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重世北府缘

绛珠重世北府缘

快乐恐龙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黛玉北静王 更新时间:2025-06-18 10:57

快乐恐龙的《绛珠重世北府缘》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黛玉北静王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手中的茶盏与杯托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强笑道:“妹妹这张嘴,越发伶俐了。”可话音未落,贾母便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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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暮春的雨丝裹着柳絮,如泣如诉地掠过潇湘馆黛青色的飞檐。檐角铜铃在风中轻晃,

    发出细碎的呜咽,倒像是为这重生的魂灵奏响一曲挽歌。黛玉悠悠转醒,

    朦胧间只觉枕上一片濡湿,不知是昨夜未干的泪痕,还是这春雨透过窗棂悄然落下的水痕。

    湘妃竹帘半卷,紫鹃踮着小巧的绣鞋,正踮脚去够廊下晾晒的鲛绡帕子。

    那帕子上绣着的并蒂莲在风中轻轻摇曳,似是在诉说着某种难言的情愫。“姑娘总算醒了!

    可把我们吓煞了!”紫鹃的声音清脆如碎玉,却惊得黛玉心口猛地一颤。那声音太过熟悉,

    仿佛还带着前世的余韵,让她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黛玉缓缓伸出纤弱的手,

    指尖轻轻抚过锦被上金线绣就的并蒂莲图案。金线在昏暗的室内泛着冷光,刺得她眼眶生疼。

    喉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那是鸩酒残留的苦涩记忆,是宝玉大婚时满院刺目的红绸,

    是焚诗稿时跳跃的火苗与窗外纷纷扬扬的雪。那些痛苦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窒息。

    目光扫过案几,那本《牡丹亭》竟还摊开在《秋窗风雨夕》那一页。

    书页间夹着的枫叶书签早已褪色,边缘微微卷曲,像是被泪水浸泡过无数次。

    湘妃榻旁的鹦鹉见她起身,突然扑棱棱抖开翅膀,尖声学舌:“雪雁,快倒茶!

    ”这熟悉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她的心口。

    1重生之缘起“这是...又活过来了?”黛玉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吞没。

    她扶着雕花栏杆,缓缓走到廊下。庭院中,绿竹在风中婆娑起舞,

    几株芭蕉被雨打得簌簌作响,宽大的叶片上滚动着晶莹的水珠,仿佛是天地间流淌的泪珠。

    前世被雪水浸得发疼的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恍惚间,她仿佛看见前世的自己,

    也是这般倚栏听风,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哀愁。就在这时,琥珀捧着金丝珐琅手炉匆匆赶来。

    她鬓边新插的白玉兰沾着雨珠,更显得清丽脱俗。“老太太打发人来,

    说北静王明日要过府赏春,命姑娘仔细打扮了去见客。”琥珀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

    却让黛玉的指尖微微发颤。北静王...前世那抹月白身影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元宵宴上的匆匆一瞥,他眸若寒星,手中握着把湘妃竹骨折扇,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与儒雅。

    彼时的她尚不知,那惊鸿一面,竟成了今生解不开的缘。如今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

    她又该如何面对这未知的前路?黛玉望着雨中朦胧的庭院,心中泛起一阵迷茫与期待,

    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次日晨光透过湘妃竹帘,在黛青色地砖上筛出细碎的金斑。

    紫鹃将藕荷色云锦襦裙抖开,衣料上暗绣的缠枝莲纹随着动作泛起微光,

    蝉翼纱披风更是轻如烟雾,在晨风里流转着月华般的光泽。

    黛玉对着菱花镜簪上一支珍珠步摇,忽见镜中人眉眼间还凝着前世的哀愁,

    不由用指尖轻轻按了按眼角。沁芳桥畔柳浪翻涌,新抽的柳条垂到粼粼水面,

    惊得锦鲤四散逃开。黛玉握着湘妃竹骨团扇,正要踏上汉白玉桥阶,

    忽听身后传来急切的马蹄声。回头时,只见三匹枣红马扬着雪白的鬃毛疾驰而来,

    领头的小厮高声呼喝:“避让!避让!”慌乱间黛玉裙摆被风掀起,

    整个人踉跄着往桥边栽去。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月白身影如流云般掠过,

    骨节分明的手稳稳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檀香混着松墨气息扑面而来,

    她抬眸便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北静王玄烨身着月白织金锦袍,

    腰间羊脂玉佩在阳光下温润生光,衣摆处暗绣的蟒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姑娘小心!

    ”他的声音清朗如碎玉投冰,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黛玉这才惊觉自己几乎是倚在对方怀中,耳尖瞬间烧了起来,正要挣扎着站稳,

    忽听桥那头传来宝玉熟悉的呼喊:“林妹妹!慢些走——”北静王却未立刻松手,

    反而从袖中取出一方雪色鲛绡帕,轻轻拭去她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

    这亲昵的举动惊得黛玉浑身一颤,

    抬眼正撞见他眼底藏着的笑意:“林姑娘的《葬花吟》名动京城,今日一见,

    倒比诗中更添三分清韵。”他说话时,喉间的青玉坠子随着声音微微晃动,

    映得面容愈发温润如玉。黛玉这才发现自己的帕子不知何时滑落,正被北静王握在手中。

    那帕子上绣着的并蒂莲,此刻仿佛活了过来,在他掌心轻轻颤动。

    远处宝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慌乱地去夺帕子,指尖却不小心擦过他温热的掌心。

    “改日再向姑娘请教诗词。”北静王将帕子放回她掌心,动作轻柔得像是捧着易碎的琉璃。

    转身时月白衫袂扫过她发梢,带着若有若无的龙涎香。黛玉望着他翻身上马的英姿,

    只见他腰间的玉佩与马鞍上的鎏金衔环相碰,发出清越的声响,惊起柳梢头两只白鹭,

    扑棱棱飞向天际。“林妹妹!”宝玉喘着气跑来,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

    “老太太寻你许久了!你怎的在这儿...”他话未说完,目光便落在黛玉手中的帕子上,

    神色顿时暗了下去:“这帕子...不是前日你新绣的?

    ”2情缘再续黛玉慌忙将帕子塞进袖中,只觉心跳如擂鼓。

    湘妃竹扇在手中捏出细密的汗渍,扇面上题着的《秋窗风雨夕》字迹,

    此刻竟晕染得模糊不清。她望着北静王远去的方向,忽见天际飘来一片乌云,

    将春日暖阳遮去半分,倒像是为这段意外的相逢,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五月榴花似火,

    潇湘馆的湘妃竹却笼着一层薄烟。黛玉倚在美人榻上,手中握着把湘妃竹扇,

    正教鹦鹉念诗:“花谢花飞花满天——”鹦鹉歪着脑袋,羽毛在晨光里泛着幽蓝,

    正要学舌,忽听得院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紫鹃“啪”地放下手中的绣绷,

    快步走到窗边。推开雕花槅扇,只见蜿蜒的抄手游廊下,薛宝钗身着鹅黄缂丝绣蝶裙,

    裙裾上的金线绣蝶在阳光下栩栩如生。她鬓边斜簪着一支赤金点翠步摇,每走一步,

    缀着的珍珠便轻轻晃动。北静王玄烨则身着月白织锦常服,腰间新换了一块螭纹玉佩,

    温润的光泽衬得他眉目愈发清朗。“姑娘快看!”紫鹃气得直跺脚,杏眼圆睁,

    “这蘅芜君明知王爷常来寻姑娘,还巴巴地凑上去!

    ”黛玉却将手中的《李义山诗集》轻轻翻转,素白指尖抚过烫金的书脊,

    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她既愿演这出戏,我且看她能唱到几时。”话虽如此,

    当书页翻到“此情可待成追忆”时,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摩挲起来,片刻间,

    那行字竟被揉出细密的褶皱。窗外,薛宝钗轻摇团扇,扇面上绘着的工笔海棠娇艳欲滴。

    她巧笑倩兮:“王爷这阕新词,当真是妙极了。只是其中‘寒塘鹤影’一句,

    倒让我想起林妹妹的才情……”话音未落,北静王便接过话头:“林姑娘的诗才,

    本就是举世无双。”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望向潇湘馆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暮色渐浓时,

    贾母在荣禧堂设家宴。金丝楠木圆桌摆满珍馐佳肴,翡翠琉璃灯将众人的面容映得五彩斑斓。

    北静王特意挨着黛玉坐下,他伸手为她布菜时,袖口露出一截月白色里子,

    绣着暗纹的云纹若隐若现:“前日得了些暹罗进贡的香茶,改日送些来给姑娘尝尝。

    ”宝钗手中的银箸猛地一颤,她垂眸掩住眼底的妒意,

    再抬头时已恢复温婉笑意:“王爷这般厚爱,林妹妹可要好好谢过才是。

    ”她的指甲掐进掌心,掐出月牙般的痕迹,面上却笑意盈盈。黛玉轻抿茶盏,

    茶汤在白玉盏中泛起涟漪。她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眼波流转:“倒要多谢宝姐姐提醒,

    只是这茶再好,也比不得宝姐姐的‘冷香丸’稀罕。

    ”她特意将“冷香丸”三字咬得极重,引得席间众人纷纷侧目。宝钗面色微僵,

    手中的茶盏与杯托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强笑道:“妹妹这张嘴,越发伶俐了。

    ”可话音未落,贾母便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快尝尝这新做的茄鲞。

    ”散席后,黛玉独自漫步在沁芳闸边。夜色中的贾府静谧幽深,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

    她望着水中月影,忽觉肩头一暖——北静王不知何时跟了过来,

    将一件月白披风轻轻披在她身上:“夜里风凉。”黛玉转身,见他眼中盛满关切,心中一动,

    却又想起白日里宝钗的殷勤,语气不自觉地冷了几分:“王爷还是多去陪陪宝姑娘吧,

    免得她又要编排我不懂礼数。”北静王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在本王心中,

    唯有姑娘……”话未说完,忽听得远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原来是宝玉匆匆赶来,

    他见北静王与黛玉独处,神色微微一怔,随即笑道:“林妹妹,我新得了几本好书,

    明日送来与你看。”北静王不动声色地挡在黛玉身前,拱手道:“宝二爷的心意,

    林姑娘怕是无暇顾及了。”3风波暗涌夜色渐深,三人之间的气氛愈发微妙。

    黛玉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心中泛起丝丝缕缕的愁绪,她不知这重生后的命运,

    又将把她推向怎样的波澜之中。蝉鸣撕扯着盛夏的午后,北静王府朱漆大门洞开,

    门前石狮颈间新系的红绸在烈日下翻飞。黛玉倚着青纱小轿的雕花窗棂,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茜色石榴裙上的金线缠枝纹。那衣料是昨日北静王特意差人送来的倭缎,

    染着朝霞般的绯色,衬得她腕间的羊脂玉镯愈发温润。紫鹃掀起轿帘时,

    热浪裹挟着金桂香扑面而来。黛玉轻移三寸金莲,水墨纱衣随风扬起,

    露出裙摆处绣着的并蒂莲——那是她昨夜亲手绣的,针脚细密得如同心事。

    王府游廊九曲回环,汉白玉栏杆上爬满凌霄花,将日光筛成细碎的金斑。转过太湖石,

    忽见月白身影立于垂花门前。北静王玄烨负手而立,腰间新换的螭纹玉佩泛着冷光,

    见她到来,唇角不自觉上扬:“姑娘今日这身打扮,倒像是从《洛神赋》中走出来的仙子。

    ”他伸手欲扶,又在半空顿住,袖口露出的云纹刺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沁芳亭中早备下冰湃酸梅汤,青瓷碗里浮着几片薄荷叶,玫瑰鹅油卷摆在缠枝莲纹的漆盘里。

    黛玉正要道谢,忽听得环佩叮当,宝钗与薛姨妈款步而来。宝钗身着大红牡丹织金裙,

    裙裾上的金线牡丹开得张扬,赤金累丝凤钗垂着九颗东珠,随着步伐簌簌作响。

    “王爷好兴致,邀了这么多贵客。”薛姨妈笑盈盈福身,

    目光却如毒蛇般扫过黛玉单薄的身形,“只是这林姑娘身子单薄,可别受了暑气。

    ”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碰在紫檀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宝钗执起象牙骨扇轻摇,

    扇面上的工笔仕女图半遮着她似笑非笑的面容:“正是,妹妹该多吃些燕窝阿胶才是。

    ”话音未落,北静王已将一碟糖蒸酥酪推到黛玉面前,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瓷碟边缘:“林姑娘的口味,本王自是知晓的。”空气骤然凝固。

    薛姨妈的帕子攥得发皱,宝钗的笑容僵在脸上,胭脂也掩不住眼底的妒意。就在这时,

    忽听得远处传来鸣锣开道声,小厮跌跌撞撞跑来:“圣旨到——!”众人慌忙跪地,

    青砖烫得膝盖生疼。宣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刺破暑气:“今有北静王与薛宝钗,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着即赐婚……”黛玉只觉耳边嗡鸣,手中的团扇“啪”地坠地,

    扇面上题的《秋窗风雨夕》墨迹晕染开来,宛如她破碎的心。“臣弟已有心仪之人,

    万难从命!”北静王霍然起身,月白锦袍猎猎作响。他转身握住黛玉冰凉的手,

    掌心的温度透过鲛绡帕传来:“此生非林姑娘不娶!”亭外的石榴树沙沙作响,

    几片火红的花瓣落在黛玉发间,与珍珠步摇相互映衬,美得惊心动魄。

    薛姨妈“嚯”地站起,凤钗上的东珠晃得人眼晕:“王爷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抗旨不成?

    ”宝钗咬着下唇,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鲜红的血珠渗出来,滴在牡丹裙上,

    宛如新绽的红梅。蝉鸣声愈发聒噪,阳光照在宣旨太监明黄的衣袍上,刺得人睁不开眼。

    北静王将黛玉护在身后,腰间玉佩与剑柄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便是拼了这王位,

    本王也……”“且慢!”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游廊尽头传来。宝玉骑着汗血宝马疾驰而至,

    月白箭袖被风吹得鼓胀,腰间通灵宝玉撞在马鞍上叮当作响:“这赐婚之事,其中必有蹊跷!

    ”他翻身下马,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黛玉苍白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痛色。

    4情深不悔亭中气氛剑拔弩张,凌霄花的香气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

    黛玉望着北静王坚定的侧脸,又看向神色复杂的宝玉,

    前世的记忆与今生的纠葛在脑海中翻涌。她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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