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说小姑子男友有个稳赚项目，逼我拿父亲的工伤赔偿入股。
当晚却用醉醺醺老公的手指解锁了网贷软件，五十万秒到账！一个月后项目暴雷，
婆家堵门骂我卷款潜逃。我亮出网贷记录：“钱是你们宝贝儿子贷的，找他要。
”直播镜头下，婆婆瘫软在地，老公的拳头却被警察拦住铐走。1.我叫林雯，今年三十二，
在一家金融机构当业务经理，听着体面，压力只有自己知道。和李强结婚，
纯属是架不住身边人都成双入对，我妈催得紧。朋友介绍李强时，说他老实，
事业单位合同工，收入稳定，形象嘛，就普通人，扔人堆里找不着那种。接触下来，
感觉还行，对我也算周到。想着年纪到了，找个安稳的过日子吧，就结了。结婚没多久，
我就发现不对劲。李强哪是老实？他就是个没断奶的妈宝男！屁大点事都要问他妈张桂芬。
家里灯泡坏了，他先打电话问他妈买什么牌子；我俩想周末出去吃个饭，
他妈一句“外头不干净”，他立马就蔫了。我那个婆婆，指着我鼻子骂的时候，
他就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杵在旁边，屁都不敢放一个，
事后还劝我“妈年纪大了你让着点”。让？我让得心都凉透了。这日子过得，
像是他们母子情深，我是个多余的外人。让我对这段婚姻产生动摇，还要说，
我的金镯子被偷的事情。2.那天刚下班，家里静悄悄的，
我想起婆婆说他们今天去乡下探望亲戚。我对着梳妆台镜子，想把那点口红抹匀，
刚拿起那瓶新买的精华水——空的？心口莫名其妙地跳了一下，我放下空瓶，
顺手拉开了旁边的首饰盒。结婚时我妈偷偷塞给我的金镯子，
只留下一个浅浅的、镯子形状的印子。现在，那地方空了，我猛地站起来，
目光像扫雷一样在房间里找，客厅干干净净，卧室也整齐。最后，就在靠近门口的地砖上，
印着半个模糊的泥印子。鞋印子花纹很特别，一圈一圈的凸起，像某种轮胎印，
又像……我脑子里“咔哒”一下，闪过小姑子李娟前几天在朋友圈发的九宫格。
她穿着崭新的**版球鞋，摆着各种姿势，配文是“男朋友送的生日礼物，爱死啦~”，
还特意给鞋底那个独特的螺旋纹来了个特写。就是这个纹路！一模一样！我胸口那点慌，
猛地炸开，烧成了火。李娟！除了她还能有谁？这家里，只有她，
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我房间乱翻！就在这时，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一下。
是闺蜜王琳发来的微信，没文字，只有一张照片，点开一看，我全身的血像是瞬间冻住了。
照片是在一家挺贵的海鲜餐厅拍的。隔着玻璃窗，能清楚地看到我那婆婆张桂芬、老公李强，
还有小姑子李娟。三个人围着桌子，吃得红光满面。桌上堆满了虾壳蟹腿，
正中间是一大盘热气腾腾的帝王蟹。照片下面，王琳又发来一条语音：“雯雯，
你不是说你婆婆一家今天去看乡下亲戚了吗？怎么跑这儿开荤了？我跟我妈来吃饭，
刚坐下就撞见了。”看乡下亲戚？早上张桂芬亲口跟我说的，说老家有个远房表舅快不行了，
他们得赶回去看看，还假惺惺地叹气，说可能赶不回来吃晚饭了。我当时心里还纳闷，
这表舅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突然这么上心？原来全是放屁！卖了我的金镯子，
跑这儿吃大餐来了！3.钥匙**锁孔的声音响了。门开了，
那一家三口嘻嘻哈哈的声音涌进来。“哎哟，
今天这蟹可真鲜……”张桂芳的嗓门带着点酒后的得意，话没说完，卡在了喉咙里。三张脸，
六只眼睛，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然后，又死死地锁住了我手里攥着的那双**版球鞋。
客厅里那股暖融的酒菜香气，瞬间被冻住了。李娟脸上的笑容像被橡皮擦抹掉，
声音都带上了颤：“嫂……嫂子？你……你拿着我的鞋干什么呀？”我指了指卧室门口鞋印，
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楚：“解释一下。我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少了一瓶，
首饰盒里的金镯子不见了。地上，就留下这个。”“你的鞋印。”李娟的脸“唰”一下白了，
随即眼圈就红了，声音带了哭腔，委屈得不行：“那印子……印子...是我看下雨了，
帮你关窗户留下的，嫂子！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她跺着脚，眼泪说来就来，
在眼眶里打转。“冤枉？”我看着她那副绿茶的样子，心底冷笑，这是她一贯的手段。
张桂芳没等我再说，一步上前，上下扫着我，声音不高，却字字带刺：“哟，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自己眼皮子浅，看不住东西，倒赖上我闺女？”“娟子是什么人，
街坊邻居谁不知道？老实本分！倒是你，
”她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我的梳妆台：“成天描眉画眼的，
谁知道是不是招了哪路不干不净的东西进来，顺走了你那点‘宝贝’？自己招了贼，
倒有脸来审自家人？”“呵，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一个破镯子，值当你这么兴师动众，
跟审贼似的？”李强一脸为难和烦躁，他往前蹭了半步：“雯雯！你看你！多大点事啊！
不就一个镯子吗？丢了就丢了！至于闹成这样吗？一家人，和和气气不好吗？
”“娟子都说不是她了，你还想怎么样？妈说得对，不行……不行改天我再给你买一个！
别闹了行不行？你看你把娟子吓得！”他话里话外，全是在指责我小题大做，破坏“和气”。
至于那鞋印和金镯子，轻飘飘一句“买新的”就想盖过去。那眼神，
分明写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快别闹了。在他们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外人，
那个可以被随意冤枉、被轻描淡写打发的“不懂事”的人。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那口气又冷又硬，直冲肺腑，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用力，微微颤抖着。但我按得异常坚定，
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清晰无比。“110。”4.三个冰冷的数字键，按下去的时候，
发出清晰的“嘀嘀”声。每一声，都像敲在那三个人的神经上。李强一把从我手上夺过手机。
“你……你疯了？！”李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吼了出来，“你真报警？！为了个破镯子？
！”“破镯子？”我扯了扯嘴角：“那是我妈给我的嫁妆。
”我看着李娟：“是不是你拿的，警察来了，查查指纹，不就知道了？
”“指纹”两个字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李娟头上。她浑身一哆嗦，
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站在张桂芳身后，不知嘀咕了什么。
“啊——！”张桂芬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尖叫，她眼珠子猛地往上一翻，
身体像一滩烂泥似的，直挺挺地往后倒去。“妈！”李强吓得魂飞魄散，
慌忙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瘫软的老娘。
“哎呦……哎呦喂……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啊……”张桂芬瘫在李强怀里，翻着白眼，
一只手死死捂着心口，有气无力地哀嚎。李强抱着他妈，又急又怒又丢脸，
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抬起头，那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剜着我，他几乎是咬着牙，
一字一句地吼出来：“林雯！你这个毒妇！你等着！老子跟你没完！”吼完，
他抱着还在哼哼唧唧装死的张桂芬，撞开门口的，跌跌撞撞地就往楼下冲。
刚才还鸡飞狗跳、充斥着咒骂和尖叫的屋子，瞬间死寂一片。我静静地看着他们远去身影，
看了很久。然后，我伸手，从裤子口袋里，慢慢摸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临床诊断：怀孕，约8周。】5.婆婆“心脏病”，在医院嚎了两天，屁事没有就出院了。
这两天，我倒也落得清净，只是那屋子静得吓人，就剩我一个，
还有窗台上张桂芬养的那几盆开得贼艳的牡丹，红得像血，看着膈应。摸着还平坦的小腹，
那里头揣着个刚生根的小芽儿，才八周。离婚的念头在脑子里转了几百遍，可每次手放上去，
又有点挪不动。第三天下午，门锁响了，我坐在客厅，没动。李强先进来，
后面跟着耷拉着脑袋的李娟。李强手里拿着个眼熟的金镯子，
脸上堆着一种刻意的、近乎讨好的笑，看着别扭。“雯雯，”他蹭过来，
把金镯子在我面前的茶几上一放，“镯子……给你赎回来了。”李强搓着手，
干咳了一声：“那个……妈和娟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他推了旁边木头似的李娟一把，“娟子！跟你嫂子道歉！”李娟不情不愿地往前挪了半步，
眼睛盯着地板，蚊子哼哼似的：“嫂子……对不起……我不该拿你东西……”这道歉，
比放屁还没分量。但我没吭声，目光扫过门口：“妈呢？”“哦，妈啊，
”李强像是松了口气，连忙说，“她……她还有点事，去办点事，晚点就回来！
她……她也知道错了！”他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又挤出来，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压不住的兴奋，“雯雯，还有……王斌跟我说了，你……你怀孕了？
真的？”原来是他那个在医院的同学捅出来的。我看着他眼里那点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只是“嗯”了一声。李强立刻像打了鸡血，搓着手在客厅里转了个圈：“太好了！太好了！
我要当爹了！”他看我的眼神，第一次有了点温度，虽然那温度底下，还是那点窝囊的底色。
半晌，婆婆回来了。她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大塑料袋，看着挺沉。“妈，回来了？
”李强招呼一声。“哎，回来了回来了！
”她随手把那个沉甸甸的黑塑料袋放在墙角不起眼的地方，然后快步朝我走过来，
脸上那笑容甜得齁人：我正站在她养的那几盆牡丹边上，顺手拿起旁边的小喷壶，
给叶子喷了点水。“哎哟喂！”张桂芬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夸张地叫了一声，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我的小祖宗！这粗活哪能让你干！快歇着！快歇着！
这花肥啊土啊的，多脏！碰着了可怎么好！”我被她按在沙发上，
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墙角那个神秘的黑色塑料袋。“妈，”我指着袋子，“那是什么？
看着挺沉。”张桂芬脸上眼神飞快地闪烁，随即又堆上更厚的笑：“哦，那个啊！好东西！
现在不能说，保管是天大的好事！”6.晚饭时候，婆婆格外殷勤。她端着一个大汤碗进来，
里面是热气腾腾、油汪汪的鸡汤，上面还飘着几颗红枣枸杞。“来来来，雯雯，快趁热喝！
正宗老母鸡炖的！炖了一下午呢！”我坐起身，看着那碗汤，汤色金黄，看着确实诱人。
我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吹了吹，送进嘴里。味道……有点怪。“怎么了？不合胃口？
”张桂芬一直紧紧盯着我，眼神有点紧张。“妈，这鸡……味道好像有点不一样？
”我放下勺子，迟疑地问。“哎呀！”张桂芬一拍大腿，
笑得更大声：“这是正宗的乡下土鸡！走地鸡！吃虫子长大的！
跟你们城里买的饲料鸡能一个味儿吗？”“就是这股子土腥味儿才地道！才补！”她说着，
又把碗往我面前推了推，“快喝快喝！凉了就腥了！土鸡就得喝个热乎劲儿！对身体好，
对孩子更好！”李强也在一旁帮腔：“是啊雯雯，妈特意托人买的，可贵了！你快喝吧，
别辜负妈一片心。”在张桂芬和李强一瞬不瞬的注视下，我硬着头皮，端起碗。
好不容易把一大碗汤灌下去，感觉整个胃袋都沉甸甸、油腻腻的，那股怪味在嘴里久久不散。
张桂芬看我喝完了，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像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任务，
心满意足地收了碗：“这就对了！好好歇着！”她和李强出去了。**在床头，
胃里那股油腻感和那股挥之不去的怪味让我很不舒服，心口也莫名地有点发慌。
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似乎……隐隐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陌生的牵扯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丝细微的不适感非但没有消失，开始是胃里隐隐的坠胀和恶心。
我蜷缩起来，用手紧紧捂住小腹，冷汗开始从额头渗出。不对劲……这感觉绝对不对劲！
“啊——！！！”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惨叫出声，视野瞬间被剧痛带来的黑暗和眩晕吞噬，
只剩下地板上，迅速蔓延开来的、一大片粘稠刺目的暗红。7.再睁开眼，
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浑身像被拆开又重组过，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小腹那里，空荡荡的，
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的、尖锐的钝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他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送来太晚了。”医生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字字诛心，
“胚胎已经……保不住了。误服了烈性的堕胎药物，引起大出血，必须马上清宫，
否则你也有危险。”清宫……堕胎药……这几个字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炸得一片空白。
我躺在那里，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只有彻骨的冰冷，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
在医院的这几天，婆婆忙前忙后，我以为她是出自内心的愧疚。可我还是想错了。一回到家，
婆婆换了一副嘴脸。“她指着我鼻子尖叫，唾沫横飞，“丧门星！克子的**！
自己孩子都保不住！”李娟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进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要我说啊，指不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野种呢！
要不凭你怎么坐上业务经理的位置的？现在没了正好，省得给我们老李家蒙羞！”她说完，
还嫌恶地撇了撇嘴。李强跟在她们后面，脸色铁青，那双眼睛死死瞪着我，
里面没有半分往日的窝囊，只剩下被彻底点燃的暴怒和一种被“断了香火”的疯狂恨意。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冲到我床边，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巨大的力量把我整个人从床上狠狠掼到旁边的墙上！“砰！”后脑勺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上，
窒息感和剧痛让我眼前发黑。“**！”**？野种？他们害死了我的孩子！
还要把脏水泼到我头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毁灭一切的暴怒，
像沉寂的火山在我空荡荡的腹腔里轰然爆发！什么理智，什么后果，全他妈见鬼去！
“啊——！！！”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
屈膝狠狠顶在李强的胯下！“嗷——！”李强猝不及防，
剧痛让他瞬间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佝偻着身体惨嚎着后退。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根本不停，赤着脚就跳下床，不顾一切地冲向房门口！目标不是门，
是张桂芬在家里设的那个小小的、供着不知名邪神的神龛！
那个让她深信不疑、赐下毒药的神龛！“拦住她！疯了！这**疯了！”张桂芬惊恐地尖叫。
李娟想伸脚绊我，被我狠狠一把推开，撞在墙上。“去死吧！！”我嘶吼着，
双手抓住神龛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往上一掀！“哗啦——哐当！”木头的神龛，
瓷做的邪神像，香炉，供果……稀里哗啦砸了一地！碎片四处飞溅！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我血红着眼睛，像疯了一样在狼藉的地上摸索，抓起一片最大最尖锐的、沾着香灰的碎瓷片！
“老虔婆！偿命！！”瓷片带着风声，朝着张桂芬那张惊恐扭曲的老脸狠狠劈下！
张桂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拼命往后躲。“杀人啦！救命啊！”李强捂着裆部刚缓过点劲，
看到这场景也吓傻了。李娟更是躲得远远的尖叫。“疯子！快锁门！锁门！
”张桂芬连滚带爬地往病房里躲。李强反应过来，也顾不上疼了，
连拖带拽把他妈和妹妹塞进病房，“砰”地一声死死关上了门！我握着那片滴血的碎瓷片，
站在一地狼藉的走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股熟悉的温热，
又不受控制地从腿间涌了出来，比之前更凶，更急。力气瞬间被抽干，我眼前发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