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挺着孕肚要上位,挡她者死

黑莲花挺着孕肚要上位,挡她者死

大风哥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惊寒柳如霜 更新时间:2025-07-15 16:30

历史传记小说《黑莲花挺着孕肚要上位,挡她者死》由大风哥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萧惊寒柳如霜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我屈膝行礼,故意让香囊从袖中滑落。萧惊寒转身,目光在香囊上停留一瞬:“苏姑娘今日来得早。”“想着侯爷出征在即,特意赶制……

最新章节(黑莲花挺着孕肚要上位,挡她者死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萧惊寒,你曾说我卑贱如奴,不配入你侯府的门。”我站在雪地里,

    看着他将放奴文书甩在我脸上,鲜血从额角滑落,却笑得比朱砂还艳。

    “可你忘了——”“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最擅长的,就是拉人一起万劫不复。

    ”1雪粒子砸在窗棂上的声音,像极了三年前那个夜晚。我盯着铜镜中这张精心描画的脸,

    指尖抚过嫣红的唇瓣。朱砂笔在眼尾轻轻一扫,便勾出几分妖异的艳色。镜中人美得锋利,

    像淬了毒的匕首。“姑娘,侯爷到了。”青杏在门外低声提醒,声音里压着颤。我缓缓起身,

    石榴红的裙裾在青砖地上铺开,如同泼洒的血。拿起案上那壶温好的酒,

    我故意将袖口在酒壶边缘一蹭,朱砂色的痕迹立刻在月白锦缎上洇开,像雪地里的一抹残阳。

    “让他等。”我对着铜镜最后抿了抿唇脂,“就说我在更衣。”让靖安侯萧惊寒等候,

    这是三年前那个卑贱婢女想都不敢想的事。如今,我要他亲自走进我布下的网。

    暖阁里炭火正旺,我跪坐在茶案前,听着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那步伐沉稳有力,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尖上。门被推开时,裹挟着风雪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垂眸斟茶,

    故意让染了朱砂的袖口从眼前掠过。“苏姑娘好雅兴。”那声音低沉冷冽,

    像是冰封的湖面下暗涌的激流。我抬眼望去,萧惊寒立在门边,玄色大氅上落满碎雪,

    左眉骨那道疤在烛光下泛着淡色。三年了,这个男人越发俊**人,也越发危险。

    “不及侯爷踏雪寻梅的风雅。”我浅笑,指尖推过一盏茶,“这是用去年梅花上的雪水煮的,

    侯爷尝尝?”他解下大氅,露出里面暗纹云锦的深蓝直裰。衣领处绣着精致的竹叶纹,

    是我曾经一针一线为他缝制的。没想到他还留着。萧惊寒刚要在案前落座,

    门外突然传来环佩叮当声。“惊寒哥哥,你怎么走这么快?”鹅黄衣裙的少女提着裙摆进来,

    发间金步摇晃得人眼花。她看见我时,笑容僵在脸上,“这位是……”我指甲掐进掌心。

    柳如霜,那个据说在雪崩中救了萧惊寒的“义妹“。她腕间那只翡翠镯子水头极好,

    正是三年前我当掉全部首饰也没能买下的珍品。“这位是苏姑娘,城中有名的才女。

    ”萧惊寒语气平淡,却伸手扶了柳如霜坐下,“这位是柳姑娘,我的……”“义妹。

    ”我抢先接话,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早有耳闻。柳姑娘好福气,能得侯爷这般照拂。

    ”柳如霜脸上飞起红晕,我却看见她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有趣。斟茶时,

    我故意让朱砂袖口再次从萧惊寒眼前晃过。他目光一凝,突然伸手扣住我的手腕。

    “这朱砂……”我故作惊慌地一挣,茶盏翻倒,滚烫的茶水泼在他手背上。柳如霜惊叫出声,

    我却盯着他瞬间紧缩的瞳孔——那里面闪过一丝我熟悉的暗芒。“民女该死!

    ”我慌忙掏出手帕要为他擦拭,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萧惊寒的手掌滚烫,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盯着我袖口的朱砂,声音沙哑:“三月初七,西郊桃林。

    ”我心头剧震。那是我们初遇的日子!难道他的记忆……“侯爷说什么?民女听不懂。

    ”我强自镇定,眼角却瞥见柳如霜变了脸色。萧惊寒突然松开我,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那玉上有一道新鲜的裂痕,像是被人狠狠摔过。“这玉……”我声音发紧。

    那是我当年送他的定情信物。“前几日收拾旧物找到的。”他摩挲着那道裂痕,

    目光却锁住我的眼睛,“总觉得该物归原主。”暖阁里炭火噼啪作响,我后背却渗出冷汗。

    他在试探我。柳如霜突然起身:“惊寒哥哥,我头疼……”萧惊寒皱眉,却还是起身相扶。

    在他转身的瞬间,我故意踉跄了一下,发间银钗精准地勾住了他的玉带。“啊!

    ”我轻呼一声,整个人向他倒去。萧惊寒反应极快,一把揽住我的腰。

    我们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他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拂在我脸上,带着熟悉的沉水香。

    那一瞬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苏姑娘,“他声音低沉,

    拇指在我腰间暧昧地摩挲,“小心些。”我迅速挣脱,

    却听见“嗤啦“一声——我的衣袖被他的玉带钩扯开一道口子,露出内侧绣着的一枝桃花。

    那是只有最贴身的衣物才会有的纹样。萧惊寒的眼神瞬间变了。“惊寒哥哥!

    ”柳如霜尖利的声音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她冲过来拽住萧惊寒的胳膊,“我难受!

    ”萧惊寒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扶着柳如霜离开了暖阁。门关上的瞬间,我腿一软跪坐在地,

    却低低笑出了声。他记得。这个认知让我既兴奋又恐惧。窗外雪越下越大,

    我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看它在掌心化成水。就像三年前那个夜晚,我跪在雪地里,

    看着身下的血融化了积雪。“萧惊寒,“我对着空荡荡的暖阁轻声道,“这次该你流血了。

    ”2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宣纸上,我执笔的手腕悬在空中,一滴墨汁将落未落。

    “苏姑娘这握笔姿势,倒是别致。”萧惊寒的声音突然在耳后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我颈侧,

    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我故意让手腕一抖,那滴墨便落在纸上,晕开一片污渍。“侯爷见笑。

    ”我侧首,唇几乎擦过他下颌,“民女愚钝,还请侯爷亲自示范。

    ”他今日穿了件靛青色直裰,腰间悬着那块有裂痕的玉佩。我盯着那道裂纹,

    想起昨夜回府后让青杏查的消息——这玉是三个月前萧惊寒从边关回来后,

    突然从库房取出的。萧惊寒绕到我身后,右手覆上我执笔的手。

    他的掌心有常年握剑留下的茧,粗糙的触感让我想起三年前那夜,

    这双手如何在我身上留下印记。“运笔要稳。”他带着我的手在纸上划出第一道横,

    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弦音,“心不定,字便歪了。”我嗅到他衣领间沉水香混着薄荷的气息,

    是刻意熏染的新香。为了掩盖什么?药味?还是血腥气?“侯爷教训的是。”我放软身子,

    后背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胸膛,“只是这《兰亭序》太过精妙,民女实在……”话未说完,

    书房门突然被推开。柳如霜端着茶盘站在门口,脸上笑容僵住了。我立刻挣开萧惊寒的手,

    慌乱中“不小心”打翻了砚台。墨汁泼洒在萧惊寒衣摆上,

    我“惊慌失措”地跪下:“民女该死!”青石板硌得膝盖生疼,我却低着头勾起唇角。

    余光瞥见柳如霜指尖掐进掌心,茶盘里的杯盏叮当作响。“无妨。”萧惊寒竟弯腰扶我起来,

    手指在我腕间多停留了一瞬,“一件衣裳而已。”我抬眼看他,

    发现他目光落在我颈间——那里有三年前他情动时咬出的疤,如今被脂粉遮掩得若隐若现。

    柳如霜快步走来:“惊寒哥哥,我煮了你最爱的云雾茶。”“放着吧。”萧惊寒松开我的手,

    转向书架,“苏姑娘,继续。”我假装整理衣袖,趁机将藏在指甲里的药粉弹入茶盏。

    这药无色无味,只会让人心神恍惚,最适合勾起被刻意遗忘的记忆。柳如霜站在一旁,

    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我冲她柔柔一笑,重新执笔。“侯爷,这个‘永’字,民女总是写不好。

    ”我指着字帖,故意露出苦恼的神情。萧惊寒再次靠近,这次他左手撑在案边,

    将我半圈在怀中。这个姿势让柳如霜看得一清二楚,她手中的帕子几乎要绞碎了。

    “九宫格要这样分。”他带着我的手在纸上划出格子,

    小指状似无意地蹭过我腕内侧最敏感的那处肌肤。我呼吸一滞。三年前那个雨夜,

    他就是从这里一路吻上去的。“原来如此。”我声音发颤,这次不是装的,“侯爷博学。

    ”窗外忽然传来嘈杂声。老管家赵叔在训斥小厮:“……库房的账也敢动手脚!

    柳姑娘的脂粉钱超了三百两,侯爷知道了……”萧惊寒皱眉,

    我趁机退开半步:“侯爷有事要处理?”他深深看我一眼,转身走向门口。

    经过柳如霜身边时,那姑娘脸色已经煞白。待脚步声远去,

    柳如霜猛地抓住我手腕:“你究竟是谁?”我轻轻挣开,抚平袖口褶皱:“柳姑娘说笑了,

    我不过是个教坊司的琴师罢了。”“琴师?”她冷笑,

    “琴师会认得侯爷书房暗格里的《快雪时晴帖》?会知道他惯用左手研磨?”我心头一跳。

    这丫头比我想的敏锐。“民女不过是……”我话未说完,喉间突然一紧。

    柳如霜竟掐住了我的脖子!“三年前那个贱婢没死透,是不是?”她凑近我耳边,

    声音甜得像蜜,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大,“你以为换了张皮,侯爷就认不出了?

    ”眼前开始发黑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柳如霜立刻松手,还“体贴”地替我整理衣领。

    萧惊寒回来时,看见的就是我捂着脖子咳嗽,眼角泛红的模样。“怎么了?

    ”他目光在我和柳如霜之间游移。柳如霜抢着道:“苏姑娘被茶水呛着了。”我低头不语,

    任由颈间被掐出的红痕暴露在萧惊寒视线中。他眼神一暗,突然道:“柳妹,你先回去。

    我有账本要请苏姑娘帮忙校验。”柳如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但终究不敢违逆,悻悻离去。

    门关上后,萧惊寒走到我面前,抬手抚上我颈间红痕。他的拇指在那处肌肤轻轻摩挲,

    眼神晦暗不明。“疼吗?”他问。我仰头看他,突然笑了:“比起侯爷三年前给的疼,

    这点算什么?”他瞳孔骤缩,撑在案边的手臂绷出青筋。

    我知道他在挣扎——是掐死我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还是……“账本在哪儿?

    ”我若无其事地退开,仿佛刚才那句挑衅从未发生,“侯爷不是说要看账吗?

    ”萧惊寒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也笑了。那笑容危险又迷人,像出鞘的剑。“在暗格里。

    ”他意有所指地说,“你不是早就知道?”3我将最后一味药材塞进香囊时,

    窗外更鼓已敲过三声。青杏跪坐在一旁穿针,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姑娘真要送这个给侯爷?”她声音压得极低,“若是被太医查出来……”“查出来又如何?

    ”我抚过香囊上绣的并蒂莲,指尖在花蕊处轻轻一点,“不过是些安神的药材。

    ”青杏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香囊夹层里藏着的曼陀罗花粉,

    足够让一头壮牛产生幻觉。若是用在人身上,便会勾起记忆深处最隐秘的片段。晨光熹微时,

    我特意换了件月白色襦裙,领口绣着与香囊相同的纹样。铜镜中的女子清丽脱俗,

    任谁也想不到这副皮囊下藏着怎样的心思。侯府角门的小厮见是我,连通报都免了。

    这半月来我以请教书法为名频繁出入,早已摸清了府中每一条暗道。穿过回廊时,

    我瞥见柳如霜的贴身丫鬟正往西院去,手里捧着个紫檀木匣子。“那是给侯爷送早膳的。

    ”引路的婆子顺着我视线解释,“柳姑娘每日亲自盯着厨房做。”我轻笑。

    萧惊寒最讨厌甜食,而西院小厨房做的糕点,甜得能齁死人。书房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

    看见萧惊寒正站在窗前擦拭佩剑。晨光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剑刃反射的光斑在他颈间跳动,像随时会割开那处跳动的血脉。“侯爷好兴致。

    ”我屈膝行礼,故意让香囊从袖中滑落。萧惊寒转身,

    目光在香囊上停留一瞬:“苏姑娘今日来得早。”“想着侯爷出征在即,特意赶制了这个。

    ”我拾起香囊递过去,“里面有些安神的药材,边关苦寒……”话未说完,门被猛地推开。

    柳如霜端着早膳进来,看见我时差点打翻食盘。“惊寒哥哥,

    我做了你爱吃的杏仁酥……”她声音戛然而止,目光钉在我手中的香囊上。萧惊寒接过香囊,

    指尖“不经意”擦过我掌心:“绣工精巧。

    ”柳如霜将食盘重重搁在案上:“苏姑娘真是有心,连侯爷出征的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

    ”我垂眸作羞涩状:“是赵管家前日提起的。”这谎撒得巧妙。

    老管家赵叔确实常与人念叨侯爷行程,只是从不会对我说。萧惊寒把玩着香囊,

    突然凑近嗅了嗅:“有股特别的香气。”我心跳漏了一拍。曼陀罗花粉的味道极淡,

    常人根本闻不出。“是雪中春信。”我面不改色地扯谎,“家传的方子,能提神醒脑。

    ”柳如霜突然插到我们中间:“惊寒哥哥,尝尝这个。”她拈起一块糕点就往萧惊寒嘴边送。

    萧惊寒偏头避开:“放那儿吧。”我趁机上前:“侯爷若是嫌甜,民女带了自家腌的梅子。

    ”从荷包里取出青杏特制的蜜饯,每一颗都浸过曼陀罗汁液。萧惊寒竟真的接过吃了。

    柳如霜脸色由红转白,

    突然捂住心口:“我、我有些不舒服……”她身子一歪就要往萧惊寒怀里倒。

    我抢先一步扶住她:“柳姑娘怕是起太早,气血不足。”手指在她腕间某处穴位一按,

    她顿时疼得缩回手。萧惊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们交锋,忽然道:“三日后卯时出发,

    你……”他看向我,“来送行吗?”柳如霜瞪大眼睛。按礼制,只有家眷才能为将领送行。

    “民女身份低微,恐怕……”“无妨。”萧惊寒系上香囊,“就说是我请的琴师。

    ”柳如霜指甲掐进掌心,我假装没看见她眼中杀意。离开侯府时,

    青杏急匆匆追上来:“姑娘,查到了!”她塞给我一张字条,“三年前雪崩那日,

    侯爷根本不在军营!”我攥紧字条。果然如此。三日后天未亮,我已等在城门箭楼下。

    守城士兵听说我是靖安侯的琴师,态度恭敬得可疑。萧惊寒骑着乌云踏雪而来,

    一身玄甲在晨光中泛着寒芒。他翻身下马时,香囊在腰间轻轻晃动。“侯爷。

    ”我奉上准备好的护心镜,“这是……”话未说完,他突然将我拽到马背另一侧,

    高大的身形将我完全遮挡。温热呼吸喷在耳畔:“有人跟踪你。”我佯装惊慌,

    实则早发现那几个眼熟的柳府家丁。“别回头。”萧惊寒声音低沉,手指却在我腰间流连,

    “护心镜我收下了,不过……”他忽然低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里面夹层的东西,

    下次记得藏好些。”我浑身僵住。他发现了?什么时候?大军开拔的号角响起,

    萧惊寒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七日后,我要在军营见到你。”这不是请求,

    是命令。马蹄扬起的尘土中,我眯起眼。他腰间香囊随风摆动,

    显然已经拆开检查过——却又原样系了回去。回府路上,

    青杏紧张地絮叨:“姑娘真要去军营?那可是龙潭虎穴!”我抚过被萧惊寒碰过的腰肢,

    那里还残留着灼热触感:“龙潭虎穴?”轻笑一声,“我偏要闯一闯。”当夜,

    我让青杏准备了特制的胭脂。铜镜中,我将朱砂点在眼角,像一滴将落未落的血泪。七日后,

    我要让萧惊寒在万千将士面前,记起三年前那个雪夜,

    记起他是如何将怀有身孕的我赶出侯府。更要让他知道,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最擅长以血还血。第四章落水惊魂我站在船头,湖风卷着水汽扑在脸上。

    七日前萧惊寒那句话犹在耳边——“七日后,我要在军营见到你。

    ”可今日他偏偏约在了画舫上。“苏姑娘怕水?”萧惊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比湖风还凉三分。我转身,他今日穿了件靛青色圆领袍,腰间悬着那块裂玉。出征归来后,

    他眉宇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左颊还添了道新伤。“侯爷说笑了。”我故意往船边退了一步,

    “只是风大,怕弄乱了头发。”他忽然上前,玄色披风被风扬起,

    像张开的鹰翼:“那日为何不来军营?”我早备好说辞:“民女染了风寒,

    怕过了病气给将士们。”说着轻咳两声,眼角余光却瞥见船舱里闪过鹅黄色裙角。

    柳如霜果然跟来了。萧惊寒眯起眼,显然不信我这套说辞。他逼近一步,我顺势往后一仰,

    绣鞋踩在湿滑的船板上——“小心!”他伸手来拉,我却像断线纸鸢般向后栽去。

    落水前最后一瞬,我看见他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冰冷的湖水瞬间吞没了我。

    我故意不挣扎,任由衣裙吸水变沉,像块石头般往下坠。水面上传来“扑通”一声,

    有人跳下来了。水波晃动间,我看见萧惊寒向我游来,长发如水草般散开。

    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仿佛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就在他带着我往上游时,

    我忽然睁大眼睛,指向他身后。他下意识回头,我趁机凑近,

    唇几乎贴上他耳廓:“惊寒……救我……”这是三年前雪夜,我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萧惊寒浑身一震,猛地扭头看我。气泡从他唇边溢出,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里,

    此刻翻涌着我熟悉的疯狂。他扣住我后脑,狠狠吻了上来。氧气从他口中渡来,

    带着沉水香的气息。我假装挣扎,指甲在他颈侧抓出几道血痕。他吃痛却不松手,

    反而搂得更紧。我们浮出水面时,画舫上已乱作一团。

    柳如霜的尖叫声刺破耳膜:“惊寒哥哥!快上来!”萧惊寒充耳不闻,

    单手划水带着我往岸边游。他呼吸粗重,眼神却异常清明:“你故意的。”这不是疑问句。

    我趴在他肩上咳嗽,湿透的衣裙紧贴身体,

    曲线毕露:“侯爷说什么……民女听不懂……”他忽然掐住我的腰,

    声音沙哑:“三年前那晚,你也是这么说的。”我心头狂跳。他想起来了?上岸后,

    萧惊寒解下披风裹住我,打横抱起就往马车走。柳如霜提着湿漉漉的裙摆追来:“惊寒哥哥!

    她分明是装的!”萧惊寒头也不回:“赵叔,送柳姑娘回府。”马车里,

    他一把扯下我发间玉簪,湿发散落满肩:“解释。”我瑟缩在角落,

    唇色发白:“侯爷要民女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何知道那晚的事!”他突然暴怒,

    一拳砸在车壁上,“解释你为何会有这块玉!”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

    与我妆奁底层藏的那半块严丝合缝。我盯着玉佩,突然笑了:“侯爷既然想起来了,

    又何必问我?”萧惊寒眼神一暗,猛地将我按倒在软垫上。他浑身湿透,

    水珠顺着下颌滴落在我脸上,像泪。“我没想起来。”他咬牙切齿,“但这玉我认得,

    是萧家祖传的定情物。三年前我给了谁,为何会碎,这些我全不记得!”我心头一松。

    原来只是怀疑。“侯爷既忘了,又何必再问?”我抬手抚上他脸颊新伤,“有些事,

    忘了反倒干净。”他抓住我手腕按在头顶,呼吸粗重:“你究竟是谁?”马车突然颠簸,

    我借势抬头,唇擦过他嘴角:“侯爷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萧惊寒眸色骤深,

    低头就要吻下,车外却传来赵叔的声音:“侯爷,到府上了。”他动作一顿,

    最终只是狠狠咬了下我锁骨,留下一圈带血的牙印:“今晚别想逃。”我被安置在西厢暖阁,

    青杏送来干净衣裙时脸色发白:“姑娘,侯爷派人守住了所有出口。”我对着铜镜梳理长发,

    颈间牙印赫然在目:“怕什么?他还能吃了我不成?”话音刚落,门被推开。

    萧惊寒换了身月白常服,发梢还滴着水。他挥手屏退青杏,反手锁上门。“脱衣服。

    ”他命令道。我佯装惊慌:“侯爷这是何意?”他冷笑一声,

    从袖中取出个瓷瓶:“你背上那个奴籍烙印,需要我帮你回忆吗?”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这个烙印三年前就被我用烙铁烫平了,他怎么会……萧惊寒步步逼近:“三年前那个雪夜,

    我赶你出府前,亲手在你背上烙了萧家家徽。”他捏住我下巴,“你说,我该叫你苏姑娘,

    还是……月奴?”最后两个字像刀子扎进心口。月奴,这是我为奴时的名字。我忽然笑了,

    主动解开衣带:“侯爷既然想看,民女岂敢不从?”衣衫滑落至腰间,

    露出光洁如玉的后背——那里早已没有半点疤痕。萧惊寒瞳孔一缩:“不可能!

    ”我转身面对他,任由衣衫半挂:“侯爷记错了。民女苏伶月,从来不是什么月奴。

    ”他死死盯着我后背,突然伸手抚上某处:“这处肌理走向不对。”手指顺着脊椎下滑,

    “还有这里,虽然用烙铁烫过,但疤痕可以去掉,骨头却骗不了人。”我心头大震。

    他竟然连这个都记得?萧惊寒突然将我按在妆台前,铜镜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咬住我耳垂,声音含糊:“今晚我会让你亲口承认,你是谁。”窗外惊雷炸响,

    暴雨倾盆而下。就像三年前那个夜晚。满园都是残红。4“姑娘,侯爷往这边来了。

    ”青杏匆匆跑来报信,手里还攥着我让她找的兵书。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目光却落在不远处那位年轻将领身上——镇北将军之子陆沉,萧惊寒的得力副将,

    也是柳如霜的表兄。“陆将军。”我扬起声音,故意让语调比平日软三分,

    “可否请教这《六韬》中的一字?”陆沉转身,阳光在他铠甲上跳跃。

    这少年将军不过二十出头,剑眉星目,笑起来还有两颗虎牙。“苏姑娘请讲。”他快步走来,

    身上带着松木清香。我翻开书页,指尖在某处轻轻一点:“这个‘诡’字,作何解?

    ”陆沉凑近来看,发丝擦过我脸颊。我余光瞥见回廊转角处,一抹玄色衣角一闪而过。

    “诡者,变也。”陆沉认真地解释,“用兵之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假装恍然大悟,

    掩唇轻笑:“将军博学。”说着“不经意”将衣袖往上一撩,

    露出手腕内侧那枚淡红色的牙印。陆沉眼神一滞:“姑娘这是……”“被野猫咬了。

    ”我垂眸,长睫在眼下投出阴影,“那猫儿凶得很,咬住就不放。

    ”假山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我唇角微勾,继续道:“说来也怪,

    那猫儿眼睛像极了……”我故意停顿,抬眸直视陆沉,“像极了侯爷养的那只乌云踏雪。

    ”陆沉脸色骤变,慌忙后退半步:“苏姑娘慎言!”我正要再添把火,忽然腰间一紧,

    整个人被拽进假山缝隙中。坚硬的山石硌得后背生疼,萧惊寒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

    “野猫?嗯?”他掐着我下巴,拇指重重碾过我唇瓣,“苏姑娘好胆量。”我假装挣扎,

    衣领顺势滑落,露出锁骨下方另一处更深的咬痕——那是三年前他留下的。萧惊寒呼吸一滞,

    目光死死钉在那处痕迹上。我趁机贴着他耳廓轻声道:“侯爷看清楚了?这可不是野猫咬的。

    ”他浑身肌肉绷紧,突然扯开我衣领更多。晨光斜照,那些陈年旧痕无所遁形。

    “这些……”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都是我?”我别过脸不答,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

    那双总是冷冽的眼睛此刻翻涌着惊涛骇浪,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回答我!”我吃痛,

    眼泪要落不落:“侯爷既然忘了,又何必……”话未说完,他突然低头吻住我。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像是惩罚又像是忏悔。我假意推拒,指甲在他颈后抓出红痕。“侯爷!

    ”陆沉的声音从假山外传来,“柳姑娘请您去前厅用膳。”萧惊寒充耳不闻,

    反而将我抵得更紧。直到我喘不过气轻捶他胸口,他才松开,唇上还沾着我的口脂。

    “告诉柳如霜,”他头也不回地冷声道,“本侯今日有要事。”陆沉脚步声远去后,

    萧惊寒拇指擦过我红肿的唇:“现在可以说了?”我整理着凌乱衣衫,

    突然笑了:“侯爷不是已经猜到了吗?”抬手抚上他心口,“三年前那个雪夜,

    您这里跳得可比现在快多了。”他抓住我作乱的手:“那个孩子……”我心头一跳。

    他终于问到这个了。“没了。”我垂眸,声音轻得像叹息,“侯爷那碗堕胎药,很有效。

    ”萧惊寒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半步:“不可能!我怎么会——”“侯爷当然会。

    ”我逼近一步,眼中含泪嘴角却带笑,“您当时说,贱籍女子不配怀萧家的种。

    ”这句话像刀子,捅得他脸色煞白。我趁机加码:“您还说,若我敢生下来,就亲手掐死。

    ”萧惊寒猛地抓住假山石壁,指节泛白:“住口!”我非但不住口,

    反而贴得更近:“侯爷现在装什么心疼?莫非……”指尖划过他胸膛,“失忆还能改了性子?

    ”他一把扣住我后颈,额头抵着我的,呼吸粗重:“若真如你所说,为何还来招惹我?

    ”这才是关键。我早备好答案。“因为恨啊。”我轻笑,眼泪却砸在他手背上,

    “侯爷可知那碗药差点要了我的命?我在破庙里血流了三天三夜,差点跟着孩子一起去了。

    ”萧惊寒手臂发抖,几乎抱不住我。“可我活下来了。”我凑近他耳边,一字一顿,

    “就是为了看侯爷后悔的模样。”这句话半真半假。孩子确实早产,

    却活得好好的——如今正在城南私宅里,由乳母照看着。萧惊寒突然将我打横抱起,

    大步走向他的寝院。沿途仆役纷纷低头,无人敢拦。“侯爷这是做什么?”我佯装惊慌。

    他踢开房门,将我扔在床榻上,随即压下来:“证明给你看。”撕开我衣襟,

    唇贴上那些旧伤痕,“我萧惊寒做过的事,从不后悔。

    ”“但若是有人冤枉我——”他咬住我肩头嫩肉,直到我痛呼出声,“就得付出代价。

    ”我仰头承受这个带着痛楚的吻,心里却笑开了花。鱼儿上钩了。当他的手探向我裙带时,

    我按住他手腕:“侯爷,柳姑娘还在前厅等您呢。”萧惊寒眸色一暗,

    直接扯断了那根碍事的衣带:“让她等。”纱帐垂落,遮住一室春光。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