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塘后我抢了仇人的白月光

沉塘后我抢了仇人的白月光

菠萝蜜多蜜 著

菠萝蜜多蜜的大智慧写的《沉塘后我抢了仇人的白月光》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如同喷泉般从他口中狂喷而出,溅落在青石板上,开出触目惊心的花朵。他身体晃了晃,如同被狂风折断的枯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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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婚当日,我被夫君亲手沉塘。只因他白月光一句“她偷我玉镯”,

    满城百姓便认定我不贞。娘亲撞棺而亡,爹爹吐血昏死。三年后,我换脸归来,

    成了江南首富。曾经欺辱我的人跪在阶下,求我放过。

    我笑着扶起仇人的心上人:“楚公子,好久不见。”“当年沉塘的水太冷,

    今夜可否借你的心口一暖?”红。铺天盖地的红,像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沉甸甸地压在苏晚晴的眼皮上。凤冠霞帔的金线硌着额头,细密的疼,

    却远不及心底那片荒芜冻土透出的寒意。轿帘外,喧天的锣鼓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震得人心头发慌。她端坐在这方寸的猩红囚笼里,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深陷的月牙印。“停轿——”一声尖利的吆喝撕裂了鼓乐。轿身猛地一顿,

    苏晚晴身子晃了晃,头上的珠翠撞得叮当作响。轿帘被粗暴地掀开,刺目的天光涌了进来,

    晃得她眯起眼。外面不再是预想中的张灯结彩、宾客盈门,而是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

    无数道目光,或好奇,或鄙夷,或幸灾乐祸,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她身上。

    她的新郎官,那个曾在她家院中梅树下,信誓旦旦说着“此生不负”的俊朗青年——林景轩,

    此刻正站在台阶之上。他身上同样穿着刺目的喜服,可那张脸上,再不见半分昔日的温存,

    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向她。“苏晚晴,”他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所有的嘈杂,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决绝,砸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

    “你可知罪?”苏晚晴的心猛地一沉,像坠入了无底深渊。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的腥甜,扶着轿框,一步一步走了下来。脚下是坚硬的青石板,

    每一步都重逾千斤。她挺直了背脊,迎着那冰锥般的目光,

    声音竭力维持着平稳:“景轩哥哥,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何出此言?”“大喜?

    ”林景轩嘴角勾起一抹极尽讽刺的弧度,那笑容里淬着寒冰,冻得人血液都要凝固。

    他微微侧身,一个穿着月白素锦衣裙的女子,怯生生地从他身后探出半边身子。

    那女子生得极美,眉眼间天然一段楚楚可怜的风情,正是林景轩放在心尖上多年的表妹,

    林婉柔。她眼圈泛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怯怯地看了苏晚晴一眼,

    又飞快地低下头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婉柔妹妹?”苏晚晴蹙眉,

    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婉柔,”林景轩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的痛心疾首,

    “你来说!告诉大家,这毒妇对你做了什么!”林婉柔像是受了惊的小鹿,

    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再抬起脸时,已是梨花带雨。她颤抖着手,

    指向苏晚晴腰间悬挂的、一个成色极好的碧玉镯子,

    泣不成声:“是…是嫂嫂…她前日来寻我说话,趁我不备,

    偷…偷走了我娘留给我的遗物…那、那只碧玉镯子!景轩哥哥,那是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啊!

    ”“嗡——”的一声,苏晚晴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那只玉镯,

    分明是她娘亲在她及笄那年,变卖了陪嫁的一支金簪才换来的!是她苏家的东西!

    怎么就成了林婉柔的遗物?“你胡说!”苏晚晴猛地踏前一步,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发颤,“林婉柔!这镯子是我苏晚晴的!是我娘亲……”“住口!

    ”林景轩厉声打断她,那眼神中的嫌恶浓得几乎要溢出来,“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

    苏晚晴,我原以为你虽出身商户,好歹还懂些廉耻!没想到你竟如此下作,手脚不干净,

    偷盗婉柔的遗物!此等不贞不洁、品行败坏之女,有何颜面入我林家大门?

    有何资格做我林景轩的妻子?”“不贞不洁”四个字,如同惊雷,在人群中炸开。“天呐!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啧啧,看着挺体面一姑娘,居然是个贼!”“商户女嘛,

    眼皮子浅,见着好东西就挪不动道儿了!”“做出这等事,浸猪笼都算轻的!

    ”议论声、唾骂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苏晚晴淹没。

    那些曾经在她苏家铺子里买过东西、受过恩惠的面孔,此刻都扭曲着,

    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语言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她孤立无援地站在漩涡中心,只觉得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我没有!”她嘶声力竭地喊道,目光死死盯住林景轩,“林景轩!你看着我!

    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苏晚晴何时做过这等下作事?这只镯子……”“够了!

    ”林景轩猛地一挥袖袍,仿佛多看苏晚晴一眼都嫌污秽。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躁动的人群,

    最终定格在苏晚晴煞白的脸上,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最后的判决,

    如同丧钟敲响:“此妇行窃在前,败我林家清誉在后,更兼其心不贞,其行不洁!

    为肃清门风,以儆效尤——沉塘!”“沉塘”二字,如同淬了剧毒的冰凌,

    狠狠扎进苏晚晴的心口。她眼前骤然一黑,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人群爆发出更响亮的喧哗,带着嗜血的兴奋。“沉塘!沉得好!”“就该这么办!这种贱妇,

    留着也是祸害!”混乱中,几个如狼似虎的林府家丁已经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粗糙如砂砾的手掌狠狠钳住她纤细的手臂。指甲瞬间掐入皮肉,留下刺目的红痕。

    凤冠被蛮力扯落,“叮叮当当”滚落在尘土里,精心梳理的发髻也散乱不堪,

    几缕乌发狼狈地贴在汗湿的颊边。“放开我!你们放开我!”苏晚晴拼尽全力挣扎,

    指甲在那些粗壮的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可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

    微弱得如同蝼蚁撼树。那些家丁脸上只有麻木的凶狠,仿佛她只是一件亟待处理的秽物。

    “娘!爹!”她绝望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缝隙,死死盯在苏府大门口的方向。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哭嚎骤然撕裂了喧嚣。“晚晴——我的女儿啊——!”苏晚晴的娘亲,

    那个温婉了一辈子的妇人,此刻如同疯魔了一般,从府门内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

    她鬓发散乱,眼睛红肿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不管不顾地扑向那群押着苏晚晴的家丁,

    瘦弱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撕打着,哭喊着:“放开她!你们这群畜生!放开我的女儿!

    她没有偷!她没有——!”“滚开!疯婆子!”一个家丁不耐烦地狠狠一推。“砰!

    ”一声沉重的闷响,狠狠砸在苏晚晴的心上。她的娘亲,像一片枯叶般被巨大的力量掼出,

    额头重重地撞在了府门外那口冰冷的、象征着百年门楣的青石麒麟门墩上。鲜红的血,

    刺目得如同她身上的嫁衣,瞬间蜿蜒而下,染红了灰白的石面。“娘——!!!

    ”苏晚晴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像濒死的幼兽。

    她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碎,剧烈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整个世界在她眼前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那片刺目的猩红。几乎就在同时,苏府大门内,

    一道苍老的身影踉跄着奔出。那是她的父亲,苏家的顶梁柱。他死死捂住胸口,

    脸色在瞬间变得金纸一般,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倒在血泊中的妻子,又猛地转向被家丁死死按住的女儿,

    眼神里是无尽的悲愤、绝望和难以置信。“噗——”一大口滚烫的鲜血,

    如同喷泉般从他口中狂喷而出,溅落在青石板上,开出触目惊心的花朵。他身体晃了晃,

    如同被狂风折断的枯树,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地上,再无动静。“爹——!!!

    ”苏晚晴目眦欲裂,喉咙里涌上浓重的腥甜。眼前的一切都在疯狂旋转、扭曲、破碎。

    爹倒下的身影,娘额头的鲜血,林景轩冰冷无情的脸,

    林婉柔躲在林景轩身后那抹一闪而过的、快意而怨毒的眼神……所有的一切,

    都化作了最深的绝望和刻骨的毒恨,深深烙进她的灵魂,烧灼着每一寸神经。“啊——!!!

    林景轩!林婉柔!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最后的嘶喊,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眼前彻底陷入黑暗。意识沉沦前,她仿佛看到林景轩那张冰封的脸上,

    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冰冷。刺骨的冰冷,

    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挤压着她。沉重的窒息感像巨石压在胸口,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耗费着所剩无几的生命。浑浊腥臭的塘水疯狂地涌入她的口鼻,

    灌进她的肺腑,带来火烧火燎的剧痛。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死死捆缚,勒入皮肉,动弹不得。

    意识在绝望的深渊边缘沉浮。爹倒下的身影,娘额头上那片刺目的红,林景轩冰冷的判决,

    林婉柔怨毒的眼神……无数画面碎片般在脑海中炸裂、翻搅,

    每一次闪现都带来锥心刺骨的痛楚。那痛,甚至压过了溺水的窒息。恨意,

    如同地狱深处喷涌而出的岩浆,在她冻僵的血液里奔涌、咆哮。不能死!她不能死!

    爹娘的血仇未报!那对**还在逍遥!滔天的恨意化作一股蛮横的、来自灵魂深处的不甘,

    猛地冲撞开沉沦的黑暗!“咳…咳咳…呕——”一阵剧烈的呛咳,

    伴随着大量浑浊腥臭的塘水从口鼻中喷涌而出。苏晚晴猛地睁开了眼!视线模糊,

    只能勉强分辨出头顶是浓密交错的树影枝桠,缝隙里透出惨淡的、微弱的星光。

    身下是冰冷湿滑的淤泥和腐烂的水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正躺在一条不知名小河的岸边浅滩上,半边身子还泡在冰冷的河水里。她没死?

    被沉入水底,捆着手脚,她竟然没死?狂喜和劫后余生的茫然只持续了一瞬,

    随即被更深的剧痛取代。脸颊上,左侧颧骨的位置,传来一阵阵钻心剜骨般的锐痛,

    火烧火燎,仿佛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反复穿刺。

    她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还能动弹的右手,颤抖着摸向剧痛的来源。指尖触到的,

    是一片黏腻湿滑,带着浓重血腥气的……皮肉。伤口似乎被水泡得肿胀外翻,边缘粗糙不平,

    狰狞地撕裂开来。仅仅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她眼前一黑,几乎再次晕厥过去。是沉塘时,

    被池塘底那些尖锐的碎石或枯枝划破的?还是……在挣扎中,

    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家丁用什么东西故意毁去的?刻骨的恨意再次翻涌,压过了肉体的剧痛。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痛苦的**。不能出声!

    这里离林家、离那个可怕的池塘并不远!她必须离开!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

    她开始用尽全身力气,一寸一寸,拖着被河水泡得冰冷僵硬、伤痕累累的身体,

    在泥泞湿滑的河岸边艰难地挪动。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脸上和身上的伤口,

    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被绳索捆绑过的手腕脚踝早已磨破皮肉,深可见骨,在泥水里拖行,

    每一次摩擦都如同酷刑。淤泥、碎石、枯枝,无情地刮擦着她**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冰冷刺骨的河水依旧贪婪地汲取着她残存的热量,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但她不敢停,也不能停。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爬出去!活下去!不知爬了多久,

    时间仿佛凝固。意识在剧痛和寒冷中一次次模糊,又一次次被那滔天的恨意强行拉回。

    就在她感觉最后一丝力气即将耗尽,眼前彻底被黑暗吞噬时,她的指尖,

    触到了一片干燥而坚实的土地。是河岸的高处!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猛地向前一挣,

    整个上半身终于脱离了冰冷的河水,重重地摔在一片长着稀疏荒草、相对干燥的泥地上。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呛咳。她贪婪地呼吸着,

    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腹的疼痛。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几乎被风声掩盖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停在了她身边。苏晚晴的心脏骤然缩紧!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是林家的人追来了吗?还是……野兽?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向来人!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一个佝偻而瘦小的轮廓,

    披着一件深色的、辨不出材质的旧斗篷,大半张脸都隐在兜帽的阴影下。那人手中,

    似乎还拄着一根细细的、像是竹竿的东西。那身影在她面前缓缓蹲下。兜帽下,

    一双异常清澈、却沉淀着无尽岁月沧桑的眼睛,静静地、毫无波澜地审视着她。那目光,

    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看透她所有的狼狈、痛苦和滔天的恨意。没有怜悯,

    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漠然。苏晚晴喉头滚动,想说什么,

    却只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嘴角又溢出一缕血沫。那老妪看了她许久,

    久到苏晚晴以为自己会在这样的注视下再次昏死过去。终于,

    一个极其沙哑、仿佛砂砾摩擦般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直接敲进苏晚晴混乱的脑海:“想活?”苏晚晴无法点头,只能用尽全身力气,

    死死地盯着那双眼睛,瞳孔深处燃烧着近乎疯狂的、对生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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