光,

    却精准地、毫无畏惧地迎上了萧绝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他那双眼睛,深邃如古井,

    映着跳跃的烛火和我清晰的身影,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惊诧?审视?

    抑或是……一丝被冒犯的薄怒?我无视了他伸出的那只手。

    无视了满堂的抽气声和沈月柔瘫在地上绝望的啜泣。我的目光越过他宽阔却单薄的肩,

    落在那张空置的、象征着夫妻对拜的紫檀太师椅上。然后,我抬步,一步一步,

    走向那张椅子。脚下是冰冷的金砖,头顶是沉重的凤冠,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屏息的死寂里。

    最终,我在那张空椅旁站定。距离他伸出的手,只有一步之遥。我微微侧身,对着他,

    也对着满堂惊魂未定的宾客,清晰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在寂静中回荡:“王爷既醒了,这拜堂的礼,也算全了。”萧绝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那只悬在空中的手,指节微微收紧。他深潭般的眸子里,那点探究瞬间被一层寒霜覆盖。

    我视若无睹,目光转向那张空椅,唇角的弧度冰冷而决绝。“夫妻对拜,本该是两人之事。

    ”我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方才王爷不在,

    臣妾已独自拜过天地高堂。如今王爷既在……”我顿了顿,

    目光再次落回他那张苍白却俊美得极具侵略性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这最后一拜,

    臣妾也替您拜了。”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张空椅的方向,再一次,

    深深地弯下了腰。动作标准,姿态恭谨,无可挑剔。“礼成!”我直起身,脊背挺得笔直,

    如同风雪中傲立的青竹。凤冠的流苏在我颊边轻轻晃动,映着烛光,

    竟折射出几分凛冽的寒芒。死寂。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恐怖的死寂。所有人都僵住了,

    像一尊尊被施了定身法的泥塑木偶。他们脸上写满了极致的荒谬和难以置信。替王爷拜堂?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是惊世骇俗!是对皇权、对夫权最**裸的挑衅!

    萧绝那只悬在半空的手,终于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收了回去。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苍白得如同玉雕,唯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里面翻涌的寒冰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利刃,

    将我洞穿。他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整个喜堂的温度骤降,连烛火都仿佛畏惧地摇曳起来。

    瘫在地上的沈月柔,忘记了哭泣,忘记了惊恐,只是瞪大了眼睛,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我,

    嘴唇无声地开合着。我站在那张空椅旁,迎着他足以冻杀万物的目光,

    心底却是一片冰湖般的平静。屈辱?不。这只是开始。沈月柔,沈家,

    还有眼前这位权倾朝野却命悬一线的摄政王……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会一样一样,

    亲手讨回来!3医仙谷秘数月后。王府后花园的暖阁里,药香氤氲。我坐在窗边矮榻上,

    指尖捻着一枚黑玉棋子,目光落在面前纵横交错的棋盘上,心思却飘得有些远。“王妃,

    ”贴身侍女兰芷捧着一盅刚煎好的药,脚步轻快地走进来,脸上带着喜色,

    “王爷今日的气色看着又好了不少呢!方才在前院练剑,那套流云剑法使得虎虎生风,

    连陈老将军都夸赞王爷恢复神速,简直像换了个人!”我眼皮都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

    换个人?或许吧。那个缠绵病榻、气息奄奄的萧绝,确实如同一个模糊的旧影,

    被眼前这个日渐锋芒毕露的摄政王所取代。他体内的毒,被我以金针秘术配合奇药强行压制,

    虽未根除,但足以支撑他恢复往昔大半的精力与威势。王府上下,从最初的惊疑试探,

    到如今毕恭毕敬,只用了短短数月。这药,便是最好的证明。兰芷放下药盅,

    小心翼翼地觑着我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只是……王爷今日问起,

    王妃您……是不是该搬回主院了?”她声音越说越小。我执棋的手微微一顿,

    指尖的棋子冰凉。搬回主院?回到那个象征着王妃身份、也意味着要与萧绝朝夕相对的地方?

    从新婚那夜起,他便以“病体未愈,恐扰王妃清静”为由,将我安置在这僻静的西苑暖阁。

    这数月来,除了必要的诊脉,他几乎从不踏足此地,我们之间维系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疏离。

    此刻突然提起……是觉得我这枚棋子用顺手了,该挪到更“合适”的位置了么?我放下棋子,

    端起那盅温热的药。苦涩的气味扑鼻而来。正要饮下,暖阁的门帘却被一股大力猛地掀开!

    “姐姐!”一声娇呼,带着刻意拔高的亲昵和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突兀地刺破了暖阁的宁静。我抬眸望去。

    沈月柔穿着一身簇新的、用最名贵的云霞锦裁成的海棠红百蝶穿花裙,满头珠翠,环佩叮当,

    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般闯了进来。数月不见,她脸颊红润,眼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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