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痛苦的倒在地上,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幼恩,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而我,
只是淡淡的牵着儿子和柯嘉恒的手,从他身侧踏过,“让让,你挡到了。”傅临川神色一空,
又吐出一口血。身后包厢一阵兵荒马乱,有人打急救电话,有人慌忙去查看傅临川的状况。
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牵着晨晨的手,而柯嘉恒大手紧紧揽着我的肩膀,给了我无限安慰。
昏黄的路灯下,柯嘉恒温柔的给我换上平底鞋,“下次给儿子扮小丑,也叫上我。
”我诧异:“你?”这几年来,看着柯嘉恒为我和晨晨付出,
陪我一点一点从过去婚姻的阴影里走出来,我的心早已经被他填满。
他的公司遍布大半个南半球。让他陪我扮小丑,属实有点大材小用了。
可柯嘉恒却说:“你是我的老婆,晨晨也是我的儿子,和老婆扮小丑讨儿子欢心,理所当然。
”这一刻,我感叹我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眼前的一切,远比某个男人的愧疚磅礴。
我吻住柯嘉恒的唇瓣,“我爱你。”“我也是。”接吻的空隙,他扣住我的后脑勺,
在我耳边低语。这一吻吻得更加深沉,一发不可收拾。而这一幕,被刚刚送上救护车,
醒来的傅临川收入眼底。**之下,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彻底昏了过去。几天后,
柯嘉恒给晨晨办理了国内的学校入学手续。巧合的是,晨晨入学那天,
恰逢叶婉珍女儿心儿办退学手续。看见我,她整个人如同炸毛的猫,尖锐的质问:“沈幼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