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拆原著CP拯救了全家的脑袋

我靠拆原著CP拯救了全家的脑袋

五花酒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瑾林沐瑶 更新时间:2025-06-03 14:32

五花酒打造的《我靠拆原著CP拯救了全家的脑袋》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苏瑾林沐瑶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哥哥是去…”“苏瑾!”父亲的喝声从书房窗口炸响,“明日要面圣,还不去温习礼仪!”苏瑾肩膀一缩,匆匆把我交给小翠就快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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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穿书了,成了反派大佬的亲妹妹原著里,我哥苏瑾会为爱黑化,

    害得全家抄斩而现在——我,三岁小豆丁,正趴在青石板上数蚂蚁看着未来大反派蹲下来,

    用袖子擦我口水:“糖糖乖,地上凉。”我握紧小拳头:这一世,

    我要用鼻涕泡糊住原著CP用熊孩子之力把哥哥和温柔医女锁死!

    至于那个害全家的白月光女主?呵,且看我用三十六计——1我趴在青石板上,

    数着排成一线的蚂蚁。作为穿越者,我本该思考人生大计,

    童的身体实在难以支撑太复杂的思绪——尤其是当我对着一队搬运糕屑的蚂蚁流口水的时候。

    “糖糖,怎么又爬地上了?”一双温暖的手突然从腋下将我托起,视线陡然升高。我转过头,

    对上一张如玉般精致的少年脸庞。我的哥哥,苏瑾,原著里的超级大反派,

    未来会因爱慕女主而毁掉自己的那个傻瓜。现在的他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却已经显露出祸水的潜质。眉如远山,眼若秋水,笑起来时左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他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用袖子擦去我嘴角的口水。“糖糖乖,不要乱走哦。”他轻声细语,

    像是怕惊扰了枝头的雀儿。我想回答他,张口却只发出“咿呀”的声音,

    一串口水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内苏瑾却不以为意,抱着我往屋内走。我趴在他肩头,

    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青黑。原著中说苏瑾自幼聪慧过人,父亲对他期望极高,现在看来,

    这份压力已经开始侵蚀这个十岁孩子的笑容了。“瑾儿,又把妹妹带回来了?

    ”母亲的声音从廊下传来。她正在修剪一盆兰花,见我们过来,放下剪刀擦了擦手。

    “这孩子整日到处爬,活像只小乌龟。”苏瑾轻笑:“糖糖喜欢看蚂蚁搬家。”“你呀,

    太宠她了。”母亲走过来,捏了捏我的脸蛋,然后关切地看向苏瑾,“昨夜又熬夜读书了?

    脸色这么差。”苏瑾微微低头:“回母亲,只是多温习了一会儿《论语》。”“你还小,

    不必如此苛求自己。”母亲叹了口气,“去歇会儿吧,糖糖交给我。”“不必了,

    我答应教糖糖认字的。”苏瑾紧了紧抱着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单薄衣衫下凸出的肩胛骨。

    一股莫名的心疼涌上心头。原著中,苏瑾正是因为从小被当作家族希望,压抑本性,

    才会在遇到女主后如飞蛾扑火般沉溺于那份虚假的温柔。如今我既然成了他妹妹,

    断不能看着悲剧重演。我伸出短胖的手臂,努力环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发出含糊不清的“咯咯“笑声。苏瑾明显愣住了,

    随即眼中漾起真实的愉悦:“糖糖这是在安慰哥哥吗?”“这孩子,越发粘你了。

    ”母亲笑着摇头,“去吧,记得申时来用膳。”回到苏瑾的书房,他将我放在窗边的软垫上,

    自己则回到书桌前继续练字。我观察着这个过于安静的房间——没有孩童应有的玩具,

    只有满架书籍和墙上挂着的“勤能补拙”字幅。

    我忽然想起原著中描述他最终结局的那句话:“昔日如玉公子,今成阶下囚徒,

    眼中仍含着对那人至死不渝的痴念。”不行,绝对不行!我故意将软垫旁的茶杯碰倒,

    水渍在宣纸上晕开。苏瑾“哎呀”一声,却先来检查我是否被烫到。“糖糖没伤着吧?

    ”他紧张地查看我的小手。我趁机抓住他的食指,用最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他:“哥哥,笑。

    ”苏瑾怔住,随即眉眼弯成了月牙:“糖糖会说话了?”“笑!”我固执地重复,

    内心却在呐喊:多笑笑吧,哥哥。你笑起来的样子,比原著中那个阴郁反派好看千万倍。

    苏瑾将我抱起,轻轻摇晃:“好,哥哥笑。糖糖也要多笑笑。”这一刻,

    我暗自下定决心:管他什么原著剧情,管他什么命中注定的女主。这一世,我要用这双小手,

    牢牢抓住哥哥的幸福。2三更梆子响过很久了,我躺在小床上睁着眼睛。

    透过雕花屏风的缝隙,能看到对面书房里烛火依然亮着。苏瑾的影子投在窗纸上,

    时而低头书写,时而扶额沉思。我翻了个身,小短腿把锦被踢成一团。

    前世记忆和现世孩童的本能在我脑子里打架——成年人知道不该打扰他用功,

    三岁孩子的身体却只想跑去黏着哥哥。“哇——”我故意放声大哭,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不到三息,书房门被猛地推开,苏瑾连外袍都没披就冲了进来。

    “糖糖怎么了?”他把我抱起来时,手指冰凉。我趁机搂住他脖子,

    把脸埋在他单薄的肩膀上:“怕…怕黑…”烛光下,苏瑾眼下青黑更明显了。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糖糖不怕,哥哥在这儿。”声音却带着掩不住的疲惫。“和哥哥睡。

    ”我揪住他衣襟不放。苏瑾犹豫地看了眼书房的方向。我立刻扁起嘴,

    眼眶里蓄满泪水——这招对苏府上下百试百灵。“好,好。”他果然妥协了,

    抱着我走向他的床榻,“但糖糖要乖乖睡觉,不许再踢被子。”我计谋得逞,

    窝在他怀里点头如捣蒜。苏瑾的床榻有淡淡的松墨香,枕边还放着半卷《诗经》。

    趁他吹灭蜡烛的功夫,我偷偷把书推到床底下。黑暗中,苏瑾轻轻拍着我哼童谣。

    我听着他逐渐均匀的呼吸,正准备闭眼,却听见他忽然轻声说:“糖糖,

    哥哥下个月要入宫当七皇子伴读了。”我浑身一僵。原著剧情开始了!正是入宫伴读期间,

    苏瑾会遇到那位让他万劫不复的女主。“父亲说这是光耀门楣的好机会。

    ”苏瑾的声音飘在黑暗里,不像说给我听,倒像自言自语,“可七皇子性情乖戾,

    上次伴读的柳家公子被他用砚台砸破了头…”我的心揪成一团。

    原著中这段经历正是苏瑾性格扭曲的开端——在严父和暴戾皇子双重压力下,

    女主给了他唯一的温柔慰藉。“哥哥不去!”我突然坐起来,额头撞到苏瑾下巴。

    他吃痛却先来揉我的额头:“糖糖不喜欢哥哥去皇宫?”“不喜欢!”我急得语无伦次,

    “会痛痛!会…会…”会为个虚情假意的女人毁掉一生!

    可三岁孩子的词汇量限制了我的发挥,最后只能化作一串呜咽。

    苏瑾把我搂得更紧了些:“糖糖是担心哥哥吗?”他的声音柔软得不可思议,“没事的,

    哥哥会小心。”我在他怀里辗转反侧,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昏沉睡去。

    梦里全是原著中苏瑾被铁链锁着的画面。——必须想办法。三日后,我在后院抓着蚂蚁玩时,

    听见墙外传来车轮辘辘声。丫鬟小翠兴奋地跑过来:“**,隔壁林府搬来了!

    听说是有名的医女世家呢!”我眼睛一亮。原著中完全没有提到的邻居?变数来了!

    “去看!”我立刻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前院跑。小翠追在后面连声惊呼。刚到大门,

    就看见一袭淡青衣裙的少女正在指挥仆人搬运药材。阳光穿过梧桐叶隙,

    在她身上洒下晃动的光斑。她弯腰检查一株人参的瞬间,发间银簪流苏垂落,

    荡出细碎的声响。“这是林家大**,林沐瑶。”母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

    “听说医术得了林家真传。”仿佛感应到我们的视线,林沐瑶转过身来。

    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眉眼如远山含黛,右眼角一颗泪痣平添几分温柔。她看见我,

    眼睛弯成月牙:“好可爱的妹妹。”她蹲下身与我平视,

    从袖中取出个绣着杏花的香囊:“送给你玩。里面是安神的药材,可以放在枕边。

    ”我接过香囊,闻到淡淡的甘菊香。抬头时,发现她正望着我身后。转头看去,

    苏瑾不知何时站在了廊柱旁,晨风吹起他半束的发梢。“这位是…”林沐瑶站起身,

    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犬子苏瑾。”母亲笑着介绍,“瑾儿,这是林家**。

    ”苏瑾规规矩矩还礼,姿态端正得像个小学究。

    但我知道他耳尖泛红时就是害羞了——原著里提到过这个细节。“听闻林**精通医理。

    ”苏瑾声音比平时高了半度,“在下近日在读《黄帝内经》,有处不明…”“瑾儿。

    ”母亲轻声提醒,“林**初来乍到,莫要打扰。”林沐瑶却笑了:“苏公子但问无妨。

    家父常说,医道贵在交流。”阳光突然变得很暖。我看着苏瑾瞬间亮起来的眼睛,

    和悄悄捏紧又松开的手指,心里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地。当晚,

    我故意把林沐瑶送的香囊放在苏瑾枕边。“糖糖不要了?”他正要还给我,忽然顿了顿,

    “这香气…”“安神的。”我模仿林沐瑶的语气,“放在枕边!”苏瑾失笑,

    却真的把香囊留下了。

    我躲在被窝里偷笑——原著中女主就是用类似的小手段一步步套牢苏瑾的。既然知道套路,

    我就能帮哥哥找到真正值得的人。次日清晨,我被父母低声交谈惊醒。

    “…瑾儿入宫的事已定下来了。”父亲的声音透过屏风传来,“下月初一。

    ”“他这几日总做噩梦。”母亲忧心忡忡,“要不要请新搬来的林**看看?”“胡闹!

    男子汉大丈夫…”父亲突然压低声音,后面的话听不清了。我攥紧了小拳头。还有半个月,

    必须想办法。午膳时,苏瑾明显心不在焉,筷子三次伸空。

    我趁机把最讨厌的胡萝卜倒进他碗里,他居然毫无察觉地吃了下去。“哥哥。

    ”我踢了踢他的小腿,“想林姐姐?”“噗——”苏瑾一口汤喷在袖子上,耳尖红得能滴血,

    “糖糖别胡说!”我歪着头看他手忙脚乱地擦拭,心想原著里杀伐决断的大反派,

    现在不过是个会因为女孩脸红的小少年罢了。窗外,不知谁家的风筝正飞过蓝天。

    我眯起眼睛——改变命运的风筝线,此刻正握在我这双小手里。3苏瑾入宫伴读的前夜,

    我蹲在后院桃树下挖坑。月光把影子拉得很长,小翠提着灯笼找到我时,我已经满手是泥。

    “**怎么又玩土!”小翠急得跺脚,“明日少爷入宫,夫人说要全家早起相送呢。

    ”我任由她拍打我裙摆上的泥土,眼睛盯着刚埋好的小布包——里面包着从厨房偷来的生姜。

    原著里提过,苏瑾入宫第一天就会在御花园遇见女主,那场改变命运的初遇。“糖糖?

    ”苏瑾的声音从回廊传来,“这么晚还不睡?”月光下,他穿着新做的靛蓝长袍,

    发髻用玉簪束得一丝不苟。我冲过去抱住他的腿,闻到淡淡的檀香味——他居然熏了衣服。

    “哥哥不要走。”我把脸埋在他衣摆里,声音闷闷的。苏瑾蹲下来,

    掌心温暖干燥:“糖糖乖,哥哥五日后就回来。”他顿了顿,“给你带宫里的桂花糕好不好?

    ”我抬头看他强装镇定的表情,突然伸手戳他脸颊:“哥哥也怕。”他僵住了。

    原著里说苏瑾从小就擅长掩饰情绪,但此刻他的恐惧明明白白映在我眼里——睫毛颤动,

    嘴角发紧,喉结上下滚动。“胡说。”他轻弹我额头,

    “哥哥是去…”“苏瑾!”父亲的喝声从书房窗口炸响,“明日要面圣,

    还不去温习礼仪!”苏瑾肩膀一缩,匆匆把我交给小翠就快步离去。

    我盯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影,咬了咬嘴唇。计划必须实施了。寅时三刻,天还黑着,

    苏府已经灯火通明。我躲在被窝里,把昨晚埋在土里的布包挖出来,取出已经蔫软的姜片,

    在腋下狠狠擦了几把。“嘶——”**辣的刺痛让我眼泪直冒。等小翠来叫我起床时,

    我整张小脸通红,额头发烫,哼哼唧唧地缩成一团。“天老爷!”小翠手一抖,

    铜盆咣当落地,“**发热了!”不到半刻钟,我床边围满了人。母亲用冷帕子敷我额头,

    父亲焦躁地踱步,苏瑾站在角落,手里还拿着准备带进宫的书匣。“去请大夫!”父亲下令。

    “来不及了。”母亲急得声音发颤,

    “入宫的时辰…”我虚弱地抓住苏瑾的袖子:“哥哥…别走…”苏瑾的书匣掉在地上。

    他跪在床边握住我的手,掌心全是汗:“父亲,可否…”“胡闹!”父亲一把拽起苏瑾,

    “面圣大事,岂能因小儿发热耽误?夫人照顾糖糖,我送瑾儿入宫。

    ”当苏瑾被父亲强行拉走时,回头看我那一眼,像受伤的小鹿。我躲在被子里,

    既庆幸计划成功,又被罪恶感啃噬着心脏。姜片的效果持续到午时。大夫来看过,

    只说受了风寒,开些温和的药便走了。我躺在床上,听着更漏滴水声,

    想象苏瑾在宫里的情形。原著说七皇子最恨人迟到。傍晚时分,前院传来嘈杂声。

    我光脚跳下床,扒着窗棂看见苏瑾被小厮搀扶着进来——左膝处的衣料破了,渗着血渍。

    “怎么回事?”母亲惊呼。“少爷误了时辰,被罚在青石阶上跪了一个时辰。

    ”小厮低声回答。我胃里突然翻涌,早上喝的药全吐在了窗台下。不是因为姜的辛辣,

    而是纯粹的愧疚——我害他受伤了。“糖糖!”苏瑾一瘸一拐地冲到我窗前,“还难受吗?

    ”他膝盖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红色,脸上却只有对我的担忧。我“哇“地哭出来,

    用袖子去擦他膝盖上的伤,结果把鼻涕蹭在了他衣服上。“对不起…糖糖坏…”苏瑾愣住了,

    随即轻笑出声,把我抱起来转了个圈:“傻糖糖,哥哥没事。七皇子其实人不错,

    见我膝盖流血,还赐了金疮药呢。”我知道他在撒谎。原著里七皇子阴鸷狠毒,

    绝不会对迟到者仁慈。但苏瑾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真的遇到了好事。夜里,

    我拖着自制的“道歉礼“去苏瑾房里——用口水沾湿手指在宣纸上画的歪歪扭扭的小人,

    旁边还粘了几朵野花。苏瑾正在烛光下往膝盖上涂药,见到我的“大作“,

    笑得前仰后合:“这是哥哥吗?”“嗯!”我指着那个头大身子小的人形,

    “哥哥最好看!”他忽然不笑了,把我搂进怀里,下巴抵在我发顶:“糖糖,

    今天宫里来了很多世家子弟。有人笑我衣服熏得太香,

    有人嫌我行礼太刻板…”我的心揪了起来。“但哥哥想着,“他声音轻得像羽毛,

    “要是糖糖在,一定会说哥哥最好看。”烛花爆了个响。我鼻子发酸,

    暗自决定再也不乱来了。可转念一想,原著女主明天就会“偶遇“苏瑾…次日清晨,

    我蹲在厨房门口啃糖糕,听见母亲吩咐管家:“…去林家药铺抓些活血化瘀的药来,

    瑾儿膝盖伤得不轻。”我眼睛一亮,糖糕渣掉了一地。“我去!”我举起沾满糖渍的小手。

    母亲自然不允,最后是小翠去抓药。但我死缠烂打跟着去了,

    还“不小心“打翻了装药的篮子,迫使小翠返回重配。第二次进药铺时,

    我一眼就看见了柜台后的林沐瑶。她正在碾药,听见铃响抬头,晨光透过她身后的小窗,

    给她轮廓镀了层金边。“苏家妹妹?”她放下药碾走过来,身上有淡淡的当归香。

    我拽了拽小翠的袖子:“要林姐姐配的药!”林沐瑶听说是给苏瑾的伤药,睫毛轻轻颤了颤。

    她转身从内室取出个青瓷小罐:“这是我配的玉红膏,对瘀伤最有效。”趁小翠付钱的功夫,

    我“失手“打翻药罐。黑色药膏溅在林沐瑶裙摆上,她惊呼一声蹲下来收拾,

    我趁机把早就准备好的纸条塞进她袖袋——上面是小翠帮我画的苏瑾书房窗外的海棠花。

    回家路上,我哼着不成调的歌。原著女主最爱穿红衣,

    而林沐瑶今天恰好着了件藕荷色襦裙——苏瑾曾说过最喜欢这个颜色。午膳后,

    我硬拉着苏瑾去书房窗边下棋——其实只是把黑白子乱摆一气。但我注意到他频频望向窗外,

    那里正对着一株盛开的海棠。“哥哥看什么?”“没什么。”苏瑾耳尖微红,

    “好像看见…”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海棠花纷纷扬扬落下。花雨中,

    林沐瑶的身影出现在角门处,藕荷色裙摆上还沾着我制造的药渍。她手里捧着个青布包裹,

    正和管家说着什么。“那是…”苏瑾手中的黑子掉在棋盘上。

    “林姐姐!”我趴在窗台上大喊,“哥哥在这里!”林沐瑶抬头,

    阳光穿过花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她犹豫片刻,竟真的朝书房走来。“冒昧打扰。

    ”她在窗外福了福身,“昨日苏公子问及《内经》中怒伤肝一节,家父有本注释,

    想着或许…”苏瑾的耳朵红得能滴血,却强装镇定接过书:“多谢林**。”他顿了顿,

    “昨日膝盖受伤,用了林**上次给的香囊里的药草,疼痛减轻不少。

    ”我在两人之间来回看,心里乐开了花——原著女主可不懂医术!“那香囊只是寻常甘菊。

    ”林沐瑶眼中闪过讶异,“苏公子若真觉有效,想必是心神安定之故。”“医者仁心,

    药石未至,心意先到。”苏瑾突然文绉绉地说。

    林沐瑶眼睛一亮:“苏公子也读《大医精诚》?”我看着他们越聊越投机,

    悄悄把棋盘上的黑子白子摆成了爱心形状。窗外,海棠花落得更急了,

    像是下着一场粉色的雪。4“哥哥今天见到公主了吗?”我趴在苏瑾膝盖上,

    手指绕着他腰间玉佩的穗子玩。这是他入宫伴读的第三个月,

    每次回府我都会缠着他问东问西。苏瑾正揉着太阳穴——他最近总是头痛。

    闻言轻笑:“哪来那么多公主?七皇子倒是…”“七皇子怎么样?”我立刻竖起耳朵。

    “喜怒无常。”苏瑾压低声音,“前日因茶水太烫,罚了三个宫女跪瓷片。”我暗自记下。

    原著中七皇子正是通过虐待宫女引起女主同情,进而接近苏瑾的。

    但看哥哥提起时皱起的眉头,似乎对这位皇子并无好感。“有人帮宫女求情吗?

    ”苏瑾突然咳嗽起来,耳根泛红:“有位…苏尚书的千金出面说了几句。”我的心猛地一跳。

    苏尚书千金——原著女主苏婉!“她好看吗?”我故意眨巴着眼睛问。

    “糖糖!”苏瑾弹我额头,“莫要议论闺秀。”但指尖却无意识地在膝头画着圈,

    这是他想事情时的小习惯。我忽然凑近嗅了嗅:“哥哥身上有香味!

    不是原来的檀香!”苏瑾像被烫到般跳起来,打翻了茶几上的墨汁。黑墨在宣纸上洇开,

    像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是、是七皇子熏的什么西域香料…”他手忙脚乱地收拾,

    却不慎把墨抹在了脸上。我憋笑憋得肚子疼。原著提过,女主苏婉最爱用掺了玫瑰露的胭脂。

    看来历史仍在按既定轨道前进…但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次日一早,

    我“偶然“路过林府后门,正巧看见林沐瑶在晒药材。她穿着浅绿色短襦,

    发间只簪了支木钗,却比任何盛装**都好看。“林姐姐!”我扒着篱笆喊,

    “哥哥头痛!”林沐瑶手中的笸箩差点翻倒。她小跑过来时,

    裙摆沾上了晨露:“苏公子又头痛了?”“嗯!”我重重点头,

    “痛得睡不着觉!”其实苏瑾只是偶尔皱眉,但我添油加醋的本事见长。林沐瑶咬住下唇。

    阳光穿过她耳际的碎发,在脸颊投下细小的阴影。她忽然转身跑回屋内,

    片刻后拿着个绣了一半的香囊出来。“这里面包了川芎和白芷,“她蹲下来与我平视,

    声音轻柔,“可以缓解头痛。但…”我一把抓过香囊:“谢谢林姐姐!”跑出几步又折返,

    “哥哥喜欢蓝色!”林沐瑶的脸“唰“地红了。我欢天喜地跑回家,

    没看见她望着苏府方向出神的模样。香囊当晚就到了苏瑾枕边。我躲在屏风后,

    看他疑惑地拿起香囊嗅了嗅,眉头渐渐舒展。当他发现内衬上用银线绣的小小“沐“字时,

    那个笑容让我想起冬雪初融的湖面。五日后是苏府一年一度的赏花宴。

    我穿着新做的桃红襦裙,在宾客中钻来钻去。母亲说我像只花蝴蝶,

    其实我是在找林沐瑶——林家虽非官宦,但因医术高明也在邀请之列。荷花池边,

    我终于逮到了独自看鱼的林沐瑶。她今天穿了件水蓝色罗裙,发间簪着珍珠步摇,

    比平日更添三分明艳。“林姐姐躲在这里做什么?”我故意大声问。

    她惊得差点掉下帕子:“我、我只是…”“哥哥在凉亭那边!”我拽住她袖子,

    “他最近总念叨《本草纲目》里有个药方看不懂…”林沐瑶被我拉着踉踉跄跄往前走,

    脸颊飞红:“苏公子怎么会…”凉亭里,苏瑾正在与几位世家子弟论诗。看见我们过来,

    他手中茶盏明显一抖,茶水溅在月白衣袖上。“林**。”他起身行礼时差点撞到柱子。

    我趁机把林沐瑶往前一推:“林姐姐有药方想问哥哥!”亭中其他公子识趣地告退。

    苏瑾与林沐瑶隔着石桌对坐,一个盯着茶杯,一个数着池中锦鲤,谁也不敢先开口。

    “哥哥!”我在桌下踢苏瑾的脚,“你昨天不是说想知道当归补血汤的配方吗?

    ”苏瑾瞪大眼睛——他从未说过这话。但林沐瑶已经抬起头,

    眼中闪着惊喜:“苏公子对医方也有研究?”“略知一二…”苏瑾谦虚道,耳尖却红了。

    我悄悄退出凉亭,蹲在假山后偷看。只见林沐瑶从袖中取出纸笔,两人越说越近,

    最后头几乎碰在一起。阳光透过紫藤花架,在他们身上洒下流动的光斑。

    “糖糖躲在这儿做什么?”父亲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我吓得一**坐进水洼里。

    父亲皱眉看向凉亭,表情忽然变得复杂。我紧张地抓住他的衣摆——原著中父亲最重门第,

    绝不会允许儿子与医女…“林家虽非仕宦,但世代行医,在民间声望颇高。”父亲喃喃自语,

    竟像是读懂了我的心事,“瑾儿若真有兴趣…”我张大嘴巴。

    父亲揉了揉我的发顶:“去换身衣裳吧,小花猫。”宴席散后,

    我在回廊拐角处看见苏瑾对着月亮发呆,手里攥着张药方——林沐瑶的字迹清秀工整,

    在月光下隐约可见。“哥哥高兴吗?”我扯他袖子。苏瑾低头看我,

    眼睛亮得惊人:“糖糖觉得…林**如何?”“比苏尚书千金好看!”我斩钉截铁地说。

    苏瑾大笑出声,把我举过头顶转了个圈。夜风扬起我们的衣袂,远处传来母亲呼唤的声音,

    带着笑意与纵容。那晚我梦见原著的情节:苏瑾跪在雪地里向苏婉表白,却被她当众嘲笑。

    梦里的哥哥眼睛像干涸的井,而我怎么喊他都听不见。醒来时,我发现苏瑾坐在我床边,

    正轻轻拍着我的背——原来我在睡梦中哭喊出声了。“做噩梦了?”他轻声问。

    我扑进他怀里,闻到他衣襟上淡淡的药香——是林沐瑶香囊的味道。窗外,

    第一缕晨光正穿透云层。“哥哥,你会一直这么好吗?”我闷闷地问。苏瑾轻笑:“糖糖好,

    哥哥就好。”这一刻,我比任何时候都确信——无论原著怎么写,眼前的苏瑾才是真实的。

    而那个悲惨结局,我绝不会让它发生。

    5“苏公子打碎了御赐琉璃盏!”小厮惊慌的喊声从前院传来时,

    我正在后院逗弄新来的小白兔。闻言一个激灵,胡萝卜掉在了兔子头上。“什么时候的事?

    ”我揪住小厮的衣摆。“就在刚才!七皇子当场指认少爷,

    老爷已经赶去宫里了!”我撒腿就跑,小翠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冲进正堂时,

    母亲正捏着帕子抹泪,管家急得团团转。“我要见哥哥!”我抱住母亲的腿。“糖糖别闹。

    ”母亲声音发颤,“你哥哥他…唉…”我二话不说,扭头就往马厩跑。

    看门的老张头正打瞌睡,我趁机溜进去,踩着板凳爬上了最温顺的老白马。

    “**使不得!”老张头惊醒时已经晚了,我两腿一夹马肚子,白马慢悠悠地迈开了步子。

    皇宫比想象中好进——守卫见是个三岁小娃娃骑马而来,笑问是谁家孩子。

    我脆生生答:“苏瑾是我哥哥!”他们竟放行了,还给我指了路。大殿里气氛凝重得像块铁。

    苏瑾跪在中央,身旁是碎了一地的琉璃片。父亲在一旁脸色煞白,

    而七皇子——个满脸雀斑的瘦高少年,正得意洋洋地指着苏瑾说什么。

    “哥哥!”我奶声奶气的喊声在大殿里格外突兀。所有人齐刷刷回头。苏瑾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震惊:“糖糖?!”我手脚并用爬下马,跌跌撞撞跑过去抱住苏瑾的脖子。

    他身上有淡淡的墨香,只是肩膀在微微发抖。“这是谁家孩子?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抬头,

    看见龙椅上坐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男子——肯定是皇帝了。“回陛下,是犬女。

    ”父亲急忙跪下,“臣管教不严…”皇帝却笑了:“小丫头,怎么闯到这儿来了?

    ”我眨巴着眼睛,突然指向七皇子腰间:“那个亮晶晶的,

    和地上的一样!”大殿瞬间安静得能听见针掉。七皇子脸色大变,

    慌忙捂住腰间荷包——那里露出一角与地上碎片同色的琉璃光泽。“呈上来。”皇帝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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