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盖头识故人

血染盖头识故人

爱吃蔬菜汤的圣明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福海谢珩 更新时间:2025-07-01 18:11

小说《血染盖头识故人》,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福海谢珩,是作者爱吃蔬菜汤的圣明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肺腑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喘息和血腥气,“当年……若带你走……”他顿了顿,唇边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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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血染大婚夜大婚夜我将匕首刺进暴君心口时,他掀开了我的盖头。烛火下那张脸,

    竟是我寻找十年的青梅竹马谢珩。“为什么?”我握着没入他胸膛的刀柄发抖。

    他染血的手指抚过我眼角:“当年若带你走...你早成了乱葬岗的白骨。”我假意承宠,

    暗中联络旧部准备复仇。宫变那日他为我挡下暗箭,奄奄一息时笑问:“现在能信我了吗?

    ”登基那日我抱着他的骨灰走上龙椅,群臣跪拜新帝。袖中滑落他最后的诏书:“留她一命,

    换朕天下太平。”2盖头下的真相---大红的盖头,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头上,

    隔绝了所有光线,也隔绝了那个即将被我亲手送入地狱的男人。

    眼前只剩下令人窒息的、粘稠的红,像是凝固的血。

    凤冠上的珠翠随着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冰冷的撞击声,

    一下下敲打在我的耳膜上,也敲打在我绷紧如弦的心上。丝绒锦被下,

    我的右手死死攥着那把匕首。冰凉的金属紧贴着我的掌心,几乎要嵌进肉里,

    汲取着我身上最后一丝暖意,也汲取着我胸腔里翻腾的、几乎要破膛而出的恨意。

    刀柄上繁复的缠丝纹路硌着指骨,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清醒。

    我一遍遍在心里描摹着它的形状,

    描摹着稍后它穿透锦缎、撕裂皮肉、直抵那颗肮脏心脏的轨迹。快了,就快了。等到他靠近,

    等到他揭开这层象征屈辱的盖头,以为可以肆意享用他掠夺来的战利品时,那柄淬毒的利刃,

    就将是他唯一的祭品。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征服者的压迫感,

    碾碎了内殿死水般的寂静。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一种冷冽的、如同铁锈般的雄性气息,霸道地侵占了空气,

    瞬间驱散了熏炉里残留的甜腻暖香。是他来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

    声音大得我自己都能听见。血液奔涌着冲向四肢百骸,又在指尖凝结成冰。我屏住呼吸,

    全身的感官都调动到了极致,捕捉着空气中每一丝危险的波动,

    等待着那个最恰当的、一击致命的时机。床榻微微一沉,他坐了下来,就在我的身侧。

    那股混合着酒气的侵略感更近了,几乎将我包围。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伸了过来,

    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掀开了那层隔绝生死的红绸!就是此刻!

    所有的压抑、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仇恨,在这一刹那轰然爆发,汇集成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紧握的匕首向前捅去!“噗嗤——”一声沉闷得令人牙酸的声响。

    是锋利的刀刃刺破华贵锦缎,撕裂皮肉,深深楔入骨血的声音。

    温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溅在我的手上、脸上,

    甚至有几滴滚烫的液体飞溅到了我的唇边,那浓烈的铁锈味瞬间弥漫开来,几乎让我窒息。

    成了!狂喜和复仇的火焰还没来得及在心头燃起,就被眼前猝不及防的景象彻底冻结。

    盖头被彻底掀开,摇曳的龙凤喜烛发出噼啪的爆响,跳动的烛火将眼前的一切照得亮如白昼,

    也照得残忍无比。那张脸!近在咫尺,苍白如雪,额头因为剧痛而渗出细密的冷汗,

    几缕墨黑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颊边。剑眉之下,那双深邃的眼眸不再是记忆里盛满星光的温柔,

    此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和……一种我无法解读的、死水般的沉寂。

    烛光清晰地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以及……左边耳垂下方,那颗小小的、暗红色的痣。

    谢珩。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所有的动作,

    所有的念头,所有的力气,在这一刻被抽得干干净净。时间仿佛凝固了,

    连烛火的跳动也变得无比缓慢。我握刀的手,还保持着刺入的姿态,

    却僵硬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带动着深深没入他胸膛的匕首也跟着微微晃动。每一次晃动,都带出更多的鲜血,

    迅速染红了他明黄色的龙袍前襟,那刺目的红迅速蔓延开来,

    像一朵在死亡中盛开的、妖异的花。“为什么……是你?”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破碎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般的腥甜,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眼前阵阵发黑,

    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他看着我,

    那双曾盛满少年清朗、此刻却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痛楚如潮水般翻涌,

    却又诡异地沉淀出一种近乎悲悯的平静。他染血的、冰冷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抬起,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温柔,轻轻抚过我的眼角,拭去一滴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滚烫的泪水。

    那血,粘稠而温热,沾在我的皮肤上,像一条毒蛇蜿蜒爬行。“清晏……”他开口了,

    声音低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肺腑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喘息和血腥气,

    “当年……若带你走……”他顿了顿,唇边溢出一缕鲜红,眼神却死死锁住我,

    像是要将我的魂魄都吸进去,“你……早成了……乱葬岗的……白骨。”“白骨”两个字,

    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直刺入脑海深处。

    混乱的、破碎的画面瞬间翻涌上来——破败的沈家祠堂,冲天而起的火光,

    兵刃撞击的刺耳声响,族人凄厉绝望的哀嚎……还有那个混乱的雨夜,我浑身湿透,

    泥泞满身,在冰冷的巷子里绝望地奔跑,一遍遍嘶喊着他的名字“谢珩!谢珩!”,

    回应我的只有瓢泼大雨和身后追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最后是冰冷潮湿的牢房,

    铁链锁住的绝望……当年……他不是抛弃了我?他是……为了让我活?

    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劈进我的脑海,让我浑身冰凉,血液几乎凝固。

    “不……不可能……”我失神地喃喃,握着刀柄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要脱力。

    巨大的冲击和混乱让我的思维一片空白,只剩下他胸前那不断扩大的、刺目的红。“陛下!

    ”“有刺客!护驾!”殿门被猛地撞开!

    尖锐的呼喝声、沉重的甲胄碰撞声、杂乱的脚步声如同汹涌的潮水,

    瞬间打破了这凝固的、充满血腥的死寂。刺眼的火把光芒从洞开的殿门外涌入,

    瞬间将内殿照得亮如白昼,也照亮了我煞白的脸和他胸前那狰狞的伤口。

    数十名披坚执锐的禁卫军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入,冰冷的刀锋齐刷刷指向我,杀气凛然。

    为首的内侍总管福海,那个永远低眉顺眼的老太监,此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骇和杀意,

    尖着嗓子厉喝:“大胆妖女!竟敢行刺圣上!拿下!就地格杀!

    ”刀锋的寒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瞬间将我包围。

    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反抗,可握着刀柄的手却沉重如铁,灌满了铅。我看着谢珩,

    他因为失血而更加苍白的脸在火把下显得脆弱不堪,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依然沉沉地看着我,里面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深重的疲惫和……某种我看不懂的决绝。禁卫军如狼似虎地扑上来,

    粗壮的手掌眼看就要抓住我的肩膀。“住手……”一声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命令响起,

    不高,却像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定住了所有扑上来的身影。是谢珩。他艰难地抬起一只手,

    阻止了禁卫军的动作,目光依旧落在我脸上,

    仿佛周围这些森然的刀兵和汹涌的杀意都不存在。“退下……所有人……”他喘息着,

    每一个字都伴随着胸口的起伏,带出更多的血沫,

    “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更不许……伤她分毫……”“陛下!

    此女……”福海急得声音都变了调,指着我的手抖得厉害。“退下!”谢珩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濒死的野兽般的嘶哑和不容抗拒的暴戾,目光如刀般扫向福海。

    那目光让老太监浑身一颤,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他死死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极深的恐惧和……怜悯?

    最终,他咬咬牙,重重一挥手:“退!都退出去!守住殿门!

    ”潮水般的禁卫军带着不甘和惊疑,如退潮般迅速退了出去,沉重的殿门被轰然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也重新将我们两人困在这片烛光摇曳、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死寂空间里。

    3遗诏之谜只剩下我们两人。还有那把深深插在他心口的匕首。他身体晃了晃,

    似乎再也支撑不住,向后倒去,重重靠在雕花的床柱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他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风箱,胸口的起伏带动着那柄匕首微微颤动,

    更多的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他明黄的龙袍,也染红了他身下大红的锦被。

    “清晏……”他看着我,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却依旧固执地聚焦在我脸上,

    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刀……**……帮我……按住……”命令。依旧是命令的口吻,

    哪怕濒死。可那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脆弱。**?按住?

    我看着他胸前那狰狞的伤口,看着那不断涌出的、象征着生命流逝的鲜血,大脑一片混乱。

    恨意、惊疑、恐惧、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源自骨髓深处的关切和恐慌,

    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疯狂地撕咬着我的神经。我杀了谢珩?

    我亲手把刀捅进了寻找了十年、恨了十年、也……爱了十年的谢珩的胸膛?

    “为什么……”我再次问出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混合着他溅在我脸上的血,滚烫又冰凉,“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现在?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要在我自以为手刃仇敌、大仇得报的瞬间,

    将我最珍视也最痛恨的过往,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撕开?他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

    却只牵动了痛苦的表情,

    更多的血从唇边溢出:“因为……你来了……”他的眼神渐渐有些失焦,

    仿佛透过我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十年……清晏……我……等到了……你亲手来杀我……也好……”“闭嘴!

    ”我猛地打断他,一股莫名的怒火和恐慌攫住了我。我不能再听下去!不能再被他动摇!

    我狠狠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强行凝聚的、冰冷的决绝。我是沈清晏!

    我是背负着沈家满门血债的孤女!我不能被眼前这个暴君迷惑!哪怕……他是谢珩!

    “告诉我!沈家大火!是不是你放的?!”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尖利得刺破空气,

    握刀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仿佛这样就能抓住唯一的支撑。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如同深渊。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只有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鲜血涌出的声音在殿内回响。“说啊!

    ”我猛地将匕首往里又送了一分!动作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呃!”他身体剧震,

    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剧痛让他瞬间蜷缩了一下。他猛地抬头,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翻滚着滔天的巨浪——痛苦、挣扎、悲愤,

    还有一丝……被我刺伤的、冰冷的绝望。“是……”他终于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字,

    声音低哑如同砂砾摩擦,“是我……下的令……”轰——!虽然早有猜测,虽然日夜诅咒,

    但当这个字真真切切地从他口中说出,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刺入我的心脏时,

    那种灭顶的痛楚和绝望,还是瞬间将我淹没。所有的侥幸,

    所有在看到他面容那一刻升起的、微弱的、不该有的迟疑,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为什么?!”我嘶声尖叫,泪水决堤般涌出,“为什么?!谢珩!那是沈家!

    是待你如子的沈家!是收留你的沈家!”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是我所有温暖记忆的所在!

    “为什么?”他重复着我的话,眼神却骤然变得冰冷锐利,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因为沈家……是前朝旧臣的魁首!是串联各地、意图复辟的毒瘤!

    因为它挡了……新朝的路!”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冰冷地砸在我心上,

    “不烧……就会有更多的人……像沈家一样……被连根拔起!被屠戮殆尽!

    ……第二个选择……要么……他们死……要么……更多人死……包括……你……”他看着我,

    眼神里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沉重的、近乎悲凉的了然。“你……现在……信了吗?

    ”他唇角勾起一抹极其惨淡、又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

    “信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暴君……了吗?”信了。我怎么能不信?

    “暴君”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幻想。

    那些因为“白骨”二字而升起的、微弱的、不该有的动摇,

    被他亲口承认的“下令”彻底粉碎。恨意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

    裹挟着被欺骗、被背叛、被彻底摧毁的绝望,轰然喷发!“好……好得很!”我咬着牙,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和彻骨的寒意,

    “谢珩……陛下……你果然是……天生的帝王心肠!够狠!够绝!

    ”我猛地抽回握着匕首的手!随着利刃离体,一股温热的血箭猛地从他胸口喷溅而出,

    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我的唇上。那滚烫的、带着浓烈铁锈味的液体,像最恶毒的诅咒,

    烙印在我的感官里。他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闷哼一声,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

    重重靠在床柱上,脸色已近死灰,唯有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沉沉地看着我,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手中沾满他鲜血的匕首沉重得几乎握不住。

    殿内弥漫的血腥味浓烈得令人作呕。我看着眼前这个气息奄奄的男人,

    这个我恨之入骨又……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男人,

    胸腔里只剩下冰冷刺骨的恨意和一片荒芜的死寂。他说的对。乱世没有第二个选择。

    要么他死,要么……更多无辜的人死。现在,选择权似乎在我手里了。就在这时,

    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福海那张苍老而惊惶的脸探了进来,

    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陛下!陛下!太医!太医就在外面候着!求您……”“滚!

    ”谢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出声,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暴君不容置疑的狠厉,

    “没有朕的命令……谁进来……杀无赦!”吼完这句,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

    急促地喘息着,胸口的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鲜血还在不断地从那个可怖的伤口里涌出,

    身下的锦被已经被浸透了一大片暗红。福海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只能惊恐地、哀求地看着我,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

    最终他猛地缩回头去,殿门再次被紧紧关上。内殿重新陷入死寂,

    只剩下烛火燃烧的噼啪声和他越来越微弱、越来越艰难的喘息声。

    时间在浓重的血腥味中一点点流逝,每一刻都漫长得如同酷刑。我站在原地,

    像一尊冰冷的石雕,看着他生命的火焰一点点黯淡下去。恨意如同藤蔓缠绕心脏,

    勒得我无法呼吸,可心底最深处,却有一个微弱的、被压抑的声音在疯狂尖叫,

    搅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痛。终于,他艰难地动了动嘴唇,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清晏……恨我……就恨到底……别心软……”他的目光开始涣散,

    却依旧固执地朝向我,

    “这龙椅……沾满了血……坐上来……就别回头……”他抬起那只没有沾太多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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