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月光骨灰掺进夫君的香炉后

把白月光骨灰掺进夫君的香炉后

第七盏渔火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沉柳如絮 更新时间:2025-07-05 16:32

把白月光骨灰掺进夫君的香炉后讲述了陆沉柳如絮在第七盏渔火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陆沉柳如絮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陆沉柳如絮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他掐着我撞向骨灰坛,“那**根本没死...”青瓷坛在背后摇晃,我笑着摸向他的脸:“夫君再说什么啊,她的尸骨不是你亲自收……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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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佛龛藏孽成婚三年,夫君陆沉在佛堂供了盏长明灯。灯油是我亲手熬的,

    混着他心上人的骨灰。陆沉又在佛堂跪到了三更天。我端着莲子羹站在月洞门边,

    佛堂烛火摇曳,把他的背影拓在经幡上,那身姿挺拔,

    恍惚还是三年前那个为我摘玉兰的探花郎。

    可惜香案供的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而是柳如絮的牌位。“夫人,夜露重。

    ”丫鬟举着披风上前,我抬手制止,腕间翡翠镯不小心磕上门框,“咔”一声轻响。

    佛龛前的男人骤然回头,烛光跳进他眼底,瞬间的慌乱没藏住——呵,真可笑,

    原来平日里敢当庭弹劾权贵的陆大人,竟怕这小小玉镯声。“檀娘?”他快步走来,

    指尖还沾着未洗净的香灰。我微微侧身避开他的触碰,任由那碗温热的莲子羹横在我们之间,

    任他指尖僵在半空:“夫君心诚,菩萨定会成全。”我笑得温柔,成全你早入畜生道。

    陆沉没察觉我袖中指甲已掐进掌心。他仰头饮尽羹汤,喉结滚动时,

    我盯着他襟口一道胭脂痕。昨日他去“查案”的青楼,恰是柳如絮当年卖唱的百花楼。

    “如絮忌日要到了,”他突然开口,“法事……”琉璃盏碎在地上,

    褐色汤汁漫过青砖缝“妾身失手了。”我垂眸蹲下,指尖触到冰凉的瓷片。

    他也缓缓下蹲,一方素白帕子突地飘落在地,角上绣着七个字:明月不归沉碧海。

    血“嗡”地冲上头顶,手指蓦然有鲜血溢出。这是他那所谓爱妻柳如絮的,

    我曾在她妆匣里见过这帕子。她最爱李义山这句,原来竟是陆沉名字嵌在其中。

    “这是谁的旧物?”我拈起帕子轻笑,“绣工倒别致。”陆沉面色骤变,劈手夺过,

    耳根涨红:“同僚遗落的……”“难怪沾着佛香,”我将染血的指尖按上他的唇上,

    “夫君舔舔?血能辟邪呢。”他触电般倒退,后腰撞上香案。长明灯剧烈摇晃,

    琉璃罩里那点火光疯狂跳动,映得柳如絮的牌位忽明忽暗。好妹妹,看见了吗?

    他连你的遗物都不敢认。三更梆子声再次响起时,陆沉匆匆逃去了书房。“……业海洪波,

    恶毒鬼王……”我独自跪在蒲团上,诵念《地藏经》的声音混着夜风,在空荡荡的佛堂回荡。

    经幡阴影里,我摸到佛龛底部的凸起。“咔哒。”暗格弹开那瞬,腐臭味猛地呛出。

    半掌高的青瓷坛静静立在黑暗中,坛身刻着三个字:爱妻絮!

    新鲜得像是昨夜才用刀尖划上去。月光穿透窗棂,瓷坛泛起幽蓝的光,

    像是柳如絮投湖那晚的月光。也是在这样蓝的月光下,陆沉跪着发誓:“檀娘,你放心,

    我此生绝不负你。”那时他刚中探花,我爹用三船私盐换他前程清白。

    坛底压着张泛黄的纸,抖开时干涸的血渣簌簌掉落:沉郎亲启妾身有孕三月,

    医婆说是男胎。君既惧沈家权势,何苦骗我饮下落胎药?百花楼鸨母道破真相时,

    那碗“安神汤”已烧穿我喉管……纸角绘着朵将枯的玉兰,我知道柳如絮最爱玉兰。

    喉头突然涌上腥甜。我突地笑出声来,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骨灰坛。

    原来他夜夜跪拜的不是亡魂,而是烧死他亲生儿子的罪证啊。供案上的香将烬未烬,

    我舀出半勺骨灰,混进新调的香粉里。月光照得骨灰像初雪,捻一撮却似灼出地狱火。

    瓷勺刮过坛壁的沙沙声,像毒蛇游过沙地。“好妹妹,

    你猜夫君明早诵经时……”我对着牌位呢喃,“嗅到你血肉的味道,还会硬的起来吗?

    ”香灰作刃陆沉咳第一口血那日,我往香炉添了三勺柳如絮的肋骨粉。

    瓷盏里的灰白颗粒膨胀发黑——像陆沉溃烂的良心。陆沉的咳喘从书房漫到佛堂,

    铜盆里血丝游弋。他蜷在太师椅上喘息,官袍领口蹭满暗红污渍。

    青砖地上散落带血的帕子——我昨夜特意将骨灰香囊缝进他枕芯,

    此刻他每口呼吸都在吞吃旧情人的残骸。“檀娘...药...”他蜷在蒲团上伸手,

    指甲乌紫。“慧明大师特地开的药,”我把汤药递到他唇边,“说是能净邪祟。

    ”药汤浮着层灰白香灰,昨夜刚从他供奉的骨灰坛里刮来的。他急饮两口突然瞳孔暴凸,

    喉间发出“嗬嗬”怪响!“噗——”血珠溅在《金刚经》扉页的“慈悲”二字上,

    像菩萨落了红泪。他抬起手,将药碗猛地砸在我脚边:“这么苦!你是想害死我?!

    ”褐浆溅上裙裾,绣的缠枝莲瞬间枯黑。“夫君说笑了,”我弯腰拾起碎瓷片,

    发簪故意扫过铜盆,“人们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呢,”我踩住那片带血的骨渣碾磨,

    “您昨夜...这是又去百花楼超度亡魂了?”他染血的官袍内袋,

    还露出半截百花楼**的胭脂笺。“柳妹妹昨夜也托梦于我说...药越苦,赎罪越诚呢。

    ”盆中血水突然映出女人倒影——陆沉怪叫着踹翻铜盆:“闭嘴!那**自己跳的湖!

    ”血水漫过青砖缝,蜿蜒到佛龛下。我盯着暗格方向轻笑:“是吗?

    可她说...火好烫啊。”陆沉瞳孔骤缩,当年画舫失火的密档,早已被烧成灰。

    子时更鼓敲响,我独自在佛堂调香。新制的香粉掺了三倍骨灰,月光下泛着磷光。

    陆沉枕边丫鬟来报:“老爷梦里喊冷,要加三床被...”“傻姑娘,”我把香囊塞给她,

    “放他枕下,保管暖如焚尸炉。”香囊绣着柳如絮最爱的玉兰,线脚里埋着西域火蚁卵。

    当夜他高烧呓语,我扮成观音入梦。白纱帷帐无风自动,我立在月光里涂抹柳如絮的香膏。

    “沉郎...”声线沙哑如鬼泣,

    沉在锦被里抽搐:“絮娘...不是我放的火...”“嘘——”冰凉的匕首贴住他喉结,

    “你猜那碗落胎药里...我掺了什么?”帷帐突然映出血字!

    我用鱼鳔胶在纱帐背面写满“彘”字,床底铜盆盛着的鸡血正被炭火烘烤——热气蒸腾下,

    血字如泪瀑蜿蜒:弑妻者永世为彘,食亲者代代为畜!陆沉惨叫着滚落床榻。

    我褪下观音纱披走出内室,唇角还沾着扮血泪的胭脂。三更天,佛堂秘阁。

    我将朱砂混入新刮的骨灰,瓷杵捣磨声像在碾碎谁的头盖骨。“夫人在做什么?

    ”守夜丫鬟突然探头。染血的捣臼里,灰白骨粉正被艳红朱砂吞噬。

    我捻起一撮红灰吹向她:“如絮夫人托梦说冷...”丫鬟吓得倒退,后腰撞上供案。

    柳如絮的牌位“咚”地栽进香炉!“瞧你,”我笑着扶正牌位,指尖朱砂抹上“柳”字,

    “夫人生前最喜红梅——”香灰簌簌落满乌木牌,朱砂混着骨灰沁进木质纹理,

    宛如雪地里绽开血花。“我让她在佛堂里...常开不败。”丫鬟瘫软在地。

    我掐住她的下巴,猛地将一把红灰塞进她口中:“怕什么?

    这可比百花楼的胭脂干净...”她喉间发出窒息的呜咽,

    像极了柳如絮绝笔信里写的“喉管烧穿的嘶鸣”。铜壶滴漏指向卯时,前院突然喧哗。

    管家捧着带血襁褓跪在院中:“老爷命人掘了柳夫人的坟...可棺里只有这个!

    ”陆沉赤脚冲进佛堂时,我正给牌位插新开的红梅。染血的襁褓摊在香案上,

    褪色的锦缎绣着八个字:明月不归,沉舟碎玉。“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他掐着我撞向骨灰坛,“那**根本没死...”青瓷坛在背后摇晃,

    我笑着摸向他的脸:“夫君再说什么啊,她的尸骨不是你亲自收的吗?

    ”鬼影敲门佛堂地砖的寒气钻进膝盖时,我正擦拭青瓷骨灰坛上陆沉的血指印。

    三日前那场对峙后,他像条疯狗掘遍了城郊坟岗。此刻院中堆着七口空棺,

    “沉舟碎玉”的襁褓在雪地里渗出暗黄尸水,像块被嚼烂又吐出的腐肉。

    陆沉踹开书房门的巨响震得梁上积灰簌落。“**...”他眼底蛛网般的血丝几乎崩裂,

    “你把她骨头藏哪儿了?!”染血的铁锹砸向博古架,

    柳如絮的琵琶轰然碎裂——十二根银弦崩断的锐响中,

    我瞥见菱花窗上未干透的鱼鳔胶正泛出冰晶似的冷光。子时更鼓淹没了他的咒骂。

    我端去参汤时,陆沉蜷在太师椅上昏睡,怀里紧攥着从空棺扒出的半截焦骨。

    “夫君梦到什么了?”我将汤碗放在窗边小几时,他猛然惊醒!陆沉癫狂指向窗户:“断指!

    是如絮的断指!”窗上血手印纤毫毕现,掌心带痣——和柳如絮弹琵琶的手一模一样。

    我扶住他颤抖的肩轻笑:“是雪粒子刮的呀...除非...你当真欠了柳妹妹一指?

    ”“野猫!定是野猫沾了红漆...”管家举着湿布要擦。

    陆沉突然劈手夺过火钳捅穿窗纸:“你瞎了吗?!

    这断指...”他指尖戳着第四道血痕的缺口,“是火场房梁砸断的!”寒风灌进破洞,

    吹散我袖中鱼鳔胶的甜腥气。三日前我雇的乞儿,此刻正攥着柳如絮的石膏手模,

    在城隍庙分银钱。慧明和尚踏雪而来时,怀里揣着陆沉半数家当的银票。“冤魂索命啊!

    ”老和尚将桃木剑**香炉灰,“需用至阴之物镇宅!

    ”他浑浊的眼珠瞟向佛堂暗格——那里早被我换成满坛石灰。法事钟声里,

    我突将冻僵的手塞进慧明僧袍:“大师摸摸,妾身的手...可比柳妹妹的冷?

    ”他触电般缩手,我顺势打翻烛台!烈焰窜上经幡那刹,

    我扑跪在地泣诉:“如絮妹妹昨夜托梦说冷...求大师赐她半碗香灰取暖罢!

    ”满堂宾客哗然中,慧明脸色煞白——他早将真骨灰卖给药材商换钱。“夫...夫人慎言!

    ”他哆嗦着撒出石灰粉,“此乃高僧舍利,镇宅最...”“原来拿石灰诓我夫君?

    ”我抓起灰粉扬向人群,“列位瞧瞧!这可是你们捐的香火钱化的!

    ”陆沉暴怒掐住慧明脖子时,我悄然退进佛堂暗影。袖中柳如絮的绝笔信突然发烫!

    借供案烛光细看,当年她用“龟息散”假死前写的**,遇热浮现幽蓝小字:沉郎可知,

    西域龟兹毒见热返魂?那日落胎药毒不死我,

    你补的那刀...真疼啊信纸背面显出匕首轮廓,

    与陆沉珍藏的错金嵌宝匕完全重合“妖僧纳命来!”前院传来陆沉的嘶吼。

    我吹熄蜡烛冷笑:“好妹妹,原来他连杀人都不利索...”黑暗漫涌的刹那,

    菱花窗上血手印突然蠕动!鱼鳔胶在高温下融化,血痕如泪瀑滑落,

    露出底下用茜草汁写的两行小字:明月不归沉碧海,

    骨烬香销照夜台——正是当年城楼坠湖时,柳如絮裙裾染血的绝命诗。

    绝命双姝我嫁给陆沉的日子,也正是他在画舫纵火灭口师妹的日子。

    陆沉在厢房灌下第三坛烈酒时,我旋开骨灰坛底的机关。机括轻响,

    佛龛旁一块沉重的青砖无声移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猛地喷涌而出——浓烈刺鼻的腐臭,

    竟奇异地裹挟着一缕清冷诡异的花香!暗梯向下延伸,

    石阶上黏腻地铺满了被脓血浸透、早已看不出原色的肮脏绷带,如同地狱的引路幡。

    “师姐迟了三年。”一个嘶哑的女声从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幽幽浮起。

    烛火倏然在密室深处亮起,摇曳的火光勾勒出一个瘦削的身影。柳如絮扶着冰冷的石壁,

    一步步走上台阶。我瞥见她破衫下露出的大片狰狞扭曲的烧伤疤痕,皮肉翻卷,

    新生的嫩肉与焦黑的死皮交织。三年前她留书“觅得良人共白首”时,

    这双脚还穿着我编的玉铃铛红绳鞋,走间环佩叮咚。“不是你避而不见吗?

    ”我踢开脚边鼠尸,“师妹的待客之道,倒比陆沉体面。”“体面?”柳如絮猛地抬头,

    枯草般的长发下,那双曾经顾盼生辉的杏眼里,只剩下焚尽一切的仇恨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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