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躺平后,王爷追疯了

王妃躺平后,王爷追疯了

靓仔不出门 著

靓仔不出门的《王妃躺平后,王爷追疯了》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任瑶瑶萧承煜步摇,讲述了:「妹妹只是随口一提……」「妹妹是客人,」我打断她,慢悠悠走出廊下,「在王府受了委屈,吃块桂花糕算什么?只是妹妹可得记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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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大楚王朝最没出息的和亲公主,顶着「天选之女」的名号嫁入北疆王府。

    满朝文武都等着看我如何「母仪天下」,却不知我连侍寝都要靠装病逃过。

    那些个莺莺燕燕总爱用「王妃之位非我莫属」的眼神挑衅,

    可姑奶奶我只想抱着暖炉数蚂蚁——毕竟,咸鱼的终极梦想,是把王府躺成养老院。

    01「王妃又在假山后头啃糖葫芦?」小丫鬟绿竹的声音像只受惊的麻雀。

    我慌忙把糖渣往袖子里塞,抬头就看见一群花枝招展的美人儿扭着腰走来。

    为首的侧妃任瑶瑶故意踩着花盆底,把满地枯叶碾得沙沙响。

    「妹妹听闻姐姐新得了西域进贡的和田玉镯。」任瑶瑶的笑比蜜饯还黏,

    「姐姐这般金枝玉叶,怎会稀罕这些俗物?倒不如赏给妹妹,也免得明珠蒙尘。」

    她身后的小妾们立刻附和:「侧妃娘娘说得是,王妃娘娘哪里需要这些劳什子。」

    我慢悠悠舔干净手指上的糖霜。任瑶瑶这招「道德绑架」用了八回,上回要走的翡翠簪子,

    如今正插在她那堆狐朋狗友头上。「妹妹说得对。」我突然攥住她的手腕,

    「姐姐我最见不得好东西被糟蹋。既然妹妹如此爱惜,不如连这双手也一并赏你?」

    任瑶瑶的脸瞬间白得像雪,手腕在我掌心抖得像筛糠。她身后的小妾们吓得连退三步,

    有个穿粉色襦裙的直接撞翻了石桌上的茶盏。「王、王妃这是何意?」

    任瑶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松开手,从袖袋里掏出帕子仔细擦手:「妹妹不是说,

    好东西要物尽其用么?若妹妹觉得自己的手配不上镯子,换双新的也无妨。」

    假山后头传来压抑的抽气声。我知道是暗卫们在憋笑——毕竟全王府都知道,

    我这位「弱不禁风」的王妃,曾单手拎起八十斤的青铜鼎砸跑刺客。任瑶瑶踉跄着后退两步,

    忽然扑通跪地:「姐姐饶命!妹妹一时猪油蒙了心,求姐姐开恩!」

    她的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那些小妾们见状,也跟着齐刷刷跪下,

    哭声此起彼伏。我打了个哈欠,冲绿竹摆摆手:「把她们拖去佛堂抄《女诫》,

    抄不完不许吃饭。」任瑶瑶浑身发抖,被两个婆子架着拖走时,头上的金步摇掉在地上,

    滚到我脚边。我用脚尖勾起金步摇,突然瞥见任瑶瑶藏在袖中的剪刀寒光一闪。「等等。」

    我叫住婆子,「把任瑶瑶的指甲全拔了——省得她再拿剪刀剪绸缎,怪心疼的。」

    任瑶瑶的惨叫声回荡在庭院里。我把金步摇扔进池塘,看着涟漪散去,

    忽然觉得这出戏比话本子还精彩。「王妃,王爷回来了!」绿竹的声音带着颤音。

    我瞬间绷紧后背,连滚带爬躲进假山洞。早不来晚不来,

    这瘟神偏偏挑我刚收拾完人的时候回来!「本王听闻,王妃又把侧妃打进佛堂了?」

    低沉的男声像冬日的冰棱,吓得我差点咬到舌头。透过假山缝隙,

    我看见一袭玄色锦袍的男人负手而立,腰间玉佩泛着冷光。「回王爷,

    王妃只是让侧妃抄经......」绿竹的声音越来越小。萧承煜突然冷笑一声,

    转身盯着假山:「出来。」我闭着眼装死。他却径直走到假山前,伸手拽住我的后领,

    像拎小鸡似的把我提溜出来。「堂堂和亲公主,躲在假山后头啃糖葫芦?」

    他的拇指擦过我嘴角的糖渣,「这副模样,若被大楚使臣看见......」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仰头笑得人畜无害:「王爷若是心疼臣妾,

    不如帮臣妾把假山搬回寝宫?臣妾想天天躺着看月亮。」萧承煜的瞳孔微微收缩。

    我趁机往他怀里一倒,用最软糯的声音说:「王爷抱臣妾回去好不好?

    臣妾的脚都麻了......」他的身体僵得像块石头。我在心里偷笑——这招「撒娇耍赖」

    屡试不爽,毕竟全王府都知道,萧承煜最见不得女人哭。「松手。」他的声音沙哑。

    我抱得更紧:「王爷不抱,臣妾就不松手。」萧承煜突然俯身,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耳垂:「王妃可想清楚了?若被本王抱回去,今晚......」

    他的话没说完,但我感觉到腰间的手突然收紧。我浑身僵硬,

    眼睁睁看着他抱起我大步走向主殿,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假山后的暗卫们集体捂住嘴,生怕笑出声。

    我在萧承煜怀里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该装病逃侍寝,现在好了,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02萧承煜把我扔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时,

    我故意哎哟一声,蜷成只虾米。他转身关上殿门,烛火被气流掀得晃了晃,

    将他的影子投在金砖地上,像头蓄势待发的豹子。「听说你今日要卸任瑶瑶的手?」

    他拿起案上的紫砂壶,倒茶的动作却带着股子寒意。我立刻从软榻上弹起来,

    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晃:「王爷明鉴!臣妾只是见她指甲缝里藏着泥,怕污了佛经,

    才让嬷嬷帮她修修。」他低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修到惨叫?」

    「那是妹妹感动的!」我眨巴着眼睛往他身上蹭,「妹妹说臣妾心善,

    知道她平日伺候王爷辛苦,特意给她放个假抄经修身养性,一时激动就哭了。」

    萧承煜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看见他眼底的笑意,

    像冰面下偷偷融化的春水。「上次装风寒躲侍寝,」他拇指摩挲着我下巴上的软肉,

    「太医说你脉相比战马还壮实。」我的脸腾地红了。那老匹夫!收了我两锭金子还敢拆台!

    「那、那是臣妾体质特殊!」我梗着脖子狡辩,「一到晚上就畏寒,得裹十床被子才能睡着。

    」他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蹭到我额头。殿里的熏香混着他身上的松木味,像张温软的网,

    把我牢牢罩住。「十床被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戏谑,「那本王今晚陪你睡,

    看看能不能把你焐热。」我的心跳咚地撞在嗓子眼。这招「以退为进」玩脱了!

    我猛地推开他,后退三步撞到博古架,架子上的青瓷瓶晃了晃,吓得我赶紧伸手去扶。

    「王爷日理万机,怎能为臣妾耽误朝政!」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臣妾自己睡就好,

    保证睡得比猪还沉!」萧承煜盯着我抓着瓶身的手,突然走过来,

    从博古架最高层取下个锦盒。打开时,里面躺着支赤金点翠步摇,凤凰嘴里衔着的珍珠,

    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前几日漠北送来的,」他拿起步摇,突然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

    「任瑶瑶想要很久。」我的心沉了沉。果然,男人都是见不得女人哭的。

    我别过脸:「那王爷给她便是,臣妾不稀罕。」他的手顿在半空,

    步摇上的流苏扫过我的脸颊,有点痒。「可本王觉得,」他的声音落在我耳后,

    带着点温热的气息,「这凤凰,只有配得上它的人才能戴。」我猛地回头,

    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他把步摇簪在我发间,指腹不经意蹭过我的耳垂,

    烫得我差点跳起来。「明日早朝后,」他收回手,转身走向外间的软榻,

    「本王陪你去花园喂兔子。」我愣住了。萧承煜从不碰后院这些女儿家的事,

    上回我拉他去看新开的牡丹,他说不如看兵书提神。「王爷不用处理公务吗?」

    我摸着发间的步摇,珍珠硌得手心发烫。他已经解开外袍,玄色里衣勾勒出宽肩窄腰的轮廓。

    「比起奏折,」他掀开软榻上的锦被躺下,「本王更想看看,咸鱼翻身是什么模样。」

    烛火被他吹灭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荡的大殿里格外清晰。软榻离我的床不过几步远,

    可我却觉得,那点距离像隔着条烫人的河。我裹紧被子翻了个身,发间的步摇硌着枕头,

    叮地响了声。萧承煜在那头低低地笑了。「睡不着?」「没有!」我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闷声闷气地说,「臣妾睡得香着呢!」他没再说话,殿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我数到第三百只羊时,忽然听见他说:「任瑶瑶的父亲在边关私扣粮草,本王早想动他了。」

    我的瞌睡虫瞬间跑光了。「那你还留着她?」「留着她,」他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

    「才能钓出后面的鱼。」我猛地坐起来,借着窗缝透进来的月光看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我今日这番折腾,岂不是班门弄斧?「那你刚才还……」「看你演戏有趣。」他打断我,

    语气里的笑意藏不住,「尤其是你说要把假山搬回寝宫时,暗卫笑断了三根箭。」

    我的脸又红了,抓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枕头砸在软榻上发出闷响,他却没动静。

    我偷偷掀开被子一角看,月光刚好落在他脸上,睫毛长长的,竟比平日里柔和了许多。

    这家伙,该不会是……装睡吧?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想过去瞧瞧。刚走两步,

    就听见他说:「再靠近半步,今晚就别想睡了。」我吓得立刻定在原地,

    像尊被施了定身咒的泥塑。回到床上时,我摸着发间的步摇,突然觉得。

    做咸鱼好像也没那么难。至少,这条鱼现在有座靠山了。03我是被窗棂上的鸟鸣吵醒的。

    睁眼时殿里空荡荡的,软榻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

    仿佛昨晚那个说要焐热我的男人只是场梦。「王爷天不亮就去军营了。」绿竹端着铜盆进来,

    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临走前特意让小厨房炖了冰糖雪梨,说给王妃润嗓子。」

    我摸着发间的步摇坐起来,珍珠硌在指尖,温温的。「任瑶瑶呢?」我打了个哈欠,

    昨晚数到五千只羊才睡着。「还在佛堂抄经呢,」绿竹憋着笑,「听说指甲缝里渗血,

    哭着求王爷恩典,王爷让她抄够一百遍再出来。」我挑眉。看来昨晚那番话不是哄我玩的。

    刚洗漱完,就听见花园里传来嘤嘤的哭声,比今早的鸟叫还难听。「姐姐这就醒了?」

    任瑶瑶扶着丫鬟的手站在廊下,脸上挂着泪痕,鬓角的碎发乱糟糟的,倒真有几分可怜相。

    只是那双眼睛里的怨毒,藏得不如昨天好。「妹妹抄经抄得累了?」我把玩着腕上的玉镯,

    「要不要姐姐再赏你两箱宣纸?」任瑶瑶的脸瞬间扭曲,

    又很快换上委屈的表情:「姐姐说笑了,妹妹只是……只是想起家乡的亲人,一时伤感。」

    她身后的丫鬟突然跪下来,哭道:「王妃娘娘饶命!我家主子昨晚梦见先夫人,

    说想念家乡的桂花糕,奴婢们笨手笨脚做不好,惹得主子伤心了……」这唱的哪出?

    我差点笑出声。「哦?」我故作惊讶,「原来妹妹想吃桂花糕?」我冲绿竹使个眼色,

    绿竹立刻会意:「回王妃,库房里正好有江南进贡的糖桂花,奴婢这就去做。」

    任瑶瑶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接这茬。「不必麻烦姐姐了,」她咬着唇,

    「妹妹只是随口一提……」「妹妹是客人,」我打断她,慢悠悠走出廊下,

    「在王府受了委屈,吃块桂花糕算什么?只是妹妹可得记牢了——」我凑近她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下次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别让底下人跪着哭,晦气。」

    任瑶瑶浑身一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姐姐教训的是。」她低下头,鬓边的珠花掉在地上,

    滚到我脚边。我刚要弯腰去捡,她突然朝我扑过来,像是要扶我,

    手却直直往我发间的步摇抓去。「哎呀!」我故意脚下一滑,往后倒去。

    绿竹眼疾手快扶住我,而任瑶瑶收不住力,狠狠摔在青石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妹妹这是做什么?」我捂着心口,「想抢姐姐的步摇吗?」周围洒扫的仆妇们都停了手,

    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任瑶瑶趴在地上,发髻散了,露出光洁的额头,上面迅速红了一片。

    她转过头,眼里满是血丝:「不是的!是姐姐推我!」「我何时推你了?」我摊开手,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妹妹可别乱说话。」正闹着,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萧承煜穿着墨色常服站在月亮门那里,身后跟着几个武将,显然是刚从军营回来。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任瑶瑶,又落在我发间的步摇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

    任瑶瑶像是看到救星,连滚带爬扑过去:「王爷!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