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暴力我?转身大佬极致宠

他冷暴力我?转身大佬极致宠

葱花鱼不吃香菜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贺临舟顾琛 更新时间:2025-07-16 23:05

作者“葱花鱼不吃香菜”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他冷暴力我?转身大佬极致宠》,讲述的是主角贺临舟顾琛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是因为被我焐热了。他接受我笨拙的关心,默许我留在他那个冰冷的公寓里,甚至偶尔会在疲惫时把头靠在我肩上,闭着眼,呼吸清浅。……

最新章节(他冷暴力我?转身大佬极致宠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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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暗恋顾琛七年,终于在他失意时用温柔俘获了他。可当他重回云端,

    我的存在成了他光鲜履历上的污点。“贺临舟那种人,不过是看你可怜才玩玩。

    ”他捏着我下巴冷笑,“你离了他什么都不是。”后来我挽着贺临舟的手,

    在顾琛最重要的商业晚宴上谈笑风生。顾琛红着眼把我按在露台:“他到底哪里好?

    ”我笑着推开他:“贺先生从不嫌我拿不出手。”身后传来贺临舟冰冷的声音:“顾总,

    我的伴侣需要向你解释什么?”那杯咖啡在顾琛昂贵的意大利手工西装上洇开的深褐色污渍,

    像一枚丑陋的勋章,无声地宣告着我的彻底失败。

    空气里还残留着他惯用的、冷冽的雪松香水味,此刻却混合了咖啡的苦涩,

    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嘲弄。他走了。像丢开一件沾染了污秽的垃圾,甚至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沉重的门关上,隔绝了他挺拔却冰冷的背影,也隔绝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砰”的一声轻响,是咖啡杯从我脱力的手中滑落,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沉闷得没有碎裂,

    只是滚了几圈,留下狼狈的水痕。就像我,没有粉身碎骨,却已体无完肤。

    胃部熟悉的、尖锐的绞痛猛地袭来,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指甲深深抠进掌心。

    冰冷的空气钻进肺里,带着一种生锈刀片刮过的痛感。我该习惯的,

    这种被遗弃在角落、独自消化痛苦的时刻。顾琛的冷暴力,早已是我生活中最熟悉的风景。

    视线模糊地落在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玻璃展示柜上。里面没有名酒,没有艺术品,

    只有一只孤零零的、廉价的一次性纸杯。杯壁上印着褪色的卡通图案,边缘已经磨损发毛。

    七年前,顾琛在图书馆用过的杯子。他随手丢进垃圾桶,却被我偷偷捡回来,

    像拾获了稀世珍宝。那时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旧T恤,

    眉宇间是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和不易察觉的疲惫,在成堆的金融书籍里熬红了眼。

    我就坐在离他几个座位的地方,偷偷地看,看得心脏酸涩又充盈。七年。两千多个日夜,

    我所有的目光都追随着他。看他从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到在金融圈崭露头角,

    再到后来被家族召回,重新成为高高在上的顾氏继承人。我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供奉着自己卑微的信仰。在他最落魄、被家族放逐、被所有人嘲笑和远离的那段日子,

    是我陪在他身边。那个狭小的、冬天暖气不足的出租屋里,我笨拙地学着煲汤,

    把手指烫出好几个泡,只因为他熬夜看报告时随口说了一句胃不舒服。

    他深夜应酬喝到胃出血,是我顶着寒风跑遍半个城买到他指定牌子的胃药,

    守在他床边直到天亮。他创业初期处处碰壁,脾气暴躁,对我说的最难听的话,

    我也默默咽下,转头继续帮他整理那些堆积如山、令人绝望的数据。我以为我的陪伴是熔岩,

    能焐热他这颗被现实冻僵的心。我以为他终于肯接受我,让我走进他的世界,

    是因为被我焐热了。他接受我笨拙的关心,默许我留在他那个冰冷的公寓里,

    甚至偶尔会在疲惫时把头靠在我肩上,闭着眼,呼吸清浅。那一刻,

    巨大的幸福几乎将我淹没,让我觉得所有的付出都值得,所有的委屈都有了意义。多可笑。

    原来熔岩遇到真正的冰山,只会迅速冷却,变成更坚硬的石头。而他的靠近,

    不过是寒冷旅人暂时贪恋一点微弱的余温。当他重新穿回剪裁完美的定制西装,

    当“顾总”的头衔取代了那个失意的名字,当他重新站在聚光灯下,接受众人仰望的目光时,

    我这点微温,就成了他光鲜履历上碍眼的污渍。

    他不再需要那个在出租屋里为他煲汤、买药的沈言了。

    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和他并肩站在闪光灯下,

    家世显赫、举止优雅、能为他商业版图添砖加瓦的伴侣。而我,

    一个父母早亡、靠着勤工俭学和奖学金读完普通大学的孤儿,

    一个在广告公司拿着微薄薪水、做着最基础执行工作的透明人,显然不够格。于是,

    疏离开始了。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杂。我的信息石沉大海,

    电话常常无人接听。偶尔在家碰面,他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厌倦和疲惫,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负担。我精心准备的晚餐在他口中味同嚼蜡。我小心翼翼地关心,

    换来的只有他冰冷的一句“别管我”或者“你很闲?”那一次次的晚归,

    衣领上陌生的香水印记,脖颈处可疑的红痕……像细密的针,日夜不停地扎在我的心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我像得了失心疯,一遍遍翻查他的手机(虽然设置了密码),

    一遍遍质问,像个歇斯底里的怨妇。而他,从最初的敷衍解释,到后来的不耐烦,

    再到最后的彻底沉默和嫌恶。“沈言,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捏着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眼神冰冷锐利,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看看你现在,疑神疑鬼,

    像个泼妇。你让我觉得很累。”“泼妇?”巨大的屈辱和痛苦让我浑身发抖,声音嘶哑,

    “顾琛!你看看我!你看看你自己!那些香水味,那些痕迹……你告诉我,我是疑神疑鬼吗?

    !”“随你怎么想。”他猛地甩开我,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语气是彻骨的寒,

    “我工作很忙,没时间陪你演这种无聊的戏码。你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走。

    ”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扯皱的昂贵袖口,动作优雅而冷漠,“这房子,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补偿?我踉跄一步,看着他毫不留恋转身离去的背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然后用力碾碎。那是一种灭顶的绝望。原来我七年的爱恋,

    一千多个日夜小心翼翼的陪伴和付出,在他眼里,只值这套冰冷的公寓?那晚之后,

    顾琛彻底消失了。没有电话,没有信息,如同人间蒸发。我像个游魂,

    在空旷得令人心慌的公寓里飘荡。胃痛成了常态,常常在半夜将我痛醒,蜷缩在床上,

    冷汗浸透睡衣。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却冰冷的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

    我知道,该结束了。再痛,也要亲手把这块腐肉剜掉。否则,我会死在这里,烂在这里。

    我拖着巨大的行李箱,最后一次环顾这个曾经承载了我所有卑微希望的地方。冰冷,华丽,

    没有一丝烟火气。我的东西很少,很快就收拾完毕。那只珍藏了七年的旧纸杯,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轻轻地放回了那个空荡荡的展示柜。连同我七年的青春和痴妄,

    一起还给他。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没有回头。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不是因为不舍,

    而是祭奠那个死去的、愚蠢的自己。拖着行李箱,我漫无目的地走在深秋的街头。

    枯黄的梧桐叶在脚下发出碎裂的声响,像心碎的回音。胃又在尖锐地绞痛,一阵强过一阵,

    眼前阵阵发黑。身体里那根支撑了太久的弦,终于彻底崩断。失去意识的前一秒,

    我似乎撞进了一个带着清冽松木气息的怀抱,那气息沉稳而可靠,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再次醒来,入眼是一片陌生的洁白。消毒水的味道,规律的仪器滴答声。是医院。“醒了?

    ”一个低沉悦耳,带着恰到好处距离感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我吃力地转过头。逆着窗外的光,

    一个穿着深灰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身形挺拔,肩线平直,

    面容轮廓深刻而英俊,气质是久居上位者沉淀下来的沉稳与疏离。他的眼神很沉静,

    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却不令人反感。我认出来了。

    贺临舟。顾琛那个圈子里的人,但比顾琛站得更高,也更神秘莫测。

    几次为数不多的商业晚宴上,我曾远远见过他,永远被众星拱月,却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

    顾琛在他面前,姿态总是放得很低。“贺…贺先生?”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喉咙火烧火燎。

    “急性胃溃疡,伴有轻微出血。”贺临舟言简意赅,目光扫过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还停留在顾琛助理发来的那条冰冷信息上:【沈先生,顾总让我转告您,

    您留在公寓的物品已打包寄存,地址稍后发您。另外,顾总近期行程很满,不希望被打扰。

    】我的脸瞬间褪尽血色,难堪地别开眼。“看来你需要的不只是医生。

    ”贺临舟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好好休息。医药费不必担心。”说完,他并未多停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意外的、短暂的交集。几天后,我出院。重新租了一个狭小却整洁的单间,

    用所剩无几的积蓄。生活像被按下了重置键,苍白而忙碌。

    我刻意屏蔽了所有关于顾琛的消息,像一只受伤的蜗牛,只想缩回自己的壳里舔舐伤口。

    胃病成了顽疾,需要更精心的调养,这意味着我那点微薄的薪水更加捉襟见肘。

    就在我焦头烂额地计算着房租和药费时,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沈言先生?您好,

    我是贺临舟先生的助理,林哲。”电话那端的声音礼貌而专业,

    “贺先生想聘请您担任他的私人生活助理,

    主要协助处理一些日常行程安排、健康管理以及特定场合的陪同工作。

    薪资待遇是您目前收入的三倍,试用期三个月。如果您有兴趣,

    明天上午十点可以到贺氏总部33楼详谈。”我握着电话,愣住了。私人生活助理?贺临舟?

    那个高高在上、如同云端人物的贺临舟?聘请我?巨大的荒谬感涌上来。他图什么?怜悯?

    还是……某种试探?我脑子里瞬间闪过顾琛冰冷嫌恶的脸。贺临舟和顾琛是一个圈子的人,

    他会不会是……顾琛授意的?想看我的笑话?“为什么是我?”我听到自己干涩地问。

    “贺先生认为您细心、有耐心,并且,”林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

    “有照顾人的经验。他认为这些特质适合这个职位。当然,最终决定权在您。如果拒绝,

    也没关系。”拒绝?三倍的薪水,足以让我摆脱眼前的困境,至少可以安心养病。

    我需要这份工作。强烈的自尊心和巨大的现实需求在脑海里激烈交战。最终,

    现实压倒了那点可怜的自尊。我深吸一口气:“好。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准时到。

    ”贺临舟的办公室位于贺氏大厦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天际线,气势恢宏。

    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阳光勾勒着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他递给我一份详细的合同。

    “工作内容林哲应该跟你说了。”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却锐利如鹰隼,

    仿佛能穿透人心,“我的要求只有两点:绝对的服从性,和绝对的界限感。不该问的不问,

    不该碰的不碰。能做到吗?”“能。”我回答得干脆。我需要这份工作,仅此而已。“很好。

    ”他微微颔首,目光扫过我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你的胃,需要按时吃饭,按时吃药。

    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我微微一怔。他记得我的病?工作比想象中更忙,

    但贺临舟确实如他所说,界限分明。他的行程精确到分钟,要求极高,却从不刁难。

    他习惯在清晨喝一杯特定的黑咖啡,

    温度要刚好;文件分类有严格的颜色编码;对某些材质过敏,衣物需要特别注意。

    我像一个精密仪器上的零件,努力运转,力求不出差错。他话很少,

    大部分指令都通过林哲传达,或者干脆就是一张打印好的日程清单。

    偶尔在深夜结束跨国会议,他会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揉捏眉心。这时,

    我会默默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然后退开。没有多余的交流,没有探究的目光。

    这种冰冷的、纯粹的工作关系,反而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安全感。至少在这里,

    我的价值被清晰地量化了,不会像在顾琛那里,被随意地践踏,然后弃如敝履。然而,

    平静很快被打破。一场贺氏主导的高规格慈善晚宴。我作为贺临舟的助理,

    负责现场一些细节的协调。穿着贺氏统一配发的、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我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穿梭在衣香鬓影之中。“沈言?

    ”一个熟悉到让我血液瞬间冻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僵在原地,缓缓转身。

    顾琛就站在几步之外。一身昂贵的手工礼服,衬得他身姿挺拔,依旧是人群中的焦点。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眼底深处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惊愕、审视,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他身边站着一位妆容精致、气质高雅的年轻女子,

    是最近和顾氏传出联姻绯闻的赵家千金,赵明薇。她正带着好奇和一丝优越感打量着我。

    “真的是你?”顾琛走近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我胸前的贺氏工作牌,眉头紧紧蹙起,

    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质疑,“你怎么会在这里?贺临舟的……助理?

    ”那“助理”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充满了轻蔑。周围已有几道目光若有若无地投过来。

    难堪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胃部熟悉的抽痛又开始隐隐发作。

    我强迫自己挺直脊背,维持着职业化的平静:“顾总,您好。我在执行贺先生的工作。

    ”“工作?”顾琛嗤笑一声,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剐过我的脸,“沈言,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干’了?贺临舟那种人,心思深不可测,你以为他为什么会用你?

    ”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足以让我和旁边的赵明薇听清,“不过是看你可怜,一时兴起,

    玩玩罢了!你离了他,什么都不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

    狠狠抽打在我刚刚结痂的自尊上。赵明薇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毫不掩饰的鄙夷,

    仿佛在看一只误入上流社会的、肮脏的流浪猫。周围的目光似乎更刺人了。

    血液仿佛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去,只留下冰冷的麻木。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静。不能失态,不能给贺临舟丢脸。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

    一个低沉、极具穿透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的声音,

    如同冰水般浇熄了所有嘈杂:“顾总对我的员工,似乎很有意见?

    ”贺临舟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他身形高大,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礼服,气场全开,

    瞬间成为了视线的中心。他步伐沉稳,径直走到我身边,距离不远不近,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庇护姿态。他的目光淡淡扫过顾琛和赵明薇,最后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依旧沉静,却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丝……温度?“贺总。”顾琛脸上的愠怒瞬间收敛,

    换上了惯常的、无懈可击的商业微笑,只是那笑容有些僵硬,“误会。只是看到旧识,

    叙叙旧。”他刻意加重了“旧识”二字。“叙旧?

    ”贺临舟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目光锐利如刀锋,直直刺向顾琛,

    “叙到对我的助理人身攻击,质疑我用人标准的地步?顾总叙旧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周围小范围的角落,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顾琛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赵明薇也有些尴尬地微微侧身。“贺总言重了。

    ”顾琛强笑道,“只是关心一下沈言,毕竟他之前……”“他的能力,我自有判断。

    ”贺临舟直接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权威,“不劳顾总费心。

    ”他不再看顾琛,微微侧首,对我道:“沈言,东区展品那边需要确认,跟我来。”“是,

    贺先生。”我立刻应声,垂着眼,跟在他身后快步离开。身后,

    顾琛那道如同毒蛇般阴冷黏腻的目光,几乎要在我背上烧出两个洞来。

    走出那片令人窒息的范围,贺临舟的脚步才略微放缓。他没有回头,

    声音低沉地传来:“不必在意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我心头微微一震,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感激涌了上来。刚才那令人窒息的羞辱,因为他这一句话,

    竟真的被冲淡了许多。我低声应道:“谢谢贺先生。”他“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晚宴的后半程,我刻意避开了顾琛所在的区域。但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直到晚宴结束,送贺临舟回顶层公寓。车子在夜色中平稳行驶。贺临舟靠在后座闭目养神,

    车厢内一片寂静。快到公寓楼下时,他才忽然开口,

    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顾琛的话,不必放在心上。你做得很好。

    ”我再次怔住。这算是……肯定?“谢谢贺先生。”我只能再次道谢。“胃还疼吗?

    ”他忽然问,眼睛依旧闭着。“好多了。”我如实回答,心里却有些异样。

    他好像……真的记得。“嗯。回去早点休息。”车子停下。我为他拉开车门。他下车,

    高大的身影没入公寓楼明亮的光影里,没有回头。日子在忙碌中滑过。

    我努力适应着贺临舟快节奏、高要求的工作模式,像一块海绵,

    拼命吸收着一切需要掌握的知识和技能。贺临舟依旧寡言,但界限分明的雇佣关系下,

    某些细微的东西在悄然改变。他会在我整理文件时,

    看似随意地推过来一盒包装精致的进口胃药,或者一盒标注着“养胃”字样的点心。

    在我需要陪同参加一些重要晚宴前,会有专门的造型师带着当季新款礼服上门,

    尺寸分毫不差。有一次我重感冒,低烧不退,强撑着整理他第二天的行程邮件,

    他一个电话打到林哲那里,语气不容置喙:“给他放假,病好之前别来公司。

    ”没有嘘寒问暖,没有多余的言语。只有这种近乎冰冷的、落在实处的关照。

    像给精密仪器定期添加润滑油,只是为了保证其正常运转。可就是这种“非人”的对待方式,

    却让我那颗被顾琛伤得千疮百孔的心,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实的依靠。

    我知道我的价值在哪里,我需要付出什么,我能得到什么。清晰,明了,没有欺骗,

    没有忽冷忽热的伤害。偶尔,在深夜加班为他准备会议资料时,他会破例让林哲订两份宵夜。

    通常是清淡的粤式粥品或汤羹。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处理文件,

    我坐在稍远一点的沙发区安静地吃。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纸张翻动和轻微的咀嚼声。

    灯光温暖,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纸张油墨的味道。这种奇异的、沉默的“共处”,

    竟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和安心。胃病在精心调养下渐渐好转。

    生活也似乎重新走上了正轨,虽然这条轨道上只有工作和贺临舟。

    平静在一个周末的午后被打破。林哲打来电话,语气有些不同寻常:“沈言,

    贺先生让你现在立刻来一趟他的公寓。带上你所有的胃药,

    还有上次医生开的那个应急处方单。”我心里一紧:“贺先生怎么了?”“胃痛,很厉害。

    他不肯去医院。”林哲的声音透着无奈。我立刻抓起药箱,打车直奔贺临舟的顶层公寓。

    密码锁识别了我的指纹,门无声滑开。偌大的客厅空旷而冷清,

    只有巨大的落地窗映着城市的阴霾天空。贺临舟蜷在客厅那张宽大的白色沙发上。

    他脱掉了西装外套,昂贵的丝质衬衫领口被扯开,露出线条紧致的锁骨,脸色是罕见的苍白,

    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眉头紧紧锁着,薄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平日里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荡然无存,只剩下脆弱和隐忍的痛苦。

    他一只手死死按着上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看到我进来,他费力地睁开眼,

    眼神有些涣散,声音沙哑低沉:“药……”我立刻冲过去,半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

    打开药箱,手忙脚乱地翻出他常用的特效胃药和温水。看着他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的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肩膀,帮助他稍稍坐起一点,

    将水和药片送到他唇边。“贺先生,吃药。”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似乎很不习惯这种肢体接触,但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拒绝。他微微低头,就着我的手,

    将药片吞下,喝了几口水。微凉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腕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喂完药,我不知所措地半跪在那里。看着他依旧痛苦紧蹙的眉头,

    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以前顾琛胃痛得厉害时,我试过帮他按揉穴位缓解,

    似乎有点效果。“贺先生……”我试探着开口,声音有些发紧,

    “我以前……学过一点穴位**,对缓解胃痉挛可能有点帮助。您……要不要试试?

    ”问完我就后悔了,以贺临舟的性格,怎么会允许……“嗯。

    ”一个极轻、带着痛楚鼻音的回应。我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闭着眼,没有看我,

    只是将按在胃部的手微微移开了一些,算是默许。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慌乱,

    努力回忆着穴位的位置。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衬衫,

    落在他上腹部的某个点。指尖下的肌肉瞬间绷紧,硬得像块石头,还带着灼人的热度。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传递过来的剧痛和本能的戒备。“放松,贺先生。”我低声说,

    尽量让声音平稳,“可能会有点酸胀感。”我屏住呼吸,用指腹找到那个特定的点,

    开始施加稳定、适中的力道,缓缓按揉。我的动作很生疏,甚至有些笨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仿佛凝固了。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和我指尖下那灼热紧绷的触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十几分钟。

    我能感觉到指腹下那块坚硬如铁的肌肉,开始一点点地、极其缓慢地松弛下来。

    他紧蹙的眉头也似乎舒展了一点点,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额头的冷汗似乎没那么密了。

    “好点了吗?”我轻声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嗯。

    ”又是一声极低的鼻音,带着浓重的疲惫,却比刚才少了几分痛楚的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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