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聚会上,妻子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嘲讽我弱精不育。“陆思越,
结婚三年你都没给我一个孩子,你那**的质量就别耽误我当妈了。
”妻子亲昵地抱着她竹马云季凡的胳膊说要拉帮套:“我和季凡已经开始备孕了,
借他的种生一个。反正孩子管你叫爸,你有什么不乐意的?”满座亲友的窃笑中,
她无视我苍白的脸,转身搂住云季凡的脖子,旁若无人地咬耳朵:“季凡,今天是我排卵期,
晚上去你那?”01“那我们离婚吧。”我的声音不大,
却在刹那间掐灭了包厢里所有的窃窃私语。二十多双眼睛齐刷刷地转向我,脸上写满了诧异,
没人相信我这个当了十年舔狗的人会主动提出离婚。
姚心怡手中“啪”地把我手中的酒杯打落,红酒像血一样溅在她白皙的小腿上。
她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眉头紧蹙,红唇微张。“陆思越,你胡说什么?
”她声音陡然拔高,“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又没说要换丈夫!
”“你让我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姚心怡,
你把我当个人看吗?”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我岳父岳母的脸色变得铁青,
而姚心怡的姐姐姚心悦已经站起来,似乎随时准备介入这场争执。姚心怡嗤笑一声,
鲜红的指甲戳在我的胸口。“陆思越,你要是行的话,我找季凡干什么?
”她声音里带着刻薄的嘲讽,“结婚三年我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也不知羞。
现在借种生子的多着呢,我找个知根知底的也放心。”我握紧拳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结婚三年,我一直在忍受她的刁蛮任性,
认为她是童年阴影造成的安全感缺失,一直对她包容爱护,可换来的却是她如今的这番言语。
“心怡说得对。”姚心悦突然插话,她走过来亲昵地搂住妹妹的肩膀,
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我。“这就是现代的‘拉帮套’嘛。以前丈夫患病,
妻子就会再找个男人照顾家庭,这是个民间习俗。我妹妹这是懂变通,而且也没说要离婚,
孩子也叫你爸,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民间习俗?”我怒极反笑,
“那离婚也是现代社会的常见现象,你们更该理解才对。”看我再次提到离婚,
姚心怡的脸色终于变了。她快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陆思越,
你疯了吗?”她压低声音,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别忘了当初你追了我多久才和我结婚,
别拿离婚威胁我。”姚心悦插嘴道:“现在试管婴儿多贵啊,自己找人怀多省事。
我妹妹这不是替你省钱呢吗?”我冷哼一声,慢慢掰开姚心怡的手指,一根一根,
动作坚决得让她瞪大了眼睛。“明天民政局见。”说完这句话,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姚心怡歇斯底里的喊声。“陆思越,你给我站住!”我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脚步。
包厢传来一阵骚动,有人惊呼:“心怡!心怡你怎么了?”,
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她被气昏过去了”的喊叫声。我的脚步顿了一下,但终究没有转身。
02回到空荡荡的家里,我机械地收拾着行李。我拉开抽屉,
在一叠文件下面找到了那张被刻意藏起来的体检单。“多囊卵巢综合征,
排卵障碍……”医生的字迹依然清晰。三年来,我把它藏在这里,
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妻子的秘密。我怕这个敏感脆弱的女人,在知道自己不孕后会崩溃。
面对她父母的质疑,我低头认下弱精的罪名,在她闺蜜异样的眼光中,
我笑着说“是我的问题”。直到今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和云季凡生孩子。
一滴泪水砸在体检单上,晕开了墨迹。我慌忙去擦,却越擦越花。就像我们的婚姻,
再也回不去了。手机疯狂震动,是她姐姐发来的语音:“陆思越你够狠!
心怡都被你气晕过去了!她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你不行还不让别人帮忙?”我没有回复,
拖着行李箱走出门。第二天我正开会,会议室门被猛地推开。“陆思越!你还是不是男人?
”姚心悦踩着高跟鞋冲进来,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心怡在医院哭了一夜,
你连个电话都不打?”全会议室的人都在看。我合上文件:“我在工作。”“工作?
”她尖笑,“把自己老婆气晕还有心思工作?你们公司就招这么冷心冷肺的人吗?
”她环视四周,同事们齐刷刷低下头,总监尴尬地咳嗽:“陆经理,
要不你先……”医院走廊消毒水味刺鼻。推开病房门时,云季凡正坐在床边给姚心怡捏腿,
她光裸的小腿搁在他大腿上,说是在**,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情。她笑得眼睛弯起。
笑声在看到我时戛然而止。“思越……”她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委屈,
“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是我和季凡真的没什么,就算睡在一起感情也不会变,
我只爱你。”云季凡的手还搭在她小腿上:“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要有什么早有了。
”他耸耸肩,“纯粹帮忙。”“对呀!”姚心怡急切地附和,“季凡是免费捐精,
成全咱们当父母的梦想,咱们该感谢他……”她伸手想拉我。我后退半步,
冷笑道:“我可没有让别人孩子叫我爸爸的梦想。”“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我看你身体也恢复差不多了,明天民政局见吧。”“那、那就算了!”看我还是这么坚决,
她突然慌了,紧紧拉住我的手腕,“你不愿意我们就不做了!
”姚心怡的眼泪吧嗒掉在我手背上:“老公,
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但是今天我知道自己要升职了,
没时间和她纠缠这些事。我表面冷淡地接受她的示好,回家联系朋友准备离婚协议。
03姚心怡出院那天早上,我的手机从七点开始震动。姚心怡和她姐姐轮流打来电话,
屏幕上不断跳出消息提示。【妹夫,医生说十点前必须办出院手续。】【陆思越!
你要让我妹自己打车回家吗?】【老公,记得来接我~】我怕她们再来公司闹事,
最终还是去了医院。姚心怡站在门口,一见到我就小跑过来挽住我的胳膊:“老公,你来啦。
”我点开回家的导航。“先陪我去趟国金嘛。”她晃着我的手臂,“住院这几天闷死了。
”商场冷气开得很足。姚心怡拉着我直奔男装区,往我怀里塞了七八套衣服:“都试试。
”“我不需要新衣服。”“就当陪我嘛。”她推我进试衣间。
当我穿着第三套深蓝色西装出来时,姚心怡正对着镜子拍照。手机提示音响起,她点开语音,
云季凡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宝宝选的,我都喜欢。
”姚心怡慌忙锁屏:“宝宝就是个从小叫到大的称呼而已。”我没说话,
转身回试衣间换回自己的衣服。出来时,导购正在打包那套蓝色西装。“包漂亮点,
”姚心怡嘱咐,“是送人的。”回到停车场,我打开后备箱,
里面已经堆着三个印着奢侈品logo的纸袋。姚心怡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
看我盯着那些袋子,解释说:“闹了这一出,他生气了嘛,总得哄哄。
”她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给你的。”盒子里是一对银质袖扣。
“辛苦你陪我半天。”她凑过来想亲我,被我偏头躲开,“哎呀,季凡是外人,
当然要多买点。咱们是夫妻,讲究这些干嘛?”我发动车子,
她正在给云季凡发语音:“都买好啦,你穿肯定好看,有时间给你送过去。
”车子驶到小区门口时,天空突然劈下一道闪电,暴雨倾盆而下。“我回公司还有事。
”我握着方向盘没动。姚心怡按住我的手:“这么大的雨,还去什么公司嘛。
”她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刻意地讨好。我瞥了眼她紧握的包,
从商场出来后她就一直死死按着,像藏着什么。医院里反常的退让背后必有算计,
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进门,她就殷勤地拿来毛巾:“快擦擦,别感冒了。
”又小跑着去倒水,“喝点热的。”我假装喝了一口,趁她转身收拾购物袋时,
将水吐进盆栽里。“老公?”过了一会儿,她看我扶着额头,“你是不是累了?去睡会儿吧。
”我踉跄两步,假装倒在沙发上。闭眼前最后看到的,是她俯身确认时眼中闪烁的精光。
“思越?陆思越?”冰凉的手指碰了碰我的脸。确认我“昏迷”后,她立刻变了脸,
粗暴地翻找我的口袋。“钥匙呢?”她嘀咕着,掀开我的外套摸索内袋,
“明明一直放在这里的……”她在找保险箱的钥匙——上周她弄丢了还没来得及补办。
我早该想到,岳父公司的财务漏洞远比她说的严重,
她暂时稳住我就是为了不离婚用我们的共同财产去填她父亲公司的大坑。
她边打电话边往卧室走,声音渐渐远去:“我马上下楼……等有了孩子,孕期他不能提离婚,
到时候我用心哄哄他就行了,他这么爱我,一定会妥协让步的。
”我听着姚心怡的高跟鞋声渐渐消失在楼道里,这才从沙发上起身。卧室门半掩着,
衣柜半开着。她带走了几件情趣内衣。走到窗前,楼下那辆熟悉的黑色路虎亮着车灯,
云季凡撑伞站在车门边。姚心怡小跑着扑进他的怀里,他顺势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两人黏糊糊地吻在一起。雨伞歪斜着,姚心怡的发梢很快被雨水打湿。
云季凡急不可耐地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而我的手机亮起,
是姚心怡发来的消息:“我闺蜜和男朋友分手了,我去陪陪她。
”04“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真要离婚啊。”朋友刚回国,
我就来他的律所商量和姚心怡离婚的事。朋友苦口婆心地劝我,“你多爱心怡,
哥们都看在眼里,心怡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也是真心爱你啊,当初临近结婚,你家出事,
姚心怡可是跟父母闹翻都要嫁给你!”我心里一酸,想到当初她从家里偷出户口本,
握着我的手说不管怎么样都要和我在一起的样子,不禁愣神片刻。他拿起我的手机,
“你们这么多年感情,会不会是那个云什么的设计离间?”我还没来得及阻止,
他已经拨通了姚心怡的电话。“喂,心怡啊……”他的声音突然卡住,脸色变得铁青。
电话那头传来云季凡慵懒的声音:“她还在睡。昨晚她太累了。”“你不仅弱精不育,
还不举早泄吧。”云季凡的嗤笑声刺痛耳膜,
“心怡说昨晚才是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快乐……”“你!”朋友暴怒地起身,
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我和朋友大致说了最近的事情。朋友看似平静,实则压制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