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重生换魂,成了仇人的掌中娇

公主重生换魂,成了仇人的掌中娇

田心如蜜 著

田心如蜜打造的《公主重生换魂,成了仇人的掌中娇》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聂文斌贺晟渊柳依依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说闻不到她最爱的“合欢香”。要知道,我生前最厌恶此香的甜腻,宫中旧人谁不知晓?此言一出,宫里那些人精似的宫娥太监,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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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本是尊贵的灵犀公主,却被未婚夫和他的白月光联手从高楼推下坠亡。重生后,

    我和害死我的柳家庶女柳依依,互换了身体。她顶着我高贵的公主脸,

    迫不及待地向我的未婚夫聂文斌献媚。可聂文斌却一脚踹开她,满脸厌恶。转头,

    他将身为“柳依依”的我紧紧抱住,极尽占有。而那个为我殉情的贺晟渊,就住在一墙之隔。

    一首只有我们才懂的《孤月调》,从我指尖悄然流出。他瞬间读懂了我藏在琴声里的信号。

    这一次,他于暗中运筹帷幄,只为将我救出地狱。聂文斌,你以为掌控的是一只金丝雀。

    却不知,这只雀儿的每一次啼鸣,都是为你谱写的葬歌。这一世,

    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一切,如何被我摧毁。1魂断青石恨我飘在空中,

    看着我的身体从高楼上坠落,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这是我身为灵犀公主,

    自幼研习的皇家禁术所带来的后果。灵魂离体,不得轮回,只感受到蚀骨的疼痛,

    和眼睁睁看着这人间闹剧。我看见聂文斌站在楼上,那个我曾以为会与我携手一生的男人。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尸体,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身旁,依偎着柳依依,

    那位柳家庶女。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快慰。他们因我的“死亡”而狂喜,

    庆祝着扫清了他们眼前的障碍。紧接着,我看到了贺晟渊。那个常年坐在轮椅上,眉目清冷,

    被我引为唯一知己的男人。得知我的噩耗后,沉默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

    可他那双深邃的眼中,却燃起了足以焚尽一切的滔天怒火。我从未见过他那样的神情,

    像从地狱爬出的修罗。他以雷霆手段,在一夜之间,将聂文斌和柳依依一一诛杀。最后,

    他来到我的坟前。抚摸着墓碑,眼中含泪,声音温柔却又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决绝。“殿下,

    我来陪你了。”话音落下,他横剑自刎。鲜血染红了我的墓碑,也灼伤了我的灵魂。

    我曾以为他只是知己,却不知他早已将我刻入骨血。这一发现,让我痛彻心扉,悔恨交加。

    剧痛再次袭来,比坠楼时更猛烈,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彻底撕碎。我猛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锦帐,空气中一股廉价的熏香,让我阵阵作呕。

    一只手正轻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一个魔咒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依依,醒了?

    ”“又做什么噩梦了。”聂文斌。他英俊的脸上满是虚伪的“宠溺”,我看着他,

    胃里翻江倒海。我在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我的倒影。一张属于柳依依的脸,清纯,柔弱,

    眼角天生一抹红晕,似哭非哭,楚楚可怜。“公主驾到——”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紧接着,一个穿着华贵宫装的身影趾高气昂地闯了进来。是“我”,是那张属于灵犀公主的,

    我再熟悉不过的脸。不,那不是我。那是真正的柳依依。她顶着我高贵的脸,

    想扑进聂文斌的怀里撒娇。却被聂文斌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摔倒在地。“滚开!

    ”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别用那张脸,做出这副**的样子!”柳依依,

    现在的“灵犀公主”,满脸错愕与嫉妒。她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瞪着我,

    那个被聂文斌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柳依依”。聂文斌抱着我,用下巴蹭着我的发顶,

    动作亲昵。声音却冰冷刺骨,是对着地上的“公主”说的。“再让我看到你靠近依依,

    我便打断你的腿。”我浑身僵硬地缩在他怀里,屈辱感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被迫抬起脸,

    对他露出一个柔弱又感激的微笑。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清醒。

    2暗流涌动时聂文斌的书房里,气压低得吓人。昂贵的瓷器碎了一地,

    他一脚将跪在地上收拾的丫鬟踹开,满脸暴躁。丞相府的漕运生意出了岔子,

    几条南下的商船被扣,损失巨大。他正为此事烦躁。我端着新沏的茶,踩着满地狼藉,

    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后。将茶杯轻轻放在他手边,柔顺地为他捏着紧绷的肩膀。“文斌哥哥,

    别生气了,气大伤身。”我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和心疼。他没有回头,

    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耐烦的冷哼。我继续用柳依依那柔弱无骨的手指按压着,

    状似无意地轻声开口。“我……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

    但小时候曾听我爹爹偶然提过一句。”“他说,南方的水路,一到雨季就变幻莫测,

    走官家的东线虽然快,但暗礁最多,时常出事。”“反倒是那条废弃已久的西线,虽然绕远,

    水流却平稳,是最稳妥的。”我说完,便立刻噤声,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又怕说错了话惹他生气。这番话,每一个字都是前世父皇在御书房教我分析天下水道时,

    亲口所言。那条西线,在雨季初临时确实平稳,可一旦到了雨季最盛之时。上游山洪暴发,

    河道改道,所有船只都会被卷入江心的巨大漩涡。船毁人亡,绝无生机。

    这便是我为聂家准备的第一份大礼。聂文斌果然动作一顿。他转过头,

    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带着审视与多疑。“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他嗤笑一声,

    眼中满是不屑。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却只能低下头,露出柔弱又委屈的表情。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文斌哥哥别当真……”他看着我这副模样,

    眼中的怀疑散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他惯有的自负。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唇边勾起一抹嘲弄的笑。“不过,既然你提了,本相子便让人去查证一番。”“若真如此,

    倒也算你歪打正着,没白养你这个小东西。”他骨子里的傲慢,

    让他绝不相信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女人能有什么计谋。他只当这是我为了讨好他,

    从不知哪里听来的乡野传闻。而他,才是那个能辨别真伪、掌控全局的人。他当即叫来心腹,

    命他立刻南下查证。几日后,消息传回,西线在如今的雨季初期,果然风平浪静,稳妥无比。

    聂文斌大悦,当即拍板,将家族后续所有的漕运船队,全都改走西线。

    他因这个“明智”的决策,暂时挽回了些损失,获得了初步的甜头。夜里,他将我压在身下,

    动作粗暴,带着奖赏般的占有欲。他在我耳边低语,呼吸滚烫又令人作呕。“依依,

    你真是我的福星。”我睁着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头顶的帐幔。身体像一具美丽的尸体,

    任由他摆布。我无比想念贺晟渊。我想念他克制而温柔的目光,

    想念他从不曾对我有过一丝一毫不敬的举动。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用疼痛来抵御这蚀骨的屈辱。隔日,我借口为聂文斌祈福,求他允我在府中抚琴。

    他只当是我又在玩什么讨好他的小把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便允了。我抱着琴,

    坐在院中那棵老槐树下,手指搭上琴弦,轻轻拨动。我弹奏的,

    正是那首我曾为贺晟渊谱下的,《孤月调》。那是我见他常年独坐轮椅,

    眉间总带着化不开的清冷孤寂,有感而作。此曲,世间只有我们二人知晓。

    一墙之隔的摄政王府。贺晟渊正坐在窗边,面无表情地抚摸着他那双早已没有知觉的腿。

    这是聂家留给他的“礼物”,是他血海深仇的铁证。他眉宇间是万年不化的冰雪,

    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清冷。一阵隐约的琴声随风飘来。那熟悉的,刻入骨髓的旋律,

    让他的动作猛然一顿。《孤月调》。是我的琴声。他呼吸微滞,苍白修长的手指,慢慢捏紧。

    手背上青筋暴起,泄露了他此刻绝不平静的内心。他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

    那双深邃如墨的眼底,掀起了惊涛骇浪。是无尽的思念,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还有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悲痛与心疼。他知道,我回来了。他没有冲动,

    没有失态,只是暗暗压下心中翻涌的所有情绪。他明白,我此刻身在虎穴,

    定然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他传递信号。他立刻对着暗处,用冰冷而清晰的声音下令。“去,

    放出消息,京中出了一位财力雄厚的新兴皇商,让他想办法,吸引聂文斌的注意。”“另外,

    给我盯死聂府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柳依依,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有事。

    ”他要为我铺好所有的路。既然我已入局,那他便在局外,为我布下一张天罗地网,

    等着聂文斌自投罗网。3琴声传情意自从我用一曲《孤月调》向贺晟渊报了平安,

    日子便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流淌。我依旧是那个对聂文斌百依百顺的柳依依。

    而真正的柳依依,则顶着我那张尊贵无双的脸。在皇宫里上演着一出又一出拙劣的闹剧。

    她似乎忘了,灵犀公主是何等清冷孤高,何等不屑于俗物。她像个乍富的商贾妇人,

    将最华贵的衣衫、最璀璨的珠宝全都堆在身上。她模仿我前世的语气说话,

    非但没有半分高贵,反而充满了市井的鄙俗。最可笑的,是她竟在宫中大声抱怨,

    说闻不到她最爱的“合欢香”。要知道,我生前最厌恶此香的甜腻,宫中旧人谁不知晓?

    此言一出,宫里那些人精似的宫娥太监,看她的眼神都变了。这日,聂文斌要出门办事,

    点名要我随行。马车行驶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他将我圈在怀里。

    手指把玩着我的一缕头发,状似亲昵,实则充满了不容反抗的占有。我顺从地靠着他,

    目光却透过车窗的缝隙,死死地盯着窗外。我在等,等一个机会。突然,

    前方的人群一阵骚动,我们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对面,一辆玄色木、四角挂着银铃的马车,

    正静静地停在那里。那是摄政王府的马车。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聂文斌显然也认出了对方,他冷哼一声,眉宇间闪过一丝忌惮与不屑。他推了我一把,

    用命令的口吻说:“下去,去给王爷请安。”我柔顺地应了声“是”,缓缓走下马车。

    我站在两辆马车的中间,万众瞩目。我朝着那辆玄色马车,盈盈拜倒,

    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大礼。“柳氏依依,参见王爷。”声音轻柔。就在我起身时,

    藏在衣袖中的手指,飞快地、用一种特定的韵律,在掌心轻叩了三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希望与绝望,都敲进这三下之中。我的心跳快得像要擂鼓,

    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这是我与贺晟渊前世的习惯,是我在告诉他,我,灵犀,还活着!

    车帘内,贺晟渊敏锐地捕捉到了我那一闪而过,却无比清晰的手势。

    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眼眸里,掀起惊涛骇浪。原本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

    指尖怕是早已蜷缩起来,攥得发白。回到府中,聂文斌的心情似乎不错。

    看着我方才在众人面前的“温顺”,让他那点可悲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开始跟我谈论起他的生意,抱怨着与几家老商户的合作利润越来越薄。

    言语间充满了对那些“老东西”的不屑。“文斌哥哥,我前几日听府里的下人说,

    京城里最近来了一位新的皇商。”“听说财力雄厚,手段非凡,

    连宫里都从他那里采买了不少东西呢。”我抬起头,用一双盛满了崇拜的眼睛看着他。

    “我觉得,像文斌哥哥这样的人物,就该和那等有实力的人合作才是。”“那些老家伙,

    哪里配得上哥哥的雄才大略。”聂文斌闻言,眉梢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他自然也听说了这位“新兴皇商”,只是他生性多疑,一直在观望。

    如今听我这个“枕边人”也这么说,他那点疑虑便被自负彻底压了下去。他捏着我的下巴,

    大笑起来。“还是我的依依有见地。你说得对,是该给那些老东西一点颜色看看了。

    ”他当即便派人去打探,而贺晟渊早已布好了局。

    那名皇商的身份、背景、过往的“辉煌”业绩,被做得天衣无缝。

    完美地呈现在聂文斌的面前,足以取信这个多疑又贪婪的男人。

    4真相大白夜漕运船队在雨季全军覆没的消息,像一阵携着血腥气的风,刮进了丞相府。

    门被猛地撞开,聂文斌双目赤红,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一把扼住了我的喉咙,

    将我死死抵在墙上。“是不是你!说!”他力气极大,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我没有挣扎,

    只是任由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从眼角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

    “我……我不知道……”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声音凄楚得连自己都快信了。

    “我只是……听爹爹说的……文斌哥哥,你……你不要我了吗?”我的恐惧那么真实,

    我的眼泪那么滚烫。我眼中的无辜和哀求,像一盆冷水,浇在他滔天的怒火上。

    让他那多疑的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就在这时,柳依依顶着我那张高贵的脸,

    疯了似的冲了过来。“文斌哥哥!她就是个灾星!她克你!你听我的,快杀了她!

    ”她尖叫着,声音刺耳又愚蠢。聂文斌本就心烦意乱,此刻更是怒不可遏。

    他看都没看她一眼,抬腿就是一脚,正中她的心口。“滚!”柳依依被踹得飞了出去,

    狼狈地摔在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聂文斌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只用淬了冰的眼神警告。

    “你这个蠢货,除了会叫还会干什么!”他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看着我哭得梨花带雨,

    浑身颤抖的样子。眼中的暴虐和一丝扭曲的怜惜疯狂交战。他想起了上一次漕运的“巧合”,

    想起了我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崇拜。最终,他骨子里的自负战胜了多疑。他怎么会相信,

    这个菟丝花一样依附于他的弱女子,能有这等心机。他松开了手,我软软地滑落在地,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他蹲下身,粗暴地将我揽进怀里,声音沙哑。“是哥哥不好,

    吓到你了。”他自负地认为,我不过是无意间说了些“有道理”的话。而他,

    才是那个能驾驭全局的人。深夜,我独自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心底一片冰凉。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窗外。我的心猛地一跳,是他!贺晟渊!

    他避开了府里所有的守卫,就这么出现在我面前。月光下,他的脸清俊依旧,

    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将一封信和一瓶药从窗外递给我。他的眼神,

    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和痛苦。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声沙哑的低唤。“殿下,

    受苦了。”这句话,像一柄利刃,精准地刺入我最脆弱的心房。又像一道暖流,

    瞬间融化了我用恨意堆砌的冰墙。我再也无法克制,猛地推开门,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

    他的身体因为久坐轮椅而带着一丝凉意,却是我此刻唯一的温暖。

    我双手紧紧地、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仰起头,带着所有未说出口的委屈、爱意,

    吻上了他冰凉的唇。贺晟渊的身体瞬间僵硬。一瞬的愣神后,他化被动为主动,

    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疯狂而热烈地回吻。这个吻,像是在索取又像是在确认我的真实存在。

    他将我紧紧地拥入怀中,那力道,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再也不分离。

    为了挽回漕运的巨大损失,聂文斌决定铤而走险。他听从了我之前的“建议”,

    决定动用聂家全部的家底。

    要与那位背景雄厚、财力惊人的“新兴皇商”做一笔更大的丝绸生意。签约的前一夜,

    他将我紧紧抱在怀里,近乎偏执地在我耳边问。“依依,你不会骗我,对不对?

    ”**在他散发着酒气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冷笑不止。“当然不会,

    我的命……都是你的。”5契约终成空签约那日,天光大好,一如聂文斌此刻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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