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叶落时见你

梧桐叶落时见你

夏末逝去的雨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溪陈屿 更新时间:2025-07-15 16:38

在梧桐叶落时见你中,林溪陈屿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夏末逝去的雨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林溪陈屿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林溪陈屿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林溪陈屿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印象派如何捕捉瞬息万变的光线,讲莫奈为了画睡莲搭建了专属的花园,……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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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梧桐叶落时见你九月的风卷着细碎的梧桐叶掠过图书馆三楼的窗台,

    林溪的笔尖在笔记本上顿了顿。浅蓝色的墨水在米白色的纸页上晕开小小的墨团,

    像朵突然绽放的蒲公英。她抬起头,看见斜对面靠窗的位置不知何时坐了个男生。

    白衬衫的袖口随意卷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他正垂着头看一本厚厚的专业书,

    封面上印着烫金的《电磁学通论》,书页边缘有些微微卷起,像是被反复翻阅过。

    侧脸的线条在午后的阳光里柔和得像幅水彩画,睫毛投下的阴影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有片调皮的梧桐叶借着风势飘进来,恰好落在他摊开的书页上,盖住了其中一道复杂的公式。

    男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四目相对的瞬间,林溪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眼睛很亮,像盛着初秋的碎光,瞳孔里映出她惊讶的表情,

    带着点茫然的笑意朝她看过来。“你的叶子。”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紧,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捏皱了刚写好的笔记边角。男生低头看到那片闯入的梧桐叶,

    挑了下眉梢。他用两根手指捏起叶子,起身朝这边走过来。木质地板被踩出轻微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溪的心尖上。他走路时肩膀会微微晃动,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轻快。“谢谢。

    ”他把叶子放在她的笔记本旁,声音干净得像刚滤过的泉水。

    林溪注意到他食指第二节有个浅浅的茧,“我叫陈屿。”“林溪。

    ”她几乎是屏住呼吸说出自己的名字,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混着图书馆特有的旧书气息,形成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她飞快地瞥了眼他胸前的校牌,

    照片上的他表情严肃,和此刻的笑容判若两人。陈屿笑了笑,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林溪看着他重新坐下的背影,忽然发现他刚才看书时微微蹙起的眉峰,

    在放松时会形成好看的弧度。他把那片梧桐叶夹在书里当书签,

    指尖在叶面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她偷偷把那片从他书页滑落的梧桐叶捡起来,夹进笔记本,

    压在刚写了一半的《西方哲学史》笔记里,那里刚好有段关于“存在与时间”的论述。

    从那天起,三楼靠窗的位置成了他们心照不宣的据点。林溪总会提前十分钟到,

    假装不经意地选在斜对门的位置,把画夹靠在椅背上,露出里面夹着的速写本。

    陈屿多半是踩着闭馆音乐的前奏离开,他收拾东西时动作很快,

    却总会在拉链合上的瞬间抬头看她一眼,目光相触便会各自红了耳根移开视线,

    像两只受惊的小鹿。有次林溪画得太投入,直到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她的画纸上。

    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画了整整一页的他:低头演算时的专注,抬手揉太阳穴的疲惫,

    甚至是打哈欠时微微张开的嘴。慌忙合上速写本时,纸页发出哗啦的声响,

    引得陈屿朝她看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像被夕阳烤过的玻璃。霜降那天,

    林溪抱着刚借来的画册下楼,在旋转楼梯转角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

    怀里的书哗啦啦散了一地,

    《印象派大师作品集》《雷诺阿素描全集》《色彩理论基础》……她惊呼着去扶,

    却被一只手先一步按住了乱晃的书脊。“小心点。”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笑意。

    林溪抬头就撞进陈屿带着关切的眼眸里。他半蹲下来帮她捡书,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他的手指很长,

    捡起《睡莲》画册时,指尖轻轻拂过莫奈笔下的紫色花海。当他把最后一本书递给她时,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背。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两人都迅速缩回了手。

    陈屿手里还捏着她掉落的学生证,照片上的她扎着马尾辫,嘴角抿得紧紧的,

    是刚入学时拍的。“又见面了,林溪同学。”陈屿站起身,晃了晃手里的学生证,

    “原来你是美术系的,难怪总带着画夹。”“你呢?”林溪接过学生证时,

    注意到他证件照里严肃的表情和现在判若两人,“物理系的学霸?”“勉强算吧。

    ”他指了指自己胸前的校徽,上面用小字刻着“物理系2022级”,

    “不过我经常来这边看杂书,三楼的艺术理论区藏着很多宝贝。

    ”那天他们并肩走在铺满落叶的林荫道上,梧桐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陈屿说他喜欢观察光影变化,不同时间的阳光穿过树叶的角度,

    会在地面投下完全不同的图案。这让学油画的林溪眼睛亮了起来,

    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印象派如何捕捉瞬息万变的光线,讲莫奈为了画睡莲搭建了专属的花园,

    讲雷诺阿笔下的光斑如何带着温度。“光其实是有质量的。”陈屿忽然说,

    弯腰捡起一片完整的梧桐叶,对着阳光举起,“根据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

    光子虽然静止质量为零,但运动时会产生能量质量。所以你画的那些光斑,

    其实都是有重量的。”林溪愣住了,看着阳光透过梧桐叶的脉络在他掌心投下的细碎纹路,

    突然觉得那些枯燥的物理公式也变得浪漫起来。

    他们从图书馆的旧书味道谈到食堂三楼的糖醋排骨,

    陈屿说他能精准分辨出食堂师傅放了多少克糖,林溪则笑他把吃饭变成了实验。

    直到暮色漫过教学楼上的钟楼,敲响六点的钟声,惊飞了落在银杏树上的麻雀。

    “明天还去图书馆吗?”分别时,陈屿踢着脚下的梧桐叶问,脚尖把叶子碾出细微的声响。

    “去。”林溪用力点头,看见他眼里绽开的笑意比路灯还要亮,像揉碎了的星星。

    之后的日子像被浸在蜜里的棉花糖。他们会在清晨的露水还挂在草叶上时,

    一起去抢图书馆最好的位置。林溪会带两个水煮蛋,在陈屿啃面包时塞给他一个,

    看着他蛋黄沾在嘴角的样子偷偷发笑。陈屿则会帮她占好有插座的位置,

    因为她的画具总是需要充电。午休时他们会分享同一副耳机,听着舒缓的轻音乐。

    林溪喜欢德彪西的《月光》,陈屿则偏爱巴赫的《哥德堡变奏曲》。

    他们会为了谁选下一首歌猜拳,输的人要被弹一下额头。林溪总是输,却乐此不疲,

    因为陈屿的指尖落在她额头上时,总是轻轻的,带着点犹豫的温柔。

    傍晚他们踩着夕阳的余晖,绕着操场一圈圈散步。陈屿会给她讲实验室里的趣事,

    比如哪个同学把烧杯炸了,哪个教授讲课总跑题到星际旅行。林溪则给他看自己画的速写,

    有操场边卖冰棍的大爷,有跳广场舞的大妈,还有偷偷牵手的情侣。“这个画得不像。

    ”陈屿指着那个男生的背影,“他的肩膀更窄一点。”“那你说怎么画才像?

    ”林溪把笔递给他。陈屿接过画笔,笨拙地在纸上涂抹着,

    结果把男生画成了歪歪扭扭的火柴人。林溪笑得直不起腰,

    他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抽象派,你不懂。”陈屿会记得她不爱吃香菜,

    每次打饭都仔细挑出来,哪怕食堂的香菜切得碎碎的,也要用筷子一根一根夹走。

    林溪知道他对紫外线过敏,总会在书包里备着防晒霜,在他去实验室的路上追上去,

    强行往他胳膊上挤一点,看着他无奈又宠溺的表情。有次下雨,他们共用一把伞去图书馆。

    陈屿把伞几乎全偏向她这边,自己半边肩膀湿透了却浑然不觉。林溪发现时,

    他的白衬衫已经贴在背上,勾勒出少年清瘦的轮廓。她把伞往他那边推,

    他却固执地推回来:“我是男生,淋点雨没事。”直到进了图书馆,他才打了个喷嚏,

    惹得林溪又气又心疼,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外套上还留着林溪的香水味,

    淡淡的栀子花香,让陈屿的耳朵红了一下午。十一月的画展那天,

    林溪站在自己的作品前紧张得手心冒汗。画的是图书馆的窗景,

    阳光穿过梧桐叶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角落里有个模糊的白衬衫背影,

    手里拿着一本翻开的书。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完成的作品,画布上的颜料还有些微微发黏。

    “画得真好。”陈屿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后,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这个背影有点眼熟。”林溪的脸颊瞬间烧起来:“我……我随便画的。

    ”她的手指绞着裙摆,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很喜欢。”他忽然凑近,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风从展厅的落地窗涌进来,卷起地上的宣传页。林溪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

    心跳声大得快要盖过周围的赞叹声。她看见陈屿眼里清晰的自己,

    看见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在他身后打着旋儿。原来那些偷偷看他的目光,那些画满他的速写本,

    那些心照不宣的默契,他都懂。“我也是。”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异常坚定。

    陈屿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有浅浅的纹路。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掌很暖,带着常年握画笔和实验器材的薄茧,却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林溪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在微微颤抖,像她此刻的心情。那天傍晚,

    他们走在落满梧桐叶的小路上。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他,

    哪个是她。陈屿忽然停下脚步,弯腰捡起一片完整的梧桐叶,用手指在叶面上轻轻划着什么。

    叶脉被他的指甲压出浅浅的痕迹。“你看。”他把叶子递给她。

    叶脉间被细心地刻出两个小小的名字,“溪”和“屿”依偎在一起,

    像两颗靠得很近的星星。林溪的指尖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眼眶忽然就湿润了。

    她踮起脚尖,在他微凉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像落下一片轻盈的羽毛。

    远处的钟楼传来整点的钟声,惊起一群栖息在梧桐树上的飞鸟。陈屿把她拥进怀里,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温柔的笑意:“以后每个秋天,我都陪你捡梧桐叶好不好?

    ”林溪在他怀里用力点头,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皂角香混着阳光的味道。她知道,

    这个秋天落下的梧桐叶,会在记忆里永远鲜亮,就像此刻他怀抱的温度。

    2初雪吻过的路灯第一场雪来的时候,林溪正在画室赶期末作业。

    玻璃窗上凝结着细碎的冰花,像无数细小的钻石在闪烁。

    她呵出的白气在画板上晕开一小片水雾,很快又结成薄冰。

    画布上的陈屿穿着白衬衫站在梧桐树下,背景是金黄的落叶,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看她时的眼神应该更温柔些,像融化的蜂蜜。画架旁堆着十几个揉成团的素描纸,

    都是不满意的废稿。林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发梢沾到了未干的颜料,

    在耳后留下一点淡绿色的印记。窗外传来同学们的欢呼声,她探头看去,

    雪花正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落,像无数白色的蝴蝶在飞舞。“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林溪手一抖,松节油溅在米白色的毛衣上,

    留下一块深色的污渍。她慌忙转身,撞进陈屿带着雪粒子的怀抱里。他刚从实验室跑过来,

    眼镜片上沾着细碎的雪花,鼻尖冻得通红,像熟透的草莓。“你怎么来了?

    ”林溪伸手帮他擦掉镜片上的雪,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不是说今晚有实验报告要写吗?

    你上周还说这个报告占期末成绩的百分之三十。”“想你了。”陈屿说得理直气壮,

    从背包里掏出用保温袋装着的热奶茶,袋子上印着可爱的小熊图案,“路过甜品店看到的,

    你喜欢的珍珠双皮奶,加了双倍珍珠。”画室里的暖气烘得人发困,林溪吸着温热的双皮奶,

    看陈屿蹲在地上研究她的画。他伸出手指点了点画布上的梧桐叶:“这里的光影角度不对,

    上个月十五号下午三点,阳光应该是斜着穿过第三根枝桠,在地面形成的光斑是椭圆形的,

    不是圆形。”林溪愣住了。她记得那天确实是十五号,陈屿帮她在图书馆占座时,

    她偷偷画过窗外的他。没想到连阳光穿过枝桠的角度,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放下奶茶杯,

    杯底在画桌上留下一圈浅浅的水渍。“物理系的都这么可怕吗?

    ”她戳了戳他冻得发红的耳垂,指尖感觉到他轻微的颤抖,“连光线角度都精确到日期。

    ”陈屿捉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嘴边呵着气取暖:“因为那天你看了我十七次。

    ”他的气息温热,拂在她的手背上,“第一次是在九点十五分,

    你假装看窗外;第二次是十点半,你用笔杆敲了敲额头;第三次……”林溪的脸腾地红了。

    原来那些假装不经意的偷瞄,早就被他尽收眼底,还被精确地记录了时间。

    她抽回手去收拾画具,却被陈屿从身后轻轻环住腰。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发顶,

    呼吸间带着奶茶的甜香。“别赶画了,”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雪下大了,我们去看路灯。我查过天气预报,今晚的雪会下到十点。

    ”教学楼后的小径上积了薄薄一层雪,踩上去咯吱作响,像咬碎了冰糖。陈屿牵着她的手,

    把她的mittens塞进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焐着。他的口袋里很暖和,

    还放着一个小小的暖手宝,隔着布料传来持续的温度。路灯在雪幕里晕出橘黄色的光晕,

    雪花打着旋儿从光里穿过,像无数细碎的星辰在坠落。“你看。”陈屿停下脚步,

    指着路灯下的积雪,“每片雪花的结晶都不一样,就像……”“就像每个人的指纹?

    ”林溪抢着说,她记得在生物课上学过这个知识点。“不。”他转过头,

    睫毛上沾着的雪花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撒了层碎钻,“就像我每次见到你时,心跳的频率。

    ”林溪突然想起昨天在陈屿的笔记本里看到的公式,

    上面写着“当距离小于0.5米时,

    心率会从70次/分钟上升到110次/分钟”,

    当时还嘲笑他把恋爱写成物理题。现在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明白那些复杂的符号里,

    藏着怎样笨拙又真诚的喜欢。雪越下越大,陈屿把围巾解下来绕在她脖子上,

    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围巾上还留着他的体温,混着淡淡的皂角香,

    在呼啸的寒风里织成温暖的屏障。林溪闻到围巾上还有点淡淡的消毒水味,

    知道他刚从实验室出来,那里每天都要用酒精消毒。“冷不冷?”他低头看她,

    呼出的白气拂在她脸上,带着点奶茶的甜味。林溪摇摇头,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雪花落在唇上,冰凉的触感混着他皮肤的温度,像含了颗会融化的糖。陈屿愣了两秒,

    突然俯身加深这个吻,他的睫毛扫过她的脸颊,带着雪花的冰凉。

    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雪地上缠绵交织,像一幅流动的画。回到宿舍楼下时,

    林溪的头发上沾着雪花,像落了层细密的糖霜。陈屿帮她拍掉发梢的雪,

    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盒子是用胡桃木做的,

    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本来想等平安夜再给你的,但是忍不住了。

    ”是枚用梧桐木雕刻的书签,上面刻着小小的“溪”字,边缘被打磨得光滑温润,

    摸起来很舒服。林溪认出这是上次他们在木工房做的,当时陈屿说要雕个物理模型,

    原来一直在偷偷准备这个。她能看到上面残留的细小刻痕,想象着他一点点打磨的样子。

    “我也有东西给你。”她从背包里翻出个画框,里面是片压平的梧桐叶,

    叶脉间用金粉描着“屿”字,金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等了三个星期才干透,

    金粉总是掉,我刷了五层保护漆。”陈屿捧着画框的手指微微颤抖,雪落在他睫毛上,

    像落了层细碎的星光。他忽然把她紧紧抱住,声音闷闷地从胸腔传来:“林溪,

    我好像比昨天更喜欢你了。”宿舍楼的灯光次第亮起,雪片在橘黄色的光晕里飞舞。

    林溪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这个冬天好像没那么冷了。

    她想起画室里那幅没完成的画,现在终于知道该怎么画了——陈屿看她时的眼神里,

    应该盛着整个冬天的星光,温暖而明亮。她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她,

    眼里的笑意比路灯还要亮。雪花落在他们的睫毛上,慢慢融化,像幸福的眼泪。

    3春日实验室的阳光三月的风带着暖意穿过实验室的窗棂,

    陈屿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电路图皱眉。桌上的保温杯里,

    林溪早上泡的柠檬片还在慢悠悠地旋转,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顺着杯身蜿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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