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后,我们的关系进展得水到渠成。与霍振宇那种刻意经营的关系不同,
和谢凡在一起简单得像呼吸。“苏女士,您的画客户很满意,”助理敲门进来,
看到谢凡也在,冲他点头致意,“谢医生,又来接苏女士下班?
”谢凡温和地笑笑:“今天带她去看套房。”我这才想起他提过的事,放下画笔,
匆忙洗手:“我们要迟到了。”第三套房子看完,
中介笑容满面地介绍着小区配套和学区优势。谢凡始终牵着我的手,低声问:“喜欢吗?
采光很好,阳台朝南,适合你画画。”“喜欢,就这里吧。”我轻声回答。三个月后,
我们搬进了新家,谢凡特意为我腾出一间向阳的房间作画室。王思璇来我们新居暖房,
调侃道:“你们这进展也太快了吧,都同居了,婚期定了吗?”谢凡端着水杯走过来,
镇定自若:“我们准备先举行订婚仪式,婚礼可以慢慢筹备。”我惊讶地看着他,
这个话题我们还没正式讨论过。“怎么了?”他柔声问,“太突然了吗?
”我摇摇头:“不是突然,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认真地考虑了这些。”他放下水杯,
认真地看着我:“婉怡,我等了你十一年,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爱你,
我当然会认真对待每一步。”订婚日期定在初夏,谢凡遵从我的意愿,没有大操大办,
只邀请了亲友参加。谢凡的父母从南方赶来,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善意,早已将我视为家人。
“谢阿姨,这件旗袍太贵重了。”我试穿着她送的手工定制旗袍。
谢母拍拍我的手:“别客气,凡儿等你这么多年,我们做父母的也盼着这一天呢。
”订婚当天,谢凡西装革履,神采奕奕,接待每一位宾客都周到得体。我站在他身边,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正当我们向亲友敬酒时,宴会厅的门突然被推开。霍振宇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