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为销金窟的细作后

穿越为销金窟的细作后

露西梦绘 著

《穿越为销金窟的细作后》是露西梦绘的一部古代言情小说,文章里的内容复杂,一环扣一环,发人深省,人事写的非常鲜明,耐人寻味!小说描述的是: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我们之间那根名为“鄙夷”的弦,依旧绷得紧紧的。他视我为必要的恶,一件不得不使用的肮脏工具。而我,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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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销金窟“一品阁”的暖香几乎能将人的骨头都熏酥了。我跪坐在铺着猩红织金地毯的台子上,

    像一件待价而沽的瓷器,被下方数百道目光细细描摹,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

    都被估算着价值。我叫苏辞,至少,这具身体现在叫这个名字。而在不久前,

    个在直播间里痛斥“男性凝视”、将“物化女性”的陈腐观念批得体无完肤的两性关系博主。

    真是莫大的讽刺。我低垂着眼,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眼底的冷嘲。

    这具身体被**得很好,懂得如何用最柔顺的姿态,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我的前任,

    那个真正的小姑娘苏辞,大约到死都在为成为一件完美的“商品”而努力。“五千两!

    ”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是户部尚书王德安。他那身华贵的锦袍裹不住满溢的肥油,

    一双小眼睛闪烁着贪婪与淫邪的光,仿佛已经将我剥光了吞入腹中。

    他身边的幕僚凑趣地高声吹捧:“尚书大人好眼光!这‘扬州瘦马’之冠,

    也唯有大人您才配得上!”满堂附和,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我能感觉到阁楼上妈妈那满意的目光,这价格已远超预期。

    王德安得意地捻着他那几根稀疏的胡须,准备一锤定音。我甚至已经开始在脑中盘算,

    如何在这头肥猪的府邸里,为自己谋一条生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了,不重,

    却像一块寒玉投入沸油,瞬间让全场滚烫的气氛凝结成冰。“一万两。”声音清冷,

    干净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与此地的奢靡淫逸格格不入。满座权贵循声望去,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鸡。门口不知何时立着一个男人,

    身着一身青灰色官袍,挺拔如松,眉目如画,却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凛冽。

    都察院左都御史,裴砚。京城所有风流浪子的噩梦,以“存天理,

    灭人欲”为毕生信条的活阎王。他怎么会来这种地方?王德安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无人敢与裴砚竞价,不仅因为价格,更因为他的身份。

    一品阁的妈妈腿都软了,几乎是爬着过去,声音颤抖:“裴……裴大人……”裴砚没有看她,

    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惊艳,没有欲望,甚至没有一丝温度,

    像是在审视一件工具,评估其是否锋利。1回府的马车里,死一般的寂静。

    与一品阁那种熏香醉人的奢华不同,裴砚的马车内部简朴到了极致。没有软垫,没有熏香,

    只有打磨得光滑的木板,随着车轮的滚动,一下下颠簸着我的骨头。我就跪坐在他对面,

    低眉顺眼,扮演着一个合格的“瘦马”该有的怯懦与顺从。而他,

    从上车后就没再看过我一眼。他端坐着,脊背挺直得像一杆标枪,手中捧着一卷书,

    昏暗的光线里,我看不清书名,只能看到他翻动书页时,那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指。

    他身上有淡淡的墨香和皂角的气息,清冽,干净,却也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心底冷笑。

    装什么?一个满口“存天理,灭人欲”的道学先生,跑到烟花之地一掷万金,

    买下一个“瘦马”,说出去谁信?伪君子罢了。想必是平日里压抑得太久,想换个口味,

    体验一下我这种被精心**过的尤物。等着吧,等到了你的地盘,

    有的是让你原形毕露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车帘被掀开,

    进来的不是裴府的管家,而是裴砚自己。他将一纸契约扔在我面前,薄薄的纸片像刀片一样,

    带着寒气。“看看。”他的声音依旧没有起伏。我捡起契约,借着车外透进来的微光,

    看清了上面的字。不是卖身契,也不是妾室文书,而是一份……雇佣合同?“入户部尚书府,

    窃其贪墨账本。事成之后,此为汝之身契,我还你自由。”他终于开口,

    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木板上,“在此之前,你是我手中最锋利,也最肮脏的刀。

    ”我抬起头,第一次正视他。他的眼神,如我初见时一般,没有欲望,

    只有纯粹的利用和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那鄙夷不是针对我个人,

    而是针对我所代表的一切——以色侍人,以媚惑心,是他毕生要“灭”的“人欲”的化身。

    我,一个现代独立女性,穿成了一个古代的性商品,

    现在又被一个封建卫道士当成了一件肮脏的间谍工具。命运的剧本,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裴府远比我想象的要……清冷。没有前呼后拥的奴仆,

    只有几个神情肃穆、行动间悄无声息的下人。

    我被安置在一间偏僻的、几乎可以说是简陋的厢房里。

    房间里除了一张硬板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再无他物。送来的饭菜也清汤寡水,

    仅能果腹。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比裴砚的还要露骨。

    那是一种混杂着好奇、轻蔑和警惕的复杂情绪,仿佛我是一种什么会传染的瘟疫,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清净地”的污秽之物。第二天,裴砚开始对我进行所谓的“任务培训”。

    他把我叫到他的书房,那是个比我的房间大不了多少,但四壁都堆满了书的地方。

    空气中浓郁的墨香几乎让我窒息。他让我站着,他自己则坐在书案后,开始对我进行说教。

    “王德安此人,性好奢靡,尤爱风雅。你需在他面前表现得清雅脱俗,不染尘埃。

    ”他一边说,一边从一摞书中抽出一本,“此乃《女诫》,你需通读背诵,以知女子之德。

    ”我看着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几乎要气笑了。“你还要习字,王德安偏爱柳体,你的字虽媚,

    却失之风骨。每日临帖五十遍。”他又拿出一本字帖。“另外,他喜好听琴,

    尤其偏爱《高山流水》。你的琴技虽精,但过于流俗,缺乏意境。往后每日,

    需在此抚琴一个时辰,由我亲自指点。”他像一个严苛的老师,一条条地布置着任务,

    每一条都建立在他那套刻板的、想当然的“君子”审美上。他以为,

    只要把我塑造成一个符合他想象的“清雅”女子,就能让王德安那种老色鬼动心。我垂着头,

    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内心深处积攒的怒火和荒谬感,像地下的岩浆一样,越聚越多。

    他完全不明白,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去明白,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欲望,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只把他自己那套冰冷的“天理”当成了全世界的通用法则。“裴大人,

    ”我终于忍不住,轻声打断他,“您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他似乎有些意外我会开口,

    抬眼看我,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像是在说“你只需要听,不需要说”。我缓缓抬起头,

    露出一个在镜中练习过千百遍、最是柔弱无害的笑容:“只是,苏辞有一事不明。

    大人是要我去当尚书府的西席先生,还是……去当他的枕边人?”他眉头一蹙,

    眼中寒意更甚:“放肆!注意你的言辞!”“是苏辞失言了。”我立刻低下头,姿态谦卑,

    语气却绵里藏针,“苏辞只是担心,

    若我真成了大人所说的那般清雅脱俗、满腹经纶的‘女夫子’,

    那王尚书……怕是会对我敬而远之,将我供在书房里,日日焚香参拜吧?”我能感觉到,

    他握着笔的手,微微一紧。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2接下来的几天,

    裴砚没有再提“培训”的事。他只是每日让人送来一叠厚厚的资料,

    上面详尽记录了户部尚书王德安的生平、喜好、官场脉络,甚至是他每日的起居注。

    他用这种沉默的方式,默认了我上次的“顶撞”——他开始提供情报,而不是进行说教。

    但我知道,这远远不够。我们之间那根名为“鄙夷”的弦,依旧绷得紧紧的。

    他视我为必要的恶,一件不得不使用的肮脏工具。而我,必须让他明白,这件工具,

    有自己的思想和要价。机会在一个雨夜来临。那晚,他处理公务到很晚,书房的灯一直亮着。

    我让丫鬟送去一碗我亲手做的莲子羹,借口说夜深露重,为大人暖暖身子。

    这是我身为“瘦马”的基本技能,也是我打入他内心壁垒的第一步。果不其然,他没有见我,

    只是让下人把东西端了进去。我也不恼,就那么撑着伞,静静地站在他书房外的廊下,

    雨丝斜斜地打湿了我的裙角,带来一阵阵寒意。我在等,等他意识到,

    我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半个时辰后,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裴砚走了出来,他换下了一身官服,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墨色的长发随意披散着,

    让他那张过分冷峻的脸,多了一丝属于夜晚的柔和与……疲惫。他看到廊下的我,

    眉头又习惯性地蹙起:“深夜不睡,在此作甚?”“等大人。”我屈膝一福,

    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有些事,想同大人谈谈。”“说。”他言简意赅,

    没有请我进去的意思。冰冷的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我抬起头,

    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盛着冰雪的眸子。“我笑了,”我开口,说的却是几天前的事,

    “大人那日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笑。”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探究。

    “因为我觉得,大人的计划,就像是想用一把雕花的纯金钥匙,

    去开一把乡下茅草屋的生锈铁锁,不是说钥匙不贵重,而是……用错了地方。”我顿了顿,

    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让他能清晰地看到我脸上的表情,那不是媚态,

    而是一种近乎挑衅的坦诚。“裴大人,您想让我钓-王德安这条鱼,却只给了我一根直钩,

    您自己恐怕连鱼饵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吧?”这句话,终于让他冰封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

    他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您给我的资料很详尽,我知道了他喜欢柳体字,

    爱听《高山流水》,甚至知道他有风湿的老毛病。但这些,都只是一个官员的‘壳’。

    您知道他年过半百,却为何独宠一个出身舞姬的妾室吗?您知道他明明家有悍妻,

    却为何总爱往外跑,流连于风月场所吗?

    您知道他最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欲望是什么吗?”我一连串的问题,像密集的雨点,

    敲打在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上。“您不懂,”我下了结论,语气却不是嘲讽,

    而是一种陈述事实的平静,“您不懂男人,尤其是王德安那样的男人。您想用‘雅’来钓他,

    可他缺的从来不是‘雅’。他缺的是**,是失控,

    是对自己逐渐老去、失去掌控力的恐惧的补偿。

    他要的不是一个能和他谈论书画的‘红颜知己’,

    而是一个能让他觉得自己依旧年轻、依旧强大、依旧能主宰一切的‘尤物’。

    ”“您让我扮成一朵高岭之花,他只会觉得自惭形秽,敬而远之。我要做的,

    是成为一面镜子,照出他内心最深处的欲望,然后告诉他,我能满足他。我要成为他的梦,

    一个他愿意倾尽所有,也要拥有的、绮丽又堕落的梦。”书房门口的风灯,光影摇曳,

    映得他一半脸在明,一半脸在暗。他长久地沉默着,只有雨声在沙沙作响。“你想要什么?

    ”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我赢了第一局。他开始正视我,

    不是作为一个“瘦马”,而是作为一个“谋士”。“我要的,从一开始就写在了那份契约上。

    ”我收敛了所有锋芒,重新变回那个柔顺的苏辞,“自由。但现在,我要加一个条件。

    ”“说。”“事成之后,我不仅要自由身,

    还要一笔足以让我下半生衣食无忧、安身立命的财富。一万两,”我伸出一根手指,

    正是他买下我的价格,“就当是……我这次出卖灵魂的酬劳。我需要这笔钱,

    来买回我的尊严。”他被我的胆大包天和言之有物彻底震慑住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第一次出现了除了鄙夷和利用之外的东西——震惊,以及一丝……被冒犯的恼怒。“苏辞,

    ”他几乎是咬着牙念出我的名字,“你可知你在与谁说话?”“我当然知道。

    ”我迎着他的目光,笑意盈盈,“我在与我的雇主,我唯一的同谋,

    以及……我未来的希望对话。裴大人,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若失败,

    您不过是损失了一万两银子和一个扳倒政敌的机会。但您若想成功,就必须依仗我,

    依仗我这个您最看不起的‘肮脏工具’。”我向他递出了一份新的“军令状”,

    那是我熬了好几个晚上,根据他给的资料,重新制定的、一份详尽的“狩猎计划”。

    里面不仅分析了王德安的性格弱点,还设计了数个接近他、获取他信任的场景和话术,

    甚至连如何应对他府中妻妾的刁难,都做了预案。“这是我的诚意。”我说,“现在,

    该看大人的了。”他没有立刻接过,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那目光锐利如刀,

    若是真正的古代少女,恐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但我不是。我在他的目光中,

    看到了一座冰山的崩裂。他最终,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几张薄薄的纸。

    指尖触碰到我手背的一瞬间,我们两个都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缩了回去。那晚之后,

    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他不再对我进行任何“指导”,

    而是变成了我的“后勤部长”。我需要的任何关于王德安府邸的资料、人际关系的情报,

    他都会在第二天准时送到我的房间。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合作关系。

    3进入尚书府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裴砚动用了他在都察院的关系,

    为我伪造了一个清白的身份——一个因家道中落、被远方亲戚送来投靠的孤女。而引荐人,

    则是王德安一个颇为信任的下属,此人早年受过裴砚恩惠,

    成了我们安**去的一枚关键棋子。王德安第一次见我,是在他府中的花园里。

    那日我按照计划,穿了一身素净的白裙,正在池边抚琴。我弹的不是什么《高山流水》,

    而是一首略带靡靡之音的江南小调,婉转缠绵,充满了让人想入非非的暗示。他果然上钩了。

    我没有故作清高,而是在见到他时,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小家碧玉的羞涩与惊慌,

    那眼神怯生生的,像受惊的小鹿,瞬间就满足了他作为上位者的掌控欲。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一名顶级“演员”。白天,我是那个不谙世事、对他满心崇拜的解语花。他谈论诗词,

    我就用星星眼望着他,在他引经据典时,故意“不小心”记错一个典故,

    让他有机会洋洋得意地纠正我,享受为人师的**。他炫耀新得的古玩,我就抚掌惊叹,

    用最夸张却又显得无比真诚的言语,满足他那点可怜的虚荣心。我为他研墨,为他烹茶,

    甚至在他因为风湿腿疼时,用我从现代学来的**手法为他舒缓疼痛。

    我的“体贴”与“崇拜”,像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牢牢网住。他很快便对我宠爱有加,

    甚至超过了那个他最宠爱的舞姬出身的莲夫人。然而,真正的战场,在深夜。每隔三五日,

    我便会借口身体不适,需要外出采买药材,秘密与裴砚接头。

    地点通常是在京郊一处破败的土地庙,或是城南一座废弃的戏楼。在那些无人知晓的深夜里,

    我褪下伪装,变回那个言辞犀利的苏辞。“王德安今天又写了一首诗,自比李太白,

    我夸他‘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他高兴得赏了我一对玉镯子。那诗写得狗屁不通,

    我估计李白的棺材板都快压不住了。”我一边更换夜行衣,一边向靠在暗影里的裴砚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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