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小齐冷冷警告。宾客中有人报了警，
外国警察把陆临渊和他的保镖悉数带走。两名警察架住陆临渊胳膊，他还在盯着我，“顾璇！
我还会来找你的。”陆临渊被警察带走那晚，我在警局录完口供出来，正撞见他被保释。
他隔着马路朝我喊：“顾璇！我们的婚戒还在我手上戴着……我现在知道了，比起婉婉，
我更爱你！”我攥紧小齐的手没回头。那枚婚戒我早扔了，就像扔掉三年喂狗的真心。
可从那以后，街头总出现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超市收银台康复中心楼下甚至公共厕所外，
陆临渊像块甩不掉的烂泥，捧着玫瑰堵在门口。
“顾璇……”“我知道错了……”他扑通跪下，“只要你回来，
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头顶的发旋上结着一块血痂，不知道是哪次被人打的。
我想起三年前他在股东大会上意气风发的样子，西装笔挺，现在却越来越像流浪汉。
小齐几次想要打他，都被我拦住。为了这种人犯事，真不值得。当晚，我把地下室的录像，
还有病房监控里的3分钟统统发上网。网友顺着蛛丝马迹扒出婉婉的死亡证明，
发现她早在我们结婚前就死于宫外孕，这大概是陆临渊执念的来源。这些年，
他偷偷给她注射防腐药剂的记录，比我们相识还要长。
