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兼祧两房后,我大杀四方

夫君兼祧两房后,我大杀四方

二号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砚之卿卿 更新时间:2025-06-17 23:43

在二号的小说《夫君兼祧两房后,我大杀四方》中,沈砚之卿卿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沈砚之卿卿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他从未和我相认。我回过神,低头回应。“大人明鉴!民妇今日冒险前来,实是活不下去了。……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最新章节(第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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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夫君大哥战死后,他遵循祖制兼祧两房。

    担心大嫂谢氏孤儿寡母遭人欺辱,他带着大嫂入京,却将我困于老宅侍奉婆母。

    随后他每月书信不断,俸禄却分文不见。

    乡中蝗灾肆虐,我膝上染血,跪求赈粮无果,

    可大嫂谢氏却带着孩子在暖阁食肉饮汤。

    为了养活一双儿女,我只身上山寻野果果腹。

    可我的两个孩子,却没有等到我回来,

    双双冻毙于柴房之中。

    待沈砚之回乡任职,他无视两个孩子的坟冢,

    竟以“谢氏无诰命遭人轻慢”为由,逼我和离。

    “卿卿,待我为她请封便将你扶正。”

    我眼睁睁看着他红衣加身,和我身上的丧服格格不入。

    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

    死在了他和谢氏成婚的前夜。

    一朝重生,正值蝗灾开始之日。

    我带着孩子于风雪中撞开了侯府大门,

    属于我的,我定要让沈砚之加倍奉还!

    1

    重活一世,我做的第一件事将沈砚之送我的翡翠镯子当掉。

    用当镯子换来的五两银子买了些糙米,熬成粥给两个饥饿的稚子喂了下去。

    来不及耽搁,我裹紧粗布裙,带着两个孩子往京城里赶。

    入了京城,孩子们看向那酒旗飘扬的铺面,惊得说不出话。

    可即便如此,他们的爹,也从未带他们入京一次。

    百里路程走得我脚底生疮,到达沈砚之府邸知会下人后,

    下人引着我们娘仨进了后宅。

    在院外停住,下人高声禀道:

    “夫人!沈大人老家来了远亲。”

    朱漆院门打开的刹那,我与身着蜀锦褙子的谢氏同时怔住。

    她鬓边金钗晃得人眼花,而我插着根木簪,发丝混着草屑。

    谢氏许久说不出话,沈砚之此时才缓缓走出。

    他看见我们时打翻了茶盏,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随后将我扯去他的身边:“谁准你们来的?为夫不是交代过,让你在家中莫要入京吗?”

    “真是胡闹,把两个孩子也带来作甚?”

    我不理会,淡淡出声:“我方才听下人唤嫂嫂‘夫人’。”

    沈砚之这才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道:“嫂嫂在府中操持,下人唤她一声夫人也无可厚非。”

    此时谢氏也屏退了下人,冲我笑着说道:“弟妹莫怪,平日里砚之常在宫中,府上由我管理,下人不知其中干系,乱喊的。”

    沈砚之也应和:“是啊,你别瞎想,卿卿,我和嫂嫂清清白白。”

    正在这时,谢氏身后转出个白胖的男童,跑过来抱着沈砚之的大腿喊“阿爹,方才的对诗不算,重来!”。

    那是谢氏的独子沈瑄。

    可我分明记得三年前他被谢氏抱着来投奔时,还是个瘦得能被风吹跑的病秧子。

    此刻他锦衣玉食,抱着沈砚之要对诗。

    而我的孩子啃着掺了糠的饼子,连学堂门槛都没迈过。

    小儿拽了拽我的衣袖:“娘亲,那是我的爹爹。”

    我摸摸他的头,看向沈砚之。

    谢氏不好说什么,忙拽着沈瑄离开。

    沈砚之这才上前牵我的手:“卿卿,瑄儿自小失怙,我代兄长教养,久而久之他便叫习惯了。”

    他扯过我往偏房走,靴底碾碎雪粒。

    见我不应,他声音冷了几分:“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你怎的这般不懂事?”

    我忽然想起八年前那个雨夜。

    他兄长战死前将谢氏母子托付给他。

    我连夜腾出西厢房,还把陪嫁的银镯子当了给沈瑄抓药。

    后来他升任校尉,说谢氏一个寡妇在乡野受人欺凌,要带她入京“暂避风头”。

    我应下来,一人留在乡中种田养蚕,侍奉婆母,养育稚子。

    可沈砚之承诺的每月月钱,却如同他和谢氏一般,彻底消失了。

    我一人披星戴月,但属实难以顾全全家人。

    后来在书信中向他提及月钱一事,他也从未回应。

    前世我体恤他在京中不易,从未向他要求过什么。

    蝗灾正盛之时,全村人饿死一大片,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当掉他送我的镯子。

    宁可日日往深山里寻树皮草根果腹,也不愿让京城的夫君为难。

    可正是我对沈砚之的体恤,

    害两个孩子丢了性命。

    孩子七七的那天,沈砚之回乡上任。

    可他找到我的同时,却递给了我一封和离书。

    他说大嫂孤儿寡母,分不到田地,得成为沈家正室,才能在乡中立足。

    我后来才意识到,沈砚之心中的正室早就变成了嫂嫂谢氏。

    在京城的府邸铺面中,所有下人都唤谢氏为夫人。

    府中大小事务,皆由谢氏掌权。

    沈砚之的俸禄,也由谢氏打理。

    就连沈砚之自己,都日日宿于谢氏房中,享受着谢氏的“照顾”。

    我那时一心只信沈砚之,被他一句“请封诰命”蒙骗了三年。

    直到他拿着和离书,用红妆盖去丧事白旗,声势浩大地迎娶谢氏时,

    我才惊觉,这是一场骗局。

    上一世我知晓实情后,残破的病体经不起打击,被活活气死在他成婚前夜。

    2

    我攥紧袖中当票,还没说话,谢氏又款款回来了。

    她冲我笑了笑,随后看向了沈砚之,语气温柔:“砚之,该用午饭了。”

    前厅八仙桌上摆着八宝鸭、蟹粉狮子头。

    谢氏不好意思地开口:“来了也不提前说声,厨子今日没备什么菜。”

    是啊,她口里的“没什么菜”,竟是我和儿女一辈子都吃不上的珍馐。

    小女儿莺歌盯着青瓷盏里的琥珀色液体,捧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那是漱口茶!”沈瑄拍着桌子大笑,随即用洋文骂了一句。

    我嫁给沈砚之前,跟着乡里的宋先生学习农术,再加上水运贸易流通,因此学了些洋文。

    沈瑄以为我不懂,实际上我听出他在骂我们混吃混喝。

    “这是我家。”我按住颤抖的指尖,“你方才说谁混吃混喝?”

    沈瑄被我戳穿,脸色瞬间惨白。

    沈砚之和谢氏脸色皆是微变,谢氏忙找补:“沈瑄今日跟着京中的洋人先生学了几句洋文,还没弄清楚就卖弄了,弟妹莫怪。”

    一旁的儿子沈宜拽着我补丁叠补丁的衣角:“娘亲,洋文是什么,我也想学。”

    沈宜的话让沈砚之有些不安,他玉箸重重搁在玛瑙托上,轻咳问我:“卿卿,你母子三人何时回去?”

    “不回了。”我夹起一筷子鱼肉喂给孩子们。

    我的话刚说完,谢氏手里的玉箸便掉落在地。

    她很快捡起,强压下眸中异样,看了沈砚之一眼。

    “那如何能行?”沈砚之立刻急了:“你强留在此处,家中老母谁来照料?”

    我不禁笑了,目光灼灼看向他:“你还知道家中有个老母?”

    “婆母两月前病逝,临终攥着你的家书咽的气。”

    沈砚之眸子骤缩,猛然起身带翻汤碗:“你怎不早说?”

    “送过三封急信。”我盯着谢氏发颤的金步摇,“全都有去无回。”

    沈砚之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谢氏。

    谢氏却摇摇头不说话。

    “卿卿,没收到急信是我不对,可就算母亲已逝,你也不能一直留在京中……”

    我却直接开口:“沈砚之,蝗灾啃光了家中最后半亩田,整整三月,颗粒无收,我和孩子已经快饿死了,我们还能去哪?”

    沈砚之的神情明显松动,他皱眉不解:“每月都差人送月钱给你们娘仨,如何会活不下来?”

    我也疑惑,仰头问他:“我也想知晓,夫君口中的月钱都在哪?”

    沈砚之愣了,他回过神后,叫来了账房。

    账房捧着账簿来,说府上开支都是谢夫人打理。

    谢氏突然掩面啜泣,显得委屈至极:“我日日操持偌大的府邸,难免忘了......”

    我冷冷看向谢氏:“嫂嫂这一忘,就是三年么?”

    听我这么说,谢氏哭得更悲戚了。

    沈砚之皱起眉头,将谢氏护在了身后。

    “卿卿,嫂嫂也说了,这其中缘由已然知晓,不过是个误会,你又何必紧咬不放?”

    “三年,分文没有。”我展开当票拍在桌上,“如果不是这只翡翠镯换的糙米,你的亲骨肉早就饿死了!”

    沈砚之的目光中闪过一瞬的愧疚,但他身后的谢氏却在此刻朝我跪了下来。

    “弟妹,都是我的过错,你莫怪砚之。你大哥战死后,我一人带着孩子,心绪不宁,总是忘事。”

    她委屈地啜泣:“弟妹打我骂我都是,若是弟妹还不解气,我便带瑄儿离开这里。”

    谢氏的这话让沈砚之焦急万分,他柔声安慰道:“你们孤儿寡母能去哪里?没人照料如何是好?”

    说完,沈砚之将矛头转向了我:“卿卿,嫂嫂在府中吃穿不愁,不至于贪你那些月钱。”

    我被气笑了,眼底尽是失望:“你们吃穿不愁,可你想过你的亲骨肉吗,这一年,我们没吃过一顿饱饭。”

    许是看我神色有变,沈砚之将我搂入怀中:“卿卿,都是我的错,让你娘仨受了委屈。往后的月钱我亲自给你寄。”

    “这几日你想住便先住下,我们一家也好团圆。”

    纵然沈砚之这么说着,晚上沈瑄央着沈砚之带他去看花灯,他们三人还是去了。

    三人回来时,身影被月光拉长,一副和美恩爱的模样。

    让我觉得恶心至极。

    3

    将谢氏和沈瑄安顿好后,沈砚之回了我的房间。

    可当他熄灭红烛,钻进我的被子,想要同我亲热时,

    院外却传来了谢氏丫鬟的声音。

    “大人,瑄哥儿魇了,哭着要找阿爹,您快去看看吧!”

    沈砚之一听迅速披衣起身,奔去了谢氏的房中。

    临走时留下一句:“沈瑄这孩子命苦,我去哄哄他。”

    整整一夜,沈砚之都没有回来。

    我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时分,才堪堪睡着。

    但我很快便被院外的哭闹声惊醒。

    我披衣出门,沈瑄正骑在沈宜身上挥拳,蜀锦袄子沾满雪泥。

    我的女儿莺歌吓得直哭,她的脚边是湿了大片的《寒梅图》。

    我冲上去扯开沈瑄,可我儿的脸上已经青紫了一片。

    谢氏和沈砚之却在此时来了。

    见我扯开沈瑄,谢氏赶忙上前,紧张地将沈瑄护在了怀中。

    沈砚之沉声问:“怎么回事?”

    沈瑄指着我儿青肿的鼻梁告状:“乡巴佬弄坏了我的画!”

    沈砚之拾起残画面色铁青。

    不分青红皂白道:“沈宜,给瑄哥儿赔罪。”

    “是他自己上树抓雀儿弄湿了画!”沈宜嘴角渗血反驳。

    沈瑄率先哭了起来,沈砚之见状忙要哄。

    谢氏却拂开他,声音中透着一丝幽怨:“你还是先哄哄亲儿子吧。”

    说吧,她便要牵着沈瑄离去。

    这句话似咒语,沈砚之立刻抱起沈瑄:“来人!送她们去书房思过!“

    “不是我!”沈宜伤心地大喊。

    “够了!”沈砚之一巴掌扇在了沈宜的脸上。

    “在乡野养得没规没矩,如今更是撒起谎来了!”

    儿子原就青肿的脸上瞬间多了几道指印。

    儿子捂着脸,眼眶发红。

    我的内心也猛地痛了起来。

    儿子还在解释,说真的是沈瑄自己爬树不小心弄坏了画作。

    沈瑄还在大哭,一口一个“爹爹做主!”

    沈砚之再度对着儿子扬起了手。

    我迅速将儿子护在身后,冷冷看向他:“沈砚之,真正说谎话的人定会天打雷劈。”

    一旁的沈瑄听我说完,吓得往谢氏身后躲了躲。

    沈砚之看着我,好半天没有说话。

    许久,他才高声道:“来人,给我立刻送她们回去!”

    我意外地看向他:“立刻?”

    沈砚之愈发焦躁,他声音也高了几度:“卿卿,你若缺钱缺粮我自会给你,但你不该在京城闹事!”

    他说话间,下人们已经来了。

    女儿去抓他的手,却被他不耐烦地掀翻在地。

    他吩咐下人尽快送走我们娘仨,语气冷漠至极。

    说罢,他便拥着谢氏母子走远。

    直到他们消失,儿子和女儿才大哭起来。

    下人们很快将我们的包袱扔了出来。

    朱门开启,等待我们的是一辆破旧的马车。

    儿子看见这一幕,带着哭腔说道:“娘亲,我现在去跟爹爹认错,跟瑄哥儿赔罪,爹爹是不是就不会赶我们走了!”

    儿子的话让我更加痛心。

    也正是在此刻,我才彻底心死,对沈砚之再无期待。

    已经脏了的心,我不稀罕了。

    牵着儿女上马车,他俩问我:“娘亲,我们要回去吗?”

    我摇摇头。

    我又怎会就这么回去?

    至少在回去之前,我要去要回我应得的一切。

    我攥紧儿女的手,望着远处镇北侯府巍峨的门楣。

    红绸灯笼映着“诗会“二字,正是沈砚之青云直上的契机。

    前世他携谢氏母子赴宴,以“孝悌“之名博得镇北侯赏识。

    一月之后,更是春风得意,回乡到任。

    此刻我站在雪地里,能听见里头传来谢氏温婉的笑声。

    “娘亲,爹爹真的不要我们了吗?“莺歌怯生生地问。

    我蹲下身替她系紧破旧的棉袄。

    “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记得娘教你们的话。”

    我已沈府下人的名头进了镇北侯府。

    暖阁里谢氏正与贵妇说笑,沈砚之抱着沈瑄教他认字,俨然慈父模样。

    他看见我后,身形一滞。

    很快他走过来,低声撵我走:“这里是镇北侯府!你一介村妇来这做甚!”

    我无视他的警告,带着哭腔“扑通”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夫君!不要把我和孩子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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