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门被灭,他拿我当活靶子练箭

满门被灭,他拿我当活靶子练箭

蝴蝶会飞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梁忱沈娇娇 更新时间:2025-06-17 22:19

梁忱沈娇娇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蝴蝶会飞的小说《满门被灭,他拿我当活靶子练箭》中,梁忱沈娇娇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三两下就撤掉了我最后用来遮蔽身体的衣物。雪花落在我的肩头,随后又融化在污血中。沈娇娇抱着弓,走近我,“啧啧,真是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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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叛军血洗将军府的那晚,我拖着被凌虐后的身体爬进了夫君的怀里。

    他温柔地将我脸上的血污擦去,却在深夜用匕首剜开我的琵琶骨。“痛吗?

    ”夫君的手下动作更重了几分,“还不及我战死兄弟的万分之一。”他用铁链贯穿我的锁骨,

    猩红着双目日日质问我,“为什么死的不是你!”我被他锁在院中的石柱上,

    看着他教自己的表妹射箭。表妹的利箭贯穿我的胳膊,而夫君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无妨,活靶子更练准头。”他无休止地折磨我,可是每次就在我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

    他又会将我救活。“告诉我,那些流窜的叛军去了哪里?告诉我,我就饶了你!”我摇头,

    他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只给你十日时间考虑!届时,我会杀了你!

    ”他不知,叛军早已经喂我吃下碎心蛊,只剩下三日发作……1清晨,天还没亮,

    柴房的门就被猛地推开。“贱骨头!你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在睡觉!

    将军和我们家**不用吃饭的?”说着,我就挨了两下窝心脚。

    “呕——”我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紧蹙着眉毛。“装什么!

    ”说话地老嬷嬷拿着棍子将我赶到了柴房外,“快起来!”奔马的嘶鸣声让我心颤,

    马蹄声更是让我惊醒。是梁忱!是他回来了!昨夜,叛军突袭,他奉命出征。梁忱披着大氅,

    带着寒气走进后院,看见我,他只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不远处,是一袭睡衣的沈娇娇。

    “表哥!”沈娇娇跳入了梁忱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

    “想死我了,这趟出征,有没有受伤?”梁忱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怎么会!

    ”“只要没人通风报信背叛我,我怎么会败?”说着,梁忱微微偏头,他看向我,

    眼神中充满了愤恨。“快点做早饭,表哥饿了!”我撑着胳膊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小厨房。

    这具残躯早已经是千疮百孔。我现在不过是在苟延残喘罢了。

    “啪——”老嬷嬷开门见山磨蹭,抬脚将我踹翻在地。滚烫的水打翻在地,我双脚被烫伤,

    本就行动艰难,此时更是动弹不得。可是老嬷嬷以为我在偷懒,拿着棍子就往我的身上抽打。

    每一下,都落在被梁忱鞭笞过的地方。我的哀号声惊动了梁忱,他走过来,负手而立,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告诉我,那些叛军的藏身地在什么地方!

    ”距离将军府被屠已经过了七日了,没想到他竟然还在怀疑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伸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衣服下摆,“我怎么会……”梁忱一脚将我踢开,“滚!

    碰我都嫌脏!”“亏你父亲还是威震四海的抚远将军,竟然教出了一个叛国的女儿!

    ”梁忱用脚挑起我的下巴。“我的耐心有限,只给你三日时间,说不出我想要的答案,

    我会在三军阵前,剜出你的心,祭我已战死的兄弟……”“以振军心!”2“三日?

    剜心祭旗?”我蜷缩在冰冷的石地上,无声地咧开嘴,血沫从我的嘴角流下。梁忱不知道,

    根本不用等到三日后他亲自动手。叛军首领那张狰狞的脸在我面前晃动。他命人撬开我的嘴,

    塞进了扭动着的蛊虫。“这是醉心蛊,小美人儿,好好享受这蚀骨焚心的滋味吧!

    ”“被折磨至此竟然不说出梁忱的虎符下落,你还真的爱他爱得紧啊!

    ”“不过我倒是要看着梁忱亲自送你上路,哈哈哈哈哈!”……最多十日,蛊法穿心,

    神仙也难救。“呃啊——”一股钻心的疼痛迅速在我的胸口炸开。

    比琵琶骨被铁链贯穿的疼痛要剧烈百倍千倍。我猛地弓起身体,喉咙一甜,呕出了一摊黑血。

    从此时开始,这恶鬼般的蛊虫,随时会彻底咬穿我的心!“晦气东西!

    还不滚去把将军和**的衣服洗干净!别在这挺尸了!”老嬷嬷拽着我锁骨上的铁链,

    将我从地上拎了起来!“等等!”梁忱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的眼神闪烁起一丝希望的光亮我回头看着他,以为他心疼我,不想让我再受苦。

    “她这副模样连饭都做不了,难道还指望她洗衣服吗!”可是就在下一秒,

    梁忱抬手就让人将我捆绑在院中的柱子上。屋外,天色将暗,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地落下来。

    我双手被缚,背在身后,双脚悬空地被挂在柱子上。寒风不停地灌入我的衣领中,

    疼痛和寒冷裹挟着我,让我几度昏沉。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女子的娇俏声由远及近。“表哥!你看我的新得的‘穿云’弓怎么样?

    舅舅送我的,说是前朝的名匠所制的呢!”我抬眸只看了一眼,

    便知道那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怎么会落入沈娇娇的手中!梁忱似是也认出了那把弓,

    他看了我一眼,冷沉着声音,“嗯,是一把好弓。”说着,他起身,拉着沈娇娇来到我面前。

    “娇娇,你不曾说想和我学着练射箭?”他看着我,“光有一把好弓可不行。

    ”沈娇娇的眼神在我身上游走,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娇嗔着。

    “得有一把趁手的靶子练练准头才好啊!”“府里的草垛子软绵绵的,射着都没什么劲!

    ”突然!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窜了上来。我又呕了一口黑血。梁忱嫌恶的目光看着我,

    调笑着,“哦?”“眼前不是有个现成的吗?”“来人!把‘夫人’请到院子中间,

    给她挑个醒目的位置,让表**看得清楚!”我被下人们粗暴地扯了起来,露出全身。

    衣不蔽体,我的身上早已经破败不堪,伤痕累累。此刻这样堂而皇之地被人围观,眼下,

    我只想死。不远处,沈娇娇已经兴致勃勃地搭箭开弓。

    她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残忍的神色。梁忱站在她身侧,微微俯身,

    一只手搭在她握弓的手上,姿态亲昵。“表妹,看准了!”“嗖——”弓弦震响的瞬间,

    我周遭的空气都像是被生生地撕扯开来。“扑哧——”箭镞带着血肉穿透而出!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整个人往后一仰,又被锁骨处的铁链狠狠地拽回。温热的血瞬间喷涌而出,

    浸透了肩背。“啊——”惨叫声抑制不住地从我的嘴里流出。“哎呀!

    ”沈娇娇故作懊恼地跺了跺脚,声音得意。“偏了偏了,表哥,我本来是想射她的胳膊的,

    不知怎么去了她的胸口!”梁忱低笑了一声,随后动作温柔地拨开她颊边被风吹乱的发丝。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在她的脸庞落下一吻。“无妨。”3“活靶子,多射几次,

    自然就会准了。”曾几何时,他也曾这般温柔地哄着我。如今,

    那些场景像走马灯一般从我的眼前匆匆掠过。沈娇娇已经拿起了第二只箭镞,瞄准了我的腿。

    她的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看着我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狠毒。从前,我也曾是京中的贵女。

    如今,却被我父亲留下的弓差点射入心脏。心中的蛊虫似乎被这巨大的羞辱和剧痛彻底激怒,

    猛地疯狂啃噬。心脏在此刻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着、撕扯!沈娇娇看起来还是不满意,

    “表哥,要不然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吧!我可能会更准些!”终于,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

    扯动着身体。梁忱勾唇来到我身边,低声道,“还不说吗?不说的话,

    我可就让人**你的衣服了!”我的喉头滚着黑血,“阿忱……真的……不是我!

    ”梁忱的眉头突然一紧,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真是不知死活!

    ”“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老嬷嬷们心领神会地冲上来,

    三两下就撤掉了我最后用来遮蔽身体的衣物。雪花落在我的肩头,随后又融化在污血中。

    沈娇娇抱着弓,走近我,“啧啧,真是脏!”“表哥,

    我可听说表嫂和那些叛军玩儿的可花了!”沈娇娇靠近梁忱,故意激怒他。“你想想,

    如果不是她把那些叛军伺候好了,怎么就独活她一个人?”梁忱抬眼,

    看到了我脖子上戴着的玉佩。“噗——”他猛地将我脖子上的梁家祖传玉佩扯下,

    丢给了沈娇娇。“你这样的人,不配为梁家的儿媳!”管家匆匆跑进,“将军,

    您吩咐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梁忱的眼中此时只剩下恶意,“苏烟,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中用,那你怪不得任何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

    是梁忱的行军队。他们的手上抬着一口硕大的棺材。

    “咚——”沾满泥泞的棺材我看着只觉得熟悉。“推开!”梁忱让人把厚重的棺材板推开,

    我看到的是我已故的父亲的尸骨!“梁忱!”我低吼着,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女不教父之过……”梁忱接过马鞭,抽打在我的身上。

    我赤身裸体,不断地晃动着支架,想要遮蔽自己的身体。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狠狠地禁锢,

    根本动弹不得。梁忱抬脚踢翻了我父亲的棺材,尸骨散落一地。“啪——”他扬鞭,

    一下下打在我父亲的尸骨上……4“求求你!你尽管打我,不要伤害我的父亲!

    ”“求求你——”可是不管我怎么恳求,梁忱都熟视无睹,眼神中只有狠厉。

    “亏你父亲还是威震四海的抚远将军,竟养出你这种通敌叛国的**种!

    ”沈娇娇无情地嘲讽我,“你还不乖乖地告诉表哥那些流窜的叛军藏在什么地方!”我摇头,

    却被她反手打了一巴掌!“不要脸!”沈娇娇扭着腰走到了梁忱身边,“表哥,

    犯不着为了这种人生气。”蛊虫像是冲破了我的心脏,开始在我的全身流窜。

    只是我已经浑身血污,没人会看见罢了。我停止了哀号,梁忱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丢下马鞭,猛地伸手,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挟住我的下巴。“苏烟!看着我!告诉我!

    那些杂种藏在什么地方?!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饶我一命?我扯了扯嘴角,

    看着他眼底滔天的怒火。心里的恨意岂是“饶命”二字能化解的。更何况……碎心蛊,

    哪儿有命可饶?“梁忱,放过我父亲吧,他是无辜的。”我压低了声音,

    “他曾经可是提携过你……”“啪——”一记用力的耳光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脸上。力道之大,

    打得我头猛地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闭嘴!

    ”梁忱的咆哮在静谧的院落中显得格外刺耳。他青筋暴跳,目眦欲裂,

    “你不配提从前的事情。”“我的耐心,只能到天亮了。

    ”他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气。“明日校场点兵,

    三军列阵之前……若是你还未开口,我将亲手剜去你的心!”剜心祭旗?这四个字,

    像是昭示我命运的最后的丧钟。他顿了顿,看着地上我父亲的尸骨,

    “我还会把你父亲的遗骸丢在马厩里……”“让马啃噬他的尸骨,让马蹄蹬踏他!

    ”我被胸中的黑血哽住了,直接吐在了他的衣服上。嬷嬷们将我重新丢进了柴房。

    仰面躺在满是虫蛇的地面上,望着窗外即将的天亮,心口阵阵绞痛。我知道,

    这是蛊虫攻窜的结果。“让你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你父亲抚远将军和梁忱这个振远将军杀了我们多少弟兄!”叛军用刀抵在我的脖颈,

    “梁忱生性多疑,我倒是要看看他要如何磋磨你!”我记不清他的长相,

    却对他的声音印象深刻,总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就在我昏昏沉沉之际,

    柴房的门被撞开。老嬷嬷尖酸刻薄的声音像刀子划破耳膜。“贱骨头!别装了!

    将军让你去书房问话!快滚起来!”这么快……就要天亮了吗?5书房里,

    燃烧着上好的炭火,暖意融融。可即便是这样,仍然驱散不了我身上的寒气。

    梁忱叛徒坐在一侧,他抬手,一个军医模样的人出现在我的身侧。“夫人,得罪了!

    ”军医细细地为我擦拭身上的污血,帮我整理伤口。“阿忱……”我张了张口,

    想要喊他的名字,却被他直接打断。“你还是不肯说是吗?”梁忱语气冷淡,负手而立,

    站在巨大的舆图前。玄色的锦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可同时,也冰冷如铁。

    “现在已经是第三日了,你知道吗?”梁忱把玩着手上的短刀,他开口,

    声音却像锤子砸在我的心上。“我的耐心也已经耗尽了。

    ”“即便是你现在说出了叛军的下落,对我而言,也没什么意义了。”半个时辰前,

    梁忱接到一封密报,上面清楚地标注了叛军的藏匿地点。他已经派部队连夜奔袭前去捉叛军。

    “我现在要为你好好装扮一番!”梁忱伸手贴着我的脸,“我要把你和那些叛军都埋在一起,

    割下你们的头颅,挂在军营中示众!”他蹲下,用冰冷的刀尖抵着我的心口,

    激得我浑身剧烈一颤。那一点寒芒,正对着心脏深处蛊虫啃噬的核心。恐惧瞬间侵袭我。

    这种恐惧来源不是死亡,而是秘密。那晚,叛军攻入将军府,杀光了府邸内的所有人。

    只是为了一封密信。那封密信是父亲生前留给我的,被烧焦只剩下一半的名单。

    的印鉴和“旧图……非要害……梁忱……旧部……”的字眼让我意识到这封信对梁忱很重要。

    叛军以此为要挟,喂我蛊虫,惩罚我,离间我和梁忱。“我爹他……”话说了一半,

    我不断地往外喷涌着黑血。军医见状,十分惊讶,忙为我诊脉。“箭镞上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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