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渡逆子

慈母渡逆子

秦卿卿 著
  • 类别:穿越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玦沈青梧 更新时间:2025-07-04 12:41

知名作家秦卿卿编写的《慈母渡逆子》,是一部穿越架空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萧玦沈青梧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嘟囔着说了句“对不起”。沈青梧这才转向萧玦,拿起他被撕烂的书:“母亲带你去买新的。”她牵着萧玦走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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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穿书惊梦沈青梧睁开眼时,雕花木床的顶帐正簌簌落灰。鼻尖萦绕着一股苦药味,

    混着陈旧的檀香,呛得她猛地坐起身——这不是她的单身公寓,更不是医院的消毒水味。

    身上的寝衣是月白绫罗,绣着缠枝莲纹样,指尖划过布料的触感细腻得扎人。

    她掀开被子下床,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脚步踉跄地扑到铜镜前。

    镜中映出张陌生的脸:柳叶眉,杏核眼,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瓷白,只是唇色泛着青,

    透着股病气。

    她昨晚熬夜看的古言小说《权宠天下》里的炮灰女配——同名同姓的镇国公府三夫人沈青梧。

    小说里的沈青梧是个典型的悲情角色:出身书香门第,嫁入镇国公府后三年无所出,

    好不容易生下嫡子萧玦,却因产后失调缠绵病榻,对儿子疏于管教。

    萧玦自幼被府中下人欺辱,又遭嫡长兄萧珩的排挤,十三岁那年失手推死萧珩,

    被父亲镇国公厌弃,十五岁离府从军,二十岁成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却性情暴戾,

    屠戮忠良,最终被男主赐毒酒,死时不过二十八岁,是书中最令人胆寒的大反派。“夫人,

    您醒了?”一个穿青布裙的丫鬟端着药碗进来,见她站在镜前,慌忙放下药碗扶住她,

    “大夫说您得静养,怎么起来了?”沈青梧抓住丫鬟的手,指尖冰凉:“现在是……哪一年?

    小少爷呢?”丫鬟被她问得一愣:“回夫人,现在是永安七年。小少爷在书房练字呢,

    方才还问您醒了没。”永安七年。沈青梧的心沉到谷底——书中记载,萧玦正是在这一年,

    被萧珩推入冰湖,落下畏寒的病根,也是从这时起,他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染上了戾气。

    “带我去书房。”她掀开被子就往外走,寝衣的下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风。

    镇国公府大得像座迷宫,回廊曲折,假山叠嶂。沈青梧跟着丫鬟穿过月洞门,

    远远看见书房门口立着个小小的身影。那孩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墨色锦袍,

    身形单薄得像片柳叶。他背对着她,

    正踮脚够门楣上挂着的玉佩——那是萧珩昨天故意挂上去的,就为了看他够不着的窘迫。

    “小少爷!”沈青梧快步走过去,声音发颤。孩子猛地回头,一张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唯有一双眼睛,黑得像深潭,毫无孩童的稚气。看见她时,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低下头,小手不安地绞着衣摆。这就是萧玦。未来那个令百官战栗的铁血将军,

    此刻还只是个怯生生的七岁孩童。“谁让你在这儿的?”沈青梧蹲下来,想摸摸他的头,

    却被他猛地躲开。他往后退了半步,脊背挺得笔直,像只警惕的小兽:“我……我找先生。

    ”沈青梧这才发现,他的指尖冻得通红,指缝里还嵌着泥土——想来是够玉佩时蹭到的。

    她心口一疼,想起书中写他生母早逝(原主虽在,却形同虚设),父亲偏爱长子,

    府中下人捧高踩低,这孩子活得比路边的野草还谨慎。“玉佩别够了,

    ”她解下自己腰间的暖玉,塞到他手里,“这个暖,拿着。”萧玦捏着那枚温凉的玉佩,

    抬头看她。阳光穿过回廊的花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那双往日总是含着病气的眼睛,

    此刻竟盛满了他看不懂的怜惜。“夫人……”他小声叫着,带着试探。“以后叫我母亲。

    ”沈青梧握住他冰凉的小手,“走,母亲带你回房烤火。”她牵着他穿过回廊时,

    遇见了迎面走来的萧珩。十二岁的少年穿着锦缎长袍,身后跟着一群跟班,看见他们,

    故意撞了萧玦一下。“哟,这不是我那病秧子弟弟吗?怎么,又来讨好母亲了?

    ”萧珩嗤笑一声,眼神轻蔑。萧玦的身子晃了晃,却没作声,只是攥紧了沈青梧的手。

    沈青梧皱眉,将萧玦护在身后:“长兄对幼弟,当有容让之心。”萧珩愣了愣,

    显然没料到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沈青梧会反驳。他撇撇嘴,带着人扬长而去,

    路过萧玦身边时,还故意踩了他一脚。“你没事吧?”沈青梧低头看萧玦的鞋,

    鞋面已经脏了。萧玦摇摇头,声音闷在喉咙里:“习惯了。”三个字像针,

    扎得沈青梧心口发疼。她蹲下来,平视着他的眼睛:“以后有母亲在,没人能再欺负你。

    ”萧玦看着她,黑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最终只是低下头,

    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那天晚上,沈青梧把萧玦带到自己的院子,

    亲自给他擦手擦脸。孩子的手粗糙得不像七岁,指关节上还有未消的冻疮。

    她舀了勺温热的药汁,递到他嘴边:“这是驱寒的,喝了暖和。”药很苦,萧玦却没皱眉,

    一饮而尽。“母亲,”他忽然抬头,“您……为什么对我好?”沈青梧的心猛地一缩。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穿书来的,知道他未来会成反派,想拯救他。她握住他的手,

    认真地说:“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是母亲在这世上最亲的人。”萧玦的睫毛颤了颤,

    忽然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沈青梧这才发现,他在哭,哭得悄无声息,像只受伤的小兽。

    她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母子俩相拥的身影上,

    竟生出几分安稳的暖意。沈青梧在心里默念:萧玦,这一世,

    母亲定不会让你再走上那条绝路。第二章寒夜暖意镇国公府的规矩大,晨昏定省缺一不可。

    沈青梧第二天一早就带着萧玦去正院给老夫人请安,路上遇见不少丫鬟仆妇,

    看萧玦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轻视。沈青梧把他的手牵得更紧了些。老夫人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

    手里捻着佛珠,看见他们进来,眼皮都没抬。“身子好些了?”她问,语气平淡。

    “劳母亲挂心,已好多了。”沈青梧福了福身,把萧玦往前带了带,“玦儿给祖母请安。

    ”萧玦规规矩矩地跪下磕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孙儿给祖母请安。

    ”老夫人这才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起来吧。听说你昨天顶撞了你兄长?

    ”萧玦的身子僵了僵,没说话。“是儿媳让他不必忍让的。”沈青梧上前一步,

    “长兄幼弟当和睦,但若长兄欺凌幼弟,做弟弟的也不必一味退让。”老夫人猛地抬眼,

    看向沈青梧:“你这是在教我做事?”“儿媳不敢,”沈青梧垂眸,“只是觉得,

    玦儿也是国公府的嫡子,当有尊严。”“放肆!”老夫人把佛珠往桌上一拍,

    “一个庶出的……”话说到一半,她忽然住了口,瞥了眼萧玦,“总之,长幼有序,

    规矩不能乱!”沈青梧这才想起,原主虽是正室,却因身子弱,一直未能管家,

    而萧玦虽是嫡子,却因出生时原主难产,被府里人私下传是“克星”,连老夫人也对他冷淡。

    她正想再说些什么,门外传来脚步声,镇国公萧承业走了进来。四十岁的男人穿着朝服,

    面容威严,看见沈青梧,只是淡淡点头:“身子好了?”“谢老爷关心,好多了。

    ”沈青梧福身。萧承业的目光落在萧玦身上,眉头微蹙:“听说你又惹你兄长不快了?

    ”萧玦刚要说话,沈青梧抢先开口:“是珩儿先欺辱玦儿,玦儿并未做错什么。

    ”萧承业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沉下脸:“妇孺之言,不足为信。玦儿,

    罚你抄写《论语》十遍,禁足三日。”“老爷!”沈青梧急了,“玦儿是被冤枉的!

    ”“够了!”萧承业厉声道,“府里的规矩,岂容你一个妇人置喙!

    ”萧玦拉了拉沈青梧的衣角,小声说:“母亲,我抄。”沈青梧看着他眼底的顺从,

    心里又疼又气。她知道,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她的反抗苍白无力,

    但她不能让萧玦再像原书里那样,在压抑中变得扭曲。“老爷,”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

    “若您非要罚,就罚我吧。是我没教好玦儿,没能让他学会隐忍。”萧承业愣住了,

    老夫人也停下了捻佛珠的手。满屋子的丫鬟仆妇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

    三夫人最是怕老爷,今天竟为了小少爷顶撞。萧玦也愣住了,抬头看沈青梧的侧脸。

    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她脸上镀了层金边,那双总是带着病气的眼睛,此刻竟亮得惊人。

    “你……”萧承业的怒气消了些,最终只是摆摆手,“罢了,都回去吧。”走出正院,

    萧玦才小声说:“母亲,谢谢您。”“傻孩子,跟母亲客气什么。”沈青梧摸了摸他的头,

    “以后再有人冤枉你,一定要说出来,母亲信你。”萧玦点点头,黑眸里像是落了星子,

    亮了几分。禁足的事虽免了,但萧珩的刁难并未停止。第二天萧玦去上书房,砚台被打翻,

    书本被撕烂,连先生都对他视而不见——那是萧珩的启蒙先生,自然向着自己的学生。

    萧玦没哭,只是默默地收拾着狼藉。沈青梧去看他时,正撞见这一幕。她走到萧珩面前,

    冷冷地说:“把你弟弟的书捡起来。”萧珩梗着脖子:“凭什么?”“就凭我是你母亲。

    ”沈青梧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要么捡起来,要么我现在就去告诉老夫人,

    你顽劣成性,欺辱幼弟。”萧珩显然怕老夫人,不情不愿地捡起书,扔在萧玦面前。“道歉。

    ”沈青梧盯着他。“我不!”“道歉!”沈青梧加重了语气。萧珩看了眼周围的同学,

    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嘟囔着说了句“对不起”。沈青梧这才转向萧玦,

    拿起他被撕烂的书:“母亲带你去买新的。”她牵着萧玦走出上书房,

    身后传来萧珩的咒骂声,她却没回头。“母亲,”萧玦忽然说,“您这样会得罪他们的。

    ”“得罪就得罪了,”沈青梧笑着说,“总比看着我的儿子受委屈强。”那天下午,

    沈青梧带着萧玦去了京城最大的书铺。孩子站在书架前,眼睛亮得像藏了星辰,

    指尖小心翼翼地划过书脊,却不敢碰。“喜欢哪个,母亲给你买。

    ”沈青梧拿起一本《山海经》,“这个好看,有好多异兽。”萧玦摇摇头:“太贵了。

    ”“不贵,”沈青梧把书塞进他怀里,“只要是玦儿喜欢的,再贵母亲也买。

    ”她给萧玦买了整整一摞书,从经史子集到话本传奇。付钱时,

    掌柜的笑着说:“夫人真是疼小少爷。”沈青梧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发酸。这点疼惜,

    对于前世缺爱的萧玦来说,或许只是杯水车薪。回到府里,沈青梧把书搬进萧玦的房间。

    孩子的房间很小,陈设简单,连炭火都只烧了一盆。她让丫鬟再加两盆炭火,

    又找出自己的披风,给萧玦披上:“以后冷了就跟母亲说,别硬扛。

    ”萧玦抱着那本《山海经》,低头摩挲着封面,忽然抬头:“母亲,

    您会不会……像父亲和祖母一样,慢慢就不喜欢我了?”沈青梧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紧了。

    她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不会。母亲会一直喜欢玦儿,

    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萧玦的黑眸里泛起水光,他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嗯。”那天晚上,沈青梧留在萧玦的房间,

    给他讲《山海经》里的故事。孩子听得很认真,眼睛一眨不眨,偶尔会问一两个问题。

    讲到烛龙时,他忽然说:“母亲,烛龙能照亮九幽,是不是很厉害?”“是呀,

    ”沈青梧笑着说,“它一睁眼,黑夜就变白天了。”萧玦沉默了一会儿,

    小声说:“我也想变得那么厉害,这样就没人能欺负我和母亲了。”沈青梧的心猛地一颤。

    她知道,原书里的萧玦,就是因为太渴望力量,才一步步走向了偏执。

    她握住他的手:“玦儿,厉害不一定要靠武力。心怀仁善,坚守正道,才是真正的强大。

    ”萧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靠在她怀里,很快就睡着了。沈青梧看着他恬静的睡颜,

    心里暗暗发誓:这一世,她不仅要护他周全,更要教他明辨是非,

    让他成为一个心有暖阳的人。第三章初露锋芒日子一天天过去,沈青梧的身体渐渐好转,

    也开始学着打理萧玦院子里的事。她辞退了几个对萧玦刻薄的丫鬟,

    换了些手脚麻利、性子温和的,又让人把房间重新修葺了一遍,

    添了新的炭火盆和厚实的被褥。萧玦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低着头。

    他会在沈青梧看书时,安静地坐在一旁练字;会在她咳嗽时,

    跑着去端温水;甚至会在她跟管家对账犯难时,小声提醒她“这笔账好像算错了”。

    沈青梧这才发现,萧玦不仅不笨,反而异常聪慧。他认字比同龄孩子快,算术更是一点就通,

    只是以前没人引导,才显得沉默寡言。这天,沈青梧带着萧玦去给老夫人请安,刚进院子,

    就听见里面传来萧珩的笑声。原来萧承业得了块上好的暖玉,给了萧珩,正被众人围着夸赞。

    “还是大少爷有福气,”一个管事婆笑着说,“不像有些人,连块像样的玉佩都没有。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萧玦的脸白了白,往沈青梧身后缩了缩。沈青梧握紧他的手,

    淡淡开口:“我儿虽无美玉,却有一颗赤子之心,比什么都珍贵。”众人一愣,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老夫人放下佛珠,冷冷地说:“妇道人家,不懂规矩。”沈青梧没理会,

    转向萧承业:“老爷,玦儿最近在算术上颇有长进,不如让他给您算算这个月的账目?

    ”萧承业皱了皱眉:“他一个七岁孩童,懂什么算术?”“父亲不妨考考他。

    ”沈青梧看向萧玦,“玦儿,露一手给父亲看看。”萧玦有些紧张,

    但看着沈青梧鼓励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萧承业半信半疑,

    随口报了几个数字:“库房有绸缎三百二十匹,每匹银二两五钱,共计多少?

    ”萧玦几乎没思索,立刻答道:“八百两。”萧承业有些意外,

    又报了个复杂的:“采买年货,猪肉五十斤,每斤十六文;羊肉三十斤,

    每斤二十四文;米面各一百斤,每斤八文,共计多少?”这次萧玦想了片刻,

    答道:“猪肉八百文,羊肉七百二十文,米面一千六百文,共计三千一百二十文。

    ”萧承业的眼睛亮了,他自己都得算半天,这孩子竟然这么快就算出来了。

    “你……你是怎么算的?”萧玦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摆了个简单的算式:“用这个算的。

    ”沈青梧笑着解释:“玦儿自己琢磨出了些算术法子,比算盘还快些。”老夫人也有些惊讶,

    看向萧玦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萧珩却不服气:“不过是些小把戏,有什么了不起的?

    ”“能解决问题的,就是好法子。”沈青梧淡淡回应,“不像某些人,拿着上好的暖玉,

    却连基本的账目都算不清。”萧珩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萧承业看着萧玦,眼神复杂,

    最终点了点头:“不错,是块好料子。以后跟账房先生学学,说不定将来能帮上府里的忙。

    ”这是萧承业第一次夸萧玦,孩子的眼睛亮得惊人,偷偷看了沈青梧一眼,

    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从那天起,萧承业对萧玦的态度好了些,偶尔会叫他去书房问话,

    考较他的功课。萧玦也争气,不管是经史还是算术,都答得头头是道,

    渐渐赢得了父亲几分认可。萧珩却因此更加嫉妒,变着法子刁难萧玦。有次上骑马课,

    他故意把萧玦的马惊了,害得萧玦从马背上摔下来,擦破了胳膊。沈青梧赶到时,

    萧玦正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心疼得不行,一边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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