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猫,好像比我还会谈恋爱

我的猫,好像比我还会谈恋爱

杏林堂的惠比寿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煤球沈砚 更新时间:2025-07-02 22:31

《我的猫,好像比我还会谈恋爱》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杏林堂的惠比寿创作。故事主角煤球沈砚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因为煤球撞玻璃打扰到他了?还是……因为丢失的袜子?我踮着脚,屏住呼吸,凑到猫眼前往外看。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阳台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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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捏着那只深灰色袜子,指尖发凉。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一模一样的面料,一模一样的款式,

    一模一样的、属于男性的脚汗混合着洗衣液的味道。煤球就蹲在我脚边,

    尾巴尖得意地一点一点,绿宝石似的眼睛在昏暗的客厅里幽幽发亮,

    像干了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祖宗!”我嗓子发干,声音都有点劈叉,“你老实交代,

    这玩意儿,到底哪儿来的?”煤球当然不会说话。它只是伸了个懒腰,

    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慢悠悠踱到沙发边,跳上去,找了个最舒服的凹陷处,

    把自己团成一个完美的黑色毛球。那姿态,慵懒又神秘,仿佛在说:愚蠢的人类,你不懂。

    我叫江晚,一个在广告公司被甲方爸爸反复蹂躏的社畜,母胎单身二十七年。煤球,

    是我去年冬天在小区垃圾桶旁边捡回来的流浪猫。当时它瘦得皮包骨头,一身黑毛脏得打绺,

    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我一时心软,带回了家,

    从此过上了一人一猫的清净(偶尔鸡飞狗跳)日子。清净,截止到三天前。三天前,

    我加班到凌晨一点,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家。刚打开玄关灯,就看见煤球端坐在我的拖鞋上,

    面前赫然摆着一只深灰色的男袜,崭新的,叠得整整齐齐。我当时就懵了。第一反应是,

    难道我梦游了?跑去哪个男同事家偷了只袜子?这念头太惊悚,被我立刻掐灭。第二反应,

    家里进贼了?还是个有特殊癖好的贼?我吓得汗毛倒竖,抄起门边的长柄雨伞,

    把家里每个角落都翻了个底朝天。衣柜里,床底下,窗帘后面,甚至洗衣机滚筒里,

    我都探头看了。除了灰尘和我自己乱丢的几件内衣,啥也没有。煤球全程跟在我**后面,

    像个监工,看我折腾。最后我瘫在沙发上,看着那只来历不明的袜子,百思不得其解。

    煤球跳上沙发,用脑袋蹭我的胳膊,喵了一声,那声音,怎么听都透着点邀功的意味。

    我把它抱起来,对着它圆溜溜的眼睛:“你干的?”它舔了舔鼻子,尾巴甩了甩。

    “你从哪儿弄来的?”它打了个哈欠,露出粉红的小舌头。“是不是隔壁老王家的?

    ”我瞎猜。隔壁住着一对退休老夫妻,王大爷穿这种袜子?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我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拎起那只袜子,

    打算明天去问问王大爷是不是他家晾衣杆掉我家阳台了。顺手就把它扔进了阳台的脏衣篓里。

    结果第二天晚上,更惊悚了。又是加班狗的一天,身心俱疲地打开门。玄关地板上,

    赫然又躺着一只袜子!深灰色,同款!我头皮都炸了!这次袜子旁边,

    还多了点东西——一根吃剩的、细细的鳕鱼肠尾巴。煤球呢?它正趴在猫爬架的最高处,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怎么说呢,带着点“看吧,我又给你带了好东西”的得意。

    我冲过去,一把将它从猫爬架上薅下来,举到眼前:“煤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

    是不是你干的?你从哪儿弄来的?还有这鳕鱼肠怎么回事?!”煤球被我晃得有点晕,

    不满地喵呜**,挣扎着跳下去,轻盈落地,然后迈着优雅的猫步,径直走向阳台的脏衣篓。

    它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精准地扒拉出我昨天扔进去的第一只袜子,

    又扒拉出旁边我的一条旧丝巾,小心翼翼地把今天这只新袜子盖在丝巾下面,

    还用爪子拍了拍,似乎在整理“收藏品”。做完这一切,它回头看我,喵了一声。

    我:“……”它是在……帮我收集?给我找“对象”?这脑洞开得我自己都害怕。第三天,

    也就是今天。我特意提前下了班,一路小跑回家,就想抓它个现行。结果打开门,

    家里静悄悄的。煤球没像前两天一样等在玄关。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找。卧室没有,

    客厅没有,厨房没有……最后在阳台找到了它。它正蹲在紧闭的阳台推拉门内侧,

    小小的身影透着一种奇异的专注。隔着玻璃门,外面是我们这栋楼连接两户的公共露台一角。

    然后,我看到了。对面那户的阳台门也开着。一个男人正背对着我们这边,

    弯腰在晾衣架上收衣服。他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身形挺拔,肩背线条很好看。

    他收下几件衬衫,又收下……几双袜子。其中一双,正是深灰色的!

    和我“收藏”的那两只一模一样!男人似乎收完了衣服,抱着洗衣篮直起身,准备回屋。

    就在这时!煤球动了!它猛地用脑袋去撞阳台推拉门的玻璃!不是轻轻地蹭,

    是那种带着点力道的“咚”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傍晚很清晰。

    对面的男人果然被吸引了,下意识地转过身,朝我们这边望过来。阳光正好落在他脸上。

    我看清了他的样子。很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岁。五官轮廓清晰,鼻梁很高,下颌线干净利落。

    是那种走在路上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类型。此刻他脸上带着点被打扰的茫然,

    眼神却很温和。他的目光扫过玻璃门,先是看到了撞门的煤球,

    然后……视线就落在了我脸上。四目相对。我像个偷窥被抓包的傻子,僵在原地,

    手里还拎着刚脱下来的高跟鞋,头发因为一路小跑而凌乱。脸上大概还带着抓狂未退的余韵。

    空气凝固了大概三秒。他先反应过来,对我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我脑子一片空白,

    完全出于本能,也僵硬地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像被烫到一样猛地蹲下身,

    躲到了阳台的矮墙后面,心脏怦怦狂跳,脸颊火烧火燎。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煤球!

    你这个坑主专业户!我蹲在墙根下,捂着脸,听着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煤球倒好,一点没有肇事者的自觉,反而凑到我脚边,

    用尾巴轻轻扫我的小腿,喉咙里又发出那种满足的呼噜声,仿佛在说:看,人我给你引来了。

    “引你个头啊!”我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捏住它命运的后颈皮,把它提溜起来,

    “那是引吗?那是把我架在火上烤!你老实交代,那袜子是不是他的?”煤球被我提着,

    四只爪子蜷缩起来,绿眼睛无辜地眨巴着。“还有那鳕鱼肠!是不是也是他给你的?

    ”它扭了扭身子,试图挣脱。“你个小叛徒!为了点吃的就把你妈卖了?啊?

    ”我把它抱在怀里,恶狠狠地揉搓它毛茸茸的脑袋,“你知不知道你妈我社恐晚期?

    你知不知道对面那帅哥可能以为我是个天天偷窥他收衣服的变态?!”煤球被我揉得喵喵叫,

    挣扎着跳开,一溜烟跑回客厅了。我蹲在阳台,缓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热度才稍微退下去。

    偷偷探出一点头,对面阳台已经空了,门也关上了。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失落?

    呸呸呸,江晚你清醒一点!被一只猫搅和得心律不齐还不够吗?我站起身,

    决定暂时把“袜子之谜”搁置。当务之急,是解决晚饭。打开冰箱,空空如也,

    只剩下一盒孤零零的酸奶。得,外卖吧。刚拿出手机,门铃响了。叮咚——声音不大,

    却吓得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这个点,谁会来?物业费刚交过,

    快递也没买……难道是……对面那位?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头皮又麻了。他找上门了?

    因为煤球撞玻璃打扰到他了?还是……因为丢失的袜子?我踮着脚,屏住呼吸,

    凑到猫眼前往外看。门外站着的,正是刚才阳台上的那个男人。他换掉了家居服,

    穿着一件干净的浅蓝色衬衫,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不是袜子,像是一个……食盒?

    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开?还是不开?不开显得心虚,好像我真偷了他袜子似的。开?

    说什么?你好,我的猫可能偷了你的袜子,还顺带偷吃了你的鳕鱼肠?就在我天人交战,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板时,煤球这个不省心的又出现了!

    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溜到了门边,然后——它猛地跳起来,用它那灵活的小爪子,

    精准地扒拉下了门把手!“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我:“!!!

    ”门外站着的男人显然也没料到门会以这种方式打开,他愣了一下,

    看着僵在门后、一脸“我是谁我在哪”的我,

    还有蹲在门边、尾巴翘得老高、一脸“不用谢我”的煤球。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他率先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个有点无奈又觉得好笑的表情,声音温和清朗:“抱歉,

    吓到你了吧?”我赶紧摇头,

    舌头有点打结:“没、没有……是它……”我指了指脚边的罪魁祸首。

    煤球适时地“喵”了一声,像是在附和。男人笑了笑,目光落在煤球身上,

    带着明显的熟稔和喜爱:“又见面了,小家伙。”他蹲下身,很自然地伸出手。

    煤球居然一点都不怕生,立刻凑过去,用脑袋亲昵地蹭他的掌心,还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叛徒!彻头彻尾的叛徒!我在心里呐喊。“它很可爱,也很……聪明。”男人抬起头,

    看向我,眼神坦荡,“我叫沈砚,住在你对门。刚搬来不久。”“啊,你好你好!我叫江晚!

    ”我赶紧自我介绍,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点,“真是对不起,

    刚才在阳台……还有它,”我又指了指蹭沈砚蹭得正欢的煤球,“太打扰你了。”“没关系。

    ”沈砚站起身,把手里的东西递过来,“其实……我是来‘自首’的。”“自首?”我懵了。

    他指了指煤球:“这几天,我贿赂了你的猫。”“贿……贿赂?”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沈砚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嗯。我看它总喜欢趴在阳台看外面,

    就……试着用鳕鱼肠逗它。它很喜欢吃那个牌子。”他顿了顿,补充道,

    “还有……我晾在外面的袜子,大概是被风吹掉过一两次,被它捡到了?我看它好像很喜欢,

    叼着就跑……后来发现它每次都往你家阳台这边跑,就猜可能是你的猫。”真相大白!

    不是什么灵异事件,也不是煤球成精了去偷袜子。是沈砚用鳕鱼肠“收买”了煤球,

    而煤球这个没出息的,把人家掉落的袜子当成了战利品,屁颠屁颠叼回来给我“献宝”!

    我低头看向煤球,它正扒拉着沈砚的裤腿,眼神热切地盯着他手里的食盒。

    沈砚把食盒往前递了递:“喏,这是‘赃物’。我自己做的清蒸鲈鱼,放了一点盐,很清淡。

    想着……算是给它赔罪,也给你添麻烦了。”食盒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雪白的鱼肉,

    撒着翠绿的葱花,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

    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沈砚的嘴角明显向上弯了一下,又迅速压住。

    我恨不得当场去世,脸颊瞬间爆红,说话都结巴了:“这、这怎么好意思……是它太馋了,

    给你添麻烦才对……”“收下吧。”沈砚的声音带着笑意,很温和,

    却有种让人难以拒绝的诚恳,“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就当……新邻居的见面礼?

    ”他把食盒塞进我手里,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头一跳。

    “那……谢谢了。”我抱着温热的食盒,感觉脸更烫了。“不客气。

    ”沈砚又低头看了看蹭着他腿的煤球,眼神温柔,“它叫什么名字?”“煤球。”“很贴切。

    ”他笑了,笑容干净,在楼道暖黄的灯光下格外好看,

    “下次……它要是再‘捡’到我的袜子,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就行,不用让它辛苦叼回来。

    ”“啊?哦!好的好的!”我忙不迭点头。“那我先回去了。”沈砚朝我点点头,

    又对煤球说了声“再见”,才转身走向对面。直到对面的门轻轻关上,

    我才如梦初醒般抱着食盒退回屋里,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舒了口气,

    心跳却依然快得不像话。煤球围着我脚边转,喵喵叫着,眼神直勾勾盯着食盒。

    我把食盒放到餐桌上打开。清蒸鱼的鲜香立刻弥漫开来。鱼肉雪白细腻,火候恰到好处。

    我尝了一口,鲜嫩无比,调味清淡却极富层次。比我点过的任何一家外卖都好吃。“好吃吧?

    ”我看着埋头苦吃的煤球,“你个小东西,几根鳕鱼肠就把你妈卖了?

    还顺带给我‘捡’回个邻居?”我戳了戳它鼓鼓的腮帮子。煤球从食盆里抬起头,

    满足地舔了舔嘴巴,冲我“喵”了一声,那表情,仿佛在说:看,跟着我,有肉吃。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有点……不一样了。煤球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去阳台“蹲点”。

    沈砚似乎也掌握了规律,有时会在傍晚出现在阳台,

    手里总会拿着点小东西——有时是一小截鳕鱼肠,有时是煮熟的鸡胸肉撕成的细条。

    煤球看到他就兴奋,尾巴竖得像天线。沈砚会隔着玻璃逗它,或者趁我不注意(他以为),

    飞快地打开一点窗户缝,把零食塞出去。煤球总能精准接住,叼着就跑回屋,

    献宝似的放到我脚边,或者直接开吃。我假装没看见,但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像被猫爪子轻轻挠着,痒痒的。偶尔,我们会在楼道、电梯里碰见。

    沈砚总是很自然地打招呼:“上班去?”“刚回来?”我也从最初的局促,

    慢慢变得能笑着回应几句。他话不多,但有种让人舒服的沉静气质。

    在广告公司被各种奇葩甲方和爆炸信息轰炸一天后,碰到他简单的一句问候,

    竟奇异地让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真正拉近距离的,是一场意外。公司接了个大项目,

    我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终于交完最后一版方案,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头重脚轻地回到家。

    只想倒头就睡。结果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焦糊味!厨房!我冲进去,

    只见灶台上煮着的小锅正冒着滚滚浓烟,里面的东西已经烧成了黑炭,锅底都红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去关火,慌乱中胳膊肘撞到旁边架子上的调料瓶,

    乒乒乓乓掉了一地。更糟糕的是,烟雾触发了厨房的烟雾报警器!

    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瞬间响彻整个房间,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嘀呜——嘀呜——”我彻底慌了神,捂着耳朵,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狂响的报警器,

    又急又怕,加上连日熬夜的疲惫,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根本不知道报警器的开关在哪!

    就在这时,门被急促地敲响了。“江晚?江晚你没事吧?开门!”是沈砚的声音,

    带着明显的焦急。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踉跄着跑去开门。门一开,浓烟裹着焦糊味涌出去。

    沈砚被呛得咳了两声,但他立刻看到了我身后的狼藉和还在狂响的报警器。“报警器!

    ”他反应极快,目光一扫,直接冲进来,踩着椅子,

    动作利落地拆下了客厅天花板角落里的烟雾报警器,扣掉了里面的电池。

    尖锐的警报声戛然而止。世界瞬间安静了。**着门框,大口喘着气,浑身发软,

    额头上全是冷汗。沈砚从椅子上跳下来,眉头紧锁,快步走进厨房,

    动作麻利地关掉还在冒烟的灶火(我刚才太慌,根本没关严实),打开所有窗户通风。

    他检查了一下烧得漆黑的锅,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确认没有明火危险后,才松了口气。

    他转身看我,眼神里带着关切和后怕:“怎么回事?伤着没有?”我摇摇头,

    哑:“没……就是……我早上出门前煮了红豆汤想当早餐……忘了关火……”越说声音越小,

    太丢人了。沈砚看着我苍白的脸和眼底浓重的黑眼圈,似乎明白了什么,

    语气缓和下来:“人没事就好。以后用这种定时功能不强的锅,或者人特别累的时候,

    最好别开火煮东西,容易忘。用个电饭煲预约或者点外卖更安全。”他一边说着,

    一边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你先去客厅歇会儿,这里我来收拾。”“不用不用!

    我自己来……”我赶紧拒绝,怎么能麻烦邻居。“别逞强了。

    ”沈砚不由分说地把我往客厅推,“去坐着,脸色这么差。这点小事很快就好。

    ”他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我被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确实感觉浑身虚脱,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煤球也被刚才的警报吓到了,此刻才敢从沙发底下钻出来,跳到我腿上,

    寻求安慰。沈砚在厨房忙碌起来。他先把烧焦的锅小心地拿到阳台通风处,

    然后拿来扫帚簸箕,手脚麻利地把地上的玻璃渣和调料残骸清理干净,

    又用湿拖把仔细拖了两遍。动作有条不紊,又快又好。我抱着煤球,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暖流和……窘迫。

    暖流是因为他在我狼狈不堪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窘迫是因为,

    让他看到了我最糟糕混乱的一面。“好了,暂时这样。”沈砚收拾完厨房,洗了手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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