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总裁他跪穿雨夜

追妻火葬场?总裁他跪穿雨夜

一只小鸭白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沈聿白 更新时间:2025-07-14 17:32

《追妻火葬场?总裁他跪穿雨夜》这本书一只小鸭白写的非常好,苏晚沈聿白等每个人物故事都交代得非常清楚,内容也很精彩,非常值得看阅。《追妻火葬场?总裁他跪穿雨夜》简介: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一支昂贵的万宝龙钢笔,笔尖的金属冷光在室内顶灯的照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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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聿白甩给我离婚协议:“三千万,买你消失。”我签得干脆,

    连他珍藏的**咖啡杯都擦得锃亮。他却在抽屉里翻出我的孕检单,发疯般追到机场。

    大雨滂沱,他跪在车前:“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摇下车窗,递给他新出炉的孕检报告。

    “沈总,报告显示——胎儿没有心跳。”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我轻笑:“还有,

    你永远不会知道孩子曾经存在过。”冰冷的离婚协议,像一块刚从冷库里拖出来的冻肉,

    “啪”地一声被甩在光滑如镜的红木桌面上。纸张边缘锐利,擦过桌沿,

    带起一阵微不可闻的风,差点掀翻桌角那杯还氤氲着热气的咖啡。

    褐色的液体在昂贵的骨瓷杯里剧烈地晃荡了一下,几滴滚烫的咖啡溅出来,

    落在苏晚垂在桌下的手背上。细微的刺痛感传来,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点疼,

    比起心口那片早已麻木的荒芜,实在微不足道。她的目光平静地掠过那几滴污渍,

    最终定格在协议封面上那几个加粗的黑体字上。“签了它。”沈聿白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

    低沉、平稳,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吩咐秘书处理一份普通文件。

    他高大的身影陷在宽大的黑色真皮老板椅里,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一支昂贵的万宝龙钢笔,笔尖的金属冷光在室内顶灯的照射下,

    偶尔刺眼地一闪。他身上的深灰色高定西装,每一道褶皱都透着拒人千里的矜贵和漠然。

    苏晚的视线缓缓上移,掠过他线条冷硬的下颌,落在他脸上。这张脸,

    曾是她少女时代不敢宣之于口的绮梦,是她这三年来婚姻里小心翼翼供奉的神祇。如今,

    神祇垂眸,降下的旨意却是驱逐。“三千万,”沈聿白薄唇开合,

    吐出的字眼清晰得像冰珠砸落玉盘,“买你彻底消失。”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那份协议,

    “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苏晚,识趣点。”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中央空调发出单调的嗡鸣。苏晚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

    缓慢而沉重地跳动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垂死前的最后挣扎。

    她忽然极轻地弯了一下唇角。那笑意很浅,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没有预想中的歇斯底里,没有卑微的乞求,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质问都没有。她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纸张,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径直翻到最后一页。

    白皙的手指拿起桌面上那支沈聿白刚刚放下的万宝龙钢笔——笔身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温热的,却让她心底发寒。笔尖落在签名栏,墨水迅速晕开一个坚定而流畅的名字:苏晚。

    最后一笔落下,她手腕轻抬,将钢笔轻轻放回原位,动作轻柔得近乎一种仪式感。然后,

    她拿起那份签好字的协议,身体微微前倾,双手递向桌子对面那个主宰了她三年悲喜的男人。

    姿态恭敬,如同递交一份完美的述职报告。沈聿白看着她递过来的协议,

    眼神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的平静,超乎他的预料。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那种预期落空的感觉让他胸口莫名地有些发堵。他伸手接过,纸张交接的瞬间,

    指尖不可避免地短暂相触。苏晚的手,冰凉。沈聿白眉心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几乎是立刻收回了手。他垂眸,目光落在“苏晚”那两个字上,确认无误。

    那点细微的不适感很快被更强烈的、尘埃落定的掌控感取代。很好,很识时务。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干脆利落的切割。“很好。”他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

    随手将协议丢在桌角一叠文件上,“你可以收拾东西了。明天之前,搬出锦园。

    ”他拿起内线电话,准备叫助理进来处理后续。“沈总,”苏晚的声音响起,依旧平静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快,“就不劳您费心了。”沈聿白拨号的动作停住,抬眼看向她。

    苏晚已经站直了身体,脸上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解脱的轻松。她没有再看沈聿白一眼,

    目光转向了桌角那只险些被打翻的咖啡杯——那是沈聿白的心头好,

    一套意大利工匠手工烧制的**骨瓷杯碟,他只用这一只。她伸出手,

    动作极其自然地拿起旁边托盘里备用的、雪白柔软的擦杯布。指尖捻着布巾一角,

    细致地、一丝不苟地擦拭着杯沿刚才溅出的那点褐色污渍。她的动作专注而轻柔,

    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射进来,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

    投下两小片柔和的阴影,也照亮了骨瓷杯被擦得锃亮、光可鉴人的杯身。

    沈聿白看着她这近乎怪异的举动,心底那股莫名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最后的无声**?还是故作姿态?“行了。”他有些不耐地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冷了几分,

    “这些事有佣人做。你尽快离开。”苏晚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她擦干净杯沿,

    又将杯身仔仔细细地抹了一遍,确保上面没有留下任何指纹或水渍。然后,

    她极其小心地将这只价值不菲的杯子放回杯碟中央,摆正。位置精准得如同用尺子量过。

    做完这一切,她才收回手,

    拿起自己放在旁边椅子上的、那个早已整理好的小小行李箱——一个简单的20寸登机箱,

    看起来轻飘飘的。“沈总放心,”她终于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迎上沈聿白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的眼神,

    唇角甚至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属于我的私人物品,就这一个箱子。锦园里您购置的一切,

    包括您衣帽间里那些从未拆封、属于‘沈太太’的奢侈品,我都不会带走一件。

    ”她的声音清晰,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至于这个杯子…您珍视的东西,

    我替您擦干净了。物归原主。”说完,她微微颔首,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转身,

    拉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挺直背脊,

    一步一步走向总裁办公室那扇沉重的、象征着权力和距离的胡桃木大门。

    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轻响,嗒…嗒…嗒…每一步,

    都像是敲在沈聿白那堵冰封的心墙上,留下空洞的回音。门开了,又轻轻合上。

    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办公室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单调的送风声。

    沈聿白维持着坐在椅子里的姿势,目光沉沉地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轻微的哒哒声,节奏却有些紊乱。

    她最后的眼神,那抹奇异的轻松和解脱,还有那句“物归原主”……像一根极细的刺,

    扎进了他自以为坚不可摧的掌控感里。办公桌上,那只被擦得锃亮的骨瓷杯,

    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而刺眼的光芒。厚重的胡桃木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

    隔绝了总裁办公室里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也隔绝了过去三年所有的痴念与卑微。

    苏晚站在光可鉴人的走廊上,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倾泻而下,带着暖意,

    却驱不散她骨子里的寒意。她挺直的背脊有一瞬间不易察觉的松懈,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随之而来的是心脏深处传来的一阵尖锐的绞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拧紧。

    她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小腹的位置。那里,曾经有一个微小的、与她血脉相连的存在。

    在她终于决定彻底埋葬这场无望的婚姻时,它曾是她唯一的慰藉和支撑。

    而现在……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廊里昂贵的香氛气息涌入鼻腔,却只让她感到一阵反胃。

    她用力压下喉间的酸涩,拉着那只轻飘飘的行李箱,步履坚定地走向电梯间。

    电梯镜面光洁如新,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职业套裙,

    勾勒出纤细却挺直的腰身,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略显苍白的脸。

    镜中的女人,眼神沉静,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努力扯动了一下嘴角。很好,就是这样。苏晚,别回头。电梯下行,数字飞速跳动。

    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她拿出来看了一眼,屏幕上跳动着“周医生”的名字。

    指尖划过接听键。“苏**,您到哪里了?”周医生温和的声音传来,“下午三点的手术,

    术前检查需要提前一小时准备。”“已经在路上了,周医生,我会准时到。

    ”苏晚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丝毫异样。“好的。放轻松些,现在的无痛技术很成熟,

    对身体损伤也降到最低了。”周医生习惯性地安慰着,“您先生……还是联系不上吗?

    术后需要人照顾的。”先生?苏晚唇边掠过一丝极淡的、苦涩的弧度。她的“先生”,

    此刻正坐在顶楼的权力之巅,用三千万买断一个“麻烦”的消失。“不用了,周医生,

    我一个人可以。”她的语气平静无澜,“麻烦您了。”挂断电话,

    电梯也刚好抵达地下停车场。冷冽的空气混杂着汽油和橡胶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快步走向角落里那辆低调的白色宝马——那是她用自己工作积蓄买的唯一“大件”。

    拉开车门,将小小的行李箱放进去,动作间,一张对折起来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纸片,

    从她风衣口袋里滑落,无声地掉落在驾驶座旁的地毯上。苏晚关上车门,发动车子。

    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白色的车身流畅地滑出车位,汇入车流,

    朝着城西那家以妇产科闻名的私立医院驶去。那张承载着她短暂希望又最终破碎的孕检单,

    静静地躺在昏暗的副驾驶座下,被彻底遗忘。总裁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滞成了固体。

    沈聿白强迫自己将视线从紧闭的大门上撕开,重新落回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上。

    他拿起一份报表,目光扫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指尖无意识地在昂贵的红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哒、哒、哒的单调声响,

    敲得他自己心烦意乱。眼前总是晃过苏晚最后那个眼神,平静得近乎诡异。

    还有那只被擦得过分锃亮、刺得他眼睛不舒服的咖啡杯。物归原主?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是讽刺他视物重于人?还是……一种彻底的切割?一股莫名的烦躁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

    越收越紧。他猛地将手中的钢笔拍在桌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不行,他得做点什么,打破这种被无形牵制的被动感。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低气压,

    几步就跨到了办公室角落那个巨大的、嵌入墙体的保险柜前。

    这柜子主要存放重要合同和印章,但侧面一个不起眼的抽屉,

    是他偶尔放置一些私人小物的地方。沈聿白蹲下身,手指在密码锁上熟练地按了几下。

    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柜门弹开。他没有去看那些文件袋,

    而是直接拉开了侧面那个窄窄的抽屉。里面东西不多。

    一枚他学生时代获得的、早已不再佩戴的校徽,几块造型奇特的矿石标本,

    还有……一个深蓝色丝绒的、小巧的首饰盒。那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里面是一枚成色普通的蓝宝石戒指。他记得,苏晚刚嫁进来时,

    曾好奇又小心翼翼地打开看过一次,眼中流露出纯粹的欣赏,然后便轻轻合上,

    再也没有碰过。沈聿白的手指在冰冷的丝绒盒子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移开了。

    他需要确认的是其他东西——苏晚的东西。虽然她口口声声说只带走一个箱子,

    但他潜意识里总觉得不对劲。她不该这么平静,不该这么……干净利落。

    抽屉里除了他的几件旧物,空空如也。他拧着眉,目光扫视着抽屉内部,

    手指下意识地在抽屉底板边缘摸索着。指尖突然触到一点极其细微的凸起。他动作一顿,

    指尖用力一抠。一块极其隐蔽的、与底板同色的薄木板被掀了起来。下面,

    竟是一个浅浅的夹层!夹层里,安静地躺着一本巴掌大小、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硬壳笔记本。

    封皮是柔软的皮革,边缘已经磨得有些发白。这是苏晚的东西。他记得,

    她似乎有随手记点什么的习惯。沈聿白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攫住了他。他伸出手,有些迟疑地将那本小小的笔记本拿了出来。

    笔记本很轻。他翻开第一页,是娟秀的字迹,记录着一些琐碎的日常开销。他快速翻动着,

    大部分都是类似的记账,夹杂着几句零星的、看不出情绪的短句。直到翻到后面,

    纸张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同。一张对折起来的、明显是打印纸的纸张,夹在笔记本的末页。

    纸的边缘有些磨损,带着被反复打开又合上的痕迹。沈聿白的心悬了起来。他屏住呼吸,

    手指有些僵硬地捏住那张纸的边缘,缓缓展开。冰冷的、毫无温度的打印字体,

    报告单】姓名:苏晚年龄:25岁检查日期:20XX年10月25日超声所见:宫内早孕,

    单活胎。孕囊大小约XXcm,可见卵黄囊及胚芽,原始心管搏动可见。

    超声提示:宫内妊娠约6周+。白纸黑字,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继而穿透眼球,直直烙进他冰冷一片的脑海深处!嗡——!

    沈聿白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猛地炸开了,一片空白,紧接着是尖锐的蜂鸣。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倒流回心脏,撞得他胸口剧痛,几乎无法呼吸。

    孕……妊娠……6周+……报告单的日期,清晰地印着——20XX年10月25日。

    今天是……11月10日!就在他甩出离婚协议,冷酷地宣告婚姻终结的不到一小时前,

    她肚子里,竟然怀着他们的孩子?!一个已经有了心跳的孩子?!

    “孩子……”他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握着报告单的手指猛地收紧,

    坚硬的纸张边缘深深勒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感,却远不及心脏被撕裂的万分之一!

    她签了字!她走得那么干脆!她甚至……擦干净了他心爱的杯子!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深海,瞬间将他灭顶淹没!她要去哪里?她一个人,

    带着这个孩子……不!她不能走!绝对不行!“苏晚!”沈聿白猛地从地上弹起来,

    动作太急,高大的身躯撞在沉重的保险柜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却浑然未觉。

    那张孕检单被他死死攥在手里,几乎要揉碎。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双眼赤红,

    跌跌撞撞地扑向办公桌,抓起内线电话,手指因为巨大的震惊和恐慌而剧烈颤抖,

    几乎按不准按键。“接安保部!立刻!给我查!查苏晚!她往哪个方向去了!快!!!

    ”他对着话筒嘶吼,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扭曲变形,

    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撕心裂肺的恐慌。电话那头似乎被这从未有过的失控咆哮吓住了,

    愣了两秒才传来回应:“沈、沈总?太太她……她好像是自己开车离开的,

    地下车库监控显示她大约十五分钟前驾车从B出口离开,方向……似乎是往城西……”城西!

    沈聿白脑子里瞬间闪过城西那片区域——机场!对,机场在城西!她要离开这个城市!

    她要带着他的孩子彻底消失!这个认知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侵蚀了他所有的理智。

    “备车!去机场!现在!立刻!!!”他对着话筒咆哮,一把摔掉电话,

    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胡乱套上,甚至来不及扣好扣子,就疯了一样冲向门口。

    那张被他捏得不成样子的孕检单,被他胡乱塞进了西装内侧的口袋,紧贴着狂跳的心脏。

    总裁办公室沉重的木门被他用尽全力拉开,又在他身后重重撞上,发出震耳的巨响,

    回荡在空寂的顶层走廊里。他一路狂奔向专用电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哒哒声,如同他此刻濒临崩溃的心跳。电梯飞速下降的数字,

    在他赤红的眼中,慢得如同凌迟。车子一路向西,

    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CBD逐渐过渡到略显空旷的郊区。苏晚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

    指节却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小腹深处隐隐的坠痛感越来越清晰,

    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缓慢地、坚定地往下拉扯。她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导航显示距离那家私立医院还有大约二十分钟车程。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即将到来的冰冷手术台,也不去想身后那个被她彻底抛在过去的男人。

    她只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结束了,都结束了。

    连同那个短暂存在过的、不被期待的生命一起。就在这时,

    后视镜里突然闯入一道极其刺目的黑色闪电!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狂暴野兽,引擎发出低沉而危险的咆哮,

    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车流中疯狂穿梭、变道。它无视一切交通规则,

    险之又险地擦过几辆正常行驶的车辆,引得一片刺耳的喇叭声和刹车声,

    目标极其明确地朝着她这辆白色宝马直追而来!苏晚的心脏骤然缩紧!那辆车的轮廓,

    那个嚣张的车牌号……她太熟悉了!是沈聿白的车!他追来了?!为什么?

    他不是迫不及待要她消失吗?那份三千万的协议还在他桌上!

    巨大的惊愕和一丝荒谬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他来做什么?反悔?

    还是觉得三千万买断不够彻底,要亲自来“送”她一程?不!绝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牵扯!

    尤其是现在!苏晚猛地咬紧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白色的宝马像离弦之箭般猛地加速。仪表盘上的指针迅速攀升。她紧紧盯着后视镜,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如同跗骨之蛆,非但没有被甩开,反而凭借着更强大的性能,

    在车流中撕开一道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逼近!

    两辆车在通往机场高速的引道上展开了惊心动魄的追逐。风声在车窗外呼啸,

    引擎的嘶吼震耳欲聋。苏晚的心跳快得要冲破胸腔,

    小腹的坠痛感在巨大的紧张和颠簸下骤然加剧!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糟了!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就在这时,

    天空毫无预兆地阴沉下来,大片浓重的乌云翻滚着吞噬了阳光。几道惨白的电光撕裂天幕,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轰然炸响!豆大的雨点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噼里啪啦地狠狠砸在挡风玻璃上,瞬间模糊了视线。一场酝酿已久的倾盆暴雨,

    终于在这一刻狂暴地倾泻而下!视线瞬间变得一片模糊。雨刮器疯狂地左右摇摆,

    却只能徒劳地在玻璃上划开两道短暂的水痕。前方的道路在密集的雨帘中扭曲变形。

    苏晚的心沉到了谷底。雨天,高速,追车……还有身体突如其来的变故!

    每一个因素都足以致命!她死死咬着牙,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巨大的恐慌,双手紧握方向盘,

    试图在暴雨中稳住车身,寻找机会甩开身后的噩梦。然而,就在一个高速匝道口,

    她的视线被雨水和疼痛模糊了一瞬,方向盘下意识地向右打了一点!就是这极其微小的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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