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扬了妹妹的骨灰,我杀疯了!

渣男扬了妹妹的骨灰,我杀疯了!

放大镜烤蚂蚁 著

短篇言情小说《渣男扬了妹妹的骨灰,我杀疯了!》由作家放大镜烤蚂蚁创作,主角是陆泽沈砚周美兰,我们为您提供渣男扬了妹妹的骨灰,我杀疯了!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周美兰就带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找上门。男人自称是律师,拿着一份文件,说是财产赠予协议。“宋禾,阿姨知道你病了,以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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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妹妹宋月的骨灰,被她生前最爱的男人,亲手扬在了垃圾堆里。他的妈妈周美兰,

    穿着一身名贵香风套装,轻蔑地笑着说:「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也配进我们陆家的祖坟?」

    我手里紧紧攥着医院刚开具的重度精神分裂诊断书,笑了。他们很快就会明白,

    一个被认证的“疯子”,做事是不需要逻辑,更不需要底线的。1.葬礼那天,天灰蒙蒙的,

    像是被泼了一层脏水。我抱着宋月的骨灰盒,木然地站在墓园。她才二十岁,照片上的笑脸,

    甜得像一颗融化在夏日里的蜜桃。陆泽,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英俊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伤。他走过来,伸手想碰骨灰盒,“姐,让我来吧,

    送月月最后一程。”他的指尖冰冷,像毒蛇的信子。我抱着骨灰盒,侧身躲开。

    跟在他身后的周美兰,也就是他妈,立刻就不满了。她用那双精明刻薄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没有价值的商品。“宋禾,你什么意思?小泽好心好意,你别不识抬举。

    要不是我们小泽,**妹连个像样的葬礼都办不起。”她嘴里的“像样”,

    指的是这个价格不菲的墓地,以及她施舍般扔过来的几万块钱。我看着她,没说话。

    我脑子里回放着三天前,警察打来的那通电话。“请问是宋月的家属吗?她从顶楼坠亡,

    初步判断为自杀。”自杀?我的妹妹,那个会在备忘我录里记录每一件开心小事的女孩,

    那个会因为吃到一块好吃的蛋糕就快乐一整天的女孩,那个计划着要去环游世界,

    还给我列了一长串**清单的宋月,会自杀?不可能。可警察给我看了她的遗书,

    字迹是她的,上面写着不堪抑郁症的折磨。我还看到了陆泽。他在警局里哭得撕心裂肺,

    反复说着:“都怪我,我没有早点发现她的情绪不对劲,都怪我!”他演得太好了,

    所有人都信了。所有人都觉得,宋月的死,是一场被抑郁症夺走生命的悲剧。只有我知道,

    不是。此刻,周美兰见我没反应,不耐烦地撇撇嘴,“行了,赶紧的吧,

    我们陆家可没时间在这耗着。骨灰入土,这事就算翻篇了。我们陆家仁至义尽,

    以后你们江家别再来攀扯了。”她的话音刚落,陆泽就接过了骨灰盒。我看着他。

    他抱着盒子,一步步走向那个挖好的墓穴。然后,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把骨灰盒放进去的时候,他手腕一翻,打开了盒盖。

    “呼——”一阵风吹过。我妹妹宋月的骨灰,那些细碎的、洁白的粉末,

    被他悉数扬向了身后的垃圾中转站。风里,卷起了枯叶和塑料袋的腥臭味。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周美兰满意地笑了,她走到我面前,用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人都听清的音量说:“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还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想进我们陆家的祖坟,做梦。”她欣赏着我惨白如纸的脸,

    语气里带着施虐的**,“宋禾,**妹的抑郁症,是你这个当姐姐的失职。她死了,

    你也有责任。我们陆家不追究你,已经是最大的仁慈。”陆泽走回来,脸上还挂着泪,

    他拉住周美兰的胳膊,“妈,别说了,月月已经走了。”然后他看向我,

    眼底的悲痛看起来那么真切,“姐,对不起,我妈也是太伤心了。月月走了,我也不想活了,

    我把她的骨灰撒了,是想让她自由……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多深情啊。

    在场一些不知情的远房亲戚,甚至露出了同情的目光。他们看着陆家母子,

    觉得他们虽然行为过激,但情有可原。他们看着我,一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仿佛毫无反应的姐姐,觉得我冷血。我笑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忽然笑出了声。

    笑声在寂静的墓园里显得格外突兀,尖锐,像是指甲划过玻璃。周美兰皱眉:“你疯了?

    ”我歪着头,看着她,眼神涣散,痴痴地说:“月月,你看,好多蝴蝶啊。白色的,黑色的,

    都在飞……”我伸出手,在空中乱抓着,脚步踉跄,嘴里念叨着没人能听懂的话。“月月,

    别怕,姐姐带你回家。”我扑过去,不是扑向陆泽,而是扑向那个垃圾堆,

    双手在肮脏的尘土里胡乱地刨着,嘴里发出呜咽的哭声。

    “我的月月……我的骨灰……”陆泽的脸色变了。周美兰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慌乱。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这姐姐是不是受**,精神不正常了?”“唉,妹妹死了,

    姐姐也疯了,真可怜。”我就是要让他们这么觉得。因为手里那张重度精神分裂的诊断书,

    就是我复仇路上,最锋利的一把刀,和最坚固的一面盾。疯子杀人,可是不犯法的。

    2.三天后,我出院了。给我开具诊断书的医生叫沈砚,一个英俊得有些过分的男人。

    他穿着白大褂,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古井,能洞察一切。办完出院手续,

    他在办公室叫住我。“宋禾。”我回头。他靠在桌边,逆着光,身影显得高大。

    他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笔尖在纸上无意识地划着。“重度精神分裂,

    伴有被害妄想和幻视幻听。这个诊断,够你在人前披上一层完美的伪装。但你知道,

    它同时也会让你在法律上,成为一个没有完全行为能力的人。”我静静地听着。

    “复仇的感觉,能替代失去至亲的痛苦吗?”他问,声音很轻。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沈医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妹妹变成了蝴蝶,

    她每天都陪我说话呢。”沈砚看了我几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推到我面前。“维生素,记得每天吃,对‘病情’有好处。

    ”我拿起药瓶,指尖和他冰凉的手背一触即分。“谢谢沈医生。”我冲他甜甜一笑,

    转身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在身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别玩脱了。

    ”我精神病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陆家人耳朵里。是我的远房亲戚大嘴巴传出去的。当然,

    这也是我计划的一部分。那天下午,我正在家里,用一根画笔,蘸着鲜红的颜料,

    在雪白的墙上画着一些诡异的线条和符号。门铃响了。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穿着一件沾满颜料的白裙子,光着脚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陆泽。他看见我这副模样,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脸上依然堆着关切的表情。“姐,我听说你……生病了?

    我来看看你。”他手里提着一篮高级水果。我没让他进门,就那么呆呆地看着他,眼神空洞。

    “你是谁?”我问,声音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陆泽的表情僵了一下,“姐,我是陆泽啊,

    你不记得我了?”我摇摇头,忽然指着他身后尖叫起来,“鬼!有鬼!别抓我妹妹!

    ”我“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听着他在外面焦急地敲门,喊着我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敲门声停了。我从猫眼里看出去,陆泽正靠在对面的墙上打电话。“妈,

    她真的疯了。根本不认人,胡言乱语的,看起来很严重……嗯,我知道了,你放心,

    一个疯子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她那套房子?行,我想办法。”我听着他的话,

    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来了,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妹妹宋月名下有一套小公寓,

    是爸妈留给我们唯一的遗产,地段很好。她生前,陆泽就旁敲侧击地提过好几次,

    想让她把房子卖了,作为他们结婚的“嫁妆”。月月没同意。现在,

    他们把主意打到我这个“疯子”头上了。3.第二天,

    周美兰就带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找上门。男人自称是律师,拿着一份文件,

    说是财产赠予协议。“宋禾,阿姨知道你病了,以后一个人生活不方便。这房子啊,

    你就赠给小泽吧,以后让小泽照顾你。”周美兰说得冠冕堂皇,脸上堆着假笑,

    仿佛前天在墓园里说出恶毒话语的不是她。我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娃娃,

    那是月月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我一边给娃娃梳头,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周美兰的耐心很快耗尽了,她眼里的虚伪褪去,

    换上了不加掩饰的贪婪和鄙夷。她冲过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娃娃,狠狠摔在地上。

    “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一个疯子,占着这么好的房子有什么用!”“啪!

    ”娃娃的陶瓷脸摔碎了,露出里面白色的棉絮,像一颗被剖开的心。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一瞬间,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的眼里只有地上那个破碎的娃娃,

    和我妹妹天真的笑脸。“月月……”我尖叫着,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朝着那个毁掉我最后念想的女人扑了过去,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你杀了我的月月!

    你杀了她!”我用了十成的力气,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颈部皮肤的触感,

    能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我看着周美兰的脸由红转紫,看着她在我手下徒劳地挣扎,

    刻薄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恐惧。疯子的力气,总是出奇地大,不是吗?

    陆泽和那个律师都吓傻了,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想把我拉开。“疯了!

    她真的疯了!快拉开她!”陆泽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我被他们扯开,周美兰瘫软在地上,

    像一条缺水的鱼,捂着脖子惊天动地地咳嗽,一道深红的指痕触目惊心地圈在她的脖子上。

    “疯子!她就是个疯子!报警!快报警把她抓起来!”她惊恐地尖叫,

    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怪物。警察很快就来了。面对警察的询问,我只会抱着碎掉的娃娃哭,

    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杀了我的月月……她摔碎了我的月月……”最后,警察也很无奈。

    因为我有沈砚开的诊断证明。一个精神病人在发病时伤人,是无法追究刑事责任的。

    他们只能严厉地警告陆家母子,不要再上门**我。临走前,为首的警察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地上的娃娃碎片,叹了口气,对我低声说:“姑娘,节哀。

    ”陆泽扶着心有余悸的周美兰,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抱着娃娃,从凌乱的发丝间,

    冲他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用“疯狂”作武器,

    我让他们体会到了第一次的无力和恐惧。4.陆泽并没有放弃,

    他只是换了一种更恶心的方式。他开始利用宋月的死,为自己打造一个完美的深情人设。

    他在自己的社交媒体上,密集地发布了大量和宋月的合照,配上那些能榨干人眼泪的文字,

    回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月月,天堂没有病痛,希望你好。”“每天都在想你,

    这份爱,将永存于我心。”“翻看我们的照片,心还是会痛得无法呼吸。如果时间可以倒流,

    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手。”不明真相的网友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

    纷纷在他的评论区留言安慰,夸他是“绝世好男人”。“哥哥节哀,

    妹妹在天上也会为你骄傲的。”“天啊,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要去经历这些生离死别。

    ”陆泽的热度水涨船高,甚至有MCN机构找上他,想把他打造成一个现象级的深情网红。

    他顺水推舟,宣布要以宋月的名义,成立一个“宋月抑郁症关怀基金会”,

    呼吁社会关注抑郁症群体。一场以我妹妹之名举办的慈善晚宴,搞得声势浩大,

    城中名流云集。晚宴那天,陆泽作为绝对的主角,站在聚光灯下,衣冠楚楚,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忧郁,侃侃而谈。“我最爱的女孩,因为抑郁症离开了我。这份痛苦,

    我想在座的各位很难体会。我成立这个基金会,就是不希望,

    再有这样的悲剧发生在任何人身上……”他说得声泪俱下,仿佛情圣降临,台下掌声雷动,

    闪光灯亮成一片。就在这**时刻,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我穿着那件沾满红色颜料的白裙子,

    抱着那个我用胶水小心翼翼修补好的、脸上布满丑陋裂痕的娃娃,赤着脚,

    一步一步走了进去。所有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集中在我身上。惊愕,不解,

    鄙夷,怜悯。陆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台上的光打在他脸上,

    让他英俊的五官显得有些扭曲。他快步走下台,冲到我面前,压低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宋禾!你想干什么!滚出去!”我没看他,仿佛他是一团空气。

    我径直走向舞台。我从一个路过的服务生托盘里,拿起一杯颜色鲜艳的红酒,走到舞台中央,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那杯酒,缓缓地,从我的头顶浇了下去。酒红色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

    滑过我的脸颊,染红了我的白裙子。我像一朵被血浸透的白玫瑰,凄美又诡异。全场死寂。

    连背景音乐都停了。我举起陆泽刚刚用过的话筒,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清醒。

    我眼神迷离地扫视着台下那些穿着华服、妆容精致的男男女女。“月月说,她冷。

    ”我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空灵得不像人声。“她说,陆泽的怀抱像冰窖,

    抱得她喘不过气。”“她说,他送的不是玫瑰,是枷锁。

    ”“她说……她想回家……”我像是在念一首鬼魅的诗,又像是在说最恶毒的梦话。

    台下的宾客们面面相觑,开始交头接耳,脸上的感动和同情变成了困惑和八卦。

    陆泽气急败坏地冲上台,想抢走我的话筒,“姐!你喝多了!你生病了!快下来!

    我送你去看医生!”我侧身躲开,动作快得不像一个“病人”。我看着他,忽然咧嘴一笑,

    笑容在惨白脸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瘆人,“陆泽,月月问你,你衣柜最里面那个保险箱里,

    藏着什么秘密?”陆泽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血色尽褪。“你晚上,

    还抱着她的设计稿睡觉吗?那上面,是不是还有她的血?”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陆泽耳边响起,也在最近的几桌宾客耳中响起。他彻底慌了。

    他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保险箱,更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设计稿。我妹妹宋月,

    一个极具天赋的珠宝设计师,她人生最后的作品,一份足以让她在国际上声名鹊起的设计稿。

    陆泽为了这份设计稿,甜言蜜语,PUA,打压,甚至家暴。最终,在我妹妹提出分手,

    要带着设计稿离开时,和她在顶楼发生了激烈的争执。混乱中,他将她推下了顶楼。然后,

    他冷静地伪造了遗书,拿走了设计稿,把一切都归咎于抑郁症。这些,

    都是我在妹妹电脑的加密文件夹里,找到的日记和一小段被她拼死录下的,

    充满争吵和哭喊的录音。她用生命最后的一点力气,留下了指向凶手的证据。现在,轮到我,

    为她讨回公道了。晚宴被我搅得一塌糊涂。“疯女人大闹前妹夫慈善晚宴”的新闻,

    很快就带着各种角度的**视频,上了社会新闻的头条。视频里,我疯癫的样子,

    和陆泽惊慌失措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大部分不明真相的人还是在骂我,

    说我消费死去的妹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

    为什么提到保险箱和设计稿,一向从容优雅的陆先生会那么失态?

    为什么一个“疯了”的姐姐,会说出如此条理清晰、细节满满的质问?陆泽的深情人设,

    第一次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裂痕。5.从宴会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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