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何雨柱是开心了，是兄弟不是敌人，可以一起打老虎的人，这样就不需要刻意地去超过他了，当然也是很难超过的。
何雨柱想通了，不比较就没有伤害，心情自然就好了，一整天切墩都是高兴的，思想单纯就是一种服气，太复杂了只会让自己生气，还不如开心每一天，现在的何雨柱就是这样的。
当然有个目标在那里也是一种动力，而且这个目标还是用心帮助自己的，这又是另一种开心。
沈初九则是在家看了一天的解剖学，今天不用上课，也不用去医院，还不用去学厨，那就看书，校长开的小灶，得是要抓紧吃饱吃好的。
三本书第一遍通读，用了一晚上加一整天，这就是他现在的速度，还勾出了重点，接下来的精读有了侧重点，当然这次的通读只是了解一些脉络内容，没有去纠结里面的具体知识点。
按着现在的节奏，这一年会学到很多东西，可惜一切资格考试和评定都得在后年开始，还不知道这个历史走向会不会改变，那时候自己已经工作了，资格证应该会跟着工资挂钩的，这是大喜啊。
又是上学时，沈初九很轻松，老师照本宣科，他就看自己带的书，老师讲经验杂谈，他就认真听着。
他淘换来的书停了下来，现在是只看解剖学，这时开始精读，而且准备一直读，脑子里还和手术时的见闻结合，这个进步就很快了，碰见的问题就记录下来。
从这天开始，王校长、张老师、李老师被沈初九盯上了，每天都有问题，少的时候两三个，多的时候五六个，还是用笔记本清清楚楚记录下来的。
而且有时候一个问题后面有两三种发展方向，一开始老师们是很高兴解答的，接着就开始有点心虚了，后来的问题都超纲了，老师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解答了。
王校长倒是知道的，只是对这个进度也很吃惊，而且随着问题的专业性越来越强，王校长已经麻木了，只能将自己的见解和经验说出来。
对于有些猜测性的东西，变成了一起讨论，两人都觉得是好事情。
这样沈初**到知识，老师们突然发觉没有什么可以教了，本来这个学期只是每周一天的医院实习，现在不用在学校学习理论知识了，实习实践时间增加到了每周三天，等于在学校上课的时间变成了一天。
这里面还有一个人对沈初九的帮助很大，那就是师母张冬燕，师母是医院的护士长，做的主要就是打针输液的工作，这些也需要经验，经验好的护士输液只需要一针，那些差的有可能三针还找不到血管。
在没有手术观摩的时候，沈初九就去缠着师母，就是学习打针输液，最主要的就是有病人给自己练手，张冬燕是知道他的，优等生谁都喜欢，还是这么好学的那就带着吧。
沈初九是同学里唯一的一个不用学习理论的，大部分实践的学生，他同时跟着三个老师做手术，成了专业的手术缝合师，手术缝合连他的老师们都自叹不如了。
王校长给他的三本解剖学已经全部掌握了，当然在医院空余的时间还是在学习这三本书，回家后重点就转回来那淘换来的脉案，这次是无差别的阅读，抓住哪一本就看三遍，然后才是下一本。
就这样的节奏，沈初九每天都过的很充实，这段时间他没有再去淘换老家具了，没有学习的时候，都是在家里看书。
看书的速度加快了，积累知识的速度也是跟上的，参加手术的次数增加，经验的积累速度也是跟上的，这就是良性循环。
这样的良性循环一直持续到毕业考试，他是全优毕业生，包括实习成绩，这样的成绩在学校历史上还没有。
只是，沈初九的工作选择也是让人琢磨不透，他选择的是轧钢厂医务科，这个选择有不可对人言的苦衷，那就是战争恐惧症。
这个是思考了半年得到的结果，那就是轧钢厂被抽调进入半岛的概率是最小的，对外的说辞是轧钢厂给的待遇最好，轧钢厂给的待遇也的确好。
娄老板为了得到沈初九私下是送了一幅古画给了王校长，同时答应每周可以有一天陪着王校长做手术，另外答应给王校长一个工位。
沈初九就这样被两位大佬安排了，然后就是认真地开始了轧钢厂上班、医院手术、汇泉楼学厨的生活。
有了中专文凭的加持，十八岁的沈初九工资是五十八万，这个是轧钢厂高级工的起步工资，算是干部待遇了，同时也有了干部的编制。
就这样上班一个月，这天被周老师约见了，骑着车来到学校，跟着周老师去治疗了一个病人，轻松收到谢礼，送周老师回家。
周老师：“初九啊，现在参加工作了，是该考虑找对象了吧，那天我和校长唠嗑的时候他提到他的一个侄女，比你大一岁，也是中专生，是学习财务的”。
“你要是没有对象倒是可以见一见的，这个月老我愿意当，怎么样”。
沈初九突然发觉这个事情，应该提上日程了，这个时候没有结婚年龄这么一说，而且自己没有不见的说辞。
“周老师，还是等我的工作稳定一点再谈这个话题吧，处对象就要面临结婚，我觉得我现在还没有能力养家，再说我现在才十八岁，是不是有点小了”。
周老师：“年龄不是问题了，工作也不是问题，这个见面也不是要马上要结婚，处对象嘛，也是可以订婚的”。
沈初九：“老师都这么说了，那就见吧，我是怕人家看不上我，那就害羞了”。
周老师：“这事吧，我估计有八成把握的，两个人我都是了解的，这个也是基础，这样吧，我先和王校长通个气，到时候约定时间再告诉你”。
上班很轻松，医务科现在六个人，四个医生两个护士，除了沈初九，其他五人都是三十多岁的，但是有毕业证的就只有沈初九一人，其他几人都是土医生。
这也是娄老板花了大价钱也要沈初九的原因，这时候不像解放前了，各方面都在盯着他的这个厂，加强技术力量也是他需要的，而且这个孩子的二胡演奏也是一个加分项。
所有的资本家计算成本的方法都是大同小异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对政策的态度，聪明的人很清楚违规和违法之间的边界，轻易不会越过那条底线。
以杨为民为首的工作组已经入驻，这时工人只有三千多，生产任务很重，六成都是特别订单，也就是说沈初九和杨为民差不多是同时进入轧钢厂的。
医务科很轻松，这时的工人有点小感冒都是捱过去的，有点小擦伤根本不在意，沈初九就有大量时间看书，在他看来这个比学校的环境还要好，工作轻松，工资高，在没有病人的时候基本没人管。
科长姓刘，两人有了两个小时的谈话，谈话之后刘科长就闭嘴了，一个土医生跟一个科班的全优生在业务上就没有可比性，科长只想着这小子不要成长太快了，也别是白眼狼的性格。
现在每天都是去二食堂吃中午饭，沈初九更关心的是杨为民的工作组的进度，这时候要是完成公私合营，那他就是元老了，而且是医务科唯一的一个有毕业证的人。
对于杨为民工作组的工作，许多人都是观望的，管理会的工作逐步推进，取得很大的成绩，这些大家都能够看到。
但是能够看到和配合工作是两回事情，没有人敢第一个主动地配合工作。
这时沈初九又成了第一个配合工作的人了，只是去了杨为民的办公室填写了一张员工登记表，将自己的基本情况填写清楚。
这里面有爱好是演奏二胡，特长加了中医骨科和推拿，文凭当然填写的是中专，就这样的第一，给了杨为民很好的印象。
杨为民：“沈医生，我要感谢你啊，我们工人兄弟的技术是很好，只是这个觉悟有点差了，这方面需要加强”。
沈初九：“领导，可能我是刚毕业的原因，学校的教育要正规一点，而且我以前要过四年的饭，才知道珍惜今天幸福的日子，我是希望国家越来越好，我的工作和生活才会稳定”。
杨为民：“也是，只有苦过的人才知道今天的生活有多么不容易，沈医生的年龄不大，生活经历很丰富啊”。
沈初九：“领导，我是鲁省灾民，逃兵灾过来的，在路上亲手埋葬了八个亲人四个亲戚，那样的苦难日子我是不想再过了，所以我比别人都要珍惜现在的生活”。
杨为民：“唉，的确是个苦孩子，我们一起努力吧”。
沈初九：“领导，我先回科里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和安宁，幸福充实。
周老师带来了好消息，见面的地点在什刹海西塘，时间是周末下午三点，要沈初九骑着车带着药箱去，姑娘会来找他的，药箱和自行车成了信物。
沈初九暗自高兴，这个就比有几个大人在旁边好多了，成不成的另说，两人见面也不尴尬。
周末这天沈初九打扮一下，骑着车就去了，两点就到了什刹海西塘，停好车就看着老头们钓鱼，他是这里的常客了，大家都认识他的药箱。
只是来的多也没有给他介绍病人的，倒是来询问的多，还有人问他会不会治疗一些胀病，这也是哭笑不得的事情。
有些人不识字，听着是中医大夫就来问，沈初九只能认真解答，说自己只会治疗骨科和推拿。
只是今天有了意外，貌似那句好事多磨的话应验了，哈哈哈，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反正有了意外。
有个钓鱼老头给他介绍病人，沈初九看了时间已经过了三点也就开口同意，骑着车带着人走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走了五分钟一个女孩小跑过来，转了一圈没有看见自行车上有药箱的，问了一个钓鱼的老头，确定刚才走了也就放心走了。
沈初九来到了病人家里，情况不是很严重，三分钟包药结束，留下半斤药酒，收到了五万元。
来到周老师家把情况说了一下就回家了，才进胡同口就看见何雨水，停车将她抱着坐在横杆上回家。
何雨水：“初九哥哥，要是每天都能坐车就好了，你说我爹为什么不买车呢”。
沈初九：“我现在和你爹算是同事了，我们去轧钢厂也不远，没有必要买车的，你想坐车哥哥带着你不好吗”。
何雨水：“我知道初九哥哥最好了，有哥哥带着我玩一会儿，雨水很开心的”。
说着就到了院子门口，阎老师有点门童的味道，“初九啊，要说你这是院子里的第一辆车，有这个就方便很多，哪天借我用一下吧，我可是会骑车的”。
沈初九：“阎老师，您从这里去学校，腿着也就十五分钟的，哪里还需要有车啊，当初买这个宅子时你不就是图这里近嘛”。
阎老师：“也是，这个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我现在每天节约的车费就够一个人吃食的，这个工资不高就得各方面计算着了，让你笑话了”。
沈初九：“哪儿能啊，您自己个过着舒服比什么都重要，这些我们年轻人都得学习呢，我就是前段花多了，以后可能会闹饥荒呢，就没有您这么稳重了”。
阎老师：“你这个不是花多了，也是会安排的，我看着你的院子应该是这里最好的，而且又是自己的私产，拉点饥荒也不要紧，一年半年的也就平了”。
沈初九：“阎老师您歇着，我这还要做饭呢，就这还是您有福气啊，回家就有口热的，我这可是比不了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语言应对就能够解决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动脑筋，捧高踏低是人之常情，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追求不一样，不能用自己的那条线去约束别人，见面有个笑脸就行了。
推着车带着何雨水去了中院，王大丫赶紧接下何雨水，“谢谢初九了，您对我们家雨水真好”。
沈初九：“婶子别客气了，也是在胡同口遇着了，雨水挺乖的”。
王大丫：“那我也得说声谢谢的，雨水你也要谢谢哥哥的，这些都是礼节，别以为哥哥带着你是应该的”。
何雨水：“谢谢初九哥哥了，晚上我哥回来，吃了饭我们俩可以去听您拉二胡吗”。
沈初九：“晚上来吧，但是要先做完作业才行知道吗”。
何雨水：“我今天的作业已经做完了，现在我都是先做完作业才开始玩耍的，我们老师都表扬我了”。
上班很轻松，还有个最大的好处是这里有一门电话，医务科专用电话，刚到九点电话响了，护士姐姐接了电话就喊他。
周顺老师：“初九啊，这个事情我了解了，姑娘是有点小事在路上耽误了，也就只晚了十分钟，要是你没有病人也就见着了”。
“我这里两边都解释清楚，下周末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我给你再约了一次，哈哈哈，要是这次还有这么多的意外，就说明你俩没有缘分，我就不管了”。
沈初九：“谢谢周老师，我一定好好珍惜这次机会，我提前半小时去等着，到了时间也不走，可以吗”。
周顺老师：“男人嘛，多迁就一下也是应该的，这个女孩我还是比较熟悉的，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那样的人我也不会操这个心了”。
沈初九：“好的，谢谢周老师，我知道轻重的，不会误事了”。
说完挂了电话，就看见护士姐姐的笑脸，回应一个笑脸赶快跑，不能等着别人开口了，这个话题是不能谈的，特别是对于这些中年妇女。
一天都没有病人前来就诊，这就是摸鱼的一天，这样的工作正是他想要的，没有必要整天苦哈哈地去争取先进。
另外的五个人也是一样的想法，只是他们的业务没有沈初九的好，这个在前面几天就了解了的，可以说这个外科手术只有沈初九能做。
下班回家拐到学校接了何雨水，可是把小丫头高兴的不得了，“谢谢初九哥哥，我的同学们都羡慕我呢，特别是那个于海棠，现在她是什么都要和我比一下”。
沈初九：“哈哈，我今天只是路过的，你可不能拿着这件事去和她比，不然以后我来不了你就尴尬了”。
何雨水：“有这一次我就很满意了，当然要是偶尔地多来一次就更好了，我也不敢贪心的”。
一起回到家，还是王大丫接着，这就是有了女人的好处，何大清现在可是很兴奋的，何雨水也是，只有何雨柱的变化不大，但是穿的也是干净多了。
沈初九回到附一号就关上穿堂门，今天准备做红烧肉，而且是十五斤肉一起做了，这样就可以吃上一个多月。
有了空间就得好好利用，这个放进去时是什么样子，拿出来还是什么样子就很开心了，而且里面放着这些挺合适的。
做红烧肉放了很多土豆，这样的汤汁更适合蘸着馒头吃，这个也是沈初九最喜欢的一种吃法。
两年多时间，现在沈初九的身高超过了一米八，体重一百四十多了，由于长期练武，肌肉是很紧的，穿上衣服就显得很标准了。
这就是沈初九想要的结果，只是他还是不满意，心里想着要是再长五公分再重十斤就好了，这个也是急不来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