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金玉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瞿经年银玉 更新时间:2025-07-02 13:21

新生代网文写手“掌柜的不在”带着书名为《段金玉》的古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瞿经年为她擦泪的手停顿了一瞬,开口哄她。“当心哭坏了身子,乖,腹中的宝宝也会难过的。”我疲惫地垂下眼皮,不想再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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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个替身,孕五月,被夫君强行灌下堕子汤。第二年,他带回来一个女子。同是替身,

    夫君却温柔地抚摸女人腹部。“丽娘怀了我的孩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没问为什么,只是默默计算自己的死期。这一次,我终于要解脱了。

    01我将目光移向女人的脸,忍不住通体恶寒。如果妹妹还活着的话,大抵该是这般明媚。

    她也是一愣,看出来我们是有些像的。只是随后便骄矜地翘起嘴角。“姐姐气色不好,

    莫不是病了?”指尖轻颤,我忍住没动。自一年前喝下那碗堕子汤,我的身体就大不如从前。

    事后我偷偷找过郎中,身体根基被毁,说不准哪场病就能带走我。见我久久不语,

    瞿经年越过我扶着丽娘进屋坐下。“不要久站,来喝口水。

    ”丽娘掐着甜腻的嗓音向瞿经年道谢,随后轻声细语地问起我来。“姐姐怎么还站着?

    ”“经年你也真是的,姐姐气色本就不好,继续在门口吹风会生病的。

    ”她刚来就以主人的姿态自居,瞿经年也不恼,对她淡淡笑着说她多管闲事。这种事,

    他早就不在意了。虽然预感过会有这一天,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罢了,

    不管是我还是丽娘,都只是妹妹的替代品而已。瞿经年径自走向隔壁房间。

    我转身牵起一个淡淡的笑容,直指丽娘。“看见我的样子了吗?等你没了这副好颜色,

    他会马上丢了你。”丽娘哼笑一声,不以为意。“经年才不会如此无情,

    你这只不会下蛋的母鸡都还在,我怎么会被赶出去?”右不自觉摸上小腹,

    我的眼神有些晦暗。“你既有孕了,他为什么不给你名分?”“他也知道你是赝品。

    ”丽娘重重一甩袖,猛地站起来扫倒了桌上的茶水。杯盏骨碌骨碌滚下地,

    一声脆响将在隔壁布置卧房的瞿经年吸引过来。眼见丽娘身形不稳,

    瞿经年两步并作一步稳稳抱住她。怀里的人满脸泪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冰冷的眼神自下而上,瞿经年盯着我呵斥。“段银玉,丽娘不是你能动的。

    ”02他真的很关心她。握着她的手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反复看了又看,

    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瞧着那张令人生厌的脸,我头疼得厉害。“我没碰她。

    ”丽娘一下哭出声来,倔强地看着我像在求一个公道。“姐姐,我知道你心有不甘,

    可我做错了什么?”“你没本事留住经年的心,凭什么说我是赝品?”丽娘哭得颤抖,

    瞿经年为她擦泪的手停顿了一瞬,开口哄她。“当心哭坏了身子,乖,

    腹中的宝宝也会难过的。”我疲惫地垂下眼皮,不想再面对这一切。“瞿经年,休了我吧。

    ”三年前我们成婚那日,以天地为证,彼此许下誓言。他用白头到老的誓言困了我三年,

    我终于明白这就是他跟我成婚的目的。他恨我害死妹妹,他把我绑在身边,日日让我痛苦。

    爹娘都不要我,我竟天真的以为瞿经年会爱我。够了,我真的累了。

    瞿经年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意料之外地笑了。“好,我答应你。”我有些惊讶,

    反应过来忙着去拿纸笔。又听他不紧不慢道:“丽娘身怀六甲行动不便,

    她生产前的日子你来照顾她。”“等孩子顺利生下来,我放你走。”气血上涌,

    喉间一阵腥甜。瞿经年摆明了故意羞辱我。他不要我的孩子,

    还要我亲眼看着别的女人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他以为我会退缩吗?不,我既然下定决心离开,

    就不会再为他伤心。我攥紧拳头,忍着身体不适平静回应:“好。

    ”我本就没多少日子好活了。瞿经年,如果有一天你知道自己亲手逼死了我,

    还会不会这样镇定?03我将自己关进房间,用茶水漱了漱口,吐出来的果真是血水。

    郎中告诉我要静养,尽量保持愉快,身体才会减缓衰败。

    原本那碗堕子汤是没有那么大威力的。可嘉儿或许知晓自己的父亲并不想要自己,

    直到五月有余我才知晓自己怀孕了。足足找了三个郎中,

    我终于确信我平坦的腹部有了一个小生命。然后,我亲手将他埋在了院里的海棠树下。

    抬手抹过眼角,我不再回忆。还有三个月,海棠就会开花了。在此之前,我会好好活着。

    昏昏沉沉进入梦乡,我回到了自己的十七岁。那是瞿经年进京赶考的前夕。认识的女孩们,

    早已嫁为人妇。我在乡里的财主那里做工,虽然辛苦但至少有个容身之处。

    那天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在街上撞见了迎亲的队伍。运气很好的被分了几块喜糖。

    我吃了一颗对瞿经年笑:“经年,糖好甜啊。”他突然紧紧地抱住我,语气珍重无比。

    “银玉,等我考取功名回来,一定风风光光将你娶进门。”我悄悄红了脸,

    小声说:“只要是你,怎么都行。”他摸摸我的头,一脸严肃。“银玉,你值得最好的。

    ”“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当然要风风光光才好。”模模糊糊中,我呓语出那个名字,

    “经年......”牵着世界上最温暖的那只手,幸福变得唾手可得。我翻了个身,

    有股拉力从手上传来,一下睁开了眼睛。月凉如霜,我们牵着的手被冰封一样僵在空中。

    一个激灵抽回右手,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扫了一眼桌子。“你没吃晚饭?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恍惚间生出一种他在关心我的错觉。“本就体弱,为什么不吃饭?

    ”语气轻柔,像真的在关心我一样。我不懂瞿经年在想什么,难道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

    这样的把戏早就骗不到我了。“和你无关,出去。”曾经那些日子,初尝只觉甜蜜,

    回味才知都是裹着砒霜的蜜糖。瞿经年似是不解。“你不是一直很渴望我关心你?”是啊,

    正因渴望,才会痛苦。可是瞿经年,我不会为你心动了,自然也不会为你心痛。“是啊。

    ”我大方承认,接着话锋一转:“可惜你真正想关心的人已经死了,段银玉死了,

    真正的她早死了。”“瞿经年你真可怜啊。”大概是第一次被我如此直白的戳到痛处,

    他攥的我的手腕都在发疼。“你......呵......”他咬牙切齿喊出我名字,

    好像把它嚼碎了才能吐出来。“金玉,你为什么不能一直像她呢?”“你能感觉到吧,

    我对你不是没有感情,为什么不能让我如愿?”“我就算远离银玉,

    她也是天真烂漫不知疲倦,可不是你这副样子。”离得近了,

    我才看清他眼底汹涌澎湃的感情。一时间,房里只剩下我们的呼吸声。我瞪着他,

    有种想要说些什么的冲动。嘴唇微张,隔壁传来一声呼唤。“经年,我好渴,

    你怎么还不来啊?”他松开我,依旧站着没动。再开口,又是银玉。“三年了,

    我觉得让你尝尝甜头也没什么。”“银玉,只要你想我们可以回到从前。”从前?

    从前我像她吗?瞿经年大概忘了,他动情时抱着的人到底是谁。“瞿经年,我从来都不是她,

    再像都不是。”我迎着他的目光,目无波澜的跟他对视。瞿经年呼吸陡然变重。

    丽娘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干脆地转身走了。04第二天,

    瞿经年正陪着丽娘在外面晒太阳。我一出去就被丽娘喊住了。她靠着瞿经年,声音懒懒的。

    “姐姐,听说城东铺子有卖酸果的,我没什么胃口,姐姐能不能帮我买些回来?”也好,

    我该出去走走。出门正遇上邻居张大娘。她看见我明显一愣,先是面带犹豫,

    然后拉着我走向一边。“瞿家媳妇,前几日我见瞿相公带了个怀孕的女子回来,你面色忒差,

    是不是受欺负啦?”妇人牵着我的手粗糙却很温暖,

    她说着从篮子里摸了两个鸡蛋塞到我手里。“哎,大娘也帮不上你什么,总之别饿着自己。

    ”心里忽然升起一股酸楚,我强忍着泪意点头。“我没事,就是最近没胃口,

    正好上街买些果子,不用为我担心。”身体变差后,我很久没出来走动了。

    丽娘说的城东铺子,一来一回怎么也要一天时间。我没去,只是在附近漫无目的地逛着。

    走着走着,腿上撞过来一个东西。小小的躯体竟格外有力量,

    我身形微微一晃就被人紧紧抱住大腿。小孩子稚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阿娘,

    阿娘糖葫芦……”我四下张望着,没见到有人来,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顶。

    “我不是你阿娘,你别乱跑,我们在这里等等好吗?”男孩突然瘪嘴,哇一下哭了出来。

    “阿娘糖葫芦——”周围传来一些窃窃私语,我瞬间慌乱起来,

    抱起他往卖糖葫芦的小贩那里走去。“别哭别哭,我、阿……阿娘这就给你买。

    ”抓到糖葫芦那一刻,哭声戛然而止。我啧啧称奇,不由得笑了出来。

    突然间小男孩撒腿往一边跑去。“哎,别乱跑……”“阿娘——”我一愣,

    随即看到男孩面前的女人惊惶不安的表情瞬间消失,带着满满的喜悦和几分责备抱住了他。

    心里五味杂陈,我慢悠悠转过身对周围的一切失去了兴趣。反应过来,已经习惯性走回了家。

    两手空空走进院子,丽娘一个眼神扫过来,甜腻腻的声音响起。“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妹妹的酸果呢?”见我看着她不语,丽娘春风得意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

    我平静道:“想吃让瞿经年去买。”丽娘站起身正要说些什么,眼神一转突然犀利起来。

    语气森然道:“那是什么?”05一阵风吹过院子,海棠树的枝杈上摆动着一个小木牌。

    瞳孔一缩,我想起来这是我和瞿经年一起绑上去的。那年阳春三月,第一次进这个宅子,

    大簇大簇的粉色海棠随风飘摇。原来他一直记得这是我喜欢的花。我又惊又喜地看着瞿经年,

    永远忘不了他比花还要好看的笑容。“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喜欢吗?

    ”我们约定成亲前去寺庙里拜一拜,顺便去鼎鼎有名的结缘树下挂上属于我们自己的期待。

    结果那天我生病了。不想错过好日子,我灵机一动在家里和瞿经年一起做了块木牌。

    写下祝福用红绳牢牢地系在海棠树上。这一切就像我们真切守护着彼此的期待,

    可是如今......瞿经年被丽娘尖锐的声音吸引出来,一眼看到了树上的东西。

    他问:“怎么了?”丽娘一派天真。“经年,家里怎么会有那个?

    我们的木牌不是系在了结缘树上吗?”瞿经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现在取下来。

    ”我攥了攥拳头,复又松开,无言地离开现场。许是一天过得不太安稳,

    夜里梦境也一个接一个让人疲惫。翌日醒来时比往日迟了一个时辰。

    外面叮铃咣啷不知在干什么。“光秃秃的真碍眼,看的人头疼。

    ”“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听话了。”“我最讨厌海棠花的气味,

    到时候开了......”我突然疯了一样跑出去。“噗通”一声宅子似乎都震起来。“咦,

    地里有东西。”“不要,别动!”海棠树轰然倒塌,院子里刨出的大坑中埋着一个铁箱子。

    嘉儿,我的嘉儿,我只有他了,别动......丽娘好奇地开了箱子,

    接着惊骇地扑到瞿经年怀里。

    有帮工颤声开口:“是婴儿的尸体......”丽娘失声尖叫。“经年,有人要害我,

    腹中胎儿还在,家里怎么能有这种东西,快把他丢出去!”“不、不行,太不吉利了,

    烧了他!”“嘉儿,瞿经年那是我的嘉儿,求你别动他......”我彻底慌了神,

    还未靠近就被人拦下。瞿经年居高临下,让帮工去取油灯来。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我拼命挣扎着。“别烧掉嘉儿,求求你,我错了瞿经年,

    瞿经年——”几节海棠花枝放进木箱,丽娘迫不及待抢过油灯扔进箱子。“段银玉,别犯傻。

    ”我已经听不到瞿经年的声音了,眼前轰然窜起的火苗将我彻底焚毁。

    整个世界只剩下一场大火。浑身上下都是灼烧的疼痛,好疼,

    好疼啊......世界天旋地转,火苗熄灭那一刻我失去了意识。

    我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哀极,怒极,口吐鲜血染红了胸前衣襟。瞿经年大惊失色,

    抛下丽娘飞奔向失去意识的我。“银玉!快去请大夫!”06身边一直吵吵嚷嚷,

    我不舒服皱起眉心,听到了瞿经年的怒骂。“庸医!听天由命是什么意思?

    治不了病当什么大夫?”“身子毁了,好好的怎么会毁?”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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