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玻璃心

玲玲玻璃心

另一种世界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萧彻 更新时间:2025-07-14 20:00

《玲玲玻璃心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另一种世界写得真好。苏晚萧彻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苏晚能感觉到一道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自己头顶,带着审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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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晚是罪臣之女,也是最低贱的洒扫宫女。>她有个秘密:指尖触碰旧物,

    便能感知其残留的情绪。>那日她撞见三皇子萧彻,

    指尖无意擦过他袖口的金线——>铺天盖地的杀意与悲伤瞬间将她淹没。>从此,

    他总在深夜拦她的路:“你究竟是谁派来的细作?”>她垂眼避开他探究的视线,

    只在他必经之路撒下香灰。>宫宴刺杀那夜,她扑倒他躲过致命毒箭。

    >他捏着她下巴冷笑:“救本王?想好要什么封赏了吗?

    ”>她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下:“殿下袖中那枚旧玉佩...能否借奴婢一观?

    ”>当她的指尖终于触到冰凉的玉佩——>血光冲天,

    母妃垂死的脸与父亲被斩首的景象交织炸开。>原来十年前那场祸事,

    竟将他们两家同时碾碎。---冷。一种仿佛要沁入骨髓的寒冷,

    并非仅仅来自这深冬腊月里未化的积雪,

    也非源于身上这件单薄、洗得发白又缀着补丁的旧宫装。

    它更像是从这重重叠叠的朱红宫墙、从脚下冰冷坚硬的金砖缝里,无声无息地弥漫出来,

    爬满四肢百骸,挥之不去。苏晚缩了缩脖子,将冻得通红的双手更深地**袖筒里,

    只露出一点指尖,紧紧攥着那把沉重的竹枝长柄扫帚。天还没亮透,灰蒙蒙的,

    只有东方天际透出一点惨淡的鱼肚白。整个皇城像是沉睡未醒的巨兽,庞大、森严,

    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她负责洒扫的这片通往御花园的偏僻宫道,此刻更是阒无人声,

    只有她手中扫帚划过地面时,发出的单调而刺耳的“沙——沙——”声。一下,又一下。

    扫帚尖刮过一块凸起的金砖缝隙,带起一点不易察觉的湿泥。苏晚停下动作,

    习惯性地微微弯腰,想用指尖将那点碍眼的污迹抠掉。

    就在她的指腹即将触碰到冰冷金砖的刹那,一股强烈的、毫无防备的恐惧感猛地攫住了她!

    那不是她的恐惧。冰冷、粘稠、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绝望的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毒蛇,

    瞬间顺着指尖的神经窜入脑海!眼前仿佛闪过一双瞪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睛,

    充满了临死前的不甘和惊骇。耳边似乎响起一声模糊而凄厉的短促惨叫,

    旋即被更深的黑暗吞噬。“呃……”苏晚闷哼一声,像被无形的针狠狠扎了一下,

    猛地缩回手,踉跄着后退半步,背脊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粗粝的宫墙上。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擂鼓一般撞击着肋骨,带来一阵阵钝痛。她急促地喘息着,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添寒意。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里衣,

    紧贴在皮肤上。又是这样。这双该死的手,这该死的“通感”。

    它们像两个不请自来的窥探者,总能从那些看似寻常的旧物上,

    扒拉出深埋的、不为人知的痛苦印记。有时是深沉的恨意,有时是蚀骨的悲伤,更多的时候,

    是眼前这种濒死的恐惧。每一次触碰,都像被卷入一场他人遗留的噩梦,难以挣脱。

    她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翻腾的心绪和指尖残留的冰凉战栗。

    那恐惧的余韵还在神经末梢跳跃,提醒着她自己的“不祥”,

    提醒着她为何会被家族厌弃、最终沦落到这深宫最底层。过了好一会儿,

    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幻觉才渐渐淡去,只留下沉甸甸的疲惫和身体的冰冷。不能停。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酸涩,重新握紧了冰冷的扫帚柄。这深宫里的每一刻怠惰,

    都可能招来灭顶之灾。她再次挥动扫帚,动作却更谨慎了几分,

    刻意避开那些地面上的杂物和污渍,只扫开浮雪和枯叶。沙沙的扫地声重新响起,

    单调而固执,是她在这巨大牢笼里唯一能掌控的节奏。“哟,这不是苏晚吗?大清早的,

    在这儿撞鬼了?”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像瓦砾刮过石板。

    两个穿着略比她体面些的宫女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是负责附近花木修剪的春桃和夏荷。

    开口的是春桃,她斜睨着苏晚靠在墙边略显苍白的脸和额角的冷汗,

    嘴角撇出一个讥诮的弧度。“脸色这么难看,该不是又‘犯病’了吧?”夏荷在一旁帮腔,

    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毫不掩饰,“扫个地都能扫出这副鬼样子,难怪都说你晦气,

    克死爹娘还不够,还想克谁?”刺耳的话语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苏晚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她攥着扫帚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感尖锐,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头的酸楚和翻涌的怒意。

    她只是更紧地抿着毫无血色的唇,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

    遮住了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她沉默地转过身,背对着那两个刻薄的宫女,

    继续挥动沉重的扫帚,仿佛她们只是扰人的蚊蝇,不值得她耗费一丝一毫的精力去回应。

    沙——沙——沙——“呸!装什么清高!”春桃讨了个没趣,啐了一口,拉着夏荷走开了,

    尖酸的话语渐渐飘远,“……天生的贱骨头,罪奴的命……”那身影终于消失在宫墙转角。

    苏晚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脊背挺得更直了些。阳光艰难地穿透了厚重的云层,

    吝啬地洒下几缕惨淡的光线,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却照不进那双深潭似的眼眸。

    她机械地移动着,将那些枯叶、尘埃,连同那些恶意的言语,一并扫向角落。

    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痕迹,隐隐作痛。就在这时,

    一阵刻意拖沓、节奏散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与这肃穆宫廷格格不入的轻佻意味,

    打破了角落的寂静。苏晚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扫帚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

    她甚至不需要抬头去看那身标志性的、绣着繁复金线缠枝莲纹的玄色锦袍,仅凭这脚步声,

    她就知道是谁来了。三皇子,萧彻。那个整个大雍宫廷都知道的“废柴”皇子。

    整日里不是斗鸡走狗,就是沉迷歌舞宴饮,朝政一概不理,行事荒诞不经,

    是皇帝眼中不成器的代表,更是其他皇子明里暗里嘲讽的对象。苏晚屏住呼吸,

    将头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胸口,只盼着这尊瘟神能像往常一样,

    醉醺醺地或者睡眼惺忪地径直走过去,不要注意到角落里这个卑微的尘埃。

    脚步声在她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酒气、熏香和某种清冽冷梅气息的味道,随着清晨微冷的空气,

    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苏晚感觉自己的后背瞬间绷紧,每一根神经都拉到了极致。

    她强迫自己维持着扫地的姿势,动作僵硬地移动着,试图将自己缩得更小,更不起眼。然而,

    事与愿违。“啧,大清早的,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安稳。”萧彻的声音响了起来,

    带着宿醉未醒的沙哑和浓浓的不耐烦,慵懒又随意,仿佛对着空气抱怨,“这破地方,

    连个扫地的都笨手笨脚,吵得人心烦。”苏晚的动作彻底僵住。她不敢抬头,

    只能死死盯着自己沾了泥污的鞋尖,

    以及萧彻那双停在眼前不远处的、用金线绣着祥云纹的玄色软靴。那靴子崭新而华贵,

    与这冰冷脏污的地面形成刺目的对比。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心头的慌乱,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卑微:“奴婢该死,惊扰了殿下清梦。奴婢这就扫干净,请殿下移步。

    ”声音低得像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移步?”萧彻嗤笑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本王要去哪儿,还要你这小奴婢来指点?

    ”他非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又向前踱了一步。那华贵的靴尖,

    几乎要碰到苏晚扫帚下堆起的枯叶堆。一股无形的压力骤然降临。

    苏晚能感觉到一道居高临下的视线落在自己头顶,带着审视,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兴味。

    她甚至能想象出他那张被无数宫人私下议论的俊美脸庞上,

    此刻必然挂着那种惯有的、玩世不恭又隐隐透着凉薄的笑容。“抬起头来,

    ”萧彻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让本王瞧瞧,

    是哪位仙宫的扫把星下凡,扰了本王的清净?”苏晚的心跳骤然失序。她知道自己躲不过。

    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用那点尖锐的痛楚逼迫自己冷静,然后,极其缓慢地,

    抬起了头。视线先是撞上那玄色锦袍上用金线织就的繁复缠枝莲纹,

    在惨淡的晨光下折射出冰冷而细碎的光芒,刺得她眼睛微微发涩。目光再往上,

    掠过绣工精致的蟒纹腰带,越过宽阔的胸膛……终于,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深邃的墨色,本该多情,

    此刻却像结了冰的深潭,幽暗,冰冷,清晰地映出她苍白而惊惶的脸。那眼底深处,

    没有半分传闻中的醉意或荒唐,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和一种几乎要将人刺穿的锐利审视。

    就是这双眼睛!苏晚的呼吸猛地一窒。那日在另一条偏僻宫道上,他斜倚在廊柱下假寐,

    她抱着沉重的换洗宫帷匆匆经过,

    心蹭到了他垂落的、绣着金线的华丽袖口……指尖只是极其短暂地擦过那冰冷的金线——轰!

    一股远比今日触碰到金砖时更猛烈、更狂暴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的意识壁垒!滔天的杀意!

    冰冷、纯粹、如同淬了万年寒冰的刀锋,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几乎要将她的灵魂撕碎!

    而在那令人窒息的杀意深处,却翻涌着另一种更庞大、更沉痛的情绪——悲伤。

    不是涓涓细流,而是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深不见底,裹挟着绝望的旋涡,无声地咆哮着,

    要将她彻底淹没!那一刻的冲击太过强烈,她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抱着宫帷踉跄后退,惊恐万分地看向那个瞬间睁开眼的男人。而他当时看过来的眼神,

    和此刻一模一样!冰冷,锐利,充满了探究和一种……被窥破秘密的警觉!此刻,

    再次对上这双眼睛,那日几乎将她灵魂撕裂的杀意与悲伤的余威,

    仿佛再次顺着神经末梢蔓延上来,让她指尖发冷,血液都似乎要凝固。她在他冰冷的注视下,

    感觉自己无所遁形,像一个被剥光了所有伪装的猎物。“看着……倒有几分眼熟?

    ”萧彻微微眯起眼,目光像冰冷的羽毛,一寸寸扫过她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过分瘦削的脸颊,

    停留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毫无血色的唇瓣上。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刻意拖长的、玩味的疑惑,“叫什么名字?哪个宫里的?

    ”“奴…奴婢苏晚,”苏晚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厉害,“在…在浣衣局当差,

    今日…今日是替管事的嬷嬷清扫这条宫道。”她不敢有丝毫迟疑,更不敢编造。

    在这深宫之中,一个罪奴宫女的身份,根本经不起任何盘查。

    她只能祈求这位以荒唐闻名的皇子,对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失去兴趣。

    “苏晚……”萧彻低声重复了一遍,舌尖似乎卷过这两个字,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

    他依旧盯着她,那审视的目光并未因为她卑微的回答而移开分毫,反而更深了几分。

    片刻的死寂,只有寒风卷过宫墙发出的呜咽声。“手伸出来。”他忽然又开口,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苏晚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伸…伸手?他想干什么?

    难道……难道他察觉了什么?那日的触碰……那瞬间的失态……冷汗瞬间从额角渗出。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这双手!这双能“看见”别人痛苦的手,是最大的秘密,

    也是最大的祸端!一旦被发现,等待她的绝不仅仅是“妖邪”的污名,更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家族被构陷的惨状,父母兄长远去的绝望眼神,瞬间涌入脑海,让她浑身冰冷。

    她像一尊僵硬的石雕,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缩在袖子里,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

    试图用疼痛唤醒一丝理智,却无法挪动分毫。“怎么?”萧彻的声音冷了下来,

    那慵懒的腔调消失无踪,只剩下冰碴子般的寒意,“本王的话,听不见?还是……你这双手,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微微俯身,玄色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笼罩下来,

    那冰冷锐利的视线,仿佛能穿透她单薄的宫装和紧握的拳头,直刺她竭力隐藏的惊惶。

    无形的压力如同实质的巨石,沉沉压在苏晚单薄的肩头。

    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牙齿因为恐惧而轻微磕碰的声音。伸出去,可能是万劫不复;不伸出去,

    触怒皇子的后果同样不堪设想。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

    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身体微微前倾,做出一个极其卑微、几乎要伏地的姿势。就在身体前倾的瞬间,

    她紧握在身侧的右手,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极其迅速且隐蔽地向外一扬!

    一小撮极其细腻、近乎无色的香灰,从她紧攥的指缝间无声无息地飘散出来。

    这是她今早打扫一处废弃小佛堂时,从香炉边缘小心刮下来的积灰。香灰极其轻盈,

    混在清晨流动的微冷气流里,打着旋儿,极其精准地,

    朝着萧彻那双华贵的玄色软靴前的地面飘落而去,均匀地撒开一小片极淡的灰白痕迹。

    整个过程快得只在眨眼之间,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又借着行礼的姿势遮掩,

    几乎完美地融入了她因“恐惧”而颤抖的姿态里。“奴婢不敢!

    ”苏晚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因极度恐惧而生的哽咽,头垂得更低,

    几乎要碰到冰冷的金砖地面,“奴婢的手……粗鄙不堪,满是冻疮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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