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定亲宴结束后，慕容轩将我拉到了后院。月色如水，他的眼中满是我从未见过的炽热。
"清歌，我们终于要成亲了。"他轻抚我的脸颊，声音低沉。我脸红心跳，
任由他将我搂入怀中。"你愿意吗？"他在我耳边轻声询问。定亲宴上，
两家长辈商定了婚期。三个月后，我就要嫁给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我点点头，
羞涩地应了声"好"。那一夜，月光见证了我们的缠绵。慕容轩温柔地吻着我，
哄着我放下所有防备。"清歌，我爱你。"他说得真诚，我信了。第二日，
我忍着身体的不适去找他。却在慕容府的花园里，听到了让我心碎的对话。"轩哥哥，
你真的要娶沈清歌吗？"那是我堂妹沈清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月儿，你知道我的心意。
"慕容轩的声音满含怜惜，"我娶她，不过是为了沈家的财力。""可是我听说，
你们昨夜...""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她以为我真心爱她，真是天真。"我躲在假山后，
手紧紧捂着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那我呢？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等我娶了她，
你就以妾室身份入府。到时候，我自然会冷落她，专宠你一人。"我的心如坠冰窖。原来，
昨夜的温柔都是假的。原来，我在他眼中，只是一个用来联姻的工具。我悄悄离开，
回到房中。嬷嬷见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您怎么了？""我没事。"我勉强笑笑，
"只是有些累。"可是当夜深人静时，我还是忍不住哭了。枕头湿了一片，眼泪却还在流。
我想起昨夜慕容轩说的那些情话，如今听来，每一句都像是嘲笑。他说爱我，
却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我。他说会疼我一辈子，却已经计划好了冷落我的未来。
我蜷缩在被子里，第一次对即将到来的婚事感到恐惧。三日后，慕容轩登门拜访。
他带来了一盒胭脂水粉，说是专门给我买的。"清歌，你最近气色不太好，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关切地询问。我看着他演戏般的关心，心中涌起一阵恶心。
"没什么，可能是天气热了些。""那就好。"他松了口气，"对了，我娘让我问你，
婚服的样式可有什么要求？"婚服？我想起在花园里听到的那些话，
突然觉得这个话题格外刺耳。"随便吧，我相信伯母的眼光。"慕容轩见我兴致不高，
也没多说什么。临走前，他轻吻了我的额头。"清歌，等我们成亲后，我会好好疼你的。
"我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等他走后，我将那盒胭脂水粉扔进了火盆里。
看着精美的盒子在火焰中化为灰烬，我的心也跟着死了一点。嬷嬷见状，惊讶地问："**，
这是慕容公子送的礼物，您怎么...""烧了就烧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转身回房，
"以后他送的东西，都不要了。"嬷嬷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夜里，我躺在床上，
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嫁给慕容轩？让自己成为他和沈清月游戏中的棋子？
还是...我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商场如战场，不能感情用事。也许，
是时候让我学会在这场游戏中保护自己了。第二章第二日清晨，
我让嬷嬷去打听沈清月的动向。很快，嬷嬷回来报告："**，
清月表**一早就去了慕容府，说是要为您准备嫁妆。"我冷笑一声。准备嫁妆？
分明是去私会情人。"嬷嬷，你让人盯着清月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立刻来报。""是，
**。"我来到父亲的书房，他正在处理商务。"父亲，女儿有事想问您。""什么事？
"父亲放下手中的账册，看向我。"您觉得慕容轩这个人如何？
"父亲沉思了一会儿："慕容家世代书香，轩儿从小聪明，算是个不错的女婿。
怎么突然问这个？""女儿只是有些担心。"我没有说破真相，"慕容家虽然名声在外，
但家底似乎并不厚实。""这你不用担心。"父亲笑了，
"慕容家看中的就是我们沈家的财力，这门亲事对我们也有好处。""可是父亲，
如果慕容轩心里另有所爱，这门亲事还有意义吗？"父亲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咬咬牙，决定说出部分真相："女儿听说，慕容轩和清月来往密切。""什么？
"父亲霍然起身，"你可有证据？""女儿正在查证，但父亲，如果真有此事，
这门亲事...""如果真有此事，我绝不会让你嫁给这种人！"父亲怒气冲冲，
"沈家的女儿，不受这种委屈！"我心中一阵暖流。不管怎么说，父亲还是疼我的。"父亲，
此事还需谨慎，不能打草惊蛇。""你说得对。"父亲冷静下来，"这样，你先暗中调查，
有了确凿证据再做决定。""是，父亲。"我离开书房，心中已有了计划。
既然慕容轩要演戏，那我就陪他演到底。但这次，我要做这场戏的导演。下午，
我让嬷嬷准备了一些点心，说要去看望清月。沈清月住在东院，离我的西院不远。
我推门而入，却发现房中空无一人。"表姐？"清月的丫鬟小翠见我来了，有些慌张，
"表**不在房中。""她去哪里了？""表**说要去庙里烧香..."小翠支支吾吾，
明显在撒谎。我笑了笑："既然她不在，那我就在这里等等。"说着，
我坐在了清月的梳妆台前。台上放着一面精致的铜镜，旁边还有几样首饰。
我随手拿起一支簪子，发现簪子上刻着"轩"字。这不是我们沈家的东西。"小翠，
这支簪子是哪里来的？"小翠脸色更加慌张："这...这是表**自己买的。
""自己买的？"我把玩着簪子，"这工艺倒是不错，肯定花了不少银子。
""是...是的。"我继续翻看梳妆台上的东西，又发现了一块香囊。
香囊上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针脚细腻，显然是用心之作。这种东西，
通常是女子赠给心上人的。"这香囊也很精美，是清月亲手做的吗？"小翠已经不敢说话了，
只是点了点头。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簪子上的"轩"字，精心绣制的香囊，
还有清月的神秘出行。这些都指向一个事实：沈清月和慕容轩的关系，
远比我想象的更加亲密。我站起身，将簪子放回原处。"既然清月不在，那我就不等了。
""是，表姐。"小翠如释重负。我刚要离开，却听见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小翠，
快给我准备洗漱用品。"是沈清月的声音。我立刻躲在屏风后面。很快，沈清月推门而入。
她一身淡粉色的裙子，头发有些凌乱，脸颊还带着红晕。"表**，表大姐刚才来过，
说要等您。"小翠小声报告。沈清月脸色一变："她现在在哪里？""已经走了，
说您不在就不等了。""她有没有碰我的东西？""没有，表姐就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沈清月松了口气，开始整理衣衫。我从屏风后看着她，发现她的衣服上还沾着草屑。
去庙里烧香会沾上草屑吗？显然不会。但如果是在某个隐蔽的地方私会，
沾上草屑就很正常了。沈清月开始梳头，嘴角还带着甜蜜的笑容。"小翠，
你说轩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娶我？""表**，您别着急，不是说了等表大姐嫁过去后，
您就可以入府了吗？""可是我等不及了。"沈清月娇声道，"我恨不得现在就嫁给他。
""表**，您就忍忍吧。再说，慕容公子不是说了，他娶表大姐只是为了沈家的财力，
心里爱的还是您。""也只能这样了。"沈清月叹了口气，"只是委屈轩哥哥了，
要娶一个不爱的人。"我在屏风后听得清清楚楚，心中的愤怒如潮水般涌起。委屈慕容轩？
他们算计我，利用我，还要说委屈他？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我要等一个更好的机会。第三章我悄悄离开了沈清月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西院。嬷嬷见我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您这是怎么了？""嬷嬷，
你立刻派人去查一件事。""什么事？""查查慕容轩今天下午的行踪，看他都去了哪里，
见了什么人。""是，**。"嬷嬷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很快，消息传回来了。
"**，慕容公子下午去了城外的竹林，在那里待了大半个时辰才回府。"城外的竹林？
那里人迹罕至，正是私会的好地方。再联想到沈清月衣服上的草屑，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嬷嬷，你再派人去竹林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您这是...""照做就是。"当夜，负责查探的下人回来了。"**，
竹林里有被人踩踏的痕迹，还有一些布料碎片。"说着，他递给我一小块粉色的布料。
我仔细看了看，这布料的质地和颜色，和沈清月今天穿的裙子一模一样。证据确凿。
我将布料收好，心中已有了完整的计划。第二日，我让嬷嬷去慕容府传话，
说要请慕容轩来家中商议婚事。"**，您要做什么？"嬷嬷担心地问。"没什么，
只是想和他聊聊。"我淡淡地笑了笑，"对了，也请清月一起来。""清月表**？
""是的，她是我堂妹，这种大事自然要让她参与。"嬷嬷点点头，去传话了。午后，
慕容轩如约而至。他今天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看起来温文尔雅。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我可能还会被他的外表迷惑。"清歌，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关切地询问。"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婚礼的细节。"我温和地笑着，
"对了，清月也会来，她是我堂妹，我想让她帮忙参考一下。"慕容轩听到沈清月的名字，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清月也来？""是的，她对这些事情很有想法，
我想听听她的意见。""那...那好吧。"慕容轩有些紧张，"不过，婚礼的事情，
我们两个商量就行了，何必麻烦她？""不麻烦，清月很乐意帮忙的。"正说着，
沈清月到了。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裙子，化了精致的妆容。看到慕容轩，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但很快就隐藏了起来。"表姐，轩哥哥。"她乖巧地行礼。
"清月来了，快坐。"我招呼她坐在我对面。慕容轩坐在我旁边，但我注意到，
他的视线时不时地飘向沈清月。"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商量婚礼的事情吧。
"我拿出一张纸，"这是我列的一个清单，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慕容轩和沈清月都凑过来看。两人靠得很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们之间暧昧的气息。
"清歌，你想得很周到。"慕容轩夸赞道，"不过，有些地方可以简化一点。""简化？
"我看着他，"哪些地方需要简化？""比如这个迎亲的队伍，不用太大，简单一点就好。
"我心中冷笑。他想简化，无非是不想在我身上花太多钱。毕竟，在他心中，
我只是一个工具，不值得他真心对待。"轩哥哥说得对。"沈清月附和道，
"婚礼太铺张也不好，简单一点更有意义。""清月说得有道理。"慕容轩看着她，
眼中满是赞赏。我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感到一阵恶心。在我面前，
他们还要装出不熟悉的样子。但那种眼神，那种默契，根本掩饰不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按你们的意思办吧。"我淡淡地说，"不过，
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们。""什么事？"慕容轩有些紧张。"昨天下午，你们都在做什么？
"慕容轩脸色一变："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随便问问。
"我看着他们，"轩哥哥，你昨天下午去了哪里？""我...我在家里看书。
"慕容轩支支吾吾。"是吗？"我转向沈清月，"清月，你昨天下午去庙里烧香了？
"沈清月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是的，表姐。""哦。"我点点头，"那真是巧了。
""什么巧了？""我让人查了一下，昨天下午慕容轩去了城外的竹林，
而清月的衣服上沾了草屑。"我慢慢地说，"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巧？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慕容轩和沈清月的脸色都变得煞白。"清歌，你什么意思？
"慕容轩强作镇定。"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很有趣。"我站起身，走到窗前，
"一个说在家看书，一个说去庙里烧香，结果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你...你胡说什么？"沈清月声音发颤。"我有没有胡说，你们心里清楚。
"我转身看着他们，"还有，这个是什么？"我拿出那块粉色的布料，放在桌上。
沈清月看到布料，脸色更加难看。"这是我在竹林里发现的，看这质地和颜色，
很像清月昨天穿的裙子。""我..."沈清月说不出话来。慕容轩想要为她辩解，
但看到我手中的证据，也无话可说。"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冷冷地问。
房间里一片寂静。半晌，慕容轩开口了："清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冷笑，"那是什么样？""我和清月...我们只是朋友，
昨天只是偶然遇到，在一起聊了聊天而已。""聊天？"我看着他们，
"聊天需要在那种地方？聊天需要把衣服弄破？"慕容轩彻底哑口无言。
我看着他们狼狈的样子，心中涌起一阵快意。但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
第四章慕容轩和沈清月对视了一眼，似乎在暗中交流。最终，慕容轩咬咬牙，决定摊牌。
"清歌，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了。"他深吸一口气，"我确实喜欢清月，
但这不影响我们的婚事。""不影响？"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你喜欢别的女人，却要娶我，
这叫不影响？""清歌，你要理解，我们这种人家，婚姻本就是家族利益的结合。
"慕容轩理直气壮地说，"感情是一回事，婚姻是另一回事。""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应该接受你娶我是为了利益，心里却爱着别人？""你可以这么理解。"慕容轩点点头，
"而且，我保证，婚后我会对你很好，给你应有的尊重和地位。"我看着他，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这就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这就是那个曾经对我说"我只爱你一个人"的男人？"那清月呢？"我问道，
"她在这场婚姻中扮演什么角色？"慕容轩和沈清月又交换了一个眼神。"清歌，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清月能够...能够以妾室的身份进入慕容府。""妾室？
"我的声音陡然升高，"你要我接受我的堂妹做你的妾室？""清歌，你别激动。
"慕容轩试图安抚我，"这样对大家都好。你得到了正妻的地位，清月也能和我在一起，
我们三个人都能得到想要的。""我们三个人？"我冷笑，"你觉得我想要的是这种生活？
""清歌，你想要什么？"慕容轩摊开手，"富贵？地位？这些我都能给你。
至于感情...""至于感情，你已经给了别人，是吧？""感情这种东西，本就虚无缥缈。
"慕容轩说得很直接，"我们之间有从小的情谊，有家族的联系，这比单纯的感情更牢固。
"我静静地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男人。"慕容轩，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是的。"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清歌，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我爱清月，但我也不想辜负两家的期望。这样安排，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结果。
""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结果？"我重复着他的话，"包括对我？""当然包括你。
"慕容轩认真地说，"你将成为慕容府的当家主母，享受荣华富贵。至于感情，
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我忍不住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慕容轩，你知道吗？
你刚才说的话，比直接说不爱我更伤人。""清歌...""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打断他，"一个可以被买卖的商品？一个可以被利用的工具？
""我没有...""你有！"我怒吼道，"在你眼中，我就是沈家财富的代表，
是你获得利益的手段！"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沈清月一直没有说话，
现在终于开口了："表姐，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但是什么？"我冷冷地看着她。
"但是我们真的相爱，我不能没有他。"沈清月眼中含着泪水，"表姐，
你从小就什么都比我强，家世，容貌，才华，我都比不上你。轩哥哥是我唯一拥有的，
我不能失去他。""所以你就可以背叛我？""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只是什么？
勾引我的未婚夫？""表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沈清月哭得梨花带雨，"你不爱轩哥哥，
你只是因为从小的约定才答应这门婚事。但我不一样，我真的爱他！"我呆呆地看着她。
"我不爱慕容轩？""是的，你不爱他。"沈清月肯定地说，"如果你真的爱他，
怎么会这么冷静地分析这件事？如果你真的爱他，你应该抓着他不放，
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们。"我愣住了。沈清月说得对吗？我真的不爱慕容轩吗？仔细想想，
我对慕容轩的感情，更多的是习惯和依赖。从小一起长大，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门婚事。
但是真正的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我想不出答案。"清歌，清月说得对。
"慕容轩也开口了，"你对我，更多的是习惯，而不是爱。既然这样，何不成全我们？
""成全你们？"我看着他们，"让我成为你们爱情的牺牲品？""不是牺牲品，
是...是合作伙伴。"慕容轩说，"我们可以各取所需，相安无事。"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制心中的愤怒。"慕容轩，沈清月，你们说完了吗？""清歌，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滚了。"我冷冷地说，"这门婚事，到此为止。
"慕容轩脸色一变："清歌，你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我冷笑，
"为什么我不能这样？""我们两家的约定，你不能单方面违背！""约定？"我站起身，
"什么约定？约定你可以一边娶我，一边爱着别人？约定我要接受你的背叛和羞辱？
""清歌，你冷静一点...""我很冷静！"我怒吼道，"滚！现在就滚！
"慕容轩还想说什么，但看到我的表情，最终选择了沉默。他拉着沈清月，灰溜溜地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瘫坐在椅子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但是，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第五章慕容轩和沈清月离开后，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
久久无法平静。嬷嬷推门而入，见我神情恍惚，担心地问："**，您没事吧？""我没事。
"我勉强笑了笑，"去把父亲请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是，**。"很快，父亲来了。
他看到我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清歌，发生什么事了？""父亲，我要退婚。
"我直接说出了决定。"什么？"父亲震惊了，"为什么？""因为慕容轩背叛了我。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父亲。父亲听完，脸色变得铁青。"这个混账！
"他怒吼道，"竟然敢这样羞辱我们沈家！""父亲，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冷静地说，
"我们需要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办？"父亲冷笑，"当然是让他们付出代价！
""父亲，您的意思是...""我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慕容轩是什么样的人！
"父亲愤怒地说，"让他们身败名裂！""父亲，这样做对我们也没有好处。"我劝道，
"反而会让人觉得我们沈家输不起。""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
我们大大方方地退婚，不要给出具体的理由。"我分析道，"这样既保全了我们的颜面，
也不会让慕容轩太难堪。""便宜他们了！"父亲还是很愤怒。"父亲，您想想，
如果我们闹得太难看，最后受伤的还是我。"我叹了口气，"到时候，别人会说我嫁不出去，
才会如此泼辣。"父亲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你说得对，这件事要慎重处理。
""父亲，我想出去走走，换个环境。""去哪里？""江南吧，我想去看看那里的风景。
""也好。"父亲同意了，"你去江南散散心，这件事我来处理。"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