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之囚

荆棘之囚

天选厨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晚谢凛姜晴 更新时间:2025-06-19 13:47

精选的一篇短篇言情文章《荆棘之囚》,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姜晚谢凛姜晴,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作者天选厨子,文章详情:姜晚必须调动全部被灌输的记忆碎片,努力模仿姜晴的口吻和神态。她变得格外敏感,谢凛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每一次指尖在沙发扶……

最新章节(荆棘之囚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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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苍白替身姜晚站在姜家祖宅那间名为“晴苑”的病房门口,指尖冰凉,

    几乎要嵌进掌心柔软的仿羊皮手套里。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消毒水和白兰地鸢尾香氛混合的诡异气味,甜腻得令人窒息。门内,

    是姜家真正的大**,姜晴,车祸后生命体征微弱,

    靠着最顶尖的医疗设备维持着最后一线生机。门外,是她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被豢养了十三年,终于派上用场的完美赝品。“记住,从这一刻起,你就是姜晴。

    ”姜家现任家主,她的“伯父”姜振业,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冰冷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她的脸,“她的骄纵,她的任性,她看人的眼神,

    甚至她走路的姿态,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谢凛不是傻子,一丝破绽,

    都足以让你和你那个**的母亲万劫不复。”母亲。姜晚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个温柔却怯懦的女人,被姜家像垃圾一样丢在疗养院深处,

    是她脖子上最沉重也最脆弱的枷锁。病房门无声滑开。巨大的无菌舱内,姜晴躺在那里,

    脸色苍白如纸,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却依旧能看出那份被万千宠爱浇灌出的矜贵。

    姜晚被推了进去,身后沉重的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她脱下自己廉价的衣物,

    换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属于姜晴的真丝睡裙。衣料滑过皮肤,带着另一个女人残留的气息,

    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她躺进旁边的备用医疗床,冰冷的仪器探头贴上她的太阳穴、胸口。

    神经接驳的轻微刺痛传来,紧接着,

    片——骄奢的宴会、任性的挥霍、对谢凛颐指气使的片段——如同强酸般强行灌入她的脑海。

    剧痛让她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透了昂贵的真丝。不知过了多久,模拟记忆传输结束。

    她睁开眼,看着镜子里那张被精心修饰、几乎与姜晴有九分相似的脸。镜中人眼神空洞,

    带着一丝被强行植入的、不属于她的骄矜,像一件被套上了华服的提线木偶。真正的考验,

    在三天后。当谢凛踏入“晴苑”时,整个空间的气压骤然降低。

    他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步履无声,如同踏月而来的猎豹。

    五官深邃立体,英俊得极具侵略性,但那双狭长的眼眸却淬着寒冰,扫视过来时,

    不带一丝温度,只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姜晚的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她强迫自己扬起下巴,模仿着记忆碎片里姜晴看谢凛时那种混合着占有欲和不屑的眼神,

    声音刻意拔高,带着一丝刚“苏醒”的虚弱和理所当然的骄横:“谢凛?你……你怎么才来?

    我都快闷死了!”她甚至学着记忆里姜晴的样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驱赶一只苍蝇。

    谢凛的脚步停在离病床几步之遥的地方。他没有立刻回应,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

    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相,直抵灵魂。那目光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脖颈,

    让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他薄唇微启,声音低沉悦耳,

    却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冰冷:“醒了就好。”没有关切,没有惊喜,只有陈述。他缓步走近,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他微微俯身,

    近得姜晚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与淡淡的硝烟气息——一种危险的、属于黑暗世界的味道。

    “感觉如何?”他问,视线却落在她放在被子外的手上。姜晚的手纤细,

    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指关节泛着用力后的白。而真正的姜晴,十指不沾阳春水,

    指甲永远是最精致的蔻丹,姿态慵懒而舒展。“还能怎么样?浑身都疼!

    这破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待了!”姜晚强撑着骄纵的语气,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像最精密的扫描仪,在她身上每一寸游走。突然,

    一个穿着姜家制服的年轻女佣端着药盘进来,脚步有些匆忙,没留意到地毯边缘微微卷起,

    绊了一下,药盘脱手飞出,几粒药丸和一杯水直直朝着姜晚脸上泼来!电光火石间,

    姜晚的本能压过了模仿。她没有像姜晴那样尖叫怒骂,而是下意识地侧身抬手,

    用胳膊护住了头脸,同时另一只手敏捷地抓住了飞向自己眼睛的一粒药丸!动作干净利落,

    带着一种底层挣扎求生磨砺出的反应速度。水泼湿了她的手臂和病号服前襟,冰凉一片。

    病房里死一般寂静。女佣吓得面无人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饶命!

    谢先生饶命!”姜晚僵住了,维持着那个防护的姿势,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完了。她暴露了!

    姜晴绝不会这样做!她会尖叫着让人把这个女佣拖出去打死!她不敢看谢凛的眼睛,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母亲在疗养院被折磨的惨状。

    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到来。谢凛只是静静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冰冷的审视目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不再是纯粹的怀疑,

    而是多了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捉摸的……兴味?

    如同猎豹发现了猎物身上某种意料之外的特质。他忽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

    捏住了姜晚刚刚抓住药丸的那只手腕。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他抬起她的手,

    目光落在她掌心那颗小小的白色药丸上,

    又缓缓移到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指腹带着薄茧的手指上。“身手不错。

    ”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却让姜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是在讽刺?还是……别的?

    他松开手,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淡淡地对跪着的女佣说:“出去。”声音不大,

    却带着无形的威压。女佣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逃了出去。谢凛的目光重新落回姜晚脸上,

    那丝若有若无的兴味消失了,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深邃。他拿起床头柜上干燥的毛巾,

    随手扔在她湿漉漉的手臂上。“把衣服换了。我不喜欢看人狼狈。”说完,他转身,

    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病房,留下姜晚一个人,心脏狂跳,浑身发冷,

    握着那颗救了她一命却也差点将她推入深渊的药丸,冷汗涔涔。第一次交锋,

    她似乎侥幸过关。但谢凛最后那个眼神,像一根淬毒的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底。

    他知道了什么?他到底想做什么?第二章:囚笼之舞姜晚没有被允许离开“晴苑”。

    她的“苏醒”需要静养,这是对外的说辞。实际上,这座奢华的病房,

    成了她更加精致的囚笼。谢凛的出现频率高得令人心惊。

    他有时只是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文件,沉默得像一座冰山,

    无形的压力弥漫整个房间;有时会突然问起一些姜晴过去生活的细节——某个特定的派对,

    某件珠宝的来历,甚至是对某位追求者的评价。每一次问答,都是刀尖上的舞蹈。

    姜晚必须调动全部被灌输的记忆碎片,努力模仿姜晴的口吻和神态。她变得格外敏感,

    谢凛每一个细微的眼神变化,每一次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无意识的轻叩,都让她心惊肉跳。

    她开始理解,为什么姜晴会害怕这个男人。他像深渊,平静的表面下是未知的恐怖。一次,

    谢凛带来了一盒包装精美的马卡龙,姜晴最喜欢的甜腻口味。他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

    姜晚看着那色彩缤纷的点心,胃里一阵不适。真正的姜晴嗜甜如命,但她自己从小生活拮据,

    对过于甜腻的食物本能地排斥。她强迫自己拿起一个,

    模仿着记忆里姜晴享受的表情咬了一口。甜得发齁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她几乎要吐出来,

    却强忍着咽下,脸上挤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谢凛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深不见底。

    在她终于“享受”完一个,准备放下时,他忽然开口,声音平淡无波:“你以前吃这个,

    喜欢配黑咖啡解腻。”姜晚的动作僵住了。记忆碎片里没有这个细节!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她该怎么办?承认不记得?那等于自曝其短!她只能硬着头皮,

    用一种撒娇般的任性口吻掩饰:“哎呀,人家刚醒过来嘛,口味变啦!现在就想吃甜的!

    ”谢凛没再说话,只是目光在她强装镇定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那眼神,

    像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压力像不断收紧的绞索。姜晚开始失眠,在夜深人静时,

    她会偷偷拿出藏在枕头下的、一张母亲多年前的模糊旧照。那是她唯一的慰藉,

    也是支撑她继续扮演下去的唯一动力。她必须活下去,为了妈妈。同时,

    一个念头也在疯狂滋长:姜晴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吗?姜家如此急切地需要一个替身,

    仅仅是为了稳住谢凛?她开始利用“姜晴”的身份,小心翼翼地试探姜家的佣人,

    特别是那些在姜家服务多年的老人。言语间透露着对车祸的“恐惧”和“疑惑”。

    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负责打扫晴苑外走廊的老佣人张妈,在给她送换洗毛巾时,

    趁着雷声掩护,飞快地塞给她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怜悯,

    然后匆匆离开。姜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躲进洗手间反锁上门。颤抖着打开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

    ……不是意外……夫人……在……西郊……‘慈安’……”纸条在姜晚手中瞬间被冷汗浸湿。

    欧阳宸!这个名字她听过,是姜家生意场上一个神秘而强大的对手,据说手段极其狠辣,

    连姜振业都颇为忌惮!不是意外!是针对姜晴的谋杀!

    而母亲……竟然被转移到了西郊一个叫“慈安”的地方?不是原来的疗养院了!姜家骗了她!

    巨大的愤怒和恐惧席卷了她。姜家把她当成替死鬼!一旦谢凛识破,

    或者欧阳宸发现目标还“活着”,她首当其冲!而母亲……成了更隐秘的筹码!

    就在她心神剧震之际,病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打开了。谢凛站在门口,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走廊的光,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

    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这么晚,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姜晚猛地将纸条攥紧在手心,背到身后,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没……没什么,有点闷,

    起来走走。”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谢凛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无声,却带着千钧压力。他停在她面前,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和紧握在背后的手。“拿出来。

    ”命令,不容置疑。姜晚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去,一片冰凉。完了。

    被他发现了。他会怎么处置她?处置母亲?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闭上眼睛,

    等待着雷霆之怒。然而,预期的惩罚并未降临。谢凛只是伸出手,

    轻易地掰开了她因恐惧而僵硬的手指,取走了那张被汗水浸透的纸条。他展开,

    借着窗外偶尔划过的惨白闪电,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病房里陷入死寂,

    只有窗外狂暴的风雨声。谢凛看完,将纸条随意地揉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姜晚脸上,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审视,

    而是多了一种……了然的、近乎残酷的平静。“原来如此。”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抵姜晚恐惧的核心,“一个被推出来顶罪的漂亮诱饵,

    脖子上还拴着你母亲的锁链。姜振业这步棋,走得真是又蠢又毒。”姜晚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她是谁!谢凛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冷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深渊般的寒意。“害怕吗?愤怒吗?

    想撕碎那些把你当棋子的人吗?”他向前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姜晚几乎窒息,“姜晚,

    想不想……跟我学?”第三章:淬火成刃姜晚没有选择的余地。谢凛的“教导”,

    与其说是训练,不如说是酷刑与淬炼。地点不再是晴苑的病房,

    的一处隐秘产业——一个位于废弃工业区深处的、外表破败内部却极尽高科技的私人训练场。

    第一课,是射击。冰冷沉重的枪械被塞进她手里,后坐力震得她虎口发麻,肩膀剧痛。

    谢凛站在她身后,声音毫无波澜地纠正她的姿势,冰冷的手指偶尔触碰到她的手腕或肩胛,

    带来一阵战栗。他要求她击中高速移动的靶心,稍有偏差,迎接她的不是责骂,

    而是骤然增加的移动速度和更刁钻的角度,直到她精疲力竭,手指磨出血泡。“握紧!

    恐惧只会让你死得更快!”他的声音像鞭子抽打在她神经上,“想想你的母亲!

    想想是谁把她关在那个鬼地方!”母亲的脸在眼前晃动,姜晚咬紧牙关,

    压下所有的恐惧和委屈,将愤怒注入指尖,扣动扳机!砰!子弹终于擦着靶心边缘飞过。

    谢凛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满意。第二课,是格斗。没有花哨的招式,

    只有最直接、最凶狠的关节技和致命打击。姜晚一次次被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骨头像散了架,嘴角破裂,血腥味弥漫口腔。谢凛下手毫不留情,如同在打磨一块顽铁。

    “起来!姜家的大**不会这么废物!”他冷嘲,一脚踢在她试图格挡的手臂上,

    钻心的疼。“我不是姜晴!”姜晚在又一次被狠狠掼倒后,终于忍不住嘶吼出来,

    眼泪混着汗水流下。谢凛的动作顿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汗水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滑落。他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狼狈不堪的脸,

    直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你不是。”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姜晴只会尖叫和等死。而你,姜晚,你眼睛里还有火。虽然微弱,但那是活人才有的东西。

    ”他的拇指用力擦过她破裂的嘴角,带来一阵刺痛,“记住这疼,记住这恨。

    它们会让你活下来,然后……让你有力量去撕咬那些把你踩在泥里的人!

    ”他的话像淬火的冰水,浇灭了她的委屈,点燃了更深的愤怒和不甘。她猛地推开他的手,

    挣扎着爬起来,不顾全身的疼痛,嘶吼着再次向他扑去!这一次,

    她的动作不再只有恐惧和防御,带上了不顾一切的凶狠!谢凛轻松格开,

    眼中那丝兴味却更浓了。训练是地狱,但姜晚在疼痛和屈辱中飞速蜕变。

    她开始理解谢凛的“教导”。他并非单纯折磨她,而是在用最残酷的方式,

    剥离她身上属于“姜晴”的软弱和模仿的痕迹,逼迫属于“姜晚”的坚韧和野性破土而出。

    她开始学会观察,学会预判,学会在绝境中寻找一线生机。她的眼神不再空洞模仿,

    而是逐渐沉淀出一种被苦难磨砺过的、内敛而锐利的光芒。在训练场之外,

    谢凛开始带她出入一些属于他地下世界的边缘场合。烟雾缭绕的地下**,

    进行着见不得光交易的私人会所,甚至是一些处理“麻烦”的现场。他让她站在阴影里,

    亲眼目睹这个世界的残酷法则,感受权力与暴力的冰冷触感。一次,

    在一个处理叛徒的废弃仓库。浓重的血腥味和绝望的哀嚎冲击着感官。姜晚脸色苍白,

    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谢凛站在一旁,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雕塑,冷漠地看着一切。

    “觉得残忍?”他忽然问,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姜晚咬着唇,没有回答。

    “这个世界,要么做执刀的人,要么做砧板上的肉。

    ”谢凛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姜家把你当肉,欧阳宸把你当诱饵。

    你想选哪个?”姜晚看着那个在血泊中抽搐的身影,又想起母亲可能的处境,

    想起姜振业冰冷的眼神。一股冰冷的恨意从心底最深处升起,压过了恐惧和不适。她抬起头,

    看向谢凛,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我想……握住那把刀。”谢凛转头,

    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昏暗的光线下,他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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