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宫殿报仇

重生之我在宫殿报仇

毒写DJ 著

在毒写DJ的小说《重生之我在宫殿报仇》中,萧彻沈清辞沈玉娇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萧彻沈清辞沈玉娇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挡了玉贵妃的路?”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却字字清晰,砸在死寂的冷宫庭院里,“很好。碧荷,今日这‘推心置腹’的……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最新章节(重生之我在宫殿报仇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重生在冷宫枯井旁,前世被灌下毒酒的喉咙还残留着灼痛。

    >贴身宫女碧荷正将我的头按进污水:“娘娘,皇上说您挡了玉贵妃的路。

    ”>井底倒映出我十五岁的脸——原来我回到了入宫第一年。>御花园夜宴,

    我故意打翻皇上最爱的紫玉壶。>他震怒掐住我脖子时,

    我对着他耳语:“陛下左胸有三颗朱砂痣,右膝有猎场旧疤。

    ”>他指尖瞬间冰凉:“你是谁?”>我笑如鬼魅:“是您亲手葬进皇陵的发妻啊。

    ”>三个月后我踏着玉贵妃的鲜血重掌凤印,皇上却疯了般翻遍皇陵。>棺椁空空如也,

    只留一行**:>“陛下,这次换您当个明白鬼了。”---夜,浓稠得像化不开的陈血。

    冷宫里特有的霉味混着井沿青苔的腥气,一股脑儿钻进鼻腔。意识沉浮,

    如同溺水之人终于冲破水面,沈清辞猛地睁开眼。“唔——!”喉咙深处炸开的不是空气,

    而是一股混合着淤泥和腐叶的、令人作呕的污水!冰冷粘腻的液体强行灌入口鼻,

    窒息感和前世毒酒穿肠而过的灼痛诡异地重叠,撕扯着她的神经。“娘娘,您就安分点吧!

    ”一个熟悉到刻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一丝扭曲的快慰,

    “皇上金口玉言,说您挡了玉贵妃娘娘的青云路,那就怪不得奴婢送您一程了!”**碧荷!

    **这个名字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沈清辞混沌的脑海。就是这张看似忠厚的脸,

    在前世最后那碗鸩酒端来时,笑得比谁都谄媚!巨大的恨意瞬间冲散了溺水的恐慌,

    求生的本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沈清辞不知哪来的力气,被反剪在背后的手猛地挣脱钳制,

    狠狠向上抓去!“啊——!”碧荷猝不及防,手腕剧痛,下意识松了力道。

    沈清辞趁机奋力挣扎,身体狼狈地扑倒在冰冷的井沿旁,剧烈地呛咳着,

    呕出大股浑浊的污水。她撑着湿漉漉的地面,急促地喘息,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喉咙和肺腑**辣的疼。视线模糊,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下那口吞噬了无数冤魂的枯井。幽暗的井水,在惨淡的月光下微微晃动,

    映出一张脸。一张年轻得过分、还带着些许稚嫩的脸。眉眼依稀是她,

    却远没有历经十年深宫磋磨后的死寂与枯槁,只有惊恐未定的苍白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十五岁!沈清辞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这不是冷宫弃妇沈清辞的脸,这是她刚入宫第一年,

    尚未被册封为后、还是新晋“婉嫔”时的脸!前世被灌下毒酒、烈火焚身的剧痛尚未散去,

    冰冷的井水触感如此真实……她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剧尚未铸成,却已危机四伏的起点!

    “反了你了!”碧荷捂着手腕,又惊又怒,脸上伪装的恭敬彻底撕碎,只剩下狰狞,

    “小贱蹄子还敢反抗?看我不……”她骂骂咧咧地再次扑上来,肥厚的手掌带着风声,

    直扇向沈清辞的脸颊。就在掌风即将触及肌肤的刹那,沈清辞猛地抬起头。

    那双刚刚还盛满惊恐和茫然的眸子,此刻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情绪瞬间沉淀、冻结,只剩下淬了冰的、穿透骨髓的森然死寂!

    那不是十五岁少女该有的眼神,那是从地狱爬回来、看透生死轮回的厉鬼才有的眼神!

    碧荷的动作硬生生僵在半空,被这眼神钉在原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嚣张的气焰瞬间冻结,只剩下莫名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甚至忘了呼吸。

    沈清辞缓缓站起身,湿透的粗布宫女服紧贴在单薄的身上,勾勒出嶙峋的肩胛骨。

    她没看碧荷,只是慢条斯理地、用尽全身力气,

    一点点抹去脸上污浊的井水和泪痕混合的液体。指尖冰冷,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挡了玉贵妃的路?”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却字字清晰,

    砸在死寂的冷宫庭院里,“很好。碧荷,今日这‘推心置腹’的情分,本宫……记下了。

    ”她用的是“本宫”。一个低等宫女绝不该用的自称。碧荷浑身一哆嗦,

    看着沈清辞那双深不见底、仿佛燃烧着幽冥鬼火的眼睛,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胆寒。

    这……这还是那个任她拿捏、懦弱可欺的婉嫔身边的小宫女吗?沈清辞不再理会她,

    拖着湿冷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冷宫那间漏风的破败偏殿。每一步,

    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前世被背叛、被**、被烈火吞噬的痛苦记忆疯狂翻涌,

    与眼前冰冷绝望的现实交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保持着一丝清明。

    玉贵妃沈玉娇……她同父异母、娇宠入骨的嫡妹!那个在她前世登上后位后,

    还假惺惺依偎在她怀里撒娇,转头却在她怀孕时,将浸了红花的香囊塞进她枕下的毒蛇!

    还有萧彻……她倾尽所有去爱、去辅佐的帝王!为了给沈玉娇腾出皇后之位,

    为了掩盖他们早已珠胎暗结的丑事,竟默许甚至纵容了那场构陷,

    亲手将她这个结发妻子打入冷宫,最后赐下鸩酒!恨意如同岩浆,在冰冷的外壳下汹涌奔腾,

    几乎要将她的灵魂再次焚毁。但她死死压住了。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不是让她重蹈覆辙,更不是让她现在就扑上去同归于尽的!她要活着。要一步一步,

    爬回那至高处。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冷宫的日子,是淬炼意志的磨刀石。馊饭冷水,

    冬夜寒风,管事太监刻意的刁难,碧荷那混杂着惊疑和更甚的恶毒的报复……这些磋磨,

    对于经历过真正地狱的沈清辞而言,不过是拂面尘埃。她沉默地承受,

    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将所有翻腾的恨意和滔天的计划,死死压在心底最深处。

    她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从这泥淖中挣脱,重新出现在那些人视野中的机会。这机会,

    必须足够意外,足够震撼,足够……让萧彻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裂开第一道缝隙!

    ---御花园的夜宴,是初秋宫中最盛大的欢场。琉璃宫灯缀满枝头,

    将奇花异草映照得如同仙境。丝竹管弦之声靡靡,舞姬水袖翩跹如云。珍馐美馔流水般呈上,

    玉液琼浆在夜光杯中折射出迷离的光彩。帝后高坐于上首的九龙御座与凤椅之上,

    接受着宗室勋贵、后宫妃嫔的朝拜与奉承。

    沈清辞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明显不合体的最低等宫女服饰,

    垂首侍立在宴席最外围的阴影里,如同一个模糊的背景。她的位置,

    能勉强看到御座上帝王明黄色的袍角和沈玉娇那身刺目的、象征着无上恩宠的绯红蹙金宫装。

    沈玉娇依偎在萧彻身边,巧笑倩兮,美目流转间尽是得意,

    正亲手将一颗剥好的水晶葡萄喂入萧彻口中。萧彻侧脸含笑,

    眉眼间是沈清辞前世无比熟悉的、此刻却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温柔。多么恩爱,多么刺眼。

    前世她坐在这凤椅上时,何曾得到过他如此毫不掩饰的偏爱?心脏像被无数根冰针反复穿刺,

    冷得发痛,恨得滴血。她死死掐住掌心,指甲陷进肉里,用尖锐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时机未到。宴至酣处,气氛愈加热烈。总管太监尖细着嗓子高唱:“陛下有旨,

    取紫玉蟠龙壶,为贵妃娘娘斟西域新贡的葡萄美酒!”紫玉蟠龙壶!

    沈清辞低垂的眼睫猛地一颤。来了!这壶是萧彻的心头至宝,乃整块稀世紫玉雕琢而成,

    壶身盘绕一条栩栩如生的五爪蟠龙,据说前朝大匠呕心沥血十年方成。萧彻爱它如命,

    平日珍藏在私库,唯有重大场合才取出把玩或使用。前世,她曾因擦拭时手滑,

    差点将它摔落,虽及时接住,仍被萧彻厉声斥责,罚跪了两个时辰。

    一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

    上面稳稳安放着那尊在灯火下流转着神秘幽光、龙睛似乎隐隐有神采的紫玉壶。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稀世珍宝吸引,连丝竹声都似乎低了几分。沈清辞动了。

    她如同最不起眼的影子,悄无声息地从阴影里滑出,低着头,脚步匆匆,

    像是急着去传唤什么东西。她“恰好”经过那个捧壶小太监的身侧,

    肩膀“不经意”地、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撞在了小太监的手肘上!“啊呀!

    ”小太监魂飞魄散,惊呼出声。“哐当——!!!”一声清脆欲裂、如同玉碎冰盘的巨响,

    骤然撕碎了御花园所有的歌舞升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价值连城、象征着帝王无上尊荣的紫玉蟠龙壶,在光滑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摔得四分五裂!

    紫色的碎片如同星辰般溅射开来,那条盘踞的玉龙断成数截,龙首滚出老远,

    空洞的眼窝对着辉煌的灯火。死寂。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

    从惊骇欲绝,瞬间聚焦到那个“肇事”的、僵立在碎片旁的低等宫女身上。沈玉娇捂住嘴,

    眼中却飞快掠过一丝幸灾乐祸。皇后微微蹙眉,面露忧色。

    萧彻脸上的笑意如同退潮般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的阴沉。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从御座上走了下来。明黄色的龙袍下摆拂过地面上的玉屑,

    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他走到沈清辞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

    刮过她卑微的宫女服和低垂的发顶。“贱婢!”低沉的声音蕴含着雷霆之怒,

    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带着千钧之力,猛地扼住了沈清辞纤细脆弱的脖颈!

    五指如同铁箍般骤然收紧!“呃!”沈清辞瞬间窒息,双脚离地,被硬生生提了起来!

    肺里的空气被急速抽空,眼前阵阵发黑。死亡的阴影如此熟悉地笼罩下来。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无人敢言。就在她意识即将陷入黑暗的临界点,

    就在萧彻暴怒的五指准备彻底捏碎她喉骨的刹那,沈清辞用尽胸腔里最后一丝残存的空气,

    猛地仰起头!她没有挣扎,没有求饶,那双因为窒息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直直地、穿透般地撞进萧彻翻涌着杀意的深瞳!她的嘴唇艰难地开合,气若游丝,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所有喧嚣的清晰,如同毒蛇吐信,

    精准地钻进萧彻的耳中:“陛下……左胸三寸下……有三颗……朱砂痣,

    右膝内侧……有永和三年……秋狝时……被黑熊所伤……留下的旧疤……”扼住她脖颈的手,

    猛地一僵!那力道,在千钧一发之际,诡异地停滞了!

    萧彻那双深不见底、盛满帝王之怒的凤眸,瞳孔在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惊骇、难以置信、以及一种见了鬼般的悚然,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愤怒,

    冻结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那两处隐秘!左胸下的朱砂痣,

    除了他贴身的乳母和早已故去的先帝,连沈玉娇都未必知晓得如此精确!

    而右膝内侧那道被熊爪撕裂、深可见骨的疤痕,更是他少年时的隐秘,

    除了当时随行的死士和御医……绝无外人知晓!便是沈玉娇,也只知他膝上有旧伤,

    却不知伤在何处,更不知是何种猛兽所留!这个低贱的、他从未正眼瞧过的宫女,如何得知?

    !扼住咽喉的手指,那足以捏碎石头的力道,此刻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冰冷,带着濒死的滑腻感,

    却让他心底升起一股比面对千军万马更甚的寒意。“你……”萧彻的声音嘶哑得可怕,

    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惊疑和……恐惧。

    他死死盯着沈清辞那张因窒息而泛青、却依旧倔强地瞪视着他的脸,

    试图从中找出哪怕一丝熟悉的痕迹,却只看到一片冰冷的陌生和……嘲弄?“是……谁?

    ”他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挤出这三个字。扼住她脖颈的手,下意识地松开了些许,

    让她得以喘息。沈清辞的身体软软地跌落在冰冷的、布满玉屑的金砖地上。她剧烈地咳嗽着,

    大口大口地汲取着珍贵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喉咙**辣的剧痛。

    破碎的紫色玉片硌着她的手掌,带来尖锐的刺痛。她抬起头,脸上还残留着窒息的青紫,

    嘴角却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向上勾起。那笑容苍白,虚弱,

    却带着一种洞穿幽冥的诡异和疯狂,像极了从地狱爬回来索命的艳鬼,

    在琉璃宫灯迷离的光影下,美得惊心动魄,也悚然得令人汗毛倒竖。

    她看着萧彻那张写满惊疑和帝王威严崩塌裂痕的脸,

    用刚刚恢复了一丝气力的、依旧嘶哑破碎的声音,

    清晰地、如同诅咒般低语:“陛下……忘性真大……”她喘息着,笑容加深,

    带着刻骨的怨毒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悲凉。

    “是您……亲手……葬进皇陵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萧彻的心上。

    “结发……发妻……啊。”“轰——!”如同九天惊雷在萧彻的脑海中炸响!结发妻?!

    皇陵?!

    温婉贤淑”符号般的脸……那个被他亲自下旨废黜、打入冷宫、最后“病逝”的……沈清辞?

    !不可能!绝不可能!她早已化为一捧黄土,葬在冰冷的皇陵深处!

    眼前这个卑贱的宫女……是人是鬼?!巨大的冲击让萧彻踉跄着后退一步,

    脸色瞬间惨白如金纸,素来沉稳如山岳的帝王身躯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个笑容诡异、眼神怨毒的女人,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模样。

    那眉眼的轮廓……那倔强的眼神……在剥离了卑微的宫女伪装和窒息的痛苦后,

    竟隐隐与记忆深处那个模糊的影子……重合?!“妖……妖言惑众!护驾!

    给朕拿下这个妖女!”萧彻猛地回过神来,如同被毒蝎蜇到般嘶声厉吼,

    声音里充满了惊惶和色厉内荏。他指着沈清辞,指尖都在颤抖。

    几个御前侍卫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沈清辞没有反抗,任由粗鲁的手将她架起。

    她只是依旧笑着,那笑容在破碎的琉璃灯光下,如同淬了剧毒的曼陀罗花,

    死死烙印在萧彻惊魂未定的瞳孔里。“带……带走!关进慎刑司!给朕严加看管!

    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萧彻几乎是吼出来的,

    试图用帝王威严掩盖内心的滔天巨浪和……那无法言说的恐惧。一场盛大的夜宴,

    以惊天的玉碎和帝王失态的怒吼戛然而止。沈玉娇看着被拖走的沈清辞,

    又看看脸色铁青、失魂落魄的萧彻,

    娇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疑和……一丝强烈的不安。这个宫女……到底是谁?

    那几句话,为何能让陛下如此失态?皇陵……发妻……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

    不受控制地在她心底滋生。---慎刑司,这座深宫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魔窟,

    第一次迎来了一个如此“特殊”的囚徒。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

    沈清辞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相对“干净”的囚室。没有预想中的酷刑加身,

    只有门外增派了三倍的重兵把守,如同看守着一头随时会择人而噬的洪荒凶兽。

    每日的饭食虽然粗粝,却按时送来,甚至有一床薄被御寒。她知道,这是萧彻的命令。

    那夜御花园中她投下的巨石,已在这位帝王的心湖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在恐惧,在惊疑,

    在疯狂地求证。他不敢让她死,至少在弄清楚她到底是谁、知道多少隐秘之前,

    他必须让她活着。这正是沈清辞想要的。慎刑司的囚室,隔绝了冷宫的磋磨,

    也隔绝了沈玉娇可能的毒手。这里,反而成了她暂时安全的堡垒,

    让她可以安静地梳理前世的记忆,推演接下来的棋局。萧彻果然来了。

    在她被关押的第三天深夜。没有帝王仪仗,只带着一个心腹太监,穿着深色的便服,

    如同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囚室门口。沉重的铁锁被打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萧彻挥退所有人,独自走了进来。昏黄的油灯将他高大的身影拉长,

    扭曲地投射在斑驳的石墙上,带来沉重的压迫感。他站在离铁栅栏几步远的地方,

    目光复杂地审视着蜷缩在角落草堆上的沈清辞。她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单薄的囚衣裹着瘦削的身体,脸上还带着那夜留下的青紫淤痕,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可萧彻却无法忘记她那双如同厉鬼般怨毒的眼睛。“你到底是谁?

    ”萧彻的声音在寂静的地牢里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和沙哑。他终究还是忍不住,

    先开了口。沈清辞缓缓睁开眼。那双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澈而冰冷,

    再无那夜的疯狂怨毒,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她静静地看着萧彻,没有回答。

    这沉默让萧彻更加焦躁。“谁派你来的?前朝余孽?还是……朕的那些好兄弟?

    ”他上前一步,语气陡然变得凌厉,“装神弄鬼,妄图乱朕心神,你可知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九族?”沈清辞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淡淡的嘲弄,“陛下,您忘了?

    沈氏清辞的九族……早在您默许沈玉娇构陷我通敌叛国时,

    不就已经被您……诛得干干净净了吗?”“沈清辞”三个字,如同三把烧红的匕首,

    狠狠捅进萧彻的心脏!他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脸色瞬间褪去所有血色,

    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张年轻却写满沧桑的脸。“永和七年,三月初七,未时三刻。

    ”沈清辞慢慢坐直身体,目光如同冰冷的箭矢,直射萧彻的眼底,“坤宁宫暖阁。

    陛下亲手端来一碗莲子羹,对我说:‘阿辞,你身子虚,这是朕让御膳房特意为你熬的,

    趁热喝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如同重锤敲打在萧彻的耳膜上。

    那个早已被他刻意尘封的画面,被如此精准地、带着细节地撕扯出来!

    那一天……他确实亲手端去了那碗……加了料的羹汤!“那碗羹很甜,甜得发腻。

    ”沈清辞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眼神却空洞得可怕,“喝下去不到半个时辰,

    我的孩子……就化成了一滩血水。”她的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前世那撕心裂肺的、被生生剥离的剧痛。萧彻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在冰冷的石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形。他嘴唇翕动着,想否认,想说她是胡言乱语,

    可那精准到时辰的场景描述,那只有当事人才知的细节……如同最锋利的钩子,

    将他深埋的罪孽血淋淋地勾了出来!“还有……”沈清辞的目光转向他,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